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愛難  第三章
作者:朱朱
    昊明幫總部位于台中,其余尚有六處分會,勢力更擴及至澳洲。幫內的事務全由幫主劉老大的叔父劉明聞所掌管,再向劉老大報告。


    劉老大身邊有六大手下,即為日、月、星、風、火、冰。前面三者為昊明幫智囊團,常年于澳洲分會管理幫務,而後三者則為劉老大貼身保鏢,負責劉老大的安危。


    昊明幫雖為幫派,卻與一般黑道盟會不同。昊明幫的重心在于經營國際企業,不時興偷、搶、拐、騙等事,但其對進犯者或幫內背叛者之狠厲,卻也令人心驚。


    因此,它的亦正亦邪、亦黑亦白,更給予人一股悚然感,不過樹大招風,仍有其他幫派欲起而代之,取得令道上兄弟尊敬的地位。


    像不久前,昊明幫便被誣陷走私販毒,連同鮮少露面的劉老大也被扯進事件之中,並被請到警局去。


    劉老大的出面造成道上轟動,且一直是半隱形的他,這會已是眾人皆知,他受到狙擊的機會相對的也提高許多。敵人的伎倆的確成功了。


    劉篤銘,也就是昊明幫幫主劉老大正坐在大廳之首,如鷹眼般銳利的雙眸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睨著跪在他身前討饒的小嘍阿明。


    看來昊明幫的內部是該整頓一番了。


    這次昊明幫會被人誣陷全是因為內賊通外鬼,所謂的內賊就是眼前這個罪無可赦的混蛋!


    湖海幫用一千萬收買他,要他找個不知情的替死鬼去接應毒品,等警方確定其為昊明幫內的弟兄時,湖海幫再請殺手滅他的口,避免將來會供出他。


    看來湖海幫應是看中他貪錢的弱點,預備和他繼續交易下去,否則他同樣不可能活命。


    湖海幫似乎看扁了他劉篤銘,而這舉動無疑是和昊明幫杠上了,想玩游戲嗎?他會奉陪到底!


    “大……大哥,你饒了我,饒了我吧!”阿明倉皇失措的抖著身子,在劉篤銘的注視之下,他簡直如坐針氈般不安。


    怎……怎會這樣呢?阿清不是已經被湖海幫的人殺了嗎?大哥怎麼還會知道事情是他干的?


    “饒了你?”劉篤銘的語氣不慍不火,但卻令人益加懼怕。“你說,該怎麼饒?”


    “大哥!”佇立在劉篤銘身旁的火——火熠,暴躁的嚷了起來,“干脆將他剁成十八大塊,丟海里喂魚算了!”


    “火,”風——風逸汛長吁短嘆的搖搖頭,“這種爛到極點的主意別亂提好不好?”


    “爛到極點?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看火熠幾乎就要和風逸汛杠上了,劉篤銘側首一瞪,適時的讓火熠合上了嘴。


    “不、不要啊!大哥,別……別把我剁成十八塊,不要啊!”阿明愈顯惶恐,剛剛听了火侍衛的提議,差些沒讓他尿濕了褲子。


    “當初加入昊明幫你就該明了,背叛幫內兄弟惟一刑罰是死。”劉篤銘不疾不徐的說,陰沉的語氣教人不寒而栗。


    “不要,大哥!我……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阿明不斷的磕頭,以求保住一條小命。


    “下次?”他挑眉,“你以為你還有下次嗎?是你自己用一千萬賣掉了性命。”語末,他起身離去,不再理睬身後不斷討饒的聲調。


    ???


    劉篤銘站立在玻璃窗前,看著路上擁塞不堪的車輛,心中著實郁悶不已。


    如今,自己即是劉老大一事已然曝光,又該如何讓另一種身份也存在?


    當初會刻意隱瞞身份,其實有絕大部份是為了子,為了接近她,為了想呵護她,他必須以一個“安全”的身份出現,但現在……


    難道他真得讓“劉篤銘”消失嗎?好不容易在子的身邊守了近六年的時間,這教他如何放棄!


    當初他化身為保險員好接近子,風、火、冰三人並不知曉,只知道他會化身為另一身份獨自行動,並不準他們跟隨。


    現在他怕自己若是待在子身旁,會讓她受到牽連,而這卻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既然是守護她,又怎麼讓她遭遇到傷害,不!他絕不容許!


    懊死!他絕不放過那壞事的湖海幫。


    “大哥。”


    保鏢三人相繼走進劉篤銘的專屬休息室。


    “風。”劉篤銘轉頭看向他們三人,“湖海幫的事你去處理干淨。”


    風逸汛頷首,在看向劉篤銘時,被他眼中散發出的噬人目光駭著。當大哥露出這種憤怒不平的眼神時,表示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置對方于死地,這湖海幫真的玩完了!


    “大哥,這種小事交給我辦吧!”容易激動的火熠忍不住出聲大表自願,這種事交給他也成,為什麼每次都是風在處理?


    “火,你還是閉嘴吧,”風逸汛睨了他一眼,訕笑道。


    兩人常常如此互相謾罵,可實際上他們的感情卻又好得不得了。


    以火的能力來說,處理湖海幫一事絕對是綽綽有余,但卻也因為火的脾氣過于暴躁,常常因此無法圓滿達成任務,自然的他便將事情放手讓辦事手腕極好的風去處理。


    而冰的個性較為內斂沉穩,和暴躁易怒的火雖然是種極端,卻也是最好的搭配組合。


    “風,你……”火熠才又要開罵,卻瞥見劉篤銘由桌上取起一副黑框眼鏡。


    “大哥,你……”


    當大哥戴上那副眼鏡時,就表示著他又要獨自行動了。


    “大哥,你別再單獨行動了,”風逸汛急忙的勸阻劉篤銘。“現在外面如此危險,之前你一聲令下我們絕對不敢干涉你的行蹤,可現在情況不同了,要不至少讓我們其中一人跟著你……”


    “不用。”短短的兩個字駁回了他的提議。


    “大哥,你前幾天才差些遭人狙擊,我們可是背負著保護你的使命吶!”火熠難得說出一些不紊的道理。


    劉篤銘沉著臉。他當然知道現在外頭鬧得滿城風雨,但一細想,他此時更不能放棄另一個身份,因為既然湖海幫欲逼他出面,或許也有查到子,若他不在子身旁,豈不制造機會讓湖海幫的人接近她嗎?他可是誓死也要保護她!


    “我的事由我自己處理,不許你們插手。”炯炯的目光掃過他們,見他們噤口,他才越過他們離去。


    冰——林衍誠一直沉默的佇立在一旁,他向來寡言,做事十分可靠。


    劉篤銘離去後,一名年紀約莫六十來歲,鬢發已白的老者走進休息室。


    “你們暗中保護他,有事由我扛。”劉明聞雖已年近七十,但身子仍硬朗,處理幫務的權威更是不容小覷。


    “是。”三人領命後相偕離去。


    ???


    劉篤銘面無表情的將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心里盤算著如何保慕塵璘一定安全。


    “劉篤銘?!”一聲驚愕的叫喚由左側傳來。


    他側過頭看見江琮正一臉興奮的朝他快步走來。他露出了憨直的笑容,又是一臉老實樣。


    “子琮。”


    她略喘的半趴在他的車頂上,“真的是你,我還真怕認錯人。對了,你在這里干麼呀?”她轉頭瞟了瞟身後的大廈。怪了,不像商業大樓也不像住家的。“喔,我、我拉客戶。”


    “拉客戶!噢。”她低頭瞄了他一眼,才發現這是她第一次低頭看他。平常他老是杵著像一根柱子似的,害她和他說話老是要將頭抬高幾近六十度。呵呵,這麼低頭看他的感覺亂不錯一把耶!


    “你又在這里做什麼?”劉篤銘狐疑的盯著她,瞧她不知道在偷笑個什麼勁,真夠怪異的。


    “我在找曲曄的事務所。”


    “曲曄?喔,你丈夫是吧?”關于她的事子有告訴過他一些。


    “嗯……算是啦!”江琮模稜兩可的回答。


    實際上,她也只能算是曲曄的情婦罷了!曲曄是有意再娶她,並且也為了她而搬回台灣,原先在美國紐約的事務所則交給他的拍檔——威得森。由于他原先亦在余君美國分公司擔任法律顧問一職,兩人算是卯上同一隊人馬。


    曲曄在三個月前已搬回台灣居住,而他在台灣的事務所最近才正式開業。江琮閑來沒事想到他的事務所晃晃,但因沒去過,僅有他事務所的住址,所以遇上劉篤銘令她極為開心。


    “我記得……這附近並沒有什麼事務所。”劉篤銘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


    “對呀!所以說我迷路了。”江琮笑容可掬,毫不諱言。


    “你……不是台中人嗎?怎麼會……”他非常納悶,不曉得她迷路的事跡。


    “奇怪,誰規定台中人就不能在台中迷路?”江琮挑眉睇著他,指點他的錯誤觀念。


    “呃,不,沒有。”他識相的不再追問,“那你有他事務所的住址嗎?”


    “有啊!”她將手上的紙張遞給他,“啖,就是這張。”


    看了眼紙張上的住址,他努力的抑止住自己想發笑的沖動,“這個住址……在反方向耶!”


    “喂!”她眯起雙眸,眼尖的瞧見他的嘴角隱隱抽動。“你在偷笑,是不?”


    “沒有。”


    “哼!我要罰你載我到目的地去。”江琮撇了撇嘴,繞到另一頭的前座大咧咧的坐進去。


    “好。”他將車子掉頭,駛往曲曄的事務所。


    車子一來到了曲曄的事務所前,在事務所里的曲曄瞧見坐在車內的江琮,三步並作一步的沖了出來,江琮才下車便被他一把攬人懷中。


    “他是誰?”曲曄口氣微慍,妒火中燒。


    “朋友啊!”江琮努力的掙出他的鉗制。呼!差點勒死她。


    “什麼朋友?你竟膽敢坐別的男人的車來我的事務所?”簡直不要命了!


    “拜托!”她受不了的賞他一記白眼,“他是在追子又不是追我,你在吃哪一國的醋?”


    “追慕塵璘的?”曲曄懷疑的覷了劉篤銘一眼。


    劉篤銘露出憨直的笑容,朝他微一頷首。


    “你好,剛剛我在路上踫巧遇到子琮,她迷路了,所以我就送她過來。”


    “咳!你不會省略掉迷路那一段呀!”她真想揮一拳送給他。


    丙然,她才嚷嚷完,便接收到曲曄“關愛”的眼神。


    “你在台中也能迷路?你這三十年是活假的嗎?”


    “你管我?”江琮又奉送了個鬼臉給他。


    曲曄看向劉篤銘,“謝謝你送她過來。”


    “哪里,那我先走了。”劉篤銘又是一頷首,然後驅車離去。


    ???


    “星,是我。”


    “火?!怎麼會想打越洋電話過來?出了什麼事嗎?”電話的彼端,星頗為訝異的說。


    “幫里最近是發生了件大事,你應該有收到消息吧?”


    “你是指被誣陷走私一事嗎?風已經告訴過我了。你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特地聯絡我吧?”


    “嗯,是為了大哥,之前他常會以另一種身份獨自行動,那時外面並不知道昊明幫的幫主是長得何模樣,所以我和風、冰也都不干預他的行動。但這次的事件令他曝了光,誰知他仍是堅持要獨自行動,不準我們干涉他,若非劉叔下令,我們永遠也不知道他化身成另一種身份竟是為了一個女人!”火熠愈說愈發氣憤。


    “哦?”星的口氣倒是挺饒富興味,“大哥是從多久之前有此行動的?”


    火熠沉思了一會兒,才道︰“快六年了吧!”


    “六年?呵,這倒讓我想起一件事,我馬上請天辰幫我訂機票到台灣去。”


    幣上電話,星忍不住大笑。沒想到,大哥倒是挺專情的。


    ???


    三位高大、帥勁的男子宛若巨星般的出現在桃園中正機場,吸引住眾多少女的心,但沒人知曉他們就是昊明幫中的風、火、冰三大侍衛。


    “火,這件事你只有告訴星而已嗎?”風逸汛開口問,視線則停在出關口。


    “是呀!怎麼了?”


    “因為我看見日和月也一道來了。”他緩緩的道。


    “什麼?”火熠驚叫出聲,視線調向出關方向,果真瞧見了日、月、星三人朝他們走來。“日、月,怎麼連你們也來了?”


    “听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和日不能、也不該來,是不?”月——月疆衡語調酸溜溜的指控著。


    “去你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火熠氣憤得幾乎就要賞他一拳。


    “我听到了你和星的通話,便要逍遙幫我訂一張最快飛往台灣的機票。”日——易逵陽好心的和他解釋。“我以為月會待在澳洲。”


    “我也是,”月疆衡跟著說︰“我也以為日會待在澳洲,便也叫寰宇幫我訂了張機票,上了飛機後才曉得原來三個人坐的是同一班機。”


    逍遙、寰宇、天辰三人分別是日、月、星的特別助理,輔佐他們處理繁瑣的幫務。


    “那澳洲那里怎麼辦?你們三個全過來台灣,要是大哥知道了……”火熠不放心的問著。


    “放心,”星怡然的牽起一抹笑,“不是還有逍遙、寰宇、天辰他們嗎?他們的能力也不差,倘若真遇上什麼沒法解決的事,一定會找上我們的。”


    “不過我敢打賭,”月疆衡挑眉看向他道,“他們這會兒可能正懊惱著我們三人全不在幫內,而到台灣來了。”


    “的確。”星又瀟灑的笑著點頭認同。


    “這會兒可熱鬧了,昊明幫的六大侍衛全部到齊,要是讓記者知道了,不知又要作什麼驚人的聯想。”風逸汛因為想象那可能而笑咧嘴。


    他們六人停佇在這,就像是對女人心髒的一種考驗。


    “先回總部去吧!在這里不好談事。”林衍誠出聲道。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南下台中總部。


    ???


    日、月、星三人一起出現在昊明幫總部時,引起幫內兄弟一陣驚愕。


    劉篤銘與劉明聞兩人皆不在總部,劉篤銘是又單獨行動去了,而劉明聞則是到台北分會巡視。兩位正主全不在,幫內幾乎被眾人的交頭接耳、奔相走告給掀翻了屋頂,是火熠的怒斥才讓他們稍些住了嘴,不過竊竊私語仍不絕于耳。


    畢竟,這三位侍衛會同時出現在台灣實在是太稀奇了,他們常年待在澳洲,就連一年一次的幫務大會也是三人輪流來台出席,這會兒三人聯袂來台,怎不教人疑雲滿月復?


    六人干脆進入隔音設備良好的監控室,這才隔絕了外頭的喧鬧。


    “好了,總算能好好談話了。我想先問問你們一件事,大哥接近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慕塵璘?”星問出他的疑問。


    “對,就是那個女人!”火熠一提到慕塵璘,易怒的情緒又激昂了起來。“那個女人實在是爛到了極點,我最記得約兩年前和大哥去參加遠南企業財閥的晚宴,遇到那個慕塵璘,當時她的氣焰大得不得了,還膽敢向大哥咆吼呢!我萬萬沒想到大哥居然為了那女人冒險!”


    “對了,星,你怎麼會知道她叫慕塵璘?”風逸汛疑惑的問。


    “對呀,你怎麼會知道?”火熠後知後覺的瞪著他。


    星驀地笑了起來,讓眾人模不著頭緒。


    “星,你在笑什麼?”易逵陽蹙起眉,對于星的笑困惑到了極點。


    “你知道些什麼嗎?”月疆衡問。


    林衍誠雖至今未發一語,但視線一直定定的停在星身上。


    “我是笑大哥他的確是個痴情種。”星的話教眾人更是一頭霧水。


    瞧見他們個個臉上全浮現一個大問號,星好心的將六年前發生的那件序曲重述一次。


    “六年前,咱們昊明幫甫成立不久時,我和大哥去參加第一個分會的成立,就在離開正要返回總部的途中遇上了慕塵璘。


    “當時她正被兩個流氓騷擾,也許是她毫不畏懼的反擊吸引住了大哥,因為他眼中的興味和贊賞頗不尋常,而在大哥要我出手幫她之後,她也只是淡淡的說聲謝謝,連看大哥一眼也沒有便離去。”


    星軍手爬過一頭烏亮的長發,“之後,大哥要我查了她的資料,隨後,我和日、月便被派到澳洲去。是火打電話告知我大哥的單獨行動已有近六年之久,我才又想起了這檔事。”


    “為什麼這件事你之前從沒和我們提過?”風逸汛忍不住抱怨,虧他和火、冰是大哥的貼身侍衛,這件事他們卻從不知曉。


    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才道︰“你們又沒問過我,那我為什麼要說?”


    遲早他會被星給氣死!他總是這麼從容不迫,理直氣壯。風逸汛暗忖。


    “我真搞不懂,大哥究竟看上那個爛女人哪一點!”火熠咆哮出聲。


    “火,你這樣左一句、右一句的爛女人,你是認為大哥的眼光不好嗎?”月疆衡知道火熠就是這個性,卻擺明陷害他。


    “你不要誣陷我!”火熠果然輕易被激怒,“我才沒有那個意思,是那個女人蠱惑了大哥!”


    他的一番話惹得一席人趕緊遏止住想笑的沖動。


    逼惑?他何不說是下了什麼迷魂藥呢?


    在他們六人當中,火熠是最尊重劉篤銘的。這是好听些的說法,說穿了他其實是最怕劉篤銘的。平時只消他一瞪,火熠就算有多大的脾氣登時全收斂了起來。


    相較之下,星則是六人之中最不怕劉篤銘的,或可說是不甩更為得當。


    “星,你有什麼計劃嗎?”易逵陽問向星。這次星千里迢迢回到台灣,絕對不是單純想向他們敘述六年前發生的事。


    “我的確是有計劃,”星頎長的身子輕靠到監控台上,“不過這必須是大家同意,並且一起執行的。”


    “有計劃就快說,干麼廢話一大堆?”火熠擺了一記白眼送他。


    “火,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這不是打斷了星的話?”風逸汛訓斥了火熠一番。


    “我這就說出我的計劃吧!”星仔細的說明自己的計劃。


    “明白了嗎?既然大哥守了她六年在原地不動,我們就推他一把,好撮合他們。”


    “搞什麼鬼!”听完星的計劃,火熠一副怒火中燒,“你竟然提議要撮合他們?我不贊成!我認為應該想法子讓大哥離開她才是。”


    星氣定神閑的盯著火熠一會兒,轉頭問著易逵陽,“日,你贊成嗎?”


    “嗯,我認為可行。”易逵陽如是說。


    “月,你呢?”


    “我贊成。”月疆衡亦點頭贊成。


    “風,你呢?”


    “我也贊成。”風逸汛也站在同意的那一方。


    “最後,冰,你呢?”


    林衍誠先是看了火熠一眼,隨後他開口了,“我贊成。”


    “去你的,冰!平常你連句屁話也不說,這會兒同他們湊什麼熱鬧!”火熠簡直不可置信,連冰都贊成了,他這下可是陷入孤立無援、四面楚歌中。


    “火,你就認命吧!五比一,你一張嘴是敵不過我們五個人的,少數服從多數這道理你懂吧?”星的眼里漾滿了笑意。


    而在火熠看來,他將那些全解釋成嘲笑。


    “好,沒關系,計劃是你提的,同意的也是你們,要是大哥知道了怪罪下來,可不關我的事!”火熠聲明著。


    “好好好,”風逸汛拍拍他的頭,就像在哄小孩子般。“到時候我們一定不會拖你下水的,行嗎?”


    “既然今天大哥剛好又化身出去,計劃就選在今天實行吧!風、火、冰,你們三人和大哥參加過遠南的晚宴,慕塵璘她應該識得你們,所以就由你們去執行,好嗎?”星道。


    “為什麼不是你去?”火熠又有意見了,“那個女人也見過你,由你去就好了啊!”


    “試問,那時她知道我是昊明幫的人嗎?況且六年前的記憶會比兩年前的記憶清晰?”星將問句一一丟向火熠,“而且我和日、月長途跋涉,你連讓我休息一下都如此吝嗇?”


    火熠登時啞口無言,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啐,去就去,反正到時候出了啥問題都不干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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