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之妻  第五章
作者:天空
    和往常一樣,她讓司機接送她上下課。一下課她就會被司機直接送回式部,而回到式部,又會有一堆人跟著她。


    “停車。”雪對司機道,她不想回去,討厭回去那個人身邊,因為兩人一踫面總是交談不到兩句,他就趕著離開她,彷佛當她是一只臭蟲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有一點可以慶幸的是,遠沒有再帶女人回來,她也曾向他身邊的秘打探,秘保證遠沒有逗留在煙花之地,有的話也只是去談公事、喝個一兩杯罷了。


    “小姐,這樣不好吧……”司機遲疑地道︰“要是被--”


    “住嘴!”她不想听到他的名字,“我只是想散散心,這里離式部才不過二十分鐘的路程,我不會不見的。”她受夠了這種被保護、監控的日子,他居然派司機二十四小時接送她,回到家中更有成堆的保鑣守著她,她簡直快被悶死了。


    “但是……”


    “回去!有什麼事我負責,跟你沒關系。”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她扭開車門迅速的沖下車子,霎時有種解放感朝她襲來,令她渾身頓覺舒暢。


    遠派這些人跟著她,只給了她一個理由--社會人心險惡。


    煩死了!好麻煩、好復雜,真懷念以前那種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的日子,就算想保護她,她也渴望由他來保護自己,而不是將她隨隨便便地塞給保鑣。


    她想被他捧在掌心上呵護、疼惜,說起來真像小說中夢幻式的少女情懷,但往往現實中的愛情,並沒有如小說般的美好,可是……她還是有那樣的期盼,而不是被排拒在他家人、組織和事業之後。


    雪心情不算太好的在街上踱步,沒多久便被二組人馬盯上了--


    “大哥,你看。”


    “誰?”


    “在對街,那天晚上害我們被揍的女人。”那人指的是雪大喊援助交際的那一晚。


    鈴木抬頭一看,果真是那晚害他手骨被折斷的女人,他急欲報復的命令道︰“走!這次絕對要逮住她。”


    “不好吧……那女人好像有靠山,上次那個男人連我們報出顯東的名號都不怕,搞不好她來頭更大。”


    “胡說,有誰能和顯東組相提並論!”鈴木斷然且大聲的嚷嚷道。


    這番話引起站在一旁,式部紫的注意。


    “喂!可不可以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式部紫和幾個殺手扣住鈴木問道。


    “你……是誰?”鈴木發抖,不安的盯住這些戴墨鏡的冷酷大漢,不用明講就讓人清楚知道,這些才是真正的黑道中人。


    “我嘛……是你們口口聲聲所說的顯東人。”為了套話,她故意高抬姿態。


    “饒命,我們不是故意要--”


    “少廢話!快說是哪個男人不怕顯東?”紫佯裝不悅地誤導他們,“告訴我,我想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人!”


    “好好,我說。”鈴木從頭說起,描述雪是如何的被保護。


    紫開心的笑了,她的好表妹做得太好了,近日她逗留在這附近,就是听聞清木和顯東聯姻,傳聞狂狼被他的未婚妻攻陷了。


    而就鈴木所說的,更證實了顯東遠是栽入雪的情網內。


    愛上她的表妹羅!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鈴木渾身發抖的低問。


    紫的視線瞟回鈴木一群人身上,她瞧見鈴木手臂上的刺青問道︰“你是屬於哪個道上?”


    “嗜……嗜血。”鈴木老實的回答。


    “哦--是個飛車黨嘛!”紫相當清楚嗜血這集團,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倒是挺難纏的。


    紫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心底有個計畫緩緩成形--


    找一個名堂挑起狂狼的怒氣,嫁禍給嗜血。使顯東遠糾纏於討伐嗜血,無力對本部加以防御,她便可以輕易地攻入式部!


    那可要挑點較大的名堂……最好能輕易挑起,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有誰能讓狂狼急得失去理智呢?


    紫的思緒繞回到雪身上,嘿嘿嘿……就這麼辦,來個聲東擊西。


    鈴木在紫的冷笑中,預知大事不妙。


    “去綁架那女孩。”她冷冷地命道。


    丙然!他的預感成真了,鈴木害怕的推托道︰“這……這不好吧!我們也只是收收保護費罷了,綁架我們可不敢!”


    “閉嘴!”紫大喝一聲,“違抗顯東會有什麼下場,你們自己知曉哦--”她的語氣相當的柔和,但也足夠威嚇這些膽小怕事的混混了。


    “好……”六人怯怯的答應,面對真正是道上的人,他們只有答應的分,別無其他的選擇,要是出問題起碼還有顯東組扛。


    “給你們點甜頭,那女人可以隨你們態意蹂躪、玩弄。”她陰冷的一笑,“可不要丟顯東的臉喔--”


    紫掩不住訕笑,當狂狠知道自己所愛的女人被六個人玩弄、蹂躪,他會是怎樣的表情?哈哈哈,夠大快人心!


    顯東遠定會發狂的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征討嗜血,到時候她……紫相當滿意這個計畫。


    “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鈴木一群人帶著不安離開。


    紫派幾個殺手跟著鈴木他們,並將計畫告知手下,要他們好好的利用嗜血。突然一絲良心浮現,宛如自己親生妹妹的雪,她似乎不該設計這種足以毀了雪的致命圈套。


    “算了,就來演一場戲好了。”紫叫回手下,命令他們不要動雪一根寒毛,雪很單純,分不出什麼是真是假,演演戲就好,反正她只想激起顯東和嗜血之間的戰爭,並不一定要傷害雪。


    *********


    顯東組組內


    “政……不要踫那里啦……”光雙手緊張的扣住丈夫肩上的衣料,懷孕使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不過政卻故意要折磨她,硬是吮著她的不放。


    他無視於妻子的求饒,撥開她和服的衣襟,“我不放--”他扶著光的腰,要她那坐在他腿上的胴體更往後仰。


    兩人正打得火熱時,突然--


    “咳咳咳,『春天』到了天氣真好。”遠尷尬的站在大廳門口。


    扁尖叫一聲,跳離丈夫身上,緊張的拉緊和服的前襟。


    “小心!”政大吃一驚的摟住她,害怕她有什麼閃失,政不悅的瞪著他道︰“你嫂子現在有孕在身,別驚嚇到她!”


    他無辜地聳肩道︰“誰知道你們會在『人進人出』的大廳。”


    “少說一句。”政疼惜地盯著光窘困的紅臉。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遠開心的看著這對夫婦,真難相信不久前政還直認為光是男人,這下子卻讓他逮到光坐在老哥腿上申吟,幸好光是女人,不然顯東組組長迷上男人,那就糗大了。


    “不留在式部,你跑回來做什麼?”政沒好氣的問。


    老哥的火氣可真大,唉--他自己沒辦法踫雪的時候,脾氣也好不到哪,就不要太計較了,“回來報告式部的狀況。”


    政忍不住低咒一聲,原本打算快點打發掉遠,便可以回到光的懷里溫存一番,看來這計畫是要取消了,真可惜!


    扁識相的站起來道︰“你們慢慢聊,我想回房小睡片刻。”她已經完全融入極道家的生活,在這里不僅天天得著和服,舉手投足間還需要優雅吶。


    政啄吻了下光的臉頰才肯放她走。


    “大哥,你們夫妻越來越恩愛羅!”他忍不住羨慕道。


    政挑高眉,“調情聖手當膩啦?”


    “慘遭滑鐵盧!我竟然克制不住的愛上清木雪了。”遠的語氣中帶了點諷刺和懊惱。


    廳內一陣安靜,政沒有表示任何意見的道︰“她也愛你嗎?”


    他仰天一嘆,模稜兩可的說︰“大概吧……”


    “自己要小心。”政這麼說,包含太多的涵義。這關系著顯東組和遠自己,他不希望遠為了一個女人喪失一切,甚至還連帶傷及組內。


    “我明白。”他苦笑,明白大哥的擔憂,因為他也常常矛盾不已,為何他什麼人不愛,偏偏去愛上一個他不能愛的女人。


    “不要太逞強,我可以改派--”


    “暫時不要,我想更確定雪的想法。”


    他五味雜陳的心緒全看在政眼中,就像當初自己對光一樣,政輕一笑道︰“你這下子踢到鐵板羅!以前老是游戲人間,女人一個換過一個,如何?真正愛的女人卻很難搞定吧?”


    遠苦笑道︰“我是沒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搞成現在這樣的慘況。”


    “當然,你從沒真正在乎過誰,愛起來更棘手。”


    “嗯……不過我絕不會讓兒女私情危及到組的安全。”


    “我信任你的能力,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自己處理。”政雖身為組長,但如果以做哥哥的身分來說,他是希望遠能與她有個好結果。


    之後遠不再提及雪和自己的私事,只例行公事的報告一些雜事和統合的進度。


    “最近探子來報,說是有了式部紫的下落。”政提醒道。


    “我也有接到這個消息,已經派人著手深入調查了,式部似乎正在籠絡某些小幫,大概想報仇吧。”遠猜測道。


    “雖然微不足道,但也要多加注意,以免她有機可乘。”政凝重地道,他是不得不處處小心、謹慎,就害怕有什麼萬一,他便會失去這個家。


    “放心。”遠鄭重的保證,大哥主內那對外的事就交給他。


    政感到很欣慰,自古以來多是兄弟相爭的憾事,而他和遠卻是最好的搭檔,內外兼顧,顯東組將會更強大。


    鈴--遠的手機響起。


    他接听後臉色遽變的道︰“我馬上回去。”


    “什麼事?”政問。


    “清木雪失蹤了!”


    “這麼巧?紫剛出現在關東,雪就馬上失蹤?”


    政的這句話,令他心中警鈴大響,“大哥,為了以防萬一,我去追查雪的下落時,你派荒木來接手我的工作。”他說的是組內另一個高級干部,荒木家對顯東忠心不貳,而且荒木防御外敵的功夫也屬一流。


    “需要嗎?”政明知故問。


    “遇到雪我腦袋就不管用了。”


    政哈哈大笑,他那向來風流倜儻的弟弟居然也會講出這種話,可是他是真被清木雪給網住了。


    ****


    他人一進到式部,馬上招來接送雪的司機質問︰“說!”


    “小姐今天在下課的途中,突然叫我停車說要下去走走,我不放心的駕車跟在她身後,結果有六個人圍住小姐,我立刻沖下車,但仍然來不及,小姐被六個年輕人強行挾持走了。”他自責道。


    “夠了,退下。”他硬聲打斷。


    “那……我的處分……”


    “這時候別拿這個來煩我!”他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吼道︰“出去!”


    “是……”司機嚇得魂不附體,慌亂的退下。


    遠打開手機撥雪的電話號碼,既然歹徒沒有主動聯絡,那不如就試試看能不能追蹤到一些蛛絲馬跡。


    手機響了沒幾聲,出乎他預料的有人接起了電話。


    他皺了皺眉頭道︰“哪個道上的?”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那天晚上你動了我們『嗜血』的人,我們特意給點教訓。”紫的手下假裝不知遠的身份。


    他發出一聲冷笑,“嗜血是哪根蔥,不想顯東殲滅你們,給、我、乖、乖、放、人!”他真後悔當天沒有將他們全送進醫院,或一鼓作氣地滅掉這個飛車黨,如今竟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少來,顯東這個藉口我們常用,要不要听听你小情人的聲音?”


    “該死!不準踫她!”他震怒得幾乎要把屋頂掀起來。


    沙沙作響後,他听到雪虛弱的聲音。


    “遠……不……要……來……”她勉力地開口,痛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但她不能讓他為她涉險,這些人全是瘋子,她不要她來。


    她在哭!


    他握緊拳頭,胸口一緊,“雪,我馬上過去,等我!”


    “啊--”她突然尖叫一聲。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硬是從口中擠出兩個字,“不要!”腦中閃過各種幻想,無論如何,他只求雪不要死,因為他需要她!


    “嘿--你的情人『舒服』得都哭了。”為求逼真,紫的手下鞭打她,再利用言語誤導顯東遠,也準備好一些血偽裝性的抹在雪的腿上。


    他氣得滿臉漲紅,耳中听見幾個男人喘息的聲音,雪不斷的叫喊掙扎,令遠深知來不及了,他難受的閉上眼眸,心中吶喊著--


    天啊!雪,對不起,我身為關東一大組織的頭目,居然保護不了你,讓你遭到那些混蛋無情的摧殘……


    他忍痛的走出房,下令手下追查手機的電波發出地。


    機房的人員立刻全體動員,以最短、最快的時間著手調查。


    “叫大聲一點!”電話那頭又傳來冷冽的聲音。


    “不要……求求你們……”雪的聲意中充滿乞求和痛楚。


    “放人,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遠心如刀割地直吼。


    對方沒有回答,遠听見咚的一聲,猜想到手機大概被丟棄在地上,但這都沒有關系,只要電訊沒斷,他就可以找出雪的所在位置。


    他不斷強壓下切掉電話的沖動,因為他知道要是切斷電話,便無法追蹤到雪的下落。


    不可避免的要承受著傾听她被蹂躪的聲音,雪的尖叫和哭喊聲分貝之大,連掉落在地上的手機都可接收、傳回他耳中。遠抗拒的咬緊牙根,力道大得連血絲都滲出了嘴角,“雪……”他痛苦地一次次呼喊著她的名字。而在現場的她--她真的分不出真假,只知道保留多年的清白應該被毀了,五、六個男人煞有其事的俯在她身上,沒多久她在迷蒙中見到自己染血,承受不住打擊地陷入昏迷。


    在這十萬火急之時,遠的手下急切的道︰“報告頭目,查到了!”


    遠猛地切斷電話,抬起頭,眼楮掠過待命的手下。


    眼瞳中淨是殺氣,寒聲道︰“一個活口都不準留下!”


    “是!”眾人簡短應道。


    但當他們到達靠近東京港的廢棄貨櫃屋準備攻入時,現場卻出奇的安靜。


    他低咒一聲,用不著多想就知道,犯人早巳溜之大吉了。


    “留在外頭。”他欲單槍匹馬的進入。


    “頭目,搞不好是陷阱!”


    “混帳!”他冷笑地直視說話的人,“我『嬌弱』到需要你們保護,自己沒那能力解決?”


    “不敢……”那手下發抖的低下頭,不敢再吭一句。


    “數到一百,我沒出來就直接攻進來!”他不願這麼多人見到雪的情況,他要自己進去帶她出來,無論她的情況有多糟。


    他小心地推門進入這間倉庫,第一眼見到的不是雪,而是牆上大刺刺的“嗜血”兩字,那字是用噴漆寫的,他知道飛車黨時興這套--留下記號。


    門被推得更開了,亮光照射到雪的身上,他倒抽了一口氣,聲音似乎在瞬間全然靜止,雪的兩手被繩子綑綁吊掛在半空中,雙膝跪地。


    她身上的水手制服被撕得破爛,破裂的裙子露出她比雪還白皙的腿,幾道血痕由大腿流至小腿,頭側垂著昏迷不醒,長發散亂。


    他渾身一震,顧不得四周有沒有埋伏,筆直地沖向她。


    “天啊……”他哽咽的發不出聲音,眼眶早已微濕。


    他真是天字第一號的混蛋,居然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遭到這麼淒慘的凌虛,明明知道身為極道分子,隨時隨地會有仇家找上門,自己怎麼沒有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真是有負他那人人聞風喪膽的狂狼名號啊,在雪最痛苦、害怕需要他的時候,他人在哪里!


    他割斷繩子,雪的身子癱軟的掉落,他快速的接住她,輕拍她道︰“雪,醒一醒。”還有呼吸,她還有呼吸,遠忍不住要感謝神明的保佑。


    “拜托……醒過來……”他顫抖的低語,他是這麼的害怕會失去她,驚慌於再也看不見她的笑容,惶恐沒人像她這樣的和他斗嘴。


    就算她不斷的惹毛他,他也甘願!


    雪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摟著她,突然渾身僵住的大喊著︰“不要了,不要再來了!”她哭得極為淒厲。


    “是我,沒事了!”他心疼地緊摟著她,給她力量。


    她驚愕的盯著他,“遠?”


    他保證的輕哄道︰“沒事了,我來帶你回去。”


    “我想死……”


    他僵住了,“不可以!除非我死了!”遠狂暴的怒吼。


    “我……被……”她閉上眼哽聲道︰“被輪暴了……”


    “那不是你的錯!”他沖動的搖晃她,比起這件不幸,雪想死的念頭更讓他感到深深的懼怕。


    “是我的錯!”她揪著他的衣襟泣道︰“是我活該,應該讓司機直接送我回家,不該為了跟你嘔氣才……”


    他憶起兩人在賓館不歡而散的情況,全是他……他是成熟的男人,肚量不該小得跟一個十七歲女孩嘔氣,回去更不該隨便將她的安全推給手下負責……這種種的不該讓他責無旁貸。


    雪的另一聲低泣,逼他甩去自責的情緒,現在他不能崩潰,雪需要他給她一個穩定的安全感。


    “噓……乖,那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你還活著。”他溫柔的拂開她頰上的頭發,月兌下大衣罩住她,抱著她起身離開這里。


    活著……她凝視著遠柔和的表情,他彷佛當她是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她淒楚地一笑。他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他在同情自己,因為她遭到了不幸,而她不只是失去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同時也失去了遠,她再也無法若無其事的待在他身邊,她被玷污了……


    堂堂顯東的頭目,不該娶一個失貞的女人,否則道上的人都會嘲笑他,她寧可悄然地離開他,也不願看他因自己而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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