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定你了  第六章
作者:莫塵
    漢斯打開房門,卻被不知何時站在房門前、把耳朵緊貼在門板上的女僕嚇了一跳,那名女僕自然也被嚇到了。


    希蒂雅跟在他身後,乍見這一幕也愣了一下。


    “你在做什麼?”漢斯對於女僕的舉動感到非常不悅。


    女僕低著頭,驚慌失措,“我……我只是等著打掃房間,但不知道少爺何時才會起床,我……”


    漢斯撇撇嘴,“你可以進去打掃了。”


    希蒂雅隨著漢斯離開,卻止不住心頭涌起的怪異感,不禁停步回眸,卻看見還站在


    廊上的女僕用詭異的目光看著她。


    察覺到她的視線,女僕再度露出驚慌之色,急忙轉身進入房問。


    希蒂雅看著她迅速閃進房內的身影,心頭驚了一下,猛眨著眼。


    不會是她看錯了吧,那身影……


    “希蒂雅?”發現她呆站著,漢斯折回她身邊。


    “啊?”她猛然回過神。


    “你愣在這兒做什麼?”他蹙眉輕問。


    “哦,沒什麼。”她笑著隨他離去。


    為什麼那麼像?難道……


    ◇◇◇


    希蒂雅望著眼前的一望無際的大海,整個人陷入沉思中。


    她臆測著偷走保險箱嫁禍給她的人是那名女僕的可能性,但她跟她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嫁禍於她?她想不通其中的緣由而無法斷定就是那名女僕,但身形太像,動作也太像,像到讓人無法不去懷疑她。


    “希蒂雅?”漢斯握著釣竿,回頭喊著。


    “啊?”她猛然回神。


    “過來。”他示意她坐到身邊。


    希蒂雅遵從的在他身邊坐下。


    “你今天是怎麼搞的,魂不守舍的?”漢斯斜睨著她,懷疑她又在想那個男人了。


    她咧嘴一笑,“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麼事說來听听。”他很有興趣知道。


    希蒂雅欲言又止,然後托腮道︰“算了,說了你未必會相信,說不定又認為我在編故事。”


    他輕笑一聲,“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相信?”


    “有前車之鑒,我不笨到又讓自己難堪。”她撇開臉不看他,想到上次在塔寮時,她告訴他自己的無辜,卻被他說成是她在編故事的事就讓她覺得好生氣。


    他揚眉睨她一眼,伸臂環住她的肩,“好吧,我保證不會再說你在編故事,你快說。”他希望能分享她心里所有的事。


    “真的嗎?”她懷疑的看著他。


    “我保證。”他舉手發誓。


    既然他都已經發誓了,那……“好吧,那我就說了。記不記得上次在塔寮時我告訴你的事?”


    他想了一下,微皺起眉,“你是說有人故意偷保險箱嫁禍給你的事?”他不明白她為何舊事重提,難道她又想編故事騙他?


    希蒂雅被他不信任的眼神看得發怒,“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因為那代表你根本不相信我。”


    漢斯沒忘記自己剛剛的保證,連忙整整臉色道歉,“對不起。”


    希蒂雅這才熄滅怒火,續道︰“今天我發現了一個可能。”


    “是什麼?”他假裝熱切的回應。


    “那名打掃房間的女僕。”她語氣鄭重的回答。


    他眨眨眼,“她怎麼樣?”


    “她的身形跟動作都好像。”


    “像什麼?”


    “那晚我在你父親房間里看見的那個人。”


    漢斯攢緊眉頭,“你是說……陷害你的人是她?”


    “很有可能。”希蒂雅站起來,踱著步道︰“今天早上我看見她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所以走了幾步後忍不住回頭看她,發現她正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她就驚慌的閃進你的房間,那敏捷的動作看得我傻住,因為太像了……漢斯,漢斯?”


    “啊?”漢斯回過神。


    “怎麼換你在發愣?”她坐回他身邊,對他的不專心感到不悅。


    “沒什麼。”他回她一笑,眼里有著很深的猜疑,但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那名女僕。


    希蒂雅不說他還沒發現有什麼異狀,經她這麼一提,他倒覺得那名女僕舉止確實有點可疑,因為她那種鬼祟的舉動並不是第一次,只是先前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此刻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有點問題,但也不能就此斷定就是她嫁禍希蒂雅的,只是希蒂雅態度如此認真,他……


    她推他一下,“你到底相不相信我說的話?”


    漢斯揚高眉毛不置可否。沒有證據的事他不能妄下定論。


    “我就知道。”希蒂雅生氣的啾著他。


    “我也沒辦法,又沒有證據能證明是她嫁禍給你的。”事實上,他根本沒相信過她的辯解。


    “那當初你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偷了保險箱,為什麼還那樣定我的罪?”她氣得握起拳頭。


    “在我房里找到保險箱就是證據。”他的臉色微微僵硬起來。


    “這是哪門子的狗屁證據?如果照你的說法,我也可以說保險箱是你偷的啊,有誰可以證明你不會偷保險箱?誰知道你是不是敗家子,是不是在外頭捅了什麼樓子無法收拾,又怕你父親知道,所以必須竊取保險箱里的東西來替自己解圍?”希蒂雅氣呼呼的吼道。


    “希蒂雅!”漢斯鐵青著臉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詞。


    “怎麼樣?生氣啦?我隨便說幾句你就生氣了,那我呢?我被人誣陷關入牢里,這筆帳我又該找誰算去?”希蒂雅噴氣的吼叫。


    漢斯目光緊盯著她,在她眼里看見她滿月復的委屈,難道……他真的誤會她?


    “好吧,就算你是真的被人誣陷,是無辜的好了,現在你不已經得到自由了嗎?”


    他企圖安撫她的情緒。


    “那不一樣。”她無法按捺下激動的情緒。


    “有什麼不一樣?”漢斯為她的執著倔強感到有點氣惱,所以沒發現海里出現了異狀。


    “因為……”希蒂雅發現異狀的收口,目光定在海里正朝他們逐漸逼近的兩個黑點上。


    “因為什麼?”漢斯催促著她。


    “小心!”她大喊一聲,機警的推開他。


    只見由海中射出的一支鏢槍插入石縫中,接著,兩名穿著黑色潛水衣的男人浮上海面,迅速地朝他們發動攻擊。


    來人的身手迅速敏捷,漢斯和希蒂雅不一會兒便發現對方的目標是她,他們出手快、狠、準,招招皆直取希蒂雅要害,而對漢斯則相當保留,充滿了顧忌,彷佛很怕傷害到他。


    漢斯極力想保護希蒂雅,希蒂雅則不願讓漢斯冒險,兩人爭相保護對方的下場是被敵人奪得良機,其中一人將手中的鏢槍刺向全心顧著漢斯的希蒂雅。


    漢斯見狀大吃一驚,大喊一聲︰“你小心!”連忙將希蒂雅推開,但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只見那支鏢槍狠狠地刺入她的左肩。


    “啊!”希蒂雅痛叫一聲,身子往後跌去。


    “希蒂雅!”漢斯連忙伸出雙手抱住她。


    敵人見機不可失,再度用鏢槍刺向摔入漢斯懷里的希蒂雅。


    漢斯一把抓住敵人刺來的鏢槍,同時抬腳朝敵人月復部狠狠踹去,那人閃避不及,整個人向後摔去,手中的鏢槍也被漢斯奪走。


    老虎不發威,他們當他是病貓?


    漢斯放下疼得幾乎昏過去的希蒂雅,握著鏢槍瞪著眼前的兩名男子,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兩名男子被漢斯的氣勢駭倒,加上收買他們的人再三交代不能傷害漢斯,故互觀一眼後便跳水逃走。


    “別走。”漢斯氣怒的吼著,但敵人已經消失在海中。“可惡!”他拋開鏢槍,轉身抱起小臉因疼痛而扭曲的希蒂雅,往城堡的方向飛奔而去。


    ◇◇◇


    “我都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漢斯渾身充滿憤怒的對勞伯咆哮。


    這件事必定是他父親的主意,父親為了要拆散他跟希蒂雅,所以命人刺殺希蒂雅,一定是這樣的。


    勞伯一臉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漢斯咬牙質問。


    “你到底在說什麼?”勞伯仍是滿心的疑惑。


    “父親,不要在我面前裝蒜了,你派人刺殺希蒂雅,企圖拆散我跟她,為什麼你不承認?”漢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派人刺殺希蒂雅?!”勞伯吃了一驚,“誰告訴你是我做的?”


    “除了你還會有誰?那兩個人不敢傷我,卻處處針對希蒂雅欲取她性命,如果不是你,他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顧忌?”漢斯激動的吼著。


    勞伯緊皺著眉,不敢相信他的兒子會這樣對他大吼,很顯然的,他中那個女人的毒太深了。但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既然漢斯已經答應不會讓那個女人進門,他又何須派人去殺她?他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干。


    “真的不是我。”勞伯板起臉,正色道。


    “你敢作不敢當。”漢斯鄙夷地吼道。


    勞伯深吸一口氣,他居然說他敢作不敢當?


    “沒有的事你叫我怎麼當?”他吼回去,頓時房里充滿了火藥味。


    漢斯深深地注視著父親嚴厲的臉色,在他眼里看見一片坦蕩蕩,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或許……真的不是他。


    他微頷首道歉,“對不起,父親,我是被嚇到了,因為希蒂雅受了很重的傷,我好怕……好怕失去她。”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絲絲顫抖。


    勞伯皺起眉,低聲問︰“她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


    漢斯抬頭回視他銳利的眼光,“我可以依你的意思不娶她進門,但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


    勞伯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


    漢斯守在床前等希蒂雅醒來,她憔悴蒼白的臉色看得他好心疼。


    到底是誰想要殺她?


    他想起了跟希蒂雅在海邊的談話,難道……


    “漢斯……漢斯……”希蒂雅囈語著醒過來,發現漢斯緊握著她的手,一種無言的信賴感彌漫在她心頭。


    “怎麼樣?還很痛嗎?”他心疼的問道。


    “好痛。”她坦白的回答。確實好痛,痛得她幾乎無法承受。


    “都是我不好,保護不了你。”漢斯自責不已。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太差勁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招來殺身之禍。”那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現在先別想這個問題,你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漢斯親了她蒼白的臉頰一下。


    “我怎能不想?敵暗我明,萬一……”萬一她真遭遇什麼不測,塔加克怎麼辦?她不禁擔心起來。


    “不會有萬一,那些人想殺你,就必須先殺掉我。”他冷冽堅決地道。


    希蒂雅唇瓣微顫,“你讓我好感動,但我不要這樣,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漢斯捂住她的唇拒絕听她說下去,“為了你,我死都願意。”


    淚水猛然奪眶而出,她再也無法掩飾滿心的感動與悸動。


    能听見他說這樣的話,她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原來他們的心意是相同的,都願意為對方而死,只是他的嘴好壞,老說出傷她心的話,要不是這次受傷,她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知道他的真心?


    真的好開心喔,有個男人跟她愛他一樣的愛著她。


    片刻後,希蒂雅拭去淚水,含淚注視著他,“漢斯,發生這樣的事,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他攢眉思索了下,終於點頭,“我相信。”


    “太好了。”她握住他的手,一臉希冀的說︰“那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揪出那個人?”


    “嗯。”如果真的不是希蒂雅,那他當然會義無反顧的幫她把那個王八蛋揪出來以還她清白,等揪出那個人後,希蒂雅在塔寮里所受的苦,他一定會加倍奉送給那個人。


    ◇◇◇


    漢斯坐在床沿,輕握著希蒂雅的小手。


    “希蒂雅,我父親派我出島去談生意,少說也要兩天才能回來,這兩天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他離情依依。


    “你才去兩天又不是去兩年,干嘛這樣依依不舍?”


    希蒂雅愛嬌的笑著,那媚態看得漢斯心蕩神馳,真想……哦!實在不該在這時候想入非非,但她燦爛的嬌顏是如此魅惑人,實在讓人難耐啊。


    他強忍著想要她的沖動,低頭吻吻她的額頭,“我得走了,你自己保重。”


    “你也要小心。”希蒂雅笑著朝他眨了下眼。


    漢斯笑著回她一個眨眼,松開她的手走出房間,卻見打掃房間的女僕不知何時又出現在房門外,她手上提著吸塵器,顯然的,她正等著要打掃房間。


    “巧莉,我不在的這兩天,就麻煩你多多照顧希蒂雅。”他隨口吩咐道。


    “我會的,少爺請放心。”巧莉熱切的眼神里充滿了愛慕,溫柔的點頭。


    “走吧。”漢斯轉頭對候在門外的三名保鏢道,率先舉步離去。


    巧莉站在廊上目送漢斯及保鏢離去,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收回差點隨漢斯而去的神魂,轉身走進房間。


    希蒂雅見她進門,立即對她綻出一抹笑靨,“早。”


    “早。”巧莉關上房門,一切如常的開始打掃起來。


    希蒂雅閉眼假寐,但眼楮微睜一條小縫注意著巧莉的一舉一動。


    巧莉賣力的打掃房問,直到打掃完畢才滿意的收起吸塵器。


    希蒂雅緩緩張開眼楮,盡量隱藏著眼里的疑惑,對著正在收拾吸塵器的巧莉道︰“謝謝你。”


    巧莉收好吸塵器上的電線,緩緩抬起眸子看著希蒂雅,冷冷地道︰“打掃房間是我的職責,你不用跟我道謝。”


    希蒂雅被她那又冷又詭異的眼神看得一陣發毛,卻依然強自鎮定,“但我還是要說謝謝,謝謝你給我們一個乾淨整潔的空間。”


    “我們?”巧莉挺直腰桿,眯眼瞅著她。


    “是啊,我們,我跟漢斯。”希蒂雅笑著說。


    “漢斯?”巧莉眼楮眯得更深,突然啐道︰“你也配喊少爺漢斯?”


    希蒂雅已經深刻感受到她的敵意,但臉色依然鎮靜如常,“是他要我這麼喊他的。”


    說到心上人,她不禁露出羞怯的笑容。


    巧莉獰惡的掀著唇,冷嗤道︰“你這個賤婢,不知羞恥,不要臉。”


    希蒂雅驚愕的注視她,“你怎麼這麼說?”


    巧莉緩步移向床邊,眼里充滿恨意的瞪著希蒂雅,“我這麼說是念在少爺的份上,事實上我想說的是……”她突然激動的揪住希蒂雅受傷的肩頭搖晃著,“你根本是個狐狸精,你魅惑少爺,你無恥,你下賤……”


    “啊!”希蒂雅痛得小臉扭曲,忍不住尖叫出聲。


    巧莉放開她,邪惡地笑了起來,“會痛嗎?很痛嗎?我告訴你,這只是開始而已,因為我發現讓你痛比讓你死還要讓人感到痛快多了。”


    希蒂雅臉色慘白,“是你叫人殺我的?”


    “沒錯,是我。”巧莉坦承不諱,異常的眼神讓人覺得她有些不正常。


    “這麼說,偷走保險箱嫁禍於我的人也是你羅?”答案呼之欲出了。


    “是的,正是我。”巧莉很乾脆的承認。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希蒂雅激動的坐起來,因牽動到傷口而痛呼一聲。


    巧莉眼里出現一絲茫然,隨即又發出冷恨的光芒,“因為你該死!”


    “我得罪過你嗎?”


    “沒有,但勾引少爺的人都該死。少爺不該屬於任何女人,他高高在上,他尊貴非凡,他就像天上的神那般神聖,不容褻瀆。而你這個小賤婢,你勾引他、迷惑他,你罪不可赦,你該死!”巧莉忽而激動、忽而迷惘,顯然精神並不穩定。


    “你……你把漢斯當神一樣崇拜?”希蒂雅十分訝異,這個女人根本是個瘋子。


    “他就是我的神,是我的真主,我愛他勝過一切,我不準任何女人玷污他。”巧莉瘋狂迷亂的吶喊。


    “你……”希蒂雅驚懼地看著她,終於控制不住地沖口道︰“你根本是個瘋子!”


    “你才是瘋子。”巧莉氣憤的反罵回去,“你這個無知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你玷污了我的神,我要你的命。”她一把掐住希蒂雅的脖子。


    希蒂雅抓著她的手掙扎著,目光投向緊閉的門板,正在奇怪漢斯怎麼還沒進來救她時,漢斯高大的身影突然從衣櫥里冒出來。


    他一把揪起發瘋的巧莉,狠狠地將她摔到地上。


    希蒂雅吸進一口新鮮的空氣,嗆得她直咳嗽。


    “希蒂雅?”他心疼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


    “真相終於大白……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了吧?”希蒂雅一邊咳一邊說。


    漢斯冷冽的眸光射向倒在地上的巧莉,“你好大的膽子!”


    巧莉神智迷亂,驚慌失措,“少爺息怒,我……”


    “我要把你加諸在希蒂雅身上的,加倍奉還給你。”漢斯怒不可遏的打斷她的話,轉頭朝門口喊道︰“來人。”


    “少爺。”門口立即出現兩名侍衛。


    “把這個女人押進塔寮,我要她生不如死。”漢斯憤怒的下令。


    “少爺饒命,少爺……”巧莉瘋狂的嘶吼著,但仍是被兩名侍衛拖了出去。


    漢斯低頭看向希蒂雅,臉色變得溫柔多情且滿是歉意,“對不起,都是我役有查明真相,才害你受那麼多的苦。”


    希蒂雅回視他,冷靜的烏眸中有一絲動容,為他眼里的深情。“我受苦沒關系,也不管別人怎麼污蔑我,我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


    “對不起!”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心。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要你信任我,永遠的信任我。”


    “我信任你,永遠的信任你。”他碧綠的眸子燃起濃濃的。


    “你可不能騙我喔!”她被他眼中的熾熱看得渾身發燙。


    “不會的……”他舌忝了下她的唇,挑起兩人間火熱的根源,他輕輕擁住她,不敢太過用力,怕弄痛她的傷口。


    希蒂雅任他吻吮她的唇,任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探索,任自己體內的情火熾熱燃燒,焚毀彼此……


    窗外天空一片晴朗,屋里的兩人正在翻雲覆雨,燃燒的心,燃燒的情,燃燒的在奔騰,用愛當柴,熊熊不息。


    一陣纏綿之後,希蒂雅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漢斯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疑問,她抬眼喊他。


    “漢斯。”


    “嗯?”他低眸瞧著她嫣紅的俏臉,忍不住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你剛剛怎麼會從衣櫥里蹦出來?我明明看見你從門口走出去……”這個問題讓她好生納悶。


    漢斯寵溺的點了下她的鼻尖,“傻瓜,我不是說過,城堡的地下有十幾條通道,而且條條互通嗎?”


    希蒂雅訝然瞪大眼,“你是說……你的衣櫥里也有通道?”這個發現實在太棒了,他的衣櫥里有通道,那麼勞伯的衣櫥里必定也有,既然條條互通,那麼,想進入勞伯的房間根本不必從門進去,只要從通道模進去就行了。


    “沒錯。”他又吻了她一下。“希蒂雅?”干嘛突然發呆?


    “啊?”


    “怎麼了?”


    “沒什麼。”她像貓似的伸舌舌忝著他的唇,這個動作讓兩人熄滅的欲火再度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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