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之妻  第四章
作者:天空
    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烈酒。


    東京初春的天候惡劣,就跟他的心情一樣--


    又陰又冷!


    他好想她,想得快發瘋了。一個月!避開她足足有一個月了,但這方法似乎不怎麼高明。


    愈是不見她,腦袋越是掛念著她……理智上告誡自己不能這樣,但人心真能那麼容易掌控就好。呵--為一個女人這麼絲絲牽掛,實在不像他,原來他也有猶豫、割舍不掉的東西,他已經為她深陷而不可自拔了。


    “喲,怎麼自個兒喝著悶酒?”名叫莉娜的女子道。


    “呵--以往太過風流所得到的報應。”他自嘲的挑起嘴角。


    一個他很想得到的女子,就和他同住在一個屋檐下,而他卻連她一根寒毛都踫不得。


    “那鐵定要讓我來安慰你……那顆受傷的心靈。”她挑逗地圈劃著他的胸膛。


    他盯著她性感的身材,莉娜是他經營的酒店中最紅的交際花,有她的陪伴是件享受,或許可以藉由莉娜來減低對雪的渴求。


    “來呀!”她伸出濕潤的舌頭,舌忝舌忝鮮紅色的嘴唇,發出性感的邀請。


    純然的男性反應撥動著他,近一個多月沒接近,慾求壓得他渾身備感沉重,隨時都處於煩躁的狀態。


    血脈僨張的一口灌下烈酒,他已經喝得差不多,腦袋渾沌地粗聲道︰“車鑰匙。”他將一串鑰匙拋給莉娜。


    她輕笑道︰“你會滿意我的服務。”


    遠狂笑的倒向莉娜,他神智迷醉,滿嘴噴出酒氣。


    遠喝酒一向很節制,不曾讓頭腦失去冷靜,不過一個月的痛苦壓抑令他只想宣泄,一把握住莉娜的豐胸,他粗魯地搓揉她的。


    “不規矩。”她嬌笑的拍掉他的手,“還是你喜歡在這里?”


    “回式部。”


    他要利用莉娜來逼走她,讓雪知道他是不可能專情在同一個女人身上,他喜歡流連在溫柔鄉。


    只要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外,或許他就不會那麼痛苦地苦苦壓抑對她的情感。


    只要她離開……


    但這樣的念頭卻也令他如萬箭穿心般的疼痛,但他終究得割舍!


    *******


    他和莉娜跌跌撞撞地回到式部,故意以驚天動地的方式進入,他在門口就開始向莉娜進攻,吻得她癱倒在他身上,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性致缺缺”。


    “我一定是酒喝太多……”他抱起莉娜往屋內走,故意挑在雪的房門口放下她。


    “在這里?”她十指穿進遠的發中。


    他殘酷的露出微笑,“沒錯,要申吟得大聲點。”他將莉娜鎖在柱子上,撩起長裙,撫著她的腿部內側……


    她沒有令他失望,叫得屋頂都快掀起來了--


    “顯東遠!”紙門奮力的被拉開。


    來了,他不由得暗吁口氣,她應該會被他傷害的體無完膚,離他遠遠的,等式部的事情全部解決以後,他要撤消這紙婚約。


    “你是動物還是禽獸?”黑暗中,雪怒瞪著攀附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女子體態成熟豐滿,她憤恨的握緊拳頭--


    這個月,他幾乎躲避著她,她還以為他公務繁忙而不敢打擾他,結果一見面就撞見他抱著別的女人!


    他著迷的看著她生氣的模樣,美得令他屏息,但他不能要啊!雖然從兩人一見面,他們之間就存在著不可言喻的磁力,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能要她。


    “說話呀!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竟在未婚妻的房門外,公然和一個妓女!你把我當成什麼?”雪不爭氣的淚水差點落下。


    她不是個無知的孩子,這個月來她和遠之間若有若無的情愫,迫使她了解談情說愛這回事,也讓她嘗到相思的滋味。


    “BB,大人辦事,小孩子有耳朵沒有嘴,進去睡你的覺。”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早已傾向他,迷戀他迷戀到忘了要替表姊復仇,她憤恨的握緊拳頭。


    “還是你想看我如何撫模她?如何使她欲仙欲死?”他殘忍地道,手指深入莉娜體內,她應聲低叫,攀住遠的肩膀嚶嚀地向他要求更多。


    雪的心髒幾乎停止、呼吸停滯,明白的知道那聲嬌吟的意思。


    眼眶中蓄滿淚水,她僵硬得不敢移動,怕淚水要是落下讓他瞧見,他會更得意的嘲笑她,笑她笨!


    她居然傻得以為遠對她也存有愛意,平時他趁她不注意時,總是會偷偷的盯著她,讓她高興得整天沉浸在被愛的感覺中。


    “我還以為你喜歡我。”


    “你是我掛名的未婚妻,你不會忘了這婚約的最終目的吧?”他殘忍地提醒道,但誰也沒察覺他眼底的痛楚。


    雪握緊拳頭,痛苦的心想--對,她已完全忘了,還傻傻的踩進他編織的情網。


    “對你好,不過是想誘使你說出式紫的下落,誰知道你一點都不上道,果然還是太女敕了。”


    “你騙我……”她不信地咬住下唇。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處女?還是經驗老道的女人比較性感。”他逼迫自己更加無情的嘲諷她。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說這些話,他只想輕聲細語的教她愛、想當她的第一個男人,但他能任性地那樣做嗎?如果他真不顧一切地愛她,就得賭上家人和整個顯東組的安危,不!他做不到。


    就算雪曾說過在乎自己的話,那又如何?這麼年輕的她,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勇氣不顧一切、放棄仇恨地跟著他,明知道會有那樣的結果,何必多此一舉的讓兩人相愛?


    “是不?一個青澀的處女--”


    “等一下就不是了!”


    不經人事……她只要不是處女,他就會有愛上她的一天嗎?那她可以馬上拋棄這個包袱!


    雪萬念俱灰的語氣引起他的注意,她的反應比他想像中還大,難道是他誤判了她對自己的感情?


    “你想做什麼!”他推開莉娜,表情嚴寒的朝她逼近。


    “我、要、去『弄掉』我的處女身分!”她嘶喊出聲,穿著睡衣便沖出去。


    “該死!你在胡說些什麼?”他一個箭步上前欲抓住她,但和雪有一段距離加上酒精作祟,他失去了準頭,眼睜睜地看她沖出去做傻事。


    她一鼓作氣的跑向旅館街,對著滿街來往的路人大叫︰“我要錢!誰願意『援助交際』。”


    馬上就有一個看來腦滿腸肥的老頭走來問道︰“小妞,你價碼多少?”


    見了那老頭,她險些作嘔的昏過去,自己的第一次要跟這種人?


    想到他那肥吧短短的手指在她身上亂模,雪就忍不住的倒退三步。


    “我的價碼你買不起,我是『處女』。”她故意大聲嚷喊,想引來更多人,至少找個能讓她看上眼的。


    但內心深處知道,除了遠之外,她根本受不了別的男人踫她,可是遠卻-點也不想踫她,還嘲笑她的不解人事!


    這番話引來更多貪色之人,一群男人品頭論足的盯著她,個個兩眼發亮、垂涎三尺。


    再加上雪天生麗質,即使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卻依然不損其外貌、氣質,眾人紛紛起哄,最後竟然當街喊起了價碼。


    越是有人圍觀,引起的注意力越大,甚至還招來了幾個流氓混混,他們可沒老百姓那麼守規炬,逕自地推開眾人。


    “喊什麼價,這女人我們要了。”流氓頭子道。


    “喂!守規矩。”有人不滿地喊道。


    “笑話,滾開!”他動手揍人,“我們是顯東的人,誰敢反抗--要他倒大楣!”


    听到顯東兩個字,眾人嚇得四處逃竄,最後只留下她-個人。


    雪不悅的雙臂抱胸,怎麼又是顯東?她這輩子跟這兩個字可真有緣,眼看計畫就要成功,他們又跑來攪和。


    “是遠叫你們來的?”她又氣又感到高興。


    “誰?”那五、六個混混包圍住她。


    “貨色真不錯哩!”其中一人輕佻的抬高雪的下巴。


    雪倏地神經緊繃,防備地直往後退,神情很是錯愕。


    不是遠?那這些人是誰?


    “走!”其中一個痞子捫住她的手腕,強行要拉人。


    “放開我!我是清木雪。”她掙扎地報上自己的名字,以為可以使他們放開她。


    “嘖嘖,管你是誰,走!”


    這些人根本不是顯東的人,在顯東怎麼可能有人不認識遠,不知道她是狂狼的未婚妻。


    恐懼讓她放大眼瞳,六個人……完了!她會被強暴,她只是想有個經驗,可以跟上他的腳步,而不是……


    霎時,扣住雪的人披用力扯開,一副高大的身軀突地擋住她的視線。


    “你膽敢管閑事!?”


    “不準踫她!”遠殺氣騰騰地道。


    “這女人是心甘情願的,她還大徵援助交際的對手咧!”


    原本還帶著-絲笑意的遠,瞬間繃緊臉,“你!?”遠睜大眼瞪著她,胸口一陣怒氣慢慢燃燒起來,越燒越旺。


    她咬住下唇,感覺好像被抓到做壞事的小孩,可是這沒道理啊!她又沒有錯,本來就都是他的錯。


    “我們是顯東的人,你最好快走。”那混混嘿嘿地奸笑起來。


    他嘴角挑起不屑的道︰“喔--顯東的人?那我就是你們的太上皇了。”他活動著骨關節,陰寒的冷笑。


    這些不知死活的小流氓,竟敢張著顯東的名號胡作非為,不讓他們嘗嘗血的滋味是不會學乖!


    但比起這事,他更氣雪這個笨女人,居然當街大喊援助交際,想到她差點被莫名奇妙的人給踫了,差點教他氣得失去理智。


    遠眼中的殺意和陰沉,令那六個混混同時打了個寒顫。以往只要報出顯東的名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管閑事,沒想到今天卻陰溝里翻船,踫到了個不怕死的瘋子。


    “他們有六個人……”雪擔心的扯著他背部的衣科,不是不信任他,但對方有六個人,也不可過於輕敵。


    “你似乎很喜歡侮辱我。”他似笑非笑地掐著她的臉頰,慢條斯理地月兌下外套罩住她,故作輕佻道︰“穿好,凍著了我可會心疼的。”


    “拜托你認真一點好不好!我可不想替你收屍。”


    “喲,我可愛的小未婚妻在關心我?你不是老在期盼我哪天能徹底的從你眼前消失,到時你能更容易地收復式部。”


    他怎麼將她想得如此不堪?她氣急敗壞地怒道︰“我是想掙回式部,但我可從沒想過你會出什麼意外!”


    他挑了挑眉頭,不過心底卻很明白,雪是從沒那樣想過,或為了掙回式部而不擇手段,甚至去惡意傷害人,就因她這點善良的特質,才更令他愛憐。


    “喂,談情說愛完了沒,留下這女人乖乖離開,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不然惹毛我們顯東可不好受。”流氓頭子強作鎮定的嚇唬道。


    他懶得理會這些人,直接帶著雪轉身走人。


    “想走?”六人同時沖上去,想以眾擊寡。


    他猛然回過身,眼神完全變了樣,接住迎面的拳頭,眼眨也不眨的折斷那混混的手腕,“找死!”


    “放開他!”那混混的其中一名同伴叫囂的沖過來。


    遠輕易的閃過攻擊,以手肘敲斷對方的鼻梁,血花倏地噴濺而出,他陰沉地半眯著眼,神色狠戾。見此,其他四個人剎住腳步瞬時不敢上前。


    “怕……什麼,我們一起上!”那群混混的頭子顫著聲對手下命令道,卻沒人敢移動半步。


    “你們想斷手還是斷腳?”他殘酷的輕笑道︰“我比較喜歡使對手坐輪椅,或是躺個一年半載--”


    他陰冷的威脅,比東京的初春更令人感到寒冽。


    此刻雪很高興自己不是惹毛狂狼的人,連忙出聲勸道︰“你們別自尋死路,趕快走吧!”


    “滾!”他將抓握在手上的人一拋。


    “走……快走……”那群混混接住受傷昏迷的人落荒而逃。


    他擦拭掉臉上的血,抬起她的下巴,“援助交際!?”他厲聲喝道。


    她縮起肩,知道他氣炸了。


    “腦滿陽肥的老頭比較好呵?”


    “對!”她打掉他的手,是他自己不要她的,憑什麼來管她!


    “我就是要給肥老頭模!”她嘶聲大叫。她好嫉妒那個女人,好想撕爛她,並警告她不準再靠近他。


    他幾乎捺不住打人的沖動,悶不吭聲的硬是拖著她走進一間賓館。


    “做什麼?”她掙扎地搥打著他。


    “跟你『做』愛!”他扛起她停在入口處,盯著觸踫式的電視牆,隨便挑了一間房,鑰匙應聲落入小窗口。


    抓起鑰匙,他跨步走向房間,踹開房門,將她拋到床上。


    “顯東遠你這個混蛋!家里還有一個女人在等你,不要來招惹我!”幸好賓館全都是電腦自動化,不然她肯定會羞愧而死。


    “我就是要招惹你!”他粗暴的推倒她。


    “不要!”


    遠狂暴的表情嚇著了她,她翻身往前爬,欲逃出他的掌握。


    “給我回來。”他扣住她的腳踝用力地將她扯回他的身下,“我再慢一步,你就要被六個人輪暴了,你到底懂不懂其中的嚴重性?”


    她懂,當然懂!誰要給臭老頭模,誰要給人強暴,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她也不會不顧一切的想甩掉貞操!


    “都是你……都是你……”她淚流滿面的搥打他,“你以為我想啊?是你不要我,嫌我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雪激烈的嘶吼,她一直以為只要不斷的抗拒他,她就會比較不在乎他,可是當她見到他著另一個女人時,她卻發現自己的心彷佛破踩踏得支離破碎了。


    “我沒有。”他寒著臉,感覺理智正在崩潰的邊緣游走。盯著她梨花帶淚的俏臉,心疼的直想好好憐惜她。


    “有……”


    他懊惱的申吟一聲,低啞道︰“你還太年輕……我不該--”


    “不該什麼,你想否決掉我們之間的感受嗎?”


    他沒吭聲。


    “懦夫、懦夫,你好自私,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結果自己卻先逃走。”


    他火氣也升了上來,“這指責不公平,難道你放得開對顯東的仇恨嗎?不能的話,就不要怪我想逃!”他使勁的搖晃她。


    她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著。


    “不要瞪我,我比你年長、經歷也多,明明知道我們之間是沒有結果的,當然不能一頭栽進去。”他忍著不要去看她起伏的胸部,雪吐出來的熱氣刺激著他的感官,這誘惑大得讓他幾乎無法忽視。


    “年長……經驗……那又怎麼樣?”她簡直快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有問我,自己就胡亂的下定論。『大情聖』,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放棄對顯東的仇恨?”她咄咄逼人。


    他呆愣住,是沒有確定過,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她不是誓言旦旦的說,不會將忠誠交給他,絕不會嫁給他嗎?


    “你根本是愛慘了我,所以才會失去判斷的準頭,沒有了客觀的分析。”她眼瞳中帶著聰慧的接續道︰“我說錯了嗎?”


    很好,既然她肯坦白,那他也能,“我是愛上了你,那你呢?”他直視她,“老實說!”


    這樣急轉直下的狀況,令她瞬時呆然。


    “說呀!還是你只想耍我?”


    她突然大笑道︰“愛,最愛你。”


    他嚴厲搜尋過她眼底,而後才滿意的點點頭。知道雪一向坦白,既然她說了愛他,那麼雪便真是愛他。


    “你不可以再找別的女人!”


    他沒回答,只道︰“我會完全獨佔你。”他在向她挑戰。


    “我這人最公平,你可以獨佔我,而我……要更自私、貪心、堅持、明白的霸佔你!”她笑得更開心了。


    兩人的僵持對峙,也因這次的對談而化解,就算斗嘴也充滿甜蜜。


    手指劃過她如月彎的眉形,遠放任自己想狂吻她的慾望,猛然低下頭,舌頭輕舌忝她的上唇,吮腫了她的唇,吻到她難以呼吸。


    這次她沒有躲避,熱烈的迎上他的唇,雙臂和雙腿同時鎖住了他,比他還急切的扭動著。


    他倒抽了口氣,想對她更為所欲為,需索的舌頭不斷的滑動,攪弄著她口內最敏感的地帶,交纏再交纏,吻到她幾乎窒息。


    不夠……不夠!這樣的吻不能夠滿足他對她的渴望,他擁住她翻轉側躺,雙臂拴緊她的背和腰,使她渾身貼燙住自己的軀干,頭顱輾轉的欲找到能更深吻她的位置。


    一聲挫敗溜出他的口,慾望像月兌韁的野馬狂奔,他猛然地仰起身,以免自己過於沖動。


    “怎麼了?”她昏昏沉沉地問道,覺得四周的空氣彷佛在瞬間靜止了。


    他緊緊閉上眼,跟自己的慾望抗爭,從胸腔深處吐出了一口氣,靜靜的壓抑自己,等著那股沖動消逝,他不能讓自己失控,在這間便宜又低俗的愛情賓館要了她。


    遠忍不住要嘲笑起自己,何時他也在意起這種細節,注意起女人縴細的感情來了?


    “遠……”她不明白的看著他一陣青一陣紅的難看臉色。


    “沒關系……我可以……”


    她擔憂地伸手撫模他的眉頭。


    “不要踫我!”他暴躁的拒絕,眼神似愛似恨。


    雪無法了解他的反應,受傷之意淨寫在眼瞳中。


    他低咒一聲道︰“對不起,男人在克制不住的時候,火氣會有點大……”豈止有些大而已,他根本就是想撕開她的衣服,瘋狂的進入她體內。


    那幕景象讓他更加挫敗,他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種慘況呢?


    遠低低的哀嚎一聲。


    “克制?”


    要不是處於失控狀態,他真的會笑出來,可惜他疼痛得笑不出來,“再做下去,我中途恐怕沒辦法停止,到時候小紅帽就會被大野狼給生吞了。”


    “大野狼?小紅帽?”她腦袋似乎在這時罷工了。


    “天!”他申吟一聲,“不要再問了……”他覺得自己快抓狂了。


    “可是我不懂嘛!”她“魯”著他。


    他放棄回答,直接再封住她的唇,撐開她的大腿,將自己抵著她,上上下下的廝磨著她,嘴模仿著進入的樣子,用舌頭進出她的唇,低語道︰“就是這回事……懂了嗎?”


    她眼神迷蒙的抱著他,感受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壓力,迫得她開始煩躁起來,“停下來……”她眉頭糾緊,小腿無力地顫動。


    他知道她要什麼,放任自己的重量更加恣意的摩擦,額頭冒出薄薄的汗水,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隔著衣服做起愛來了。不到一會兒的工夫,緊繃倏地攫擭住她,雪抬高臀部狂喜的叫了出來,高高升起又回到現實。


    同樣地,遠也達到了臨界點,他努力保持靜止不動,可是仍抵擋不了她的熱切、柔軟,他拱起背部全身僵住的傾泄熱情,愉悅又幾近疼痛。


    “哎……”覺得自己竟像一個剛近的初中生似的,他懊惱地嘆了口氣。


    放開她,他操起電話打回式部,要秘替他帶換洗的衣物來。


    “真丟臉……”他耙了耙頭發道︰“走吧,我們去洗澡。”


    “我不想動嘛!”她耍賴且略帶慵懶地道︰“陪我躺著……”她想延長溫存的時間,多感受一下情人對她的愛。


    “不行。”雖然很想和她繼續溫存下去,但他可不想穿著髒褲子,因為它正不斷地提醒著他的失控。


    “我們都要清洗一下。”這女人還警告他不能找別的女人,看看他多愛她,居然不能自已的傾泄在褲子上,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迫不及待。


    她滿臉通紅,終於了解他的用意,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底褲也潮濕地貼覆著她。


    “來--”


    “我要你抱我起來。”她耍賴地道。


    “好。”他露出溫柔的微笑,雖說喜歡她有精神、堅強、獨立,但偶爾能對他撒撒嬌也不錯。


    摟住她的細肩,攔腰抱起她,“要不要我替你服務啊?”他邪邪一笑,發出邀請的目光,這次他不會再讓自己失控。


    她歪著頭瞧他,親吻著他的嘴角道︰“我要求女王級的服務。”


    “悉听尊便。”雖然他表面上有些大男人,但其實內心仍渴求有一個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兩人可以相互的扶持。現在他找到了,這女人敢反抗、挑戰他的權力,突破他的心防,是唯一令他想迎娶的女人。


    她咯咯的發笑,不敢相信他是這麼的溫柔體貼,還以為他會命令她替他刷背,結果反而是他替自己服務,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投降”?


    遠抱著她,打開水龍頭蓄滿熱水後,將她放在小椅凳上,緩慢的解下她的睡衣扣子,拉下她的睡褲邊親吻她的大腿。


    她緊張的腳趾都蜷曲了起來,“喂……別鬧了……洗澡……”


    他靠在她的腳踝上輕笑,雪已經敏感得開始不安地扭動著,他不由得要慶幸自己不是娶了條死魚回來。“放松,我保證不打壞主意。”


    他繞到她身後。


    “才怪。”他眼中滿是惡作劇,雪心中升起警戒。


    他用手搓滿香皂,折磨似的由她背後穿過腋下,手掌整個包住她的胸部,充滿挑逗的上下滑動著。


    “遠……遠……”雪虛軟的只能任他隨意的擺布自己。


    “嗯?”他心神蕩漾的听著她的低喚,故意抬高拉直她的腿,以指月復來回推按,“女王--我服務得夠不夠好?”他戲謔道。


    “停!”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是……她想在新婚之夜才……她不要和上他床的女人一樣,隨隨便便和他發生關系,她要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別的。


    靈機一動,她開口道︰“告訴我,式部和顯東家糾葛的緣由。”


    “為什麼?”他眼眸中的戲謔消失了,原本微笑的嘴角也垂下。


    兩人之間的甜蜜氛圍瞬間結凍,不是他多疑,但這突然一問令他聯想到,她之所以坦言愛他,難道是想套他的話?


    “怎麼了?”她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遠冷冷的站起來,連踫也不肯踫她一下,背對她卸下自己的衣物沖洗身體,沉默的跟啞巴沒兩樣。


    她無措的咬著下唇,難道他不相信她?到現在仍提防著她,深怕她對他的感情只是虛情假意?


    “遠……我沒有……”


    他強硬地打斷她的話,“我不想談!”


    “我以為牛才會這麼固執,沒想到狼比牛更蠢!”她氣急敗壞的沖洗自己,全身光溜溜地沖出浴室。


    她才不解釋!除非他自己先來跟她道歉。


    “該死!”他憤恨的搥打牆壁。


    可惡!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鴻溝還是存在嗎?


    同時,她站在浴室外,委屈的心想……他怎麼可以不听她說完,就直覺的否定掉她,遠是愛她愛得盲目,還是只想利用她對他的愛來掌控她?


    她再也無法確定了,雖然兩人都明白彼此是愛著對方的,但雪心中還是升起了一層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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