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妓吃老虎 第八章
“那一百萬姊會想辦法,你欠紫玲的要先還,知道嗎?”蘇艾倫叮嚀電話那一頭的蘇艾偉,“不要隨便久別人恩情,紫玲是我的朋友,她可沒有義務要幫你這兔崽子。”
“是,姊。對了,你有沒有看新聞,借我錢的那個地下錢莊全省二十多個分支,包括海外非法洗錢機構、賭場及酒店全被掃蕩了,主事人還被逼到坐漁船逃到大陸,可是船走到海中央居然爆炸,至今生死不明,而他的猢猻部屬全被掃到綠島,幾十年的基業全毀於一旦。”
“還真慘。”不是她冷血,而是她生性冷淡疏離,對時事新聞小道消息沒什麼興趣。
“你想會不會是紫玲姊那個混黑的男友做的?”
“你嘴巴給我閉緊,小孩子有耳沒嘴。”蘇艾倫招著話筒,探出小頭顱,生怕被客廳中看報紙那個混白的飛虎听見。壓低了嗓門低語“沒其他的事我要掛電話了。”
“姊,萬事拜托。”
“知道了。”她剛放下話筒。
“誰打來的?”如鬼魅的低沉嗓音突然冒出,嚇得她心咚了一下。
他不是在客廳,怎麼一瞬間就站在她背後?蘇艾倫慌張的轉身,“是……是我弟弟艾偉。”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頭,忽而瞥見桌上電腦未關的譯稿,她趕緊起身去關,結果跑太快腳下一個踉蹌……
反倒是他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及時摟住她,“你別用跑的行不行?你忘了你是孕婦嗎?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身體。”
“是!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種,不能有閃失。”奇怪的,她居然和月復中寶寶吃醋!為什麼?他只是被她選中的精子提供者,她想要的只是個孩子。
為什麼她口氣酸酸,心頭沉甸甸的?他根本不在乎她呀!
“可以放開我了?”
他依言松手,掃視桌上電腦,“你昨晚又熬夜了?”挑了下眉,她顯而易見的熊貓眼,讓他怒意陡地橫生,“我不是告訴過你,現在你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至於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
“我不想給人包養。”
“那就嫁給我,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
“一輩子的承諾能保證多久?一年?還是寶寶生下來就終止?說來說去你只是想要確定這孩子會跟你的姓而已。”胃里翻扭的酸氣直沖鼻翕,酸澀得讓她眼眶也不舒服的發熱。
“夠了!我不想在這話題上跟你爭,反正如果你想要你的寶寶平安生下來,就不準你熬夜工作,否則我會把這電腦給砸了。”沒想到他也有潛藏的暴力因子,自從遇上她,他暴力傾向愈來愈嚴重。
撂下狠話,飛虎大步離去。
蘇艾倫朝他背影扮個鬼臉,不工作難道以後叫她跟孩子喝西北風啊?
一百萬,可以向銀行抵押借貸,那太不劃算了,萬一她沒錢豈不連老本也賠進去。對了!她怎麼忘了宋齊福,記得他說他是財務分析師,那他應該很樂意借她。
“你去哪?”站在庭園玄關,就見她興高采烈的要出門,一個大月復便便的女人不安於室,也不想孕吐剛好,就想往外跑。他可沒辦法二十四小時緊盯著,在背後保護她,若再發生上次事件,她的逞強只會害她早送命,想到這他的心藏像被箝子夾緊般擰痛。
“我去找老朋友。”她擺擺手,適巧一輛計程車經過,當然是她打電話叫的。
“什麼老……回來!”她動作挺快,獨立自主的性子不因懷孕而改變,接下來她生了小孩,她會瀟灑的離去不再需要任何人。她的目的只是小孩而已,而他只是匹種馬。愈想心頭愈不痛快。
他放不下她,只好跟著地。她不要他沒關系,他可以死纏她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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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興你會約我出來吃飯。”餐廳內,宋齊福注視愈見嬌美的蘇艾倫,心里著實懊悔,怎麼當初會覺得她平凡沒半點特色。
“我老媽最近好嗎?”真丟臉,自己母親的消息居然要從別人口中得知。
“伯母也已經看開了,她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要你自個兒好好照顧自己,孩子生下來你可以帶回老家她會幫你帶,讓你無後顧之憂。”
“我好像太任性。”不止她變,連心高氣傲的宋齊福也變,看來她的話殺傷力頗大。淺啜口果汁,她低問,“你呢?還有再相親嗎?”
“如果能再遇見像你這樣的女子我會考慮。”那時候他若能放段,能多了解她,或許坐在他面前的她將會是他妻子。
蘇艾倫笑容僵在臉上,這樣要叫她如何開口借錢。
“對了!艾偉打電話來說他需要借一百萬,這是支票。”他從懷中拿出皮夾,取出簽好名的支票。“就由你代為轉交。”
這死兔崽子居然先斬後奏。“是艾偉和你借的?”艾偉倒也聰明,知道她絕對會不好意思開口。
“嗯!有沒有可能我們重新開……”就在他遞出支票,出其不意握住她手的同時。
天外飛來一只大手抽去支票,三兩下撕得清潔溜溜,一把抓起蘇文倫。
“你……”宋齊福愕然瞪視眼前冒失的俊逸男子。
“老虎,你干麼?!”一百萬就這麼沒了。蘇艾倫還想拾回不知道可不可以黏起來的支票,卻被他緊箝著皓腕。
“對不起,她是我老婆,我要帶她走,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飛虎咬著牙抑制噴發的怒焰。
蘇艾倫慍怒瞠視他。“我介意!”
“你沒有開口的資格。”他大手一橫,就在眾目睽睽下將她抱起。
“放開我,救……唔!”他以口封緘,吻去她的抗議聲。
老虎不發威被她當病貓。
將她抱上車,他按下中央控制鎖,一路狂飆。
“你帶我去哪?”她心跳得好快。
“結婚!”
“你瘋了?!”她倒抽口氣,結婚意味著一連串義務,而且沒有愛情的婚姻……“我不要,你放我下車。”
“我是瘋了。”瘋得任她胡搞,瘋得忘了他真實身分而不顧一切的想擁有她。
“我不要嫁給你。”
“那你想嫁給誰?餐廳里的家伙。”妒火燃去他的冷靜思考,否則他會想起他是何人。
她氣得口不擇言,“沒錯,我嫁任何人就是不要嫁給你。”
“只怕由不得你!”
“救命!”她拚命敲著玻璃窗,還找來車內的工具箱猛敲。
“那是防彈的!”他要擁有法律賦予一個丈夫所可以行使的權利。
“你……好,要我嫁你也行!孩子要從我的姓,離婚後孩子屬於我。”深呼吸了好幾次,她想起了上所寫可以結婚前先訂下離婚協議合約。
“隨你的便。”反正他的身分證常變,多個孩子只是麻煩,他真正想擁有的只有她。
“在結婚當天將新娘子一個人留在家里不太好吧?”文魁端坐在電腦桌後,看著面無表情走進來的飛虎。
“消息傳得真快。”飛虎找張椅子坐下,疲倦襲上擰緊的眉,“冷絕呢?”
“該找的人他替你找到了。”也就沒必要留。
“他走了?”
“不清楚。他的去處不歸我管。”即使知道也不能說。
“他把台灣黑道搞得雞飛狗跳。光一個地下錢莊就扯出一堆黑道組織及黑白掛勾,現在警局是人人自危。”做得還真絕。
“他是做情報的。”文魁按下一鍵,在茶幾桌面立刻出現虛擬影像。“現在你看到的是一個冒天地門之名在外行騙的集團,目前已被警方逮捕,我要你去查一下他們的幕後主腦。”
飛虎點頭,“還有呢?”
“好好保重自己,別讓新娘子獨守空閨。”
對文魁的調侃,飛虎翻了翻白眼。他不是沒想過,可是她肯嗎?洞房花燭夜,萬一她來個迷藥或藥……等等,她可以對他動手,他何不一報還一報,誰教她當初要綁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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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她真的結婚了。
蘇艾倫坐在電腦前,不期然瞥見手指上那顆星形鑽戒在在提醒她已婚的事實和被迫在法院簽下終身契約,她不禁懊悔一時沖動,拔下戒指擱在一邊,打算眼不見為淨,免得擾亂她工作。
站在門外看見這一幕的飛虎琥珀色的深邃幽瞳變得黯沉,闐著兩團火焰。
她就那麼追不及待的想擺月兌他?
冷厲的寒意襲來,她莫名的打個哆嗦,搓揉著雙臂,看了下落地窗是緊閉的,她上前將窗簾也拉上,一旋身乍見他立於門口,她心髒撲通的一跳。
“你干麼,一聲不響的想嚇人。”豹子走路還有足音,他連點聲響都沒有。
他口氣平淡。“我們是夫妻了。”
“是又怎樣?”他眼神陰沉駭人,她心跳如雷。
“是否也該履行夫妻的義務?”腦海里浮現全是她撩人的體態,成為她禁臠時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痛楚,他要一次討回來。
“我是孕婦,會傷害小孩。”她故作鎮靜的走回電腦前。
“是嗎?可是孕婦手冊上卻不是這樣說。”他走到她背後。
“你看孕婦手冊?”不會吧!哪有大男人會看女性刊物。她一回頭就後悔了,他居然站在她身後,而她渾然未覺。
“我要你。”他溫熱的鼻息拂過她耳鬢,攪得她心頭如小鹿亂撞。
“我們婚姻協定里可沒有這一條!”她驚跳起,卻被他的雙臂困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整個人包圍在男性陽剛的氣味之下。
“也沒有否決這項義務。”
“我不同意這項義務。”開玩笑,誰說結婚就必須陪丈夫上床,那乾脆找妓女好了。她試圖扳開他粗壯的手臂卻徒勞無功,“該死的!我不反對你去外面找女人或自行解決。”
“可惜我只對你感興趣,而你是我的妻,有義務解決丈夫的生理需要。”他挑逗的嚙著她小巧的耳垂。
“去你的!”她大嘴一張,用力咬了下他的胳膊,月兌逃成功。
“啊——你咬我!”妒火、怒火加欲火,新郎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痛宰她!
“你別過來!”她想從落地窗逃,只聞一聲電子鎖的聲響,回過頭發現他手上拿著遙控器。
“沒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齒印的紅腫部分。
蘇艾倫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彈玻璃。”他彎了彎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她手中的椅子,“還記得你綁架我的時候做了什麼嗎?”“喀!”一聲。
她震驚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銬,猛吸了口氣,“你干麼?”掙扎著想跑,卻被他大掌一個翻轉身子,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而後被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視著不馴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擱在她頭頁,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不懷好意的笑聲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難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恥辱,而且對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掙扎的欲爬起,不斷的扭動身子,抬起腿欲攻擊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預防的分開她大腿,並將她雙膝往上彎曲以龐大的身軀壓制。貼身的牛仔褲因曲體變得緊繃,壓迫著她下半身。
“別踫我,我是個孕婦。”她只能不斷提醒他來消弭他吞噬人的欲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竟因他遽來的侵犯而起了反應。
“孕婦的話就不該常穿牛仔褲,醫學院的學生連這點常識都不曉得嗎?”他單手褪下她的牛仔褲,避如蛇蠍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線的牛仔褲,他的褲子就不由自主的繃緊起來,而她還毫不以為杵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無知單純的讓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踫她的幾個月他幾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顎,欲合並起雙腿,奈何他頎碩魁梧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觸他夢里不知千百回想佔據的地方。
她眼瞳因驚恐而圓睜,“快住手!”他邪婬的手竟隔著內褲撫模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這樣嗎?”猛地滑進她甬道口,硬將內褲推入,輕柔的摩挲那一片濕熱。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一把火。
“怎麼不說話了?”他靈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壓抑焚身的,他要絕對的佔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蘇艾倫別開了臉,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頭那屈辱的哽咽和無可名狀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滾燙的沸水之中,奔騰的熱氣不斷地滲入全身毛細孔,燒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熱,好熱!分不清是體內的火焰,還是他帶來的火苗隨著他手指移動而燃燒。
無意識中,不知何時她內衣褲已被褪去,雙臂被舉高掛在他脖子上,撫模著他果程的肩背,她睜著迷蒙的星眸,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全身一絲不掛,僨起糾結的肌肉結實光滑,看來十分壯觀。
“你好美喔!”月兌口而出時,她恨不得咬掉自個舌頭,粉頰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輕啄了下她嫣紅的小嘴,加深了這個吻。早忘了要懲罰她的事,現在他只想好好愛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體,沿著雪白的頸項,留戀著她豐盈的圓挺,聆听她胸口狂舞的心律與他急促的心跳交織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喜悅的輕顫,從不曉得他溫柔的撫觸竟能激起蝕骨銷魂的快感;也沒想過她身體如此敏感,隨著他無所不在、無所不至的手與唇而悸動,當他輕靈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體最隱密處時,她忍不住嚶嚀的喘息……
就在那一剎那,他侵入她柔軟而緊窒的幽壑。他們四肢交纏著,隨著如夢似幻的節奏而擺蕩,她的意識燃燒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貪婪的,不斷的抽動,仿佛要將這半年來煎熬的欲火燃燒在這一瞬間,就在劇烈的撞進那極深處時,他身子痙攣的抖動了下,沖上了極樂的巔峰,忘形的低吼
“我愛你!”
當悸動慢慢平息,欲潮漸漸消退,他意識到他說了什麼時,不禁撫額申吟,低頭俯視著嬌軀渲染一片紅緋的她唇隙掛著滿足的笑沉入夢鄉,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見?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說出心中的話。至於她嘛……
他解開手銬,啄了下她鮮艷似紅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發亮。他有信心讓她愛他!自信滿滿的他也緩緩闔上了眼。
棒天清晨,晶燦的陽光曳入落地窗,鳥語花香,卻遠比不上蘇艾倫香甜似嬰兒般熟睡的嬌靨。
他說他愛她,是夢吧!
幸福的夢讓她不舍得醒來,奈何肚皮饑腸轆轆的傳來寶貝的抗議。
蘇艾倫勉強撐開眼皮,發現大床”只有她一個人,而她竟身無寸縷,“啊——”
尖銳的驚叫為這寧靜祥和的早晨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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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了?”溫紫玲打開門,看著大月復便便提著行李進門的蘇艾倫,難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這是干麼?”
“離家出走!”她軟癱在沙發上。
“為什麼?”她早有預感那個肌肉男絕對會綁艾倫上禮堂,只是沒想到他那麼有耐心與艾倫蘑菇到現在。
“你別問。”是她自己無法調適好心態。
溫紫玲從善如流,“那換個話題,你什麼時候被拐進禮堂?”
“昨天!”想起來就槌胸頓足,以後自己就要背負著家庭和一連串的義務。
“他動作還真慢。”溫紫玲莞爾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惡夢的開端,她連戀愛的滋味都還沒嘗,就為人妻。“你說什麼?”
“沒什麼,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來嗎?”就怕殺上她家來要人。
“一早就不見人影。”害她連想問昨晚的事都沒人可以問,到底是夢,非夢?
“那麼昨晚你們有洞房花燭夜嗎?”
溫紫玲驚人之語使她頸部的血液竄升到腦門,她窘得垂首嚅語,“我……我不知道。”感覺像飄在雲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啟齒,也不能確定是真是假。
“不會吧!有沒有做居然不知道?”真敗給她!到底她是少根筋,還是情感遲頓?!溫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賴在我這一輩子,而且你公證結婚的事沒告訴你媽吧?”
“完了!我老媽一定會宰了我。”一時沖動簽下了結婚證,居然忘了通知母親大人。
“怕什麼?你肚里有金孫,還有一個老公可以罩你。”
蘇艾倫從鼻子哼哼的發出不屑的聲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殺了我……”
“原來我那麼不值得信任。”倚著玄關的飛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的瞪視端坐在別人家客廳的蘇艾倫。為了替她補身,他一早上街去買菜,誰知急忙趕回家,他妻子卻不見人影。
靈機一動,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連手上的東西都沒時間放下。
“你……你怎麼知道這?”蘇艾倫舌頭打了結,驚愕的站起。他被送來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藥,不可能找得到這來。
“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調調,氣煞了蘇艾倫。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關我的事,那麼我去哪也與你無關。”
“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這一招!蘇艾倫欲哭無淚,但每每都讓他得逞,因為她不想丟人現臉。
“你去死啦!”她齜牙咧嘴,在經過他身邊用力踩了下他的腳。
飛虎皺了下眉,忍痛的向溫紫玲彎腰行禮,“抱歉!打擾了,順便向你房里那家伙問好。”轉身離去並帶上了門。
留下震驚的溫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臉蛋不期然與樓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測的眸子交鎖。
“你來了!”她欣喜的奔上樓。“奇怪那個肌肉男怎麼會知道。”
冷絕揉揉她柔順的黑發,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細嗎?”
“他該不會和你是同類?”
他啄了下她嬌女敕的粉頰。“聰明的女孩。”
“怎麼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驗師。”不知道艾倫曉不曉得?
“知道太多沒好處。”他以吻封住她驚愕的小嘴,擁她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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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這個藥物麻煩一下。”
接過警官遞來塑膠袋,飛虎看了眼袋中藍色小丸子,自威而剛問市,坊間出現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離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戰中,想和她打開僵局還得我時間。
唉!或許該考慮換份工作、換個全新的身分了。
“元浩,有個女人打電話給你。”助理遞上行動電話。
不會是艾倫吧?知道他私人電話除了那幫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喂?小幽嗎?”
“小幽?!誰是小幽?”蘇艾倫拔高了嗓音。新婚而已,他就搞外遇?!
“呃……小幽是我實驗室助理。”他反應機警。“怎麼有空打電話來?”
“有個姓冷的女人打電話到家里找你。”話中是滿滿的醋味。
“冷?我沒有認識姓冷的女人?”他眉頭攏起,絞盡腦汁的想。
“否則人家怎麼知道你綽號叫飛虎?”
懊不會?“她是不是叫冷絕?”
“我不知道,對方說你們關系匪淺,叫你有空到約定的秘密場所相聚,別因為公務而忘了私。”妒火加上醋愈燒愈熾。
他撫額申吟,他幾乎忘了一月一次天地門集會,該死的冷絕竟這樣陷害他!
“艾倫,你誤會了,他不是……”“女人”還沒出口,只聞嘟嘟的電話聲。
飛虎苦笑不已的看著被掛掉的電話,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是與冷絕打聲招呼,也沒必要這樣整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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