巫女的命定情人 4 想逃?做夢(1)
“總裁,會議三分鐘後可以準時開始,大家都準備好了。”黛麗莎走進辦公室。
“知道了。”冷冷的聲音答道,連頭也沒有抬。
“我听說你讓丁健幫你找一個女人……”黛麗莎忍不住道。
男人冷冷的抬眸,使她硬生生吞回要說的話。
“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靳東痕站起身,漠然說︰“去開會吧。”
“痕……”當他快走到門口,黛麗莎猛的自背後抱住他︰“我這麼愛你,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請你……”
“放手。”他似乎極力壓抑的冷聲道。
“不……不要這樣,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他冷漠的拉開懷住他的手,打開門,頓了一下︰“我從沒要你等我。”
說完徑直往會議室走去。
會議照常進行著,與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如果不是那個電話的話,一切,與往日並沒有什麼差別。
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靳東痕的電話響了,他的秘闖了進來︰“總裁,您的電話……”
“現在在開會你沒有看到嗎!?”黛麗莎臉色難看的喝斷。
“可是,副總裁說……”
“難道連丁健也不懂總裁的規矩嗎?開會的時候不接任何人的電話,還不出去!”黛麗莎的心情不好,是很不好,她必須發泄,她也不認為她的判斷有誤,但是……
“電話給我。”靳東痕淡淡的語氣,輕易遏止了兩人的爭執,黛麗莎臉色難看的看著他接過電話。
靳東痕接過電話,沒有人知道丁健說了什麼,只看到靳東痕的臉色越來越沉重,深邃的眼眸似乎有一團烈火越燒越烈,握著電話的手幾乎有些顫抖。
放下電話,他站起身來,威懾的俯視了所有人一眼,沒有人敢噤聲。
他緩緩說︰“會議另行通知。”
說完,他離開了會議室,獨自駕車離開了公司。這是靳東痕第一次公私不分。
丁健守在一座大廈公寓的門口,似乎在焦急的等著什麼。終于電梯門開了,靳東痕從電梯里走出來,臉色凝重。
“就是這里。”丁健走過去,壓低聲音。
“確定?”靳東痕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微顫。
“我得到消息就來了,問過房東管理員了,沒有出去過,我一直守在這里,沒有打草驚蛇,一直等你來親自解決。”丁健說。
“很好,按門鈴。”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指節蒼白。
丁健依言按門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內依然沒有動靜。如果她真的在里面,不可能听不到,她甚至可能已經從門眼中看到他了。難道她想又在想著用什麼辦法從他眼前逃開?靳東痕有些不安了,這種不安使他幾乎窒息。
“踢開。”他說。
“呃……啊?”私闖民宅?丁健看著靳東痕認真並且更加冰冷的臉。雖然這門看來老舊,很容易撞開的樣子。
“後果由我負責。”他毫無悔意。
丁健輕哼了聲,認命的朝門撞去,卻在他就要闖上門的時候——門開了——
他收不回力勢重重摔進屋內的地板上,巫淺唯就站在門邊。
“好久不見,靳總裁。”巫淺唯用最平靜但又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這應該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該死,老爸根本就是在害她,也罷,既然躲不了,那就面對,反正她也累了,她可不想因為躲一個瘋子而餓死。
“你以為,你躲得了我嗎?”他走近她,右手輕易托起她輕顫的下巴,手中切實的觸感讓他冷冽的一笑,冷冷的說︰“我靳東痕要的女人,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像要證實他的話,冷冷的薄唇便不由分說的覆上她倔強的唇,似乎想要確定彼此的存在和感覺般,重重的掠奪和吮吸。
丁健萬萬想不到,靳東痕讓他找一個女人,居然用了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唔……”巫淺唯難受的皺眉,想要推開他,這個動作卻讓他把她擁得更緊,似乎要將她永世圈箍在懷里。他的舌霸道的撬開她的唇,滑膩濕濡的長舌闖入她的甜美,獵取她的津液。很早,他很早就想要這麼做,想要一澤她的甜美,想要掠奪她的一切。
他的索取那麼迫切不給她回絕的余地,“恩……”她無力的攀住他的脖子,無力回絕,便只能任他肆奪,奇怪的是,感覺卻絲毫不陌生,熟悉得味道讓她心驚,漸漸的,理智一片空白,甚至開始最生澀最無知的回應,他一顫,索取變得溫柔細膩起來,慢慢挑逗她,輕吮她。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久,他才放開她,卻仍固執的把她擁入懷里,啞聲說︰“我說過,你會是我靳東痕的女人。”
巫淺唯被他這樣霸道的擁在懷里,而這句話,讓她迷失的理智找回一半,這個男人,兩個月之後就要娶另一個女人,而現在,卻這樣霸道的決定著她的命運,但又怎麼樣?就算她再逃下去,他也一樣會找下去,也許他不征服她,是永遠不會罷休的。
靳東痕將她拉開一段距離,直視她的眸︰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頓了頓,他說︰“直到我對你厭倦為止。”
巫淺唯看著他有些復雜但認真的眼,說︰“我答應你。”
他的眼神更復雜了,他以為他加了後面的那句話,她會給他一個耳光。
“你有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他說。
頓了一下,她說出了她的條件︰“我唯一的條件是,厭倦我的時候,告訴我,讓我走。”
靳東痕怔住了,突然有些揪心的把她擁入懷里,閉上眼,他說︰
“好。”
丁健忽然覺得,這樣的桃色交易,有些不尋常的詭異。
但已經與他無關了,畢竟,他終于可以放假了。
巫淺唯一直認為,做靳東痕的女人,只是一種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情婦身份,她在水晶球里看到過很多那樣的女人,那天在醫院也看到很多那樣的女人。差別只是在于,如果有一天靳東痕厭倦了她,她或許還能刻意保留灑月兌。
然而,當車子停下來,她看著眼前的建築物,卻怔住了。
這時候,天已經全黑,而整幢別墅沉浸在夜幕中,卻格外寧靜,寧靜得讓巫淺唯有些透不過氣。
這幢別墅當然不是靳東痕的產業中最豪華的一幢,卻是最特別的一幢。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有很多房子,但只有一個能稱之為家,那麼這里,就是靳東痕的家。
她知道靳東痕除非不睡,否則每天一定會回來這里睡。而他從不帶“女人”來這里,即使是森岡惠子。除了黛麗莎,因為工作,她會來這里找他。
“我們來這里做什麼?”她茫然問。
“以後,你就住在這里。”他說,雲淡風輕的語氣好象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
嚇?住在這里?
“你大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給我住,有空就去找我,要不,我原本住的地方也可以,正好我還有一個月的租約。”她說,她實在不希望他對她破例,免得自己陷進去。
“希望我那麼對你?”他問,眉心不自覺攢起褶皺。這一刻他可以確,這個女人不是因為愛他才答應做他的女人,甚至或許是逼于無奈,是妥協。他神色轉為冰冷︰“既然做我的女人,我要你住哪里,你就住哪里,”
說完,他徑自抬步上了階梯,並命人把車上巫淺唯的行李搬到樓上。
“靳東痕!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啊!”她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欠揍。
靳東痕轉身,突然邁開步子走到她身邊,打橫把她抱起,往屋內走去,嘴角噙著邪笑︰“要這樣嗎?”
她一怔,呆呆的看著他過于俊酷邪冷的臉,雙手攀上他的頸子︰“靳東痕,如果我愛上你,該怎麼辦。”
她的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聲音輕得似乎是在自問。
他微愣,然後說︰“那就告訴我。”
她觸電般抬頭看著他,他也在注視她。
“靳先生,您回來了……哦,天哪。”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來,接著是一個略顯沉重的腳步聲,沉重但又非常穩健,腳步在門口突兀的停了,並發出驚呼。
“這位是……”薩利在靳宅做了快十年了,從沒有見過靳東痕對一個女人這樣溫柔,不,是沒有從沒有見過他這種溫柔的表情,她不自覺對這女子充滿好奇。
巫淺唯轉過頭便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婦女佇在門口,她的身材是那麼的魁梧健康,以至于她吃驚的表情時,難免有些滑稽。這一定是薩利,她是靳宅唯一可以在靳宅暢通無阻的佣人,巫淺唯在水晶球里自然也見過她。
“我是巫淺唯,”她從靳東痕身上跳下來,笑道︰“薩利,可能會要麻煩你一陣子了,你可以叫我唯唯。”
“你知道我?”薩利瞪大眼楮。
“呃……”察覺到自己失言,巫淺唯一時呆了呆,又緩開笑靨︰“當然是……靳先生告訴我的,他說她有一個很有本事會做很多美食的廚娘,我終于有機會可以一飽口福了。”
她偷看著靳東痕的臉色,那表情絕不能稱之為好看,他沒有拆穿她,但她認為他不見得會放過她。
靳東痕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對她提過薩利半個字,他也不認為會有人對她提起,于是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臉色好看,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他一味忽視就可以粉飾太平的,問題依然存在。
“那太好了,我很少有機會一展所長呢,你知道,靳先生吃得很少,這里很少有巫小姐這樣的客人。”薩利馬上對這位特別的客人放下了戒備︰“我這就去為巫小姐準備客房。”
“不用了,她住東樓。”
“東樓?”薩利幾乎是怪叫。這幢歐式建築分東、西兩樓,靳東痕住的東樓,從不讓任何人進入,除了她每日打掃,跟隨他十四年的黛麗莎每次來也只能在廳中等候,何況是一個突如其來的陌生女人。
但是沒有人為薩利解答,靳東痕已經拉著巫淺唯徑自上了東樓。
“砰”的一聲,主臥室的門被不客氣的打開又重重關上。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和疑問,但是,能不能請你溫柔點。”巫淺唯被仍到大床上,嘆息的揉著自己可憐的手腕。這張床可真大,跟他的狂妄成正比,她再次嘆息。
“溫柔?我很懷疑溫柔的方法對你能有什麼作用!”靳東痕不客氣的諷道。
“但你至少可以試一下。”她喃喃說︰“我看我才要懷疑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溫柔。”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花樣。”他冷道,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我沒有玩花樣,從一開始我就告訴你,我是女巫。”頓了一下,她又說︰“不,我也不能算是女巫,我只是懂得一些巫術,我的職責不是驅魔捉鬼。”
“你覺得這就可以解釋一切?”他眯著眼。
“那你要說你不相信?”她說︰“你自己也差點變成鬼,你必須承認,巫術是真的存在的。”
走到窗前,冷哼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
“那就行了,所以有的事情你不能理解,也是很正常的。”她說。
“但是你不認為你應該說得更詳細。”他回身看著她,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就算她就在眼前也隨時會溜掉的感覺,因為他該死的對她一無所知。逆或者,他知道的她,都只是偽裝得不足為奇的她。
“你不是也想學巫術吧。”她認真的看著他。
“見鬼。”他低咒了聲,但如果要把她留在身邊只有這種方法,他也會嘗試。
“那不就行了,你不懂巫術,我跟你解釋再多,你也不會懂。”
“你至少可以試試。”他一字一句的說,說是說試試,但語氣里卻是不容拒絕。
她嘆了口氣︰“你還記得我房里那個水晶球嗎?就擺在桌上最顯眼的位置。”
“那個玻璃擺設?”他皺眉。
“那不是擺設,那是水晶球。”她翻了個白眼。
“那又怎麼樣?”
“如果那只是個擺設,我就不會在那里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
“什麼意思。”
“就知道你不會懂。”她咕噥。
他臉色一沉。
她忙道︰“OK,OK,那個水晶球,你叫它擺設也行,總之我是用那個東西,隨時窺探著你的行動,包括丁健的,所以我當然也知道薩利的存在,和其他一些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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