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要玩游戲 第九章
“那個夏總裁、夏少爺、親愛的夏同學,”已經呵欠連連,連抽煙都已經不能讓他提起精神的柏承海很無奈地靠在吧台旁,“你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叫我趕來,總該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吧?”
“……”還是冷著足以刮下一層霜的俊顏,夏爾希沒吭聲。
“該不會又是被齊大才女給掃地出門,所以要我來陪你吧?”
“……”冷冷掃他一眼,夏爾希將撞球桿擱到一旁,逕自走到吧台為自己斟了杯威士忌加冰。
咦?有問題喔!夏爾希的反應冷淡到有些詭譎。
“你和齊大才女之間出了什麼事嗎?”柏承海敏銳地問。
“你猜猜。”還是這種冷得快結冰的語氣,夏爾希斜眼睨他。
又要猜?他怎麼這樣命苦啊?
總是要自問自答。“因為你身上有別的女人香,所以齊大才女又將你掃地出門。”每次答案都這樣,八九不離十,柏承海猜得很隨便。
“錯!”瞧也沒瞧他一眼,夏爾希的眸光落在杯內金黃色的液體。
“錯?”柏承海的表情很驚訝,“我猜錯了?”
怎麼可能?
“嗯,大錯特錯!”自從和藍真芸分手後,他就沒有再尋找新歡。
“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為齊大才女沒錯吧?”柏承海不確定的再問一次。
“嗯。”
“齊大才女……齊大才女……”柏承海絞盡腦汁,雖然他和她不熟,但念時多少有些耳聞,再加上夏爾希這些年來多多少少會說到有關她的事,所以並不陌生,但任他想破頭,還是想不透齊大才女究竟做了什麼事能讓夏爾希如此不高興?
懊不會是另結新歡吧?
不,柏承海旋即甩掉這個可笑的念頭。齊大才女死心塌地的程度都快可以立座貞節牌坊了,遑論另結新歡。
“猜不出來嗎?”夏爾希突然譏誚地笑了.
“不如你直說吧!”干嘛這樣笑啊?笑得他毛骨悚然的。
“就在剛剛沒多久之前,我和心蘿分手了。”平靜地道出事實,夏爾希朝他挑眉。
“你和齊大才女分手了?”柏承海吃了好大一驚,“你竟然和齊大才女分手了?”人家死心塌地跟了他八年,他居然跟人家分手了!
雖然他和夏爾希是兄弟、是麻吉,但他還是忍不住幫齊大才女罵他一聲——
真是個沒良心的家伙!
“嗯。”斂下的黑眸里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復雜心思,夏爾希點頭。
“難道你都不會心軟或舍不得嗎?”焦躁地繞著撞球台來回踱步,柏承海直搖頭,“齊大才女耶!”
糟蹋!真是糟蹋啦!
冷眼看了比自己還激動的柏承海,夏爾希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別急著怪我,主動提分手的人並不是我。”
“不是你?”聞言,柏承海二度受到驚嚇,“難不成是齊大才女?”
“嗯。”
“原來如此啊!”終于停下腳步,柏承海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還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再也受不了了嗎?不過這麼多年,也難為她了。”
“你一個人在碎碎念些什麼?”夏爾希冷冷的問。
“沒什麼,只是心里有些感觸而已。”柏承海搖搖頭,坐到他身旁。齊大才女愛他愛得多辛苦,他相信所有的局外人應該都看得很清楚。
這不見得是件壞事,或許對齊大才女而言,是種解月兌。
“爾希,你是怎麼想的?會遺憾嗎?”他問。
如果他連遺憾都沒有,他真的會替齊大才女感到不值。
“我嗎?我形容不出是什麼感受。”一口將酒全部飲下,夏爾希濃眉深鎖。
他不是沒有想挽留她的念頭,但她傷心欲絕的模樣深深印在他腦海,彷佛是在控訴他傷她多深,讓他所有想挽留的話半句都說不出口。
“齊大才女是個很好的女人,你是應該感到遺憾的。”柏承海有些語重心長的說。
“……”沒有說話,夏爾希只是又幫自己斟滿一杯酒。
這些年他很習慣有她在身後靜靜的等著他,雖然她個性倔強、不可愛,但他一直以為她是永遠不會離開他的。
但是她離開了,還是用如此決絕的方式——害他一時像是失了魂,整個人、整顆心都變得空蕩蕩的,仿佛少了很重要的東西。
“爾希,別再想了,放寬心一點。”柏承海推了他一把。
看他的模樣,代表他並非完全對心蘿沒感覺,但是只要他不定的性子一天不改,心蘿跟著他就沒有幸福。
“……”瞄了他一眼,夏爾希深鎖的眉頭從沒有松開過。
放寬心?要他如何放寬心?又是一杯灼熱的烈酒入月復,火辣辣地燒入月復中。
心蘿哭泣的模樣深印在他腦海,甩都甩不開啊!
難道他——真的傷她很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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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總經理,謝謝你長久以來的照顧,”心蘿微笑地遞出辭呈。“真的很謝謝你。”
皺眉看著桌上的信封,高易哲難以接受的抬眼望著她。“為什麼?為什麼好端端的要離職?若是因為我之前說的那些唐突話,我以為我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不會再有疙瘩了。”
“不是這樣的,和總經理一點關系也沒有,純粹是我個人的問題。”心蘿連忙搖頭。
“不是?”
“因為我有些私人問題,所以……”心蘿斂下眸。
“……”頓了一下,高易哲起身將辦公室的房門關起,接下來的話,他不希望有路人甲乙丙丁听見。“是因為懷孕的事嗎?”
看見她驚訝的表情,高易哲推推眼鏡,顯得有些尷尬。“那天我送你去醫院的時候,醫師誤以為我是你的……親人,所以都告訴我了。”
其實不是親人,而是丈夫,他那時還偷偷高興了一下。
“哦……”原來他都知道了。
“你們要終婚了嗎?”他很艱澀地問。
“不!並沒有……”心蘿秀眉微蹙。
“他不肯承認?”聞言,高易哲愀然變色,藍真芸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他早該知道夏爾希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公子。“那個混帳家伙。”
“事實並非如此,你誤會他了。”
“事到如今,你還幫他說話?”高易哲氣憤難平。
懊死的!姓夏的究竟何德何能?能讓心蘿這樣愛他?
“我並沒有幫他說話,”心蘿很平靜地解釋,“因為他並不知情,我沒有告訴他。”
“你沒有?為什麼?”聞言,他不禁錯愕。
“因為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想多做解釋,心蘿說得雲淡風輕。
斑易哲不是白痴,當然知道事情的經過沒有那麼簡單,他沉默了一下,走回座位。“所以你決定獨自撫養他長大?”
“嗯。”
“這會是件很辛苦的事。”
“我知道,心美也是這樣和我說的,但是我想我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她淡淡一笑。
一時間被她的笑給眩惑了眼,高易哲片刻回不了神,最後,拿起她的離職信。
“收回去吧!我不接受。”
“為什麼?”這一回,換心蘿很驚訝。
“要當個單親媽媽,最重要的就是經濟基礎,你現在比誰都需要這份工作。”
“但是我懷孕的事……”
“現在都已經什麼年代了,未婚懷孕有什麼了不起?更何況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別去擔心這種小事。”他嗤之以鼻的說。
“高總經理……”听見他這麼說,心蘿的心暖洋洋的,眼眶一陣發熱。
糟糕!好象她懷孕後,就變得愛哭起來了。
“別拒絕我的好意,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幫助你的方式。”無聲地嘆息,高易哲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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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是粉紅色好還是藍色好呢?!”咬著唇在櫃前猶豫不決,心美兩件嬰兒服都好喜歡。
“我喜歡藍色……”走在前方的心蘿回過頭。
“可是我好象喜歡粉紅色的。”心美嘀咕。“不如兩件都買吧,”
“心美,你會不會太貪心了?我連寶寶的性別都不知道,你卻想統統帶回家。”心蘿皺眉。
“有什麼關系?寶寶剛出生時是中性的,不管是穿藍色或穿粉紅色都很可愛。”
“可是你最近已經貿很多了……”她們現在應該是要存錢吧?卻有點揮霍無度的錯覺。
“沒辦法啊!誰教寶寶的東西都太可愛了,”心美拿起一件寶寶服,立刻愛不釋手地朝她炫耀。“姊,你看!這件衣服有尾巴耶!”
“嗯。”忍不住也跟著輕笑出聲,心蘿也覺得眼前的寶寶服可愛到沒天理。
“好吧!一起帶回家好了。”二話不說,心美將它收為戰利品。
“太多了,寶寶還有七個月才出生,你現在會不會買得太夸張?”心美不贊同地阻止她。
“有什麼關系?他可是我的寶貝佷子耶!當然要買多一點羅!”
“我已經發現你有過度寵溺他的嫌疑喔!”
“我是他的小阿姨,我不疼他,誰疼他呢?”心美購買的決心強烈堅定,“不管了,全部帶走!”
“心美!”心蘿差點被她的購物狂給嚇瘋。
她手上已經抱了六、七件寶寶服了,再買下去都快湊成一打了,她是打算買回家擺地攤嗎?
“怎麼了?什麼東西看得那麼出神?”剛結束化妝品的代言走秀,商小晚笑容樂樂的從後台走出來,她輕輕挽住男人的手。
“沒什麼。”夏爾希濃眉蹙起,黑眸瞬也不瞬地望著在樓下嬰兒用品部的齊心蘿,越過透明的落地窗,他站的角度剛好能將她瞧得清清楚楚。
胸口心跳得劇烈,激動的情緒有些難以控制。
才短短幾天,他卻有種好久不見的錯覺,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從前他們也曾整整一個月不通電話、不見面啊!他卻不會有這種好想念、好想念的強烈情緒反應。
難道是因為那時他明白她會等著他的緣故嗎?而現在的心蘿並不是屬于他的?!
“遇見熟人嗎?”商小晚順著他的目光望下去,瞧見正開心選焙嬰兒服的齊心蘿。
“你的問題真多。”他瞄了她一眼。
“她是……齊心蘿?”不死心,商小晚繼續問道。
“……”果不其然,夏爾希當場俊顏微變。
“別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瞪我,我是用猜的,”商小晚吐吐舌尖,“能讓你這麼有興趣的女人,全世界也可能只有她吧?”
所有事情的始末,她全听她愛八卦的哥哥說過了。
“你的話變多了。”腳跟一旋,他轉身問人。
“如果你想她,為什麼不下去找她?”商小晚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他的步伐。
“誰說我想她?”他冷嗤。
“你剛剛的表情展現得很清楚啊!上頭就寫了『我想齊心蘿』五個大字。”一點都不怕死,商小晚咕噥。
猛然停下腳步,他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真搞不懂,我為什麼非當你的護花使者不可?我發現你愈來愈嘮叨,愈來愈不可愛了!”
當年愛撒嬌,愛抱著他大腿的可愛女孩上哪兒去了?
“這個問題你要去問我親愛的哥哥,是他說演藝圈誘惑多,我需要人好好保護……”頓了一下,商小晚又繞回原來的話題。“夏大哥,女人是要用來疼的,就像你疼我一樣,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要直接說出來,別放在心底。”
“……”緊抿著唇沒吭聲,他發現不把她的嘴巴縫起來,她似乎就不能保持安靜。
“女人都喜歡听見男人把愛掛在嘴巴上的。”商小晚繼續說道。
輕輕哼了聲,夏爾希扭頭便走。
他愛心蘿嗎?愛這個字太陌生,他並不知道,但他明白他一點都不希望她離開自己身邊。
但就如他那天所說的,她提分手時的表情太過哀傷,仿佛自己真的傷她很深,讓他連挽回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啊!
“不過……”小晚忽地喃喃自語,說出來的話讓他大吃一驚。“好端端地,她干嘛去逛嬰兒用品部呢?”
一般女孩子都是逛精品部比較多吧?
飛快地瞅了商小晚一眼,夏爾希忍不住回頭又多看了心蘿一眼。
對啊!商小晚沒提,他都沒注意,她為什麼沒事跑去逛嬰兒用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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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可以嗎?衣服會不會太緊了?”下了車,心蘿不安地轉身問,小手還不忘拉拉有些緊身的禮服。
沒想到懷孕滿三個月後,她的肚子急速隆起,現在要掩飾自己懷孕的事實幾乎不可能,連心美都笑說她懷的是大寶寶。
“一點都不會,”高易哲體貼地幫她關上車門,“難道你沒听說懷孕的女人最美麗嗎?”
“我是沒有听說過,我只覺得自己像只胖浣熊。”心蘿搖頭。
“沒有這樣的事,完全是你自己多想了。”高易哲讓出手臂好讓她勾住自己的臂彎,“今天的宴會我打听過了,夏爾希因為有別的餐敘所以不會出席,你可以放一千一百個心。”
“嗯嗯。”
“等等我先和主辦人寒暄幾句,你找個人群較少的地方待著吧!”
“你不必擔心我,我會照顧自己的。”
“明明知道你懷有身孕,還硬拖著你來,真是不好意思。”高易哲一臉的歉意。
“你千萬別這麼說,該感謝你的人是我。”從頭到尾,他都表現出他的照顧與關心,這一點讓心蘿很感動。
有時她自己都不禁在想,為什麼面對如此好的男人她不動心,偏偏要去愛上一個吝嗇付出的男人?
在他們交談之間,已經走進宴會大廳,心蘿很有默契地去找了個能讓自己輕松一點的地方,讓高易哲去和人們周旋。
這回很幸運,宴會廳門外就有個小小的長廊,從那里可以俯瞰整個大台北的夜景。
心蘿靜靜的站在那里,望箸山下的繁星點點出神。
“好久不見了,”身後突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心蘿倏然背脊一僵。“你過得還好嗎?”
“……”
“不想轉過來面對我嗎?”夏爾希挑眉,他可是打從她一進來開始就注意到她了。
輕輕吸口氣,心蘿慢慢的轉身,明眸對上久違的俊顏。高易哲不是說他不會參加這個宴會嗎?為什麼他又出現在這里?
“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有兩個月了嗎?”他輕聲笑道,強壓抑下來的是擁她入懷的沖動。
“快兩個月了。”干啞的喉嚨就快擠不出聲音,心蘿心跳得劇烈,竟有些無法面對他,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影響還是如此強烈。
“你……”舌忝了舌忝唇,夏爾希頓了好久才把話說完,“你想我嗎?”
“……”又、又是這句話!他每次見面都要這樣問一次嗎?難道他不知道他們關系已經不一樣了?他這種問法……
好不負責任!
“……”見她沒有回答,夏爾希斂下眸,將復雜難懂的情緒隱藏得很好。
他好象……變憔悴了,少了那種神采飛揚的自信。
是因為她嗎?
“心蘿,我很想你,你覺得我們能不能……”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頭,他艱澀地開口。
讓他想這麼說的,她是第一個。
“……能不能?”心房猛然一縮,心蘿眨也不眨地望住他,難道他想要挽回她嗎?
這並不像他的作風啊!
“我希望我們能……”
“夏先生,請問你是在騷擾心蘿嗎?”發現他在場,匆匆趕過來的高易哲冷冷的截斷他的話,臉上的表情不豫,“我想心蘿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黑眸危險地眯起,夏爾希面無表情地瞪著這個很喜歡來插花的家伙。
“騷擾”?他真討厭高易哲的用字遣詞。
“如果沒事的話,請別再來找心蘿了。”高易哲突然伸手將心蘿摟近身側。
他氣夏爾希欺負心蘿已經很久了,怎能讓他再次傷害她?
“……”瞪著他顧人怨的手,夏爾希這才發現心蘿隆起的月復部,他震驚地瞄向心蘿。
她連忙慌亂地拉起披風,遮住骯部。
“怎麼?不行嗎?”高易哲濃眉一挑語帶挑釁,對夏爾希,他有著滿肚子的怨氣。“孩子不見得是你的!”
“……”惡狠狠地瞪了路人甲一眼,夏爾希不再說話,暗黝的黑眸又落在心蘿身上。
“你不用想太多,和你沒有關系。”心蘿移開目光,不願面對他。
“……”頓了一下,薄唇忽地揚起譏誚的弧度,夏爾希腳跟一旋,轉身離開。
“心蘿,真抱歉,我不知道他會來。”見他終于走離視線,高易哲滿懷歉疚。
“沒有關系。”搖了搖頭,心蘿輕聲道,心里想的都是他方才未說完的話……
他的能不能……是想和自己復合嗎?
不過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絕情如他,是絕不會挽回已經分手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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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心蘿懷孕了?”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柏承海驚叫。
“嗯。”面無表情的,夏爾希頷首。
“怎麼可能?”他還是無法相信。
“是真的,我親眼所見。”聲音里隱含著怒意,夏爾希盡量忍了下來。
“你在哪里遇見她的?”柏承海又開始繞著撞球抬來回踱步。
“朋友的酒宴,她和高易哲在一起。”冷冷的回答,夏爾希忽地譏誚地一笑。原來會傷神的人只有他,還以為是自己傷她太重,真心後悔想重新和她再來過;結果她卻是為了其它男人提分手,如今連孩子都有了。
對象居然還是他最討厭的那個家伙。
“不對!這其中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柏承海喃喃自語,“這孩子是誰的?”
“不是我的。”他冷哼。
“你怎麼知道不是你的?”柏承海皺眉,回答得還真快咧!
“心蘿是這麼和我說的。”別再要他回想了,愈想他愈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齊大才女這麼說,你就相信嗎?”柏承海瞪他一眼,“說不定這只是一時的氣話,她的肚子看得出來嗎?”
“看得出來什麼?”
“懷孕啊?看起來像幾個月了?”
“我怎麼知道像幾個月了?”夏爾希語氣不佳的說︰“我又沒有經驗,不過不小就是了。”
“那絕對和高易哲沒有關系。”柏承海篤定的道。
“你怎麼知道沒有?”夏爾希學他反問。
“那麼大的肚子,少說也有三個月了,三個月前,齊大才女明明就還跟你在一起,而且她不是關系復雜的女人,這一點我們心知肚明。”
“你的意思……孩子是我的?”夏爾希皺眉。
“百分99.9,一定是你的。”柏承海只差沒有掛人頭保證。
“如果是真的,她為什麼不和我明說?”濃眉狠狠攢了起來,夏爾希粗聲問。
“我說夏老板、夏少爺、夏同學……你的個性我們都清楚,藍真芸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誰懷孕了會想告訴你啊?”
“藍真芸不算,”漂亮的黑眸倏然眯細,“事實證明只是個謊言。”她也私底下承認那只是想挽回他的把戲。
別把心蘿和那種女人混為一談。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別人不見得這麼想啊!”
“……”
“心蘿一定是不想讓你誤會她是個拜金的女人,所以不說一聲就離開吧?”
夏爾希的腦中忽地閃過一幕她在餐廳反胃惡心的情景,頓時,所有的前因後果都豁然開朗了。
她真的帶著他的孩子離開他!
她居然敢!
“怎麼樣?你想追回她嗎?”柏承海閑涼地問道。
“我當然會。”黑眸里閃耀著堅定的光芒,夏爾希冷哼,他已經照著她的游戲規則玩很久了;從現在開始,游戲規則由他來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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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可以進來嗎?”夏爾希敲了敲房門.
“嗯。”夏父摘下眼鏡,望著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兒子。
“爸,關于趙惠蘭……我是不會娶她的。”見父親已經微微變了臉色,他還是很平靜地繼續說下去。“我已經有喜歡的對象了。”
“如果是那種不明不白的女人,我是不會準許的。”
“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基本上她出生香世家,當年還是T大外文系的榜首,我和她在一起已經八年了。”
夏父挑了挑眉,好象有些好奇。
那樣的女人竟然會喜歡上他這個浪蕩子,而且還在一起八年,這算不算一種奇跡啊?
“我想……現在是我將她留在身邊的時候了。”
“她離開你了嗎?”
“……她不會離開我的,我會用盡任何手段將她留在我身邊。”夏爾希斬釘截鐵地回答。“我是來和爸說一聲的。”
“我向來對兒媳婦的要求很簡單,”夏父一臉嚴肅地看著兒子,“只要清清白白,沒有時下女人的拜金心思,我們夏家的大門隨時都是開著的。”
一個女人能忍受他的花心八年,她的認真執著必定不在話下,憑這一點,應該就很夠了。
“謝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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