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相公 第七章
荊無情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中臉漾春潮的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變得不像自己?
“想我嗎?”毫無預警的,她的雙眼被厚實溫熱的大掌蒙住,熟悉的男性麝香立刻包圍著她。
“鐵烈!”
“叫我烈。”
“別鬧了!”
“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學其他女孩子一樣溫順婉約,事事都要跟我唱反調。”可若她真的跟時下傳統女性一樣以夫為,仰男人鼻息而生存,他大概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唉!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相同的,女人太乏味平庸又豈入得了他的眼,這叫活該,她是他命中的克星。
鐵烈撇了撇嘴,強而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腰,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到他腿上。
“你在做什麼?”看她臉色沉下,他機靈的話鋒一轉。
“男女授受不親。”她沒忘記他可是有婚約的人。
“我們吻都吻過了,還需要更親密的證明嗎?”想撇清關系?門都沒有。
“鐵公子,柳姑娘在等你,你可以去找她。”荊無情渾然未覺她的小嘴噘起,活像吃醋的小女人。
“我要是真去找她,你大概會乘機逃回蘇州,一輩子躲起來不理我。”輕捏了下她的俏鼻,鐵烈享受溫香暖玉在懷的甜蜜滋味,嘴角冷硬的線條柔和下來,“想想真不可思議,自從遇見了你,我已經三個月沒踫女人,這全都是你害的,你要尢我負責。”
“不關我的事。”奇異的心跳加快,他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
“我感覺得出來你是喜歡我的。”鐵烈灼灼目光鎖住她,臉若桃紅的她勾得他下月復一陣血脈沸騰。
“你胡說。”荊無情聲音微顫。
“你的眼楮告訴我,還有你的心。”焚身,他想要她。
猝不及防身子突然騰空讓她驚呼,忙不迭的攀住他頸子,“你想做什麼?”猶豫著該不該掙扎的同時,背脊接觸到絲綢的被枕,夾雜著害怕和興奮的戰栗不停在她血液中流竄。
“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他用鐵臂困住她。
他的眼楮精銳有神,照照發光比燭火還閃亮刺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我要你!”
“不……”她虛弱的抗拒聲被他壓下的熱吻給封住。
“你讓我為你發狂,一天看不到你,我整個人就渾身不對勁,這全都是你害的。”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滑過她臉頰與她耳鬢廝磨著,控訴她的無情。
惡意的嚼吻激起她本能的反應,忘形的嚶嚀聲逸出喉嚨讓她嚇了一跳。
他讓她變成了蕩婦!
“喜歡我的吻嗎?”鐵烈邪肆的輕咬她小巧的耳垂,立刻激起另一波麻酥的快感,她發現她的四肢像融化的麥牙糖。
“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感覺一團火在身體里悶燒。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他在她白皙滑女敕的頸部烙下濕熱的痕跡,慢慢下移。
“別……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拾回殘存的理智。
倏地,她腰部一緊,“你要做我的妻子。”
妻子兩個字如閃電般擊中她腦門,她竟忘了他還有個華蓮公主!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突然推開他,“你可以娶很多妻妾,但我不會是其中一個,這等特席還是留給你的其他女人。”天知道棲鳳樓里還有多少只等待的鳥兒被他供養著。
他愣了下,邪邪一笑,“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說著輕捏了下她的俏鼻,放心吧,沒有別人了,如果有的話,那個女人一定是我未來的妻子,一個叫荊無情的精明狡猾的女商賈。”
他向來不屑跟女人解釋,但生平唯一令他心動的女人不好好抓住就會跑掉。
“我會將這話視為恭維。”
“我愛你!”
鐵烈突如其來的告白撼動了她,緩和內心的激蕩沸騰,她忍不住問︰“為什麼?”
她呆愣的模樣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住她鮮女敕紅艷的小嘴。
“愛就愛了,還有為什麼?你的腦袋難道都是裝雜草?自己去想。”這個感情遲鈍的女人天生是來折騰男人,恐怕在她眼中,只有遇到賺錢的時候才會變得精明犀利。
“誰知道你的愛是不是像行走江湖賣膏藥的人一樣,到處宣揚?”被他愛上她一點也不覺得榮幸。
“我會讓你相信!”
旋即他瘋狂的吻上她,濕熱的舌探進她口中,一種狂野熾熱的全新刺激快感刷過她四肢百骸。
*****
“等等……烈,你讓我喘口氣。”荊無情的小手抵住他溫熱的硬實胸膛,感覺到掌心下上下起伏的急劇喘息,她的心跳也跟著加快。她知道躲了那麼久,他這只猛獸已經到了極限。
“不要害怕!”
“我才沒有害怕。”經商多年出入許多次風花雪月的場合,什麼樣男歡女愛的火辣場面她沒見識過,但真正輪到她親身上陣時,卻無法像看別人“做”那麼坦然自若。
鐵烈莞爾,“你臉上就是一副上斷頭台的表情。”說害怕並不是確切的形容詞,“嚇壞了”還差不多。
荊無情臉紅的低首垂眸,“我不知道,我怕自己做不來,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我覺得還是不要好了。”
“說說看你的感覺。”瞧她在他懷中僵硬著雙肩,他感到一絲挫敗,誰叫自己終日流連百花叢中從不付出真心,可被她用狗鏈套牢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栽在她這個奸商手里。
他認命的輕擁著她的腰開始安撫心愛的她,“好吧!這會有一點痛,不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
“這跟病痛沒關系。”她怕愛上他,且她又不是柔弱可人溫柔婉約的傳統女性,她既不會做家事也不會女紅刺繡。
“傻瓜,相信我,我愛你,當初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你。”鐵烈輕輕摩掌她的背消除她的恐懼。
“靠在你身上的感覺真好。”好像寒冬中睡在超大火炕上。
“謝謝你那麼滿意我的身體。”他可不好,尤其當她圓挺的小在他下月復磨蹭。
“我可以問嗎?”
“說吧!”反正都已經忍了那麼久,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第一次真的會痛嗎?”
“你相信我嗎?”
“嗯!”越來越習慣他身體的麝香味,要是換個男人,她不知道能不能適應。“習慣”還真是可怕的東西。
“那就把你自己交給我。”
她靦腆的低下頭,貼著他胸膛的小手無意識的移動,她發現她掌心下猛烈撞擊的心跳,而他喉中發出悶哼聲,像是受到什麼煎熬般。
“你看起來好像很痛苦,如果我這樣呢?”她小手往下探至他結實的小骯,霎時粗喘聲像打雷般在她頭頂響起,驚得她不敢亂動。“你還要我繼續嗎?”看起來他現在的模樣更痛苦。
“沒關系,我的身體隨便你怎麼踫。”
“真的?那我這樣呢?”她小手再往下,發現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所經之處都滾燙得像灼熱的鐵,而且肌肉繃得好緊。
“繼續。”他的話從齒縫間迸出。
“你的身體跟我上妓院談生意時,那些肥胖又臃腫的商賈不一樣。”
“以後你只能看我的。”
“我喜歡模你,因為你沒有小骯,而且肌肉硬邦邦約,不像他們都松松垮垮的像市場的肥豬肉,走路時一個不小心肚子還會跳出衣服外,我很怕他們的腰帶會撐不住。”
他很想笑,可是他怕一笑就破功了。
“我可以月兌你的褲子嗎?”她膽子大了起來。
“現在不要。”鐵烈趕緊按住她的小手,怕嚇壞未經人事的她,雖然她早過了嫁人的年紀,但在男女情事方面,她仍像一張白紙。“太快了。”
“抱歉。”
“別抱歉,是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握起她的小手舉至唇邊,他含住她的大拇指,然後舌忝過她的掌心,沿著手腕上鼓動的脈搏往上輕舌忝她的雪肩,鼻音呢噥,“我可以繼續嗎?”
荊無情嚶嚀一聲,覺得身體好熱,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整個頭昏沉得像喝醉了似的。
見她沒拒絕,他大膽的月兌下她的衣衫,露出她姣美的嬌軀,他雙目燃火,喉中發出嘶吼,霸道又溫柔的吻住她。
的潮流席卷了她的理智,感覺身體內的火苗被他火熱的唇舌點燃。
突然間她感覺一涼,“你怎麼月兌了我的褻褲?”
“因為我想要你。”鐵烈開始緩緩挑逗她的身體。
“我要讓你品嘗至高無上的快感。”即使欲火焚身,他仍慢慢引導她共同體驗屬於情人間最親密的貼身接觸。
“烈……”她發現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只想為他付出更多、更多。
“就是現在。”他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緩緩覆上她。
荊無情咬緊了下唇,倔強的不讓痛苦的申吟逸出唇角,強眨回眼中因痛而凝聚的淚水。
“別壓抑自己。”他再次吻住她,吞入她口中所有的痛楚,“再一會就不痛了。”顧及她是第一次,他放慢動作,不想傷了她。
“你流了好多汗。”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陌生灼熱快感混雜在疼痛中,令她困惑極了,不自主的移動了子。
鐵烈猛吸了口氣,身子痙攣了下,“你……你別動。”在她無意識的誘惑下,他徐緩的開始律動。
“烈!”她咬緊牙關承受這燃燒得她全身火熱的快感。
餅了好一會兒,在他發出一道吼聲後,整個人癱在她身側一動也不動。
她忍不住必心的問︰“你……你還好嗎?”
鐵烈偏著頭,柔情凝睇她,“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滿足的笑意在他嘴角漾開,“你呢?還會痛嗎?我有沒有讓你滿意?”
“你怎麼可以這樣問。”她拉高床單至眼下掩飾臉上的燥熱感。
“我們之間都那麼親密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他壞壞的用力一頂。
荊無情驚呼一聲,僵直了身子,“你……你不累嗎?”他怎麼跟妓院里做完就倒下的男人不太一樣。
“你若不滿意,身為男人的我怎敢喊累。”他的大手開始在她姣好的身軀上移動。
“烈!”她嚶嚀的喘息,呼吸紊亂,全身血脈使張。
“依你的精打細算,給區區在下幾分?”他邪肆的吻不住落在她的敏感處。
“嗯……嗯啊……你要我說什麼?”
“我讓你高興嗎?娘子。”他低喘著,感覺到自己的又再次涌現。
荊無情咬了下唇,瞪著貪得無饜的鐵烈,看得出欲火在他眼中燃著,“高興、高興,這樣你滿意了沒?”
鐵烈賊兮兮的笑,“那再來一次吧!”
還來!荊無情水瞳一睜,來不及張嘴,旋即被一波接一波的狂喜推上了雲端。
*****
“鐵烈,大事不好了。”驀地門被撞開,石定風沖了進來,看到鐵烈迅速揮落雲帳遮掩兩個交纏的身影,他忙不迭轉身退出內房,眼尾餘光掃見滿地的衣物。
“噓!”瞄了眼睡容甜美的荊無情,她只是翻個身沒被驚醒,鐵烈深吁了口氣,“出去。”他輕巧的翻身下床,拾起地上衣物套上。
“不會吧!她……你……沒想到你真的和她做了,我以為你只是說著玩。”石定風羨慕鐵烈的好運,竟然識破前無情是個美人還先“馳”得點。
“我說過凡是我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弄到手。”鐵烈慢條斯理的說。
“可是荊公……喔!應該改稱荊姑娘了,你對她到底是真心,還是為了報復她把你當成僕奴販售的屈辱?”
“你管太多了吧,這是我跟她之間的私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他一點也不喜歡石定風對她投注過多的關心。她只能屬於他!
“好,我不問詞姑娘,那柳姑娘呢?花魁她對你可是死心塌地,你又準備置她於何地?”
“就算我跟荊無情成親,柳鳳娘還是我的紅粉知己,棲鳳樓也不會關門,我們的關系不會改變。”
“你不怕範姑娘吃醋嗎?”
“這有什麼好吃醋,人不風流枉年少,何況哪個男人不風流,若她連這點小事都要計較,怎能做夜城的當家主母?”鐵烈話鋒一轉,“好了,有什麼夭大的事非得三更半夜叫醒我?”他皮笑肉不笑的問,也就是說不夠“天大”的話,石定風就完了。
“華蓮公主被綁架了,由於此事關系重大,我將消息的封鎖起來。”
“噢,誰干的?”
“根據采子回報,可能是木家堡的人,只是很奇怪夜城戒備森嚴,他們怎麼有辦法潛入?”
“看來我們的防御措施並非如想像般滴水不漏。”否則他也不至於三番兩次被人狙擊。
“還有他們為什麼不找你,反而綁架華蓮公主?”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針對的是大唐皇帝,他們想籍華蓮公主討回公道,順便借用大唐軍隊來對付夜城,一石二鳥。”
“鐵烈,莫非你查到了什麼?”石定風攢起眉,就算身為他的患難知交,有時也不太明了他心里的想法。
鐵烈不置一詞,嘴角輕掀,但眼底卻不見笑意。
“那你打算怎麼做?”石定風看著他,不由自主打個哆嗦。
“帶我去華蓮失蹤的現場。”他會讓那些人知道惹上夜皇有什麼下場。
“瞧你那麼著急,你心里是不是還對華蓮念念不忘?”趕緊跟上鐵烈,石定風開玩笑的說。
“這不關你的事。”
兩人聲音漸行漸遠,渾然不知床榻上一雙明燦琉璃水眸緩緩睜開,映射著花桌上忽明忽滅的殘燭,強風一吹燈滅了,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
“小姐,我們為什麼要在三更半夜趕路,明早再走不就得了?”半夜被挖起的春蘭頻頻打呵欠。
“天一亮就走不掉了。”荊無情不想面對鐵烈,他已經奪走她的身,她不想連心也失去。
“喔!小姐,你為什麼要走?夜皇不是愛上你了?”
“夠了。”荊無情冷然的打斷她的幻想,“我不會嫁給他的。”
“小姐,為什麼?”春蘭一怔,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我是個商人。”不適合做妻子。
女紅刺繡、灑掃洗衣、燒飯做菜,姑娘家該會的她一竅不通,何況她不是個能被鎖在閨房里乖乖地等候丈夫臨幸的小妻子。
她有思想、有主見,也有能力,不必依附男人才能生存,她不願變成一個卑徽的等男人來寵愛憐惜的女子。
她深呼吸的轉開話題,“春蘭,東西收一收,我們回江南去。”
“小姐,如果你介意的是華蓮公主,她現在已經消失了,夜皇是你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荊無情看著眼神閃爍的春蘭。華蓮公主出事的事到目前還是封鎖的消息,為什麼……她精銳的眸子微眯,“你老實說,你做了什麼,”
“我……”春蘭心虛的低下頭。
“春蘭!”荊無情沉下臉。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木家堡餘黨,我以為他們是來夜城探訪華蓮公主的親友,所以……”
“所以你就告訴他們華蓮公主的下落。”
春蘭咚的一聲跪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要對華蓮公主不利的壞蛋。”
“你……”荊無情揮起手,卻停在半空中不忍摑下,再怎麼說春蘭也跟了她好些年,一直是她處理生意上的一大助手。
看著春蘭認錯的閉上眼,她咬牙的放下手,“算了,現在我們不走了,我們得想辦法彌補你所犯的錯。你知道木家堡的人在什麼地方嗎?你當初是怎麼跟他們踫上,又是怎麼聯絡?全部一五一十的說給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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