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  第5章(2)
作者:金晶
    望著她吃驚過度的模樣,他低低地笑了,舌尖舌忝舐著她唇角,邪魅得如魔鬼,“喏,你拒絕了我的求婚,我很傷心,是不是該拿一些利息?”


    去他的鬼利息!她拒絕他的求婚?明明是她很理性地認為他們暫時不要談論結婚的問題,怎麼就成了拒絕,還要利息。


    “你滾開!”她很想自己主動滾開,可惜被他的手臂禁錮得緊緊的,她根本無法動,這個可惡的男人。


    “好舒服。”他一臉享受地揉著,下流地說︰“好想要你月兌光光給我看。”


    禽獸!她紅著臉,差點要尖叫了,手往他的脖頸處狠狠一抓,指甲都幾乎要深陷其中了,看他疼得皺眉了,她才松手,“你再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了。”


    看看,家貓都變野貓,覃信識時務為俊杰地放開她,“乖,不模了。”


    齊琪眼含水氣地說︰“你太不要臉了!”


    覃信眉一挑,抓起她的手大方地往自己的胸前一放,“我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你也不要臉,很歡迎哦。”


    苞他比臉皮,她甘拜下風,嘟著嘴,“拉我起來,我要回家。”


    “呵呵。”他輕笑,“還早,才九點。”


    “我早睡早起。”她強調道。


    他不理她,伸手模著被她抓了的地方,悠哉地說︰“被你抓成這樣,要是有人問我怎麼弄的,怎麼說才好。”


    齊琪認真地看著那傷口,沒有出血,隱約泛著血絲,不是很可怕。


    “我要是說是女朋友弄的,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他壞笑地看她。


    齊琪瞬間臉色大變,“你什麼都不要說。”


    “哦。”覃信不介意地點點頭,“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樣的傷口,又是這樣的位置,有經驗的人都會想入非非。


    她咬著唇,“你一口咬定,還管別人怎麼說嗎。”他可不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的人。


    他嘆了一口氣,撫模傷口的手放在嘴邊,做一個拉拉煉的手勢,她疑惑地看了半天,突然明白過來,他不僅要利息,還要封口費。


    “你想要什麼?”她不悅地問。


    “你答應陪我去一個地方。”


    “要干什麼?”她的心七上八下,就怕他乂帶她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她明明是一只純潔的小綿羊,他不要染黑她。


    “秘密。”瞧她一臉疑神疑鬼的模樣,他不得不作出承諾,“我保證不會帶壞你。”


    齊琪想了想,無奈地答應,“好。”


    “行。”他開心地抱著她。


    齊琪任由他抱著,可抱了一會覃信仍是不想放開的樣子,她不得不提醒他,“我明天還要上班。”


    他不甘不願地放開她,“晚安。”


    齊琪一得到自由就好似月兌韁的野馬,連頭也不回,丟了晚安兩個字後就快速地溜回家了。


    覃信模了模自己的臉,很疑惑,他一如既往的帥氣,為什麼她這麼怕?


    覃信當然不知道,在齊琪的眼中,他就是再英俊,也是一只狼,還是一只戰斗力超級強大的。


    呵護她一生一世的齊家人循循善誘,遇到狼就打,打不過就跑,目測現在狀況,她打不過,還跑不過嗎。狼來了,再不跑就吃掉她!


    一樣的時間點,一樣的跑車,還是一樣的人,齊琪看著風雨無阻,一直認真貫徹接她上下班的覃信,心中一陣波濤洶涌。


    覃信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男人味十足的眉一挑,他走下車,走到她面前,“辭職了?”


    她抱著一個紙盒,里面放著她的東西,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迷路的小白兔,看著實在很可憐。


    他接過紙盒,放在車里,伸手將她拉到懷里,大掌自然地輕拍著她的背脊,“怎麼辭職了?”


    齊琪猛地回過神,想到今天中午踫到的一個渣男,臉色略發黑,“不想看到某些人,所以我就辭職了。”


    覃信莞爾,拉著她上車,“辭職就辭職,這樣的小鮑司待著也沒意思。”


    齊琪咬著唇,“我听到他說的話,實在太氣憤了。”在一個公司里談戀愛有好有壞,壞就壞在分手之後見面略顯尷尬,她一向少根筋,這個問題對她而言不是大問題。大問題就在于渣男時不時地出現在她面前,一副他對她還有意思的模樣,或者是寡婦女友耀武揚威地來看渣男時的小人得志模樣。


    她的神經就是再粗,粗到跟電線桿一樣,她也不可能忽略兩個這麼大的行走人體吧,一次兩次就算了,反正她當看不見,或者躲開就好了。


    可今天听了渣男的話,她動氣了,很氣,氣得直接離職,免得再看見渣男,她會忍不住地拿筆不斷地捅他,痛死他!


    “哦?”


    听他毫不好奇的語氣,齊琪忍不住地偏頭看他,“你都不好奇哦?”


    “你想說就會說了。”覃信淡然地說。


    她嘟了嘟嘴,他這樣的模樣掀起了她的不滿,平時不是很愛管她,或者很愛吃醋的嗎,今天怎麼這麼冷靜?


    他不想知道,她反而偏要說,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今天踫到了前男友,他說什麼對我余情未了、舊情難忘,反正惡心地說了一大堆,說我現在找的男朋友,就是你啦,也是因為我要以一場新戀愛來遺忘他……”


    覃信繼續面無表情地听著,但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齊琪沒有注意到,繼續說︰“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我見過最自戀的人了,沒想到他才是。我听了都傻了,我真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人。”


    听齊琪的話,覃信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哭,原來他在她心目中的定位是自戀、不要臉,現在有人搶了他不稀罕的寶座,他是不是該開香檳慶祝一下呢,或者感謝那位仁兄襯托出他的真善美。


    “拜托,我當初會跟他交往就是因為他看著老實穩重,可是要比外貌,他連你一根手指也比不上。身材更不要說了,你是模特兒身材,他呢,頂多就是比辦公室已婚男士少一個肚腩,哦,對了,你有自己產業的時候,他還在給別人當工讀生呢……”


    本來像唐僧似的嘮叨突然變質了,不知道是不是早上他給她泡的蜂蜜水太甜蜜了,她現在居然在說甜言蜜語。


    她說他帥氣,當然,這一點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還有身材,廢話,他可沒少做運動,一個強壯的身體才能給他的女人性福嘛;最後她還說他很厲害,會賺錢……糟糕,她嘴巴這麼甜,他都要被甜暈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反正我越听越生氣,我就狠狠地說,你連給我男朋友擦鞋的資格也沒有,然後就氣呼呼地回去了,結果我的火還是降不下來,所以我就辭職了,眼不見為淨。”免得她太生氣了,殺人滅口。


    亮黃色的跑車快速地停在了一旁,剎車太猛,齊琪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地往前傾斜,差點就撞上車窗了,她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嬌嗔道︰“你干什麼啦。”


    她轉過頭看他,沒想到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屬于他的炙熱呼吸以及濃郁的雄性氣息轉瞬就纏繞在她的周圍,僅僅一個眨眼的瞬間,她的唇輕而易舉地被他攫住。


    她悶哼一聲,隱約感覺牙齒被他大力地蹭到了,可他還覺得不夠似的伸手往她的後腦杓一按,她輕輕啊了一聲,小嘴微微開啟,他就像等待時機的獵豹,瞬間直搗黃龍。


    他的舌濕潤極了,而且還夾雜著一股濃濃不散的熱氣,熱得她神智一昏,乖乖地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又是咬又是吻,將她徹徹底底地吃個遍。


    她的嘴角微微發麻,她記不清他親了她多久,只覺得嘴巴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比吃了辣椒還要麻辣,小嘴被他吻到無法閉合,唇舌交纏的汁液流到嘴角,濕潤了他們的唇舌。


    火辣辣的溫度覆蓋了她的臉頰,她伸手想推開他,卻連動一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軟弱無骨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覃信吻過她不下數遍,可這次卻不一樣,他的吻如在運動的地殼不斷地往上攀,如炙熱的岩漿一下一下地攀升,她覺得自己隨時要被那炙熱的紅色的液體狠狠地澆灌,從頭到尾,被他狠狠地寵愛,不留一絲空間。毫無保留,只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在他的世界里沉沉浮啊,找不到自我,完全地淪陷。


    齊琪緩緩地睜開略帶迷茫的雙眸,片刻清明地看著他,他正眼神深沉地凝視著她,大拇指正溫柔地擦拭著她嘴角的濕濡。


    臉上的溫度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上升,她連忙垂眸,不敢去瞧他,甚至都忘了要罵他禽獸,專門停車對她禽獸,忘了要問他的底線到底在哪里,她完全忘記了,像面對初戀情人似的不安和害羞。


    一只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她听到他輕輕地說︰“小琪,你為了我辭職,我好開心。”


    齊琪如受驚的兔子倏地抬頭,靜靜地盯著覃信,否認道︰“誰是為了你才辭職的。”明明是她受不了惡心的渣男才辭職的好不好。


    “不是因為他說我不好?”覃信的眼楮入迷地注視著她一片緋紅的小臉,彷佛三月最美的早櫻烙在她的臉上般,又粉又透,讓他小骯一陣炙熱。


    “他是說了你不好……”


    “你听著也不開心,不是嗎?”他問。


    凝望著她的那雙黑眸好溫柔,平時的他總是一股邪氣,今天卻像白馬王子般走起了含情脈脈的路線,令她心跳失序。


    “是、是不開心。”她坦白地說。


    “所以你就是為了我辭職的。”覃信隨即冷傲得意地一笑,食指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我當然開心了,你這麼重視我。”


    為什麼她只覺得詭異……覃信的話沒有錯,可他的邏輯和結論實在是把她給繞暈了,她忙不迭地搖頭,“不是啦,不是這樣。”


    “好啦,乖,我懂。”覃信深情地朝她眨眨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她好討厭他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他自戀到人神共憤了。


    “滾!”她氣得臉更紅了,“我才不是為了你。”


    “嗯、嗯。”覃信敷衍地點點頭。


    辭職之後齊琪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可是此刻這種不安的猜測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對覃信自以為是的煩躁感。


    她不耐地抓了抓頭發,其實她更想去抓他,可他正在開車,她不能亂動他,她可不想出事故,可就是這樣,她更加的郁悶,“不是一個迫,你听到了沒有!”


    “沒關系,女生臉皮薄我知道。”覃信對號人座地說。


    她拚命搖頭,“是你臉皮太厚了。”


    “對了,去吃意大利面吧,你昨天還說喜歡吃。”他心情愉悅地開車,“听說他們家的海鮮意大利面很有名,口碑不錯。”


    話題轉得太快了,齊琪一時腦袋空白地看著他。


    “哦,要是吃不飽的話可以打包披薩,我記得你很喜歡吃披薩。”他繼續說道。


    意大利面和披薩,她都喜歡,好吧,只要好吃,她都喜歡吃。


    “還有甜品,你家附近有一家焦糖布丁很好吃,回去的時候順便帶回去。”他微笑地說,台北有什麼好吃的絕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因為他的女人是一個完全的吃貨。


    “要、要!”她吞著口水,情不自禁地點頭,听他說這麼多好吃的,她都快要餓死了。


    他的腦海里驀然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到底在她眼中食物和他,哪一個更重要呢?隨即他笑著搖搖頭,他干嘛屈尊降貴地跟生物鏈最低端的食物比較呢,只是他隱約覺得他要是問出口的話,有可能答案會很出乎意料。


    以她男人的胃和好吃的嘴,他覺得她很可能會說他不如食物……咳咳,他還是不要屈尊降貴好了。


    “你平時不是很愛開快的嗎?我很餓。”齊琪催促他說。


    丙然,吃對她太重要了。他如她所願地踩下油門。


    片刻,她又開口,“但也不要太快,要注意安全。”她很難搞地說。


    覃信嘴角隱隱上挑,也許吃也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她心中的天秤傾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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