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靚郎 第五章
“後來呢?你們真的進了常山嗎?”北官璇璣忍不住地追問。
“要不然呢?少主都點頭了我們能說個不字嗎?”南搖扁很無奈的表示,可見那常山真不是個好地方。
“雖說少主師出常山"血穴鬼子",多少和內地中人有點交情,不過那種龍蛇混雜的不毛之地還是挺令人非議的,你們身為護衛怎麼能讓少主胡來呢?”北官璇璣用著頗不贊同的眼神看了南搖扁一眼。
“我們也不想呀!可是少主的話誰又敢反駁呢?”南搖扁攤了攤手表示他們也挺無奈的。
“我想也是。”說起他們那個外表俊朗卻有著硬脾氣的少主,北官璇璣也不由得搖頭。
“幸好一路上沒出什麼大麻煩。”不然就慘了!南搖扁心想。
“那……你們找著莊姑娘的師父和妹妹了嗎?”北官璇璣扯了扯南搖扁的衣袖。
“那當然,咱們少主出馬,哪里還會有辦不成的事。”南搖扁的語氣多麼驕傲啊!
北官璇璣捺不住好奇。“快說,快說,你們一路上到底還有什麼事兒發生?”
“這個嘛……”南搖扁故意偏過頭眯起眼楮看向好姐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快別吊我胃口了,說嘛!我想肯定還有更新鮮有趣的事,尤其是咱們少主的求愛記。”北官璇璣最感興趣的莫過于此了。
“你真聰明,不過莊姑娘一路上搞來的麻煩那才可觀呢!”說起那個專門制造麻煩的傻大姐,南搖扁又好氣又好笑,不禁抿起唇微笑。
“唉!我真不該听少主的話留守在宮里,要是這回也跟去那該多好。”北官璇璣不是滋味的嘀咕。
“你就別惱了,我這不是一一的說給你听來著?”南搖扁這才又娓娓道來……
是夜……
莊愛躺在厙昆銑身邊一直輾轉難眠。她從未與異性共枕而眠,而今身邊躺了一個大男人,著實讓她無法安然入睡。
就在她翻來覆去熬到半夜三更,好不容易睡神終于來召喚她時,卻被莫名其妙的搖醒。
“別吵嘛!人家……啊!”莊愛正想破口大罵,怎知自己“砰”一聲摔躺在床底下,而房子似乎正詭異的搖動著。
“怎麼了?怎麼回事?”厙昆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亂象給驚醒,加上莊愛歇斯底里的鬼吼鬼叫想不清醒都難。
“啊!救命啊!救命啊……”莊愛感到地面晃動得厲害,想來應該是地牛翻身才是,可她長這麼大從沒遇過這麼驚天動地的地牛翻身啊!
“厙大哥,你在哪兒?厙大哥……”莊愛死命地捉緊同她一塊兒被定到地上的棉被驚叫。
“小愛……你在哪兒?”厙昆銑強自鎮定的模著身畔,空無一人的床側令他心頭一顫。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莊愛瑟縮地蜷曲在身後的牆角。
“哪兒?”厙昆銑模黑下了床。
“啊!你踢到我了啦!”莊愛將腳又縮了縮。
“對不起,有沒有怎樣?”他關心地揚,幸好窗外透人一絲月光,勉勉強強還能見到二些影像。
“地還在搖吧!”她害怕的說。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不搖了,只是地牛翻身而已。”厙昆銑將她摟進懷中好言安撫。
她驚魂未定的任由厙昆銑抱著。“好可怕,從沒這樣子過。”
“別怕,瞧,已經不搖了。”
“真的嗎?”莊愛安靜地感受著,”可我老覺得在搖啊!”
“傻瓜,你大概被嚇到了,天亮後就會沒事了。”厙昆銑將她抱到床上。”現在,先閉上眼楮睡個覺。”
“我不敢。”莊愛緊緊拉住厙昆銑的衣袖不讓他走。
“我會在這兒陪你的,快睡。”就此以後,她每晚睡覺都定要和厙昆銑在一道才肯乖乖合眼。
常山地處南蠻偏遠山區,終年煙霧繚繞,形成特殊美景,之所以有內、外地之分,緣起于地形。
山脈環伺的高聳常山正巧位于諸山中央,外圍的山系便成了常山的天然屏障,也因此有了內外地之分。
“內地不若外地那般容易進入,自然也清幽了許多,也因為住著形形色色的世外高人,因此常山雖然惡名昭彰,但還不至于有不怕死的惡棍膽敢闖入內地中。
“這里真美上點都不可怕嘛!”莊愛帶著欣賞的眼光環顧四周的美景,這麼漂亮的地方居然被傳聞所貶,真是太可惜了。
“那是因為逃到這兒來的罪犯是為了蔽身躲避通緝。不過這地方倒還挺適合修身善性的。”厙昆銑被熟悉的景物所吸引,這里可說是他第二個家,只可惜師父不在了。
“厙大哥對這里挺熟的嘛!”莊愛听見他的語氣于是猜測道。
“少主的師父可是赫赫有名的血穴鬼子。”南搖扁十分做然的替厙昆銑回答。
莊愛不以為然的聳肩。“血穴鬼子?沒听過。”
“什麼?!你居然沒听過我們少主的師父?他的名號可是響
叮當的,有直追常山四老之勢呢!”西乞開陽大驚小敝的看著莊愛。
“常山四老我倒是有所耳聞,一邪、二毒、三怪、四蠱,出招全憑心情,卻可置人于死地,至于那個什麼……血穴鬼子,我倒還真沒印象。”莊愛很努力的搜尋腦中的記憶,對于江湖中事頗有研究的她仍是對這號人物沒啥印象。
“血穴鬼子有”“常山五鬼”之稱,可惜我們少主一拜別師門他就失了蹤。”西乞開陽驕傲的樣子;真讓人以為血穴鬼子是他的師父。
“又不是你師父,跟人家神氣個什麼勁兒?”南搖扁忍不住糗了西乞開陽幾句。
“少主的師父就同我們的師父嘛!我這是與有榮焉啊!”西乞開陽怎麼說都有理。
“厙大哥的師父真有這麼厲害嗎?我才不相信有人贏得過我師父。”莊愛可也是名師的門徒。
“你師父要真是厲害也不會被人抓走,現下我們也都不用站在這兒陪你找人了。”北官權衡忍不住嗤笑兩句。
“嗚…我就知道,你們根本不甘願陪我找人,厙大哥,我看你還是帶你的部下回去好了。”莊愛裝腔作勢的捂著臉,這一招對厙昆銑真是非常好用。
“權衡!”果然,厙昆銑的臉色一斂,厲聲對著北官權衡大喝。
“權衡是心甘情願追隨少主的,莊姑娘可別誤會了。”東方天樞認命的出面打圓場。
“是嗎?”莊愛抬起她奸詐的笑臉質疑,這個權衡打一開始就看她不順眼,真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是。”礙于少主一顆心都偏向她,北官權衡也不敢造次。
“小愛,過來。”厙昆銑看她和幾個部下嬉鬧,心里還真不是滋味。
“干嘛啦?”她才正準備好好修理北官權衡呢!
“該適可而止了,權衡正經慣了的,不要鬧他。”
原來他都知道她的小鱉計,真不好玩。
“咦!那兒有個老頭,我去問問看他知不知道師父的下落。”說著,還等不及厙昆銑反應,她就蹦蹦跳跳地朝路過的老頭走去。
“喂!回來。”厙昆銑趕緊追上前去。
“休想!”一道強勁的掌風直追厙昆銑的前胸。
“啪!”厙昆銑連忙揮開那雙快掌。
“前輩,怎麼是你?”一認清來人,他急忙收手。
“小子,好久不見,你回來干嘛?你師父還沒回來呢!”那老頭臉色不著的瞪著厙昆銑。
“前輩——”
“廢話少說,先跟我過個幾招吧!”說時遲那時快,他又一掌襲來,要不是這小子拜別師門給了“死老猴”理由去雲游四海,這會兒他們就不會四缺一了。
“慢著啊!前輩——”厙昆銑一面躲一面說話,沒打算要出手。
“看招!”老人家年過半百仍舊生龍活虎的,每一擺都力道十足。
“少主!”四大護衛看情勢不對,正準備出手。
“退下!”厙昆銑連忙制止四人的騷動,一邊還得忙著抵擋老前輩的惡狠招式。
而另一邊的莊愛沒注意到後頭的騷動,她一只翦水大眼淨顧著白耍老翁手中的蟲蛹。
“老爺爺!你拿這蛹要做啥?”莊愛好奇的盯著老翁手中的東西。
“吃。”老翁簡潔的回答。
“什麼?!這東西能吃嗎?”真是太惡心了,莊愛一臉的不敢苟同。“這可是上好的情種,很多人想得到的珍品。”這小女娃真不識貨,瞧她一臉想吐的表情。
莊愛真難以想像有人敢吃這惡心的玩意。“這明明就是蛹啊!為什麼要叫情種?”連名字都怪里怪氣的。
“這是用痴心人的血所喂養,專門拿來對何負心漢的,光這一粒蟲屎就價值上千兩黃金。”老翁自得地說。
“胡說,哪有這種事?”她才不相信咧!
“不信就算了。”老翁收起得意的神情不屑再同莊愛閑扯。
“老爺爺,你不高興啊?”她拉住老翁準備離去的身形。
“哼!”老翁不爽的冷哼道。
真小孩子氣,莊愛暗想。”我相信就是了嘛!老爺爺,你這麼有度量的人一定不會,跟我這小娃子計較的,是不是?”嘴甜得跟蜜一樣,這番巴紹不過是想探听師父和妹妹的去向。
“鬼靈精怪。”老翁看著眼前俏女娃討好的嘴臉,口中念念有詞。”說吧!你打我什麼鬼主意?”
“人家想跟你打听個人。”壓丟拉住老翁的衣袖東搖東扯。
“誰?”這是他的地盤,這女娃可真問對人了。
“听說前陣子有個男的被綁到這兒,隨後又追來個貌美的女子,可有此事?”
“是有這麼回事。”老翁撫了撫雪白的胡子說道,那個男的不是別人,正好是大名鼎鼎的“武林至尊”,所以令人印象深刻。
“真的嗎?真的嗎?那他們現在人在哪兒?”莊愛難掩興奮的神情。
“不告訴你。”老翁拿喬的說。
“說嘛!老爺爺。”莊愛急切的探詢,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打斗越來越逼近自己。
“小心!”厙昆銑眼見老人家的手逼近莊愛,不由得心下一驚,急忙反守為攻,劈向老人家的手臂。
“哎喲!我的手斷了,你這死沒良心的小子居然玩真的。”老人家死命的呼痛。
“活該,臭老怪,叫你別玩吧!”一旁的老翁幸災樂禍的朝皺著眉頭喊叫的老人家笑道。
“死老頭兒你說什麼?有膽再給我說一次。”剛還喊疼的老人家馬上一掌朝老翁劈了過去。
“前輩!”厙昆銑無奈的看著鬧得不可開交的老者。
“厙大哥,你認識他們?”莊愛注意到他們似乎是舊識。
“嗯,三怪和四蠱。”厙昆銑點了頭。
“真的?!實在太好了。”這下子可以找著師父他們了。
“怎麼了?瞧你樂的。”厙昆銑不解。
“剛那老爺爺說他見過我師父和苣,厙大哥,你幫我去問問他們嘛!”莊愛要厙昆銑前去勸架。
“少主,你要保重啊!”北官權衡言下之意是要他別去招惹常山四老。
“剛可把我嚇出一身汗了。”方才看他們對打,南搖扁可緊張死了,少主根本沒打算出手,更是讓她心髒差點停止。
“厙大哥,那老頭兒為什麼要纏著你玩?”莊愛不懂,不過她知道那老者根本沒打算要他的命。
南搖扁將矛頭指向莊愛。“玩?!你有沒有搞錯呀?”
“她沒搞錯,是你太緊張了。”厙昆銑對莊愛真是另眼相看,怪老前輩出手看起來招招要命,就連武術頗佳的西乞開陽一開始都被唬住了,想不到她居然能看透。
莊愛指了指爭吵不休的兩人。“厙大哥,快幫我問問。”
“前輩,你們再吵我要叫師姑來!”一句話馬上讓兩人彈跳開來。
“雪貞在哪兒?”三怪急忙拍拍身上的灰塵,可不能讓心上人見到他野蠻的粗俗模樣。
“貞子?!”四盎也忙不迭的恢復溫文的神情。
“你師姑的影響力還真大。”看他們那副偽裝的良善,真教人啼笑皆非。
厙昆銑朝莊愛笑了笑,“這下子可以听我們說了吧!”
“小子,你吼我們。”兩人臉色不住的朝厙昆銑吼叫。
“我只說要去請她來,又沒說她已經來了。”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
“不過我是已經來了。”一個白發美婦從天而降。
“雪貞。”
“貞子。”
“師姑。”
三人立即出聲和她打招呼。“皓兒,你可回來了。”
上前的三人只有厙昆銑獲得青睞。“可真是想死我了。”雪醫貞子十分激動的抱住厙昆銑。
“哼!”兩個老者嫉妒的看著心上人抱住年輕小伙子。
“我也想你啊!師姑。”厙昆銑回摟著老婦。
“你這小子,一下了山就忘了回來,這會兒怎有空來看我?”她可不信厙昆銑這個一國之君抽得出空來探望她老人家。
“其實……其實……”厙昆銑不好意思的朝莊愛瞄了瞄,說真的,要不是遇到莊愛,他還真沒空回師門探望。
“該不會是帶媳婦兒回來給我們鑒定的吧!”這小子一只迷人的眼淨往旁邊直溜,貞子心里有些明白。
“小子,你媳婦兒都不知有多少了,這會兒才想到要帶個回來見見我們老人家呀?”三怪不以為然的著著他身後的兩名女子。
“你給我閉嘴!”貞子不高興的膘他一眼,“皓兒,你這兩個媳婦兒都挺標致的,師姑喜歡。”她對莊愛和南搖扁的姿色都挺贊賞的,就不知道她們人品好不好?
“呃!師姑,你誤會了,搖扁是我的貼身護衛。”厙昆銑尷尬的說明。
“哎呀!笨小子,這麼個活月兌月兌的美人兒你竟然放在身邊浪費,真是太可惜了喲!”四蠱搖頭嘆息,看來這小于也不太精光,枉贊他那座後宮大得驚人,竟然暴珍天物至此。
“安靜!”貞子見年輕人不語,急忙阻止四蠱的感嘆。”別理他們,咱們回凍仙居再說。”她親切的拉著莊愛和厙昆銑的手轉身就走。
“雪貞,等等我呀!”三怪急忙推開擋在身前的四蠱追去。
“貞子。”四蠱也推開前頭幾個礙事的家伙——西乞開陽、北官權衡、東方天樞跟了過去。
“雪娘,你上哪兒去了?我在這里都等了你大半天!”一邪倚著凍仙居廊柱,見到貞子回來,急忙迎上前去。
“貞妹,你可回來了。”二毒也連忙圍在雪醫貞子的身側打轉。
“你師姑好紅喔!”莊愛小小聲的朝厙昆銑咬耳朵,早在三怪和四蠱分別佔走貞子的左右時,他們就悄悄退至後頭。
“習慣就好。”世人都不知道常山四老也有克星,而且就是五鬼的師妹“雪醫貞子。”
“你們都不準進來。”貞子將四個人阻擋在大門外,僅讓厙昆銑一行人踏進凍仙居。
“雪娘。”
“貞妹。”
“不準吵!”貞子還是將大門打開,讓那四張老臉伸進門框之中。
“師父還沒打算回來嗎?”厙昆銑啜飲一口貞子遞上來的茶問道。
“師兄根本沒捎訊息回來,我也不知道他要雲游到何時。”貞子面有苦色的說。“別提他了,這回上常山究竟為了什麼事?”
“找人……”厙昆銑扼要的說明莊愛尋人的經過。
“你要找的可是武林至尊?”貞子轉向莊愛進一步追問。
“師姑知道他?”莊愛用力的點了下頭。
“他前些時侯確實在這里出現過,不過……”貞子不悅地朝門口竄動推擠的人望去。
“不過什麼?你快說呀!”莊愛忘了禮貌的抓著貞子的手。
“問他們幾個可能清楚些。”人是他們從綁架者的手中劫去的,被他們給搞死了也不稀奇。
“前輩,你們沒把人給怎麼樣吧?”厙昆銑對于他們的不良紀錄知之甚詳,落到這些老頭子的手上肯定下場不會太好。
“沒……沒有。”三怪兩只手拼命攤舞試圖撇清。
“沒有才怪廠一邪馬上揭他瘡疤,在一旁說風涼話。
“你一抓到那小子就把他綁在樹上還說沒有?”四蠱邊保護他的蛹免于被撞翻,邊扯後腿。
“還說我咧!你給人家吃那什麼惡心的蟲屎。”三怪馬上說出他人的惡行。
“你怎麼知道的?”他明明就是趁四下無人的時候模進去的,這臭老怪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二毒置身事外的說。
“你也別想撇清——”四蠱馬上就準備扯出二毒的罪行。
“關我屁事。”他可不想讓心愛的貞妹以為他是壞胚子。
“你在他身上下毒的事我們都知道。”一邪不懷好意的抖了出來。
“可是後來我也幫他解了毒啊!你這老不死的給人家吃那碗黑壓壓的符水怎麼不說?天知道你下了什麼邪法在里頭。”二毒不甘心被出賣的拖他下水。
“喂!說好不講的,你怎麼不守信用啊?”一邪指責二毒的出賣。
“你不說的話,他們兩個打哪兒知道我下毒的事?”二毒也不滿被一邪給出賣,明明就講好了的。
“是你自己那天喝了酒亂說話,現在還反過來怪我。”
“你……你你你……”
“吵死了!你們到底把人弄到哪兒去了?”雪醫貞子板起臉來問得四人啞口無言。
“嗚……我可憐的師父……嗚嗚嗚……”莊愛越听眼淚越是無法控制,沒想到這幾個老人心術這般不正,師父一定被他們給整死了。
“別哭、別哭。”厙昆銑安慰傷心的莊愛。
“你們還不說?人呢?”貞子平時是不太愛管他們的胡作非為,但是這次犯到她徒兒的媳婦,真是太過分了。正色的坦言。
“哇!師父死了,他一定被弄死了啦!”莊愛呼天搶地的哭喊起來。
“小愛,你先別慌,師姑一定會替你問個清楚的。”厙昆銑將難題交給雪醫貞子。
“說清楚,什麼叫不見了?”貞子趨向前去,四人連忙仰身向後,差點就跌了個倒栽蔥。
“不見……阿……就是人消失了嘛!”一邪說著廢話。
“怎麼消失不見的?”貞子捺著性子問。
“我猜八成是那個小女娃搞的鬼。”四蠱的推論得到普遍贊同。
“對對對!一定是她,那女娃要得我們團團轉的,我也說是她嘛!”二毒連忙應和。
“那女娃才在我們面前晃了幾天,那小子就平空消失了,跟她肯定月兌不了關系的。”一邪極有把握的指稱。
“你們說的可是我收留的那個姑娘?”貞子想起前些天才告辭返家的小泵娘。
她說自己是來辦事的,那時貞子也頗感奇怪,常山可不是能讓一般人隨意進來的,看來她就是以救那小子為要事。
“可不是嗎?她利用你來接近我們,好從我們手中把那小子帶走。”三怪委屈的看著貞子。
“難怪她整天就跟在你們身邊晃來晃去,原來是有目的的,呵!”貞子真是佩服那個同她一樣有本事馴服四老的女娃。
“你都注意到了?”二毒眉開眼笑的問。
“廢話!”整天被四個橡皮糖黏住的她可難得幾日清閑。
三怪連忙炫耀的著向其他人,“我就說雪貞一定會為我吃醋的。”
“才怪!他是因我而起嫉妒之心的。”二毒出聲反駁三怪的自作多情。
“雪娘,我就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在注意我。”一邪無視于旁人的驚愕,拉住貞子的手。
“胡說!貞子心儀的是我才對。”四蠱連忙打掉一邪的婬手。
“是我啦!”一邪又拉過貞子的手。
“不是,是我才對。”四蠱也搶著拉她的手。
“你們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貞妹是我的。”
“雪娘你說,是我才對吧?”
“放手!我真會被你們逼瘋。”貞子掌風一掃,四人全被擊退數尺,跟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貞妹!你開門呀!”
“雪貞,你快開門。”
“我下次不敢了啦!雪娘。”
“求求你,貞子,原諒我們好不好?”
“師姑還是這麼讓人難以招架。”厙昆銑對于方才那場稀松平常的鬧劇早已見怪不怪了,倒是四大護衛和莊愛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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