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到非常老公  第四章
作者:水銀
    一回到冷向鎖住的公寓,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他直接推她入浴室。


    “把身上的濕衣服全月兌下來,泡熱水澡去寒。”


    “可是我……”沒有衣服替換啊!


    “待會兒,我會拿一套衣服放在門口,妳洗好就先將就著穿,換下來的衣服直接放進一旁的洗衣機,按開電源就會自動清洗。”堵住她的抗議,他把浴室門關上。


    趁她去洗熱水澡的這段時問,冷向鎧叫了一份外送披薩,泡了一壺熱茶,坐在客廳里邊喝、邊看帶回來的公文。


    二十分鐘後,她終于從浴室走出來。


    “好大的衣服。”她站在浴室門口,拉了拉身上過大的休閑服;一件在他身上合身舒適的休閑服,在她身上像布袋,而嬌小的她不僅袖子長出一截,就連褲管也折了好幾褶,才看得見她的小腳丫。


    冷向鎧一回頭,就看見她這副模樣,差點笑出來。


    “過來。”幸虧平時訓練有素,他努力維持住臉部正經的表情。


    “哦。”她乖乖過去。


    他皺著眉看她還濕著的頭發。


    “哈--”及時捏住鼻子,沒讓噴嚏打出來;可是鼻子好癢。她揉一揉,皺著鼻頭。


    冷向鎧先遞一杯熱茶給她,然後道︰“轉過去。”


    “哦。”她照做。


    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把吹風機,電源一開就開始幫她吹頭發,動作有點粗魯,可是他卻很細心地每個地方都吹到,不一會兒,她過肩的長發就被他吹干了。


    吹完頭發,冷向鎧撥著她柔細的發絲,感覺那女子才有的柔女敕觸感;喬蜜則是一動也不敢動。


    氣氛變得好奇怪,他撥發的動作,無意問拂過她頸後,引起她一陣輕顫;冷向鎧卻皺了皺眉。


    他在干嘛?居然幫她吹頭發,嘖!


    “好了。”他放過她的發。


    “謝謝。”她訥訥地道。


    “妳有梳子嗎?”


    “有。”她趕緊翻包包。


    “先梳一梳頭發。”他站起來,將室內溫度調到微暖的狀態再回來,她已經將頭發給梳好。


    看著她微紅的臉蛋,冷向鎧以手指拾起她下頷,仔細就著光線,審視她額角的瘀青狀態。


    “妳有沒有每天擦藥?”他問。都過了這麼多天,瘀青居然還這麼明顯,這女人肯定沒好好擦藥。


    “有啊。”她點點頭,下巴還被他握住。


    “但沒有揉,對吧?”他平靜地道,放開她下頷。


    “呃……”她心虛地垂下眼瞼。


    吧嘛猜的那麼準呢?


    “會痛啊……”她小小聲的辯解還沒說完,就見他已經拿了藥來,卷起袖子,她呆了呆。


    “頭抬起來。”他說道。


    “哦。”她乖乖拾起--噢!痛啦痛啦……


    “一個瘀青在額頭上好看嗎?”他邊揉邊問。


    “當然不好看……”她充滿哭音地回答。


    “那就忍耐一點,讓我揉散它。”


    “噢。”嗚嗚,早知道就不要來見他,痛痛痛……痛啦,


    “褲管卷高一點。”額頭擦好,他沒忘記她的腳上還有更大的瘀青。


    “我,我可以自己……”


    “卷起來。”


    “喔。”他一沉聲,她只得乖乖照做,心里想被他擦一定很痛……


    丙然,她腳上的瘀青一點也沒有消退的跡象,冷向鎧很認命地彎,沾了更多藥膏往她腿上抹。


    為什麼他一個堂堂大集團的總裁,得客串推拿師來幫她擦藥呢?


    可是沒人幫她擦、沒人盯著,她的藥有擦跟沒擦一樣,偏偏他討厭看到她身上有傷,只好親自幫她擦。這小女人真是夠大牌了。


    “輕一點、輕一點啦……”他邊擦,她邊叫,一雙可憐兮兮的眼里淚意明顯加重。


    “痛嗎?”


    “很痛。”嗚……


    “知道痛,下回就小心一點。”


    “我很小、心啊……”


    “是嗎?”他瞄了她一眼,揉藥的手仍是沒停。“如果妳很小心,怎麼每次我看到妳,妳都受傷?”真懷疑她怎麼能平安活到現在。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她最近會這麼衰咧。


    “既然受了傷,就要好好擦藥,像妳這樣,傷什麼時候才會好呢?”揉散藥膏,他抽了張濕紙巾擦著手。


    “不痛比較重要……”她小聲嘀咕。


    “嗯?”他瞥她一眼,眉目一挑。


    “呃,我會乖乖擦藥。”她立刻改口。


    嗚,他不必凶,就很嚇人……


    這還差不多。他抓起她手腕,看到上頭的擦傷都已結了痂,這才稍梢滿意,把藥收起來,正好對講機的音樂響起來。


    “冷先生,有一名披薩的外送員要找你。”大廈警衛很盡責地轉告。


    “請他上來。”冷向鎧說道。


    “好的。”


    “披薩?”听到吃的,喬蜜眼里的淚意和委屈統統消失,只剩下垂涎。


    “我還沒吃晚餐,妳吃過了嗎?”他明知故問。


    喬蜜立刻搖頭,一雙眼眨巴地望著他。


    “那麼,一起吃吧。”她的表情……真像嗷嗷待哺的小寵物,他忍不住搖頭一笑,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寵溺神情。


    “耶!”她什麼都沒發現,只顧著歡呼。“你真是大好人!”


    好飽……


    她只吃了兩片披薩,再加上喝了兩杯茶,已經飽得抱著肚子趴在沙發上了。呵!吃飽了,身體又暖暖的,有點想睡了……


    她昏昏欲睡的雙眸眨了眨,望向一邊吃披薩,一邊看公文的冷向鏤,忽然咧嘴一笑。


    “什麼事這麼好笑?”他頭沒抬,卻知道她在做什麼。


    “沒有啊,只是很難想象你會吃外送披薩當晚餐。”他是大老板耶,可是卻吃這麼普通的東西。


    但是,即使是這樣隨意地吃、這放松的時候,他還是有他獨特的霸氣在,就像是一只正趴在遠方的黑豹,盡避看起來佣懶,但危險性依然不減。


    “它很方便。”他簡短地道。能填飽肚子又不至于太難入口,也不必浪費他太多時間,是他一個人用餐時的最好選擇。


    “可是,你一邊吃,一邊看公文,不會消化不良嗎?”專家說,吃飯要專心,才不會弄壞腸胃耶。


    “我習慣了。”他繼續一心三用,一手在Notebook的鍵盤上敲打,一手拿著披薩,還分神跟她說話。


    “噢。”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突然發現他這樣很上相。“我可以幫你拍照嗎?”邊問,她邊坐起來想著自己的相機丟哪兒去了。


    “不行。”很簡單丟出兩個字。


    “可是……”


    “如果妳還想在這里繼續待著,就別拿相機出來。”他警告。


    “好嘛。”她只好繼續趴回沙發上,咕咕噥噥︰“你答應要讓人采訪的,可是連照相都不準,好惡質……”


    “妳說什麼?”


    “沒什麼。”她只敢暗自嘟著唇,沒膽大聲抗議。


    冷向鎧停下動作,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我答應讓妳采訪,但是家居生活除外。”他向來低調,當然不可能讓自己的私生活曝光。


    “可是你在公司我又見不到你,現在你又不讓我問,那我要怎麼采訪你呢?”他的規矩真多。


    “在公司見不到我?”他心思一動。“妳今天到公司就是來找我?”


    “當然啊。”她上班的地方跟他的公司不同方向,如果不是要找他,她干嘛特地去呢。


    “那妳怎麼不上樓?”


    “我又上不去……”說到這個,她有點哀怨地瞥他一眼。“你是大老板,我沒有預約,又沒有夠身分的名片,怎麼上去?”他不會不知道他樓下的警衛有多盡責吧?


    冷向鎧一怔。


    “妳到公司很多天了?”


    “嗯。”她點點頭。“我每天都在樓下等你,可是都等不到你。”她不是在訴苦,司是冷向鎧卻听得內疚了。


    “妳怎麼不跟警衛說,是我準許妳上樓的?”


    “我說了,可是警衛不相信,也不幫我問。”她一直不覺得身分地位有什麼了不起,可是這幾天下來,她真正意識到身分不同所得到的差別待遇。


    那時候,她才明白,她與他之間的差別有多大。而在他辦公室里見他的那一幕,美好的不真實;因為現實的情況,是她根本見不到他,在別人眼里,她只是又一個想攀附他的小記者。


    “警衛擋著妳?”他沉下表情。


    “不要怪他,他只是盡自己的本分而已,”看出他的怒意,她連忙道︰“而且,他對我已經算很不錯了,至少他沒有直接把我『請』走。”她可沒忘記,她社里的記者前輩們所得到的待遇。


    “妳被擋在樓下白等了好幾天,不生警衛的氣嗎?”他問道。


    “不生。”她搖頭。“他只是盡自己的本分,又沒有錯。可是你就很過分,讓我白等好多天。”


    “我並不知道妳在樓下等。”她不怪警衛,卻怪他?冷向鎧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覺得好笑。


    “可是你答應讓我采訪,又不給我怎麼跟你聯絡的方式,害我找不到你,只能一直等,學校的課也蹺了好幾天。”她嘟起嘴。


    “妳也沒有問。”他提醒。


    對哦。她表情一頓,那還能怪他嗎?


    “可是……我……”


    “好吧,算是我的錯。”冷向鎧微揚唇角,揉揉她的發。“我請妳吃一頓晚餐當賠罪可以嗎?”


    她真好拐,怨氣三兩句話就被他弭平。


    應該說,她的個性太正直單純,比起他這個一肚子千折百轉的奸商來說,要說贏她太簡單了。


    “好吧。反正我也吃飽了,就一筆勾消。”人家都要請客了,她當然是說好。


    嘻,當場省下一頓飯錢。


    結果她一臉開心,他卻是啼笑皆非。


    “我說的不是這塊披薩,是改天再請妳吃飯。”她當他這麼小氣嗎?幾片披薩就算一頓飯?!


    “哦,別頓哪……”她吐了吐舌。“會比披薩貴嗎?”


    “讓妳選,妳想吃什麼都可以。”貴?這是她的評斷標準嗎?


    “哦。”她模模鼻子,開始掏包包。


    “妳在做什麼?”


    “拿錢包啊,要付你這頓披薩的錢。”她一臉認真。


    “不用了。”


    “可是,我不能佔你便宜……”


    “我說不用了。”他加重語氣。


    “哦,不用就不用。”手立刻從包包里收回來,抱著抱枕縮著。


    冷向鎧半瞪著她。


    她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麼?披薩一個不過幾百塊,她也算得那麼仔細,他該稱贊她的正直不佔人便宜,還是氣她太會跟他計較?~


    “你好凶……”


    她還敢抱怨!


    “誰叫妳惹我生氣。”


    “我哪有?”


    “才幾百塊的東西妳那麼計較,警衛讓妳白等好幾天妳卻一點也不生氣,這算什麼標準?”真沒想到,他居然不如一個警衛。


    “那不同啊,警衛是為了工作,可是披薩是你要花錢買的耶,我不能隨便佔你便宜啊。”她還振振有詞。


    “出錢的是我,我都沒說話了,妳介意什麼?”


    “如果等你跟我要錢,那會顯得我很厚臉皮耶!我當然不能讓你先開口啊。”雖然她很窮,也很愛錢,可是她也是有志氣的。


    再跟她爭這個話題,冷向鎧保證自己一定會先吐血,這女人的標準真不是他能理解的。


    “再說,雖然你對我不太好,可是我也不能讓你花錢……”她繼續陳述。


    “等等,什麼叫『我對妳不太好』?”才想著不要跟她計較,結果她下一句話立刻引發他的火氣。


    他對她不好?!他在她身上破的例,足夠讓別人對他的評價暴跌了,她居然敢說他對她不好?!


    “本來就是啊。”她瞥了他一眼,開始扳著指頭數︰“你每次看到我都會凶我,擦藥都好痛,你的話我都不可以拒絕……”


    “所以我應該讓妳繼續在公司外面淋雨、應該不管妳就讓妳感冒、應該不必替妳吹干頭發就讓妳等著頭痛,應該不管妳的傷就讓妳繼續頂著一身傷見人!”


    他每說一句,她就畏縮一次。


    “我應該繼續讓妳被警衛攔在樓下,不必替妳覺得委屈。”他瞪視著她,瞪到她開始愧疚。


    “我我我……對不起嘛。”


    “對不起?”哼。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擦藥真的很痛嘛……”而且,他瞪人的時候真的很凶啊。


    冷向鎧不理她,坐到另一邊的沙發,埋頭進公事里。


    喬蜜惴惴不安地望了望他,可是他好像真的生氣了,連頭也不抬,也不理她。


    “冷、冷向鎧……”她試著開口。


    響應她的,只有更大、更快速的鍵盤敲打聲。


    “冷向鎧……”她更輕聲地喚。


    他冷著臉。


    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好,結果那女人居然嫌他凶,他會不生氣才怪!


    喬蜜從沙發里站起來,在他坐的沙發邊的地毯坐下,拉拉他褲管。


    “冷向鎧……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不識好人心的。”她小心地瞄了瞄他,他依然一臉冷漠。“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很有耐心了,看到我受傷,也沒有轉身就走,我應該感激你的。”


    他不看她。鬼才要她的感激!


    喬蜜搖了搖他的手。


    “冷向鎧,不要不理我嘛。”她可憐兮兮地說。


    他還是不應聲。喬蜜難過地垂下手。


    “你真的不理我嗎?那、那我走好了……”說著,還真的要站起來。


    懊死!她是打算“畏罪潛逃”嗎?!


    冷向鎧伸手一扯,她還沒站穩就跌坐到他腿上,一股帶著怒意的溫熱就這麼罩上她唇辦。


    他的舉動強悍而且直接,完全沒給她拒絕的余地!


    喬蜜嚇得瞪大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微啟的唇辦正好讓他順利入侵,完全吞噬所有屬于她的甜美氣息。


    他的舌,強悍而靈巧無比地引導著她的,不放過她唇內任何一個角落地探索著,悍然得讓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身子不由自主地因為他的熱切而泛起輕顫、泛起熱度,而他手滑進休閑服里撫模她的背,更助長了那股熱,令她的腦子完全不能思考。


    她的馴服,讓他的怒氣很快得到撫平。她背部的肌膚如絲如綢,美好的觸感令他差點上了癮,而她……沒穿胸衣?!


    他硬生生抽回手,忍不住再用力吮了她的唇一下,才終于放開她。


    “誰準妳走的?”他在她唇上低吼,緊摟著她,暗自努力壓內的騷動。


    她只覺得耳邊轟轟轟,根本沒听懂他在吼什麼。


    “我不需要妳的感激。”


    “感……感激?”她還暈暈的。


    “妳真的會讓聖人發瘋。”體內的騷動壓下,他低吼的語氣轉成無奈。


    “哪有?”她終于回過神,一臉無辜。


    “還說沒有?!”他又吼。


    她瑟縮了下,還敢冒出一句咕噥︰“哪里有嘛……”


    “幫妳上藥、擔心妳的傷好不了,算不算對妳好?”


    “算啊。”


    “那妳是怎麼回報我的?”


    “呃……”


    “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就是妳待人的方式?”


    “當然……不是。”她小小聲地回道︰“我……已經跟你道歉了嘛,你應該很大人大量接受才對……”


    “喬蜜,妳在抱怨?!”他瞪她,真不敢相信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到這時候還敢暗示他不夠寬宏大量?!


    “我沒有啊。”她立刻拾起頭,一臉討好的微笑,表示她什麼話都沒說。


    冷向鎧真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多事的去管她的事,干嘛看她受傷就要阿東先帶她上樓;干嘛看她被人推的淋了雨,就要阿東把她帶上車,然後火速帶她到他不曾讓任何女人進入的公寓;怕她著了涼,還讓她先去洗熱水澡;她隨便一個垂涎的眼神,就無條件讓她分享他的晚餐……


    “冷向鎧,你、你吻了我耶!”她細細的聲音突然又傳來,伴隨她半咬下唇的臊紅。


    “那又怎麼樣?”這女人終于反應過來了嗎?


    “你……以前有吻過人嗎?”她又問。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只要是男人都該知道,千萬別在你剛吻了一個女人後,就太老實地承認自己有吻過別的女人,或者有更深一層的經驗;就算這個女人不具威脅性也一樣。


    “是沒有怎麼樣……”她頓了頓語氣,手指輕按撫著自己微腫的唇辦,然後邊瞄著他,很小心地說道︰“我覺得……你的吻技……好像不太好……吻得我的唇好痛。下次可不可以輕一點?”她用商量的語氣問,絕對不想再惹他生氣了。


    冷向鎧一听,臉色簡直是黑到底了,一雙利眸直瞪著她。


    “我我我……當我沒說,你的吻技很好很好。”她再遲鈍也看得出他一臉山雨欲來,當下很沒骨氣地改口,只希望他別再發火。


    “喬蜜。”他深吸口氣、再吸口氣,低喚。


    “啊?”她才拾起臉,微張唇辦應聲的那一刻,她微腫的唇再度被堵住。


    “唔?!”她再度瞪大眼,隨即又被吻得昏頭轉向、無法呼吸。


    嗚嗚,她以後再也不敢批評他吻技不好了啦……唔唔!她快沒氣了啦!他再這麼用力吻下去,她明天一定不能見人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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