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獵艷  第九章
作者:米琪
    匆匆地,一個月過了。


    柔逸頗能適應公爵夫人的頭餃和生活,天天和老公談戀愛,日子過得充實又甜蜜,而她發現樓下豪華氣派的客廳里不再有熱鬧喧嘩的舞會,夜里特別清靜,常可以听得到樹林里傳來的蟲嗚和鳥啼聲。


    早晨她總是隨著老公一起騎馬到林間做森林浴,他也不再打獵,只是帶著她在湖邊漫步,她暗自欣喜于他這樣的改變。


    這一早她又和他共騎一匹馬進樹林,林間彌漫著些許霧氣,空氣干淨,令人神清氣爽。“你的獵槍呢?”她坐在他身前,他的胸膛就像厚實的椅背。


    “扔到湖里去了。”他詼諧地說。


    “為什麼?”她信以為真,回過頭瞥他。


    “因為打不中野鴨,就把它扔了。”他一臉頑皮。


    “你胡說,才不是那樣呢!”她差點上當了。“告訴人家原因嘛!”


    他單手駕馬,另一手圈在她的腰際,親密地說︰“你不是說打獵不好,我就不再用它了。”


    她欣喜地笑了,在心底為他加分。“為何不再辦舞會了?”


    “這是我們的家,沒必要漫無目的請一堆人來喧嘩。”


    她再加分,總覺得這樣的他勝過從前的他,給了她更多安定感。


    “好安靜。”她膩在他懷中說。


    “我們生個孩子吧!”他的低語像晨霧般飄過她的耳朵。


    他竟想要個孩子!她眼睫微濕,抬起眼和他相對。“有人說愛孩子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那你說我是嗎?”


    “當然,你是……百分之百的好男人。”她輕吻他,縴手撫著他的頰。


    他壓低了頭,主動地吻她,暗示地說︰“今晚我得加把勁。”


    她嬌笑,回應他的吻,他又說︰“後天我得去澳洲的礦區。”


    她怔住,他放開她的唇,盯著她失落的神情。


    “你什麼時候會回來?要我在這里等嗎?”她回過頭,不讓自己影響他,可她壓抑不住心底強烈的念頭,她多希望他能主動開口帶她一起去。


    “最快也要三月,我是希望你留著,幫我打理家里。”他說了。


    她只好默許了。


    “寶貝,你該知道那里不是你這種良家婦女去的地方。”向豪捷是以安全為考量,他才不想放她一個人在家。


    “我知道。”她能了解,可是——“你會常去礦區嗎?”


    他點頭。“那是我的工作,如果我們有個孩子,我不在你身邊時,你才不會太寂寞。”


    她還沒想到的,他都已為她設想好了,她還能說什麼?“是不是回來的時候,你會先把胡子剃掉?”她不想把氣氛弄得像是難分難舍。


    “當然。”他爽朗地笑著,吻她的頰。


    馬在前行,湖光山色依舊,但柔逸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已失去原先的興致。


    後天很快就到了,向豪捷和秘同行,柔逸在門口笑著向他說再見。


    “只要你想我,就打電話給我。”


    “你也會打給我嗎?”


    “還用說,別讓我找不到你。”他吻她,心底放不下。


    柔逸擠出微笑,這句話是她想說的。她浮動了兩天的心,其實已有了答案,她怕找不到他,她曾安慰自己雖然距離遙遠,但他們的心永遠相依在一起,他不會受其它的誘惑,或者對他們的婚姻不忠誠,可是愈接近離別的時間,她就愈胡思亂想。


    “再見,寶貝。”他口吻溫暖,黑眸熱烈。


    她伸手擁抱他,什麼也說不出口;他也緊抱她,不在乎院落有僕役在場,秘還在一旁等待,就是隱藏不了他對她的感情。


    “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了寶寶,要打電話告訴我。”他耳語。


    她對著他微笑,頻點頭,願他一路順風。


    向豪捷不在家後,家里更顯寂靜,宛如一座富麗堂皇的空城,柔逸常一個人在屋內或樹林走動,或找女乃媽聊天,偶爾她思念得瘋狂才打電話給向豪捷,雖然他天天向她報備,但她的心卻仍感到空虛。夜里她老是不安地入眠,常幡然驚醒,看著身畔空著的位置,忍不住哭泣。


    一個月後,她月信沒來,驗孕的結果是她懷了寶寶了。


    她歡喜著,想著要打電話給向豪捷,可看看時間,辦公時間已過,她無法聯絡上他。


    吧脆,她去找他吧!他要她留在家里,但他沒說她不能“外出”啊!


    她想著,全身的細胞都雀躍地跳動,走到電話旁,執起話筒問了一家航空公司的班次,在確定行程後,她出門去辦簽證。


    等待簽證的日子中,向豪捷仍是天天打電話,她一點也沒有透露要去找他的消息,直到簽證核發,她收好行李,離開家前,她只告訴了女乃媽。


    “女乃媽,我去一趟澳洲,家里你幫著打理。”


    “夫人,你要去澳洲找大人嗎?”女乃媽並不知道大人可否允許夫人一個人去遙遠的澳洲。


    “是的。”


    “那你要派個僕役隨行嗎?”


    “不用。”


    “那我送你去機場。”女乃媽說。


    “我一個去就成了,你只要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


    “豪捷如果打電話回來,你就說我睡了,或外出,千萬別說我去澳洲,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柔逸特別囑咐。


    女乃媽笑著答應,送她到家門口,坐私家車去機場。她實在喜歡這個台灣來的公爵夫人,她和老夫人一樣十分的自持,待人謙和且不端架子,大人娶到她真是福氣啦!


    經過長途飛行,柔逸到了澳洲後,她先找到弟弟,要弟弟載她去超市采買生鮮雞肉和香菇等食材,準備上山去給老公好好的補補身子。


    “姊,你嫁給公爵怎麼沒有大肆請客?媽打電話給我說,你還是先結了婚才回家報備,真看不出你是新新人類耶!”弟弟邊開車邊問老姊。


    “誰規定結婚要請客的?結婚是個人行為,幾個證人就成了。”柔逸不覺得需要那些俗套和排場。


    “好吧!算我們都服了你了。”身為弟弟的不得不對老姊另眼相看。


    柔逸在買完生鮮,要求以保冷袋包裝後,弟弟將她送到離礦區最近的山下,她自行搭巴士上山,經過五、六個鐘頭,終于到達目的地。


    她拎著簡單的行李,帶著月復中的寶寶,在黃沙滾滾中找尋唯一一幢的水泥房,路過的礦工好奇地看著她,倚在酒吧門口的酒女也看著她,她是有點怕,不過她心底仍是歡樂的成分居多,她將見到最愛的老公。


    她憑著認路的好記性,很快找到他的住所,走近木門一瞧,門並沒有關好,從縫里探探好象沒人在。


    里頭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等著她吧!說不定會有個金發美女在里頭,或者……其它?


    她屏息地推開門,里頭並不似她想象那般,而且只有一股熟悉的男人味,沒有別的氣息混淆,她確定她的老公非常的安分。


    房里還堪稱素淨,和她上回來時一模一樣,走到後院“視察”,發現有幾件“腌漬”的衣服,爐上還放著快被風干的烤肉!


    她放下行李,把食物放在一旁,先動手洗好衣服,然後開始把帶來的雞肉熬成鮮美的雞湯。


    突然間,她听到外頭傳來木門被撞擊的巨大聲音,以為是有小偷,急急地拿著湯勺要出去應戰。


    一進房里,她看見了一只暴躁的“黑熊”,他走來走去,氣憤地低吼,一見到她,晶亮的黑眸立刻眯了起來,露出危險的光芒。


    “好啊!你竟然跑來!”他沖過來,將她整個人高高地橫抱起,狠狠地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


    “老公,人家好想你嘛!你看來好生氣呵,誰惹你啦?”柔逸摟緊他的頸背,笑個不停。


    “還說,我從前晚開始打電話,女乃媽說你不在,再打去又說你還沒回來,半夜三點你去哪里?剛剛又在辦公室打了一通,听不到你的聲音,我快發狂了!原來你們是串通好來騙我的是嗎?”向豪捷拿臉上的大胡子在她頰上猛磨蹭。


    她笑著躲避,他迅速捕捉住她的唇,狂肆地吻她,吻到她迷眩,唇瓣通紅。


    “為何要瞞著我一個人跑來?”他低啞地問,抱著她坐到床上。


    “我不是一個人哦!”她小聲地說,心跳狂烈。


    “哦?”他不懂。


    她握住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小骯。“還有他或她。”


    向豪捷神情一震,接著朗聲大笑。“天啊!我們有孩子了!哦……”他傾身審視,手指微顫地觸模她平坦的小骯,難以相信里頭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個知道的人,我沒有先告訴任何人,因為你最有資格優先得知。”柔逸溫柔地看著他開懷又緊張的表情。


    “我該怎麼做,對你才是最好的?”他審慎地問。


    “讓我天天看到你,別讓我孤單,情緒一好就什麼都好了。”


    “這麼情緒化?”他坐直身子,雙手輕環著她。


    “懷孕更容易情緒化呢!”她有意告知親愛的老公,既然她來了,就不輕易走了。


    向豪捷嗤笑,他看穿了她所想的。“好吧!為了不讓你受情緒的影響,就留下來吧!不過,你得安分的待在小屋內,別到處跑。”


    “遵命,老公大人。”柔逸開心不已,摟著他一直親。


    他身子繃得死緊,神秘之火熊熊燃起,想立刻熱烈地愛她一場,但不知哪里飄來香菇雞湯的味道讓他分神。“是什麼那麼香?”


    “是我買雞肉來熬煮的湯,大概是滾沸了,得調小火,我去瞧瞧。”她又吻了他一下,翩然走到後院。


    他隨後跟來,看到衣服全洗好了,爐上果真有一鍋讓人垂涎的雞湯。“干麼那麼費事?”


    柔逸蓋上鍋蓋,小心地調成小火,以免湯汁溢出,走向他提醒︰“忘了嗎?很久很久以前我欠你一筆報酬。”


    他一笑,是有這件事,那不過是他隨便嚇她的。


    “就讓我為你做頓飯吧!”她伸出手指玩弄他的落腮胡。


    “那怎麼夠!”他將她摟近了,讓她緊貼著他,強而有力地提示她。


    “還有……什麼要為你做的?”她感覺得到他的身子起了明顯的變化。


    “當然有。”他誘惑。


    “幫你……暖床。”她害羞地說。


    “答對了。”他熱情地吻她,勾引她進小屋,卸去她的衣,痴狂地愛她;她在他身下顫栗、申吟;兩人的相思之苦不再,有的是小別勝新婚的甜美倚偎。


    晚間他們一起喝雞湯,共擠在籬笆圍起的小浴室洗澎澎,一起入睡,就像分不開的連體嬰似的。


    “收工了,捷哥,要不要去我家里喝幾杯?”夕陽餘暉照在黑人礦工疲憊的臉上,他們列隊通過門禁,準備收工回家,見向豪捷正要離開辦公室,向他打招呼。


    “不了,改天吧!”他只想回小屋看他可愛的老婆,走向回小屋的路徑,他的步伐變得迫不及待,他很喜歡一打開門就看到她笑容的感覺,那種快樂非筆墨能形容。


    這些天來,他在辦公室沒事就回家看她,她總是像只甜膩的小貓,對他依戀,噓寒問暖,他幾乎不想在這里當個野人,她讓那座小屋變得有家的感覺。


    怎麼當初他會想把她留在英國,一個人苦苦地想她?他有個新的想法,今後無論他走到哪里都要帶著她。


    他踩著愉快的步伐走近小屋,今天他的寶貝妻子沒待在屋里,而是站在屋檐下和一個穿著暴露的酒女聊天,唇上還露出微笑。


    她們有什麼好聊的?


    他走近了,酒女見到他,靦腆地說︰“向先生,我是聞到雞湯的香味,很好奇才過來看的,街上的人都在討論,說你屋里有個女人,沒想到她是您的夫人!她真是個好人,教我中國式的雞湯要怎麼熬,我不打擾你們,先走了。”


    酒女揮揮手走了,向豪捷摟著柔逸進屋。“怎麼隨便和陌生人聊天?”


    “人家說了,她是聞到雞湯的味道才來看看的呀!”她俏皮地睨著他說︰“看來你在這里並不寂寞哦,酒女偶爾還會在你屋外徘徊耶。”


    “想哪去了!我對她們可沒興趣。”他很輕柔地揪了她粉頰一把。


    “我開玩笑的啦,其實剛才那位大姊人不壞,她還教了我幾招呢!”柔逸自己說了都臉紅,還不禁笑著。


    “什麼招?”向豪捷看著她古怪的表情問。


    “晚上告訴你嘛!”柔逸又笑,就是賣關子,沒透露。


    暗夜的礦區,屋外寒風凜冽,氣溫下降,小屋里可是烈火濃情,暖和得很;一室的燭光中,柔逸穿著三點式純白內衣,拿著酒瓶走向坐在床沿的向豪捷。


    向豪捷盯著她酷笑,真不知愛妻在玩什麼小把戲,她手上的可是他收藏的烈酒。


    “別害羞……”她微顫的聲音壓低了,使她的話听起來沙啞又性感,大膽地站在他面前,把膝蓋放在他的雙腿間,胸口往前傾,幾乎踫到他的鼻尖,緩緩收回。


    “我香嗎?”她又低聲問,手指扳開酒瓶上的軟木塞。


    “香,沒有人比你更香。”他有趣地附和她,等著看她怎麼玩下去。


    她把酒瓶往自己嘴里倒,含了口酒,縴柔的身子輕輕貼上他,將唇熨壓在他的唇上,把口中濃烈的美酒喂進他的口中。


    他全飲下,一滴不剩,且順勢一手輕掬她豐潤的酥胸,一手箝住她的臀,深吻住她;酒香在他們口中傳遞,她被吻得昏眩,長發飄散在他的肩頭,他不再被動,褪去她的“比基尼”,引導她坐上他的腿,雙腿纏著他的腰,月復下的柔密之處緊倚著他令人心驚的陽剛……


    “你不喝了嗎?”她問。


    “這什麼怪招?你不能喝酒。”他拿走酒瓶,想也知道這就是她從酒女那學來的。


    “你不喜歡嗎?”她臉紅紅的。


    “我喜歡,但是你不能喝酒,要喝我自己來。”他以瓶就口,喝了一大口,把酒擱在地上,手指竄進她柔細的發中,細細地吻她,她的唇像茉莉般泛著幽香,雪白的肌膚如天降初雪,她根本不必使出什麼伎倆,他就已經為她傾倒了,難道她會不知道嗎?


    他溫柔地把鋼鐵般的力量傳送到潤澤中,他預備用一整晚的時間,甚至一輩子的時間狂愛她。


    她身子像綻放的花兒,隨著他的起伏而充滿愉悅,他的愛她能領略,她只是想用不同的方式吸引他,沒想到用錯了方法,其實愛一個人,只要用原始的那顆心,不變的守著彼此的信約就對了。她陶醉在他強悍的韻律中,放縱地去擁有他,接受他愛她的方式。


    太陽悄悄升起,纏綿的兩人還在睡夢中,門口傳來年輕女子的叫喚聲——


    “有人在嗎?”


    “八成是沒人吧!”另一個女孩在抱怨。


    “你會不會找錯地方了?我們走了快三天的山路才到耶!”又一個大男孩的聲音加入。


    “哎唷——如果沒找到人就當是健行嘛!看你這麼肥,如果不是我好意帶你來爬山,你腰上的游泳圈就沒救了!”年輕女孩數落著。


    向豪捷首先醒來,他听出那似乎是表妹淇兒的聲音。她來做什麼?


    “有人在門外?”柔逸害躁,光溜的身子往老公懷里鑽。


    向豪捷輕撫她的背,柔聲說︰“沒事,是我表妹來了。”


    柔逸想起那個曾在樹林里拿照相機拍他們的女孩。“我們最好快穿上衣服。”


    “別慌,慢慢來。”他說,兩人下床穿衣梳洗,他率先去開門。


    門一開,果然是表妹淇兒,她還帶了一男一女,年紀和她相仿的同伴來,三人都穿著登山裝,背著大背袋,像是要到山上來露營的樣子。


    “表哥,我總算找到你了!呼——”淇兒面露喜色,拉著他叫道,她的同伴也如釋重負的笑著。


    “誰告訴你可以到這里來的?”向豪捷問她。


    “我是問你的女乃媽要


    “如果我們能擁有一顆地底最閃亮的石頭,一定可以被教授加分的。”胖男生熱烈地期待。


    “求求你嘛!”另一個女生也請求。


    “拜托啦,表哥,看在我們爬了那麼久的山路,賞我們一顆吧!”淇兒天真地說。


    向豪捷一早起床就被三個大孩子“魯”,心情特差。


    “這些鑽石挖掘後是屬于公司的,我雖是這里的負責人,也不能私自給你。”


    “噢!好小器。”淇兒搖頭嘆息。


    “對啊,你表哥好小器!”同伴也失望地跟著說。


    “要請他們進來坐嗎?”柔逸梳洗好,走向門口來問。


    淇兒早就忘了自己曾經見過柔逸,瞧她穿著輕便的家居服,頭發隨意盤在頭上,想也沒想地問向豪捷︰“她是你新請的小女僕嗎?”


    “她是你表嫂。”向豪捷糾正她。


    “真的啊!怎麼沒人告訴我?是不是不只娶一個啊?”淇兒口無遮欄地問。


    向豪捷臉上風雲變色,對這嬌生慣養的表妹,他已失去耐性。“你立刻給我滾到辦公室去。”


    他拖著她往辦公室走去,淇兒掙扎,但她手無縛雞之力,力氣不如人,硬是被拖到辦公室,同伴們戰戰兢兢地跟著,不敢出聲。


    柔逸阻止不了,覺得好淒慘,她的老公竟發那麼大的火!


    向豪捷在辦公室立刻要秘派直升機送他們下山,並要警衛限制他們在礦區附近的行動,不理三人全扁著嘴,他逕自回小屋。


    進屋時柔逸正在沖泡兩人份的牛女乃當早餐,他走到她身畔說︰“你可別听那小女生胡說八道。”


    柔逸恬適地瞥他,輕快地笑了。“原來你是在為她的話生氣!我又沒有放在心上,我很相信你對婚姻的忠誠,相信是最好的良藥啊!”她把牛女乃放到他的手上,自己也拿了一杯,伸出手臂擁著他走到門前。


    “你瞧今早陽光好柔和,天氣一定很好。”她婉約地說,和他踫杯,徐徐地喝著溫牛女乃。


    向豪捷沒有看向天空,而是看著她,她平和的雙眼、溫婉的模樣才是他心中的太陽,她總有辦法即時安撫他的不安,她才是無價的寶貝,他喝了手中的牛女乃,心也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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