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來串串心疼 第五章
丙真,劉尹喬並沒讓錢富盛失望,無論國內外股市,只要他一進場,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賺取一大筆差額。
也因此,錢富盛授給他的權力也愈來愈重,半年後他已經成為該公司堂堂的財務經理。
“舅舅,雖然劉經理為您賺得不少鈔票,但我覺得您還是要跟他留點距離,免得讓人誤會。”這天,錢富盛的外甥陳清趁業務討論之便,向他提起這件事。
“你是什麼意思?”
“難道您忘了,慧慧早就許配給日本竹本紅黨的幫主竹木貴?”陳清問道。
“日本竹本紅黨”是近幾年來竄起的大幫派,不但財力雄厚,政商關系也打得不錯,對于“富盛”想讓事業進駐日本一事,有極大的幫助;更何況錢富盛已挹注不少資金在這項計畫中。
“這事我怎麼會忘了?但慧慧和竹本貴的事,怎會跟劉尹喬有關連?”錢富盛拿起煙斗,點燃里頭的煙草,故作不解地說。
一個會下金雞蛋的母雞,他怎舍得丟棄?
“怎會沒關系?慧慧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纏著姓劉的,如果讓竹本貴知道了會變成怎麼樣,您不會不知情。”陳清提醒他。
“那也只是目前,更是暫時。竹本貴遠在日本,哪會知情?除非你……”
“舅舅,你懷疑我?!”陳清搖頭,“我怎麼可能告密?公司我也有股份呀!我只是听說竹本貴近期內要來看慧慧。”
“你說什麼!竹本貴要來台灣?”錢富盛吐了口煙。
“對,到時如果慧慧還跟劉尹喬這麼親近,我擔心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除非……除非讓劉尹喬遠離她。”
“不行,我不能讓他就這麼離開公司,現在我還得利用他賺錢。”想想,這還真是兩難哪!
“您的財富還不夠嗎?是身外之物要緊,還是性命要緊?”陳清暗示他,竹本貴的陰狠也是有名的。
“可是……慧慧已經對他死心塌地的了,就算趕他走,她也不一定會就此放棄。”
“要不,我有個主意。”陳清眯起眸,可見他早想好了應變之策。
“什麼主意?”錢富盛倒想知道。
“徐光明的『皇聯建設』不是還跟咱們的銀行貸款?听說他近來還款老是延遲,我懷疑他們的財務狀況是不是出了問題。”
“那又如何?”
“我想舅舅應該知道,劉尹喬喜歡的人是徐光明的女兒,根本不是慧慧,為何不利用這機會讓……”陳清壓低嗓,說出他的計畫。
“這樣可行嗎?”錢富盛轉著手中煙斗,思考著,“慧慧那孩子被我慣壞了,要她自動放棄,當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舅舅,只有這麼做,才能斷了慧慧的念頭。”
“好吧!那就這麼辦。”想他錢富盛雖然有錢有勢,但是面對黑道竹本貴,還是得謹慎些。
“那這件事就由我去辦。”陳清得到錢富盛的允可後,立即著手進行,絕不能讓竹本貴查得任何蛛絲馬跡。
“好吧!可得做得漂亮些。”
“我懂。”朝錢富盛點點頭之後,他立刻退出辦公室。
半年沒見到芮妤,劉尹喬終究忍耐不住,下班後便開著車來到徐家門外等候。本來只想踫踫運氣的他,沒想到真看見她走出大門,往另一個方向慢慢走著。
他發動車子追了過去,在她身邊按了下喇叭。“嗨!”
芮妤愣了下,當視線與他的相交時,立即由疑惑轉為恐懼。“是你……你要做什麼?”
劉尹喬閉眼一嘆。沒想到她對他的記憶仍停留在失億後,他強吻她的那一幕上,這下可好了,看來除非她恢復記憶,否則是絕不可能愛上他的。
“我……我是來向你道歉的。”那天的確是他不對,但願他的道歉,可以博得她些許好感。
“道歉?!”她眉兒依然緊蹙。“算了,你走吧!”
“我不會走的。”劉尹喬打開車門,“上車,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她搖頭,話中帶著怯意。“不……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我不會上你的車,你趕緊走吧!”
听出她話中的輕顫,他無奈地爬爬頭發,“求求你不要這麼怕我行嗎?我不是獅子、老虎,不會把你給吃了。”
“我爸和劉叔都說你……你是壞人,不學無術的壞人。”她緊抓著身側的小背包,“你要錢是嗎?要多少?我可以拿給你。”
看她開始翻著皮包,從里頭抓了一把鈔票遞到窗口給他,劉尹喬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徐芮妤,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不要拿錢灑在我面前,那只會讓你我的距離變得更遠而已。”他氣不過地對她吼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看著他的怒容,芮妤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用力細想的結果,卻引起她腦袋轟轟作響,接著便開始強烈絞痛著。
“天……好痛。”她抱著頭。
“你怎麼了?”他立刻跳下車,上前緊緊扶住她的細肩。
“別踫我!”芮妤迭退數步,腦中劇疼的她仍沒忘記他是大家口中的“危險人物”
“噓……別怕,真的別怕我好嗎?我只是想關心你……”劉尹喬不放棄地再次抱緊她,不顧她的抗拒,緊緊捧住她的腦袋,輕輕為她按摩著太陽穴。
她突然定住不動了,楞楞的問著他身上的氣味,那股青草混著汗水的味道,竟讓她失了神。
“好些沒?”他關切地問。
“嗯。”她點點頭,再抬眼望向他,“你不用這麼關心我,我對你依舊沒有任何印象。”
“沒關系,我可以等你。”他揚起嘴角,眸心直凝在她那含煙秋波、明眸皓齒……慢慢的,他放開她。
“我要離開了,對不起。”芮妤推開他,打算繼續朝前走。
“你要去哪兒?我送你。”他拉住她的手。
“別這樣,我只是想四處走走看看。半年了……我卻對自己一無所知,所有的記憶也少得可憐,能不能讓我獨處一下?”她咬著唇,眼底出現了脆弱的光影。
“你是想找回記憶是嗎?”他盯住她那對淚眸。
“不用你管。”就算是,芮妤想她也不需要依靠他。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半帶強硬的,劉尹喬將她拉上車,直接朝前方疾駛而去。
他的行徑卻又嚇住她了。芮妤在車上對他又捶又打,“你到底想做什麼?要把我載去哪兒?放我下來。”她不停的喊,又不停的扳著車門把。但不只是他,就連他這輛高級BM,對她的叫喊與“暴力”也沒半點反應。
“你安靜一點行嗎?”他眯眼瞧著她,“除非你想讓我吻你,如果這樣才能讓你住嘴的話。”
她心一震,趕緊收回手,也噤了聲,不斷撫著不停躍動的心口,等著被“判刑”,不知道自己將會有什麼樣悲慘的命運。
突然,車子停下,她揚首看向窗外——
那棟建築物,她竟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進去吧!”他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將她帶下車。
芮妤也只好茫然地隨著他走,當她走進這棟樓房,再往上走去時,她听見那里傳來音樂聲,還有女人喊著,“一二三四,再來一次,右邊踢腿。往後搖擺退三步……”
頓住腳步,她撫著額心,垂首細想,“我听過,我真的听過這樣的聲音……好熟悉,太熟悉了。”
“進去看看吧!或許會想起什麼。”在劉尹喬的鼓勵下,她慢慢上了樓。說也奇怪,本來在大家的告誡下,她一直認為他很壞,是個痞子、混混;可今天真正與他接觸後,她發現他似乎比其它人都懂她。
芮妤點點頭,推門進入,就見里頭有十來個人在學舞,一位看似老師的女人一看見她,立刻驚愕又開心地喊道︰“芮妤,沒想到你今天會過來,怎麼不先打通電話給我?自從你畢業後就不在我這學舞了,沒荒廢了吧?”
看著對方那張親切的笑臉,芮妤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她根本不記得她,甚至不知道她是誰。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珍妮這才發現她面帶愁容。
劉尹喬走近珍妮,小聲說道︰“她出了車禍,撞傷腦子,失去記憶了,所以我才帶她來看看,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天……什麼忙?你盡避說。”珍妮很錯愕,但也立刻答應了。
“是這樣的……”他壓低聲又說了幾句話。
“哦!我懂,好,你們等一下。”珍妮朝他一笑,跟著走向那些學生,拍拍手說︰“注意,現在老師要你們跳JAZZ,還記得以前我曾教過你們一首『椰樹下的可麗』嗎?”
“記得。”眾學員立刻回應。
“其實這首舞曲的創始人就是這位徐學姊,現在我們就跳這首舞曲讓她看看好不好?”珍妮對芮妤那張恍神的臉笑了笑。
“沒問題,學姊真厲害,還會編舞曲呀!”有位學員開心地說︰“這首可是我最喜歡的呢,”
芮妤看著他們青春的熱情笑靨,也跟著笑了笑,隨後她坐了下來,張大眼看著這些年輕學員用他們的肢體詮釋著這首“椰樹下的可麗”
“不……”芮妤愈看心愈痛,那痛來得很莫名其妙,可就是讓她這麼難受。
“想不想跳?”劉尹喬直鼓勵著她。
“我……我不會跳……”她退縮地直搖頭。
“試試看,嗯?”
他對珍妮使個眼色,她立刻過來牽住芮妤的手,“你是很棒的學生,一定可以的,而且這是你自己編的曲子。來,我帶著你跳。”
于是芮妤在半推半就下走了過去,結果在珍妮的帶領下,到最後竟憑著潛意識中的記憶自動完成了它!
她沒記起來,腦子里對舞蹈仍是一片空白;然而她就是可以憑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熟悉感覺去詮釋它。
“好棒!苞原來的舞步雖有不同,但更加生動了!”珍妮鼓掌走向她。
“謝謝。”這是芮妤自從喪失記憶後,第一次流露出真切的笑容,“對不起,我忘了該怎麼稱呼你。”
“大家都喊我珍妮老師。”珍妮笑望著她,“你已經不在我這里學舞了,直接叫我珍妮就好。”
“我為什麼不學了呢?”她想知道。
“嗯……是你父母不願意,況且你家還有公司需要你的幫忙,你很孝順,就答應了。”珍妮依她所知道的粗略內容告訴她。
“原來是這樣,那我知道了。”芮妤點點頭,“以後我可以常來這里嗎?”
“當然可以,歡迎之至。”珍妮抱住她,“加油!你一定可以想起一切。”
“我會加油的。”想到他們還在上課時間,芮妤不好再打擾,于是在劉尹喬的陪同下離開了。
坐回車中,她忍不住問出以前曾問過的話︰“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
此刻芮妤心底產生懷疑了。該不會他的不好,也是因為父母不喜歡所造的謠呢?但為何連他的親生父親劉叔也要她少接近他?
“一個愛你的男人。”他沒有改變說詞,依舊習慣坦白自己。
“你不要這麼說,要不然我要下車了。”芮妤不喜歡他那副太過咄咄逼人的模樣。
“好,不說就不說。”他火辣的眸仍沒從她身上抽離。
“我爸說……他說你不喜歡念、不愛工作,一天到晚只知鬼混,這是真的嗎?”她轉首靜靜瞅著他。
“你說呢?”他肆笑著。
“我看不像。你穿得很體面、車子也很好;如果真像他們所說的那樣,你應該是個窮光蛋才對吧?”她偏著腦袋對他深探著。
“該不會我要裝成窮光蛋的模樣,才符合你的想象?”他開起玩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她氣得撅起唇。
“雖然你的記憶喪失,但是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仍然沒有改變,像現在你皺眉翹嘴的樣子……”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觸上她嬌柔細膩、女敕滑得幾乎吹彈可破的小臉。
她身子一彈,想躲過他的觸踫;但是她的腰卻被他緊緊鎖住。就在她錯愕之際,只見他抵著她的額,唇抵著她的唇說︰“我說過我會讓你記起我,就一定會讓你很快的記起來。”
“你別……”她退縮了下。
“放心,在你想起我之前,我不會再隨意踫你一下。”他眯起眸,瞳光野亮似火,讓芮妤愈看愈眼熟。
“我才不要想起你。”她倔強地頂他一句。事實上她居然起了種渴望,想知道在自己過去的記憶中,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你說謊。”他邪魅低笑,嘴角掛著一抹颯朗風情。
芮妤非常訝異地瞠大眼,心忖︰他怎麼知道她在說謊呢?
劉尹喬啞然失笑地望著她那傻氣的表情,眼底狂熾的熱情炙亮得幾乎讓她張不開眼。“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說謊?”
天!他不但知道她說謊,還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和念頭……這男人未免太可怕了。“你有特異功能嗎?”
“這項功能只對你發揮。”他咧嘴一笑,跟著發動車子往前行駛。
“你不要耍嘴皮子,你不怕我跟我爸說你來找我?”她倔強地仰起小臉。
“你會嗎?”他那對過分澄澈的眸子,像是能將她的心思看透般,令她無所遁形。
“我……”她的確不會。
“算了,不逗你了。該吃午餐了,我想有人會在家等你用飯,還是早點回去,免得又——”說到這兒,他眉頭控制不住地重重蹙起。
“免得又怎麼樣?”她發現他眼底出現一絲悔恨。
“沒什麼,快走吧!”這種事他不想再說,只怕又造成她的傷痛。
“對了!你離開之後是住在哪兒?我听劉叔說你以前一直住在家里的。”過了一陣子,她又開口。因為她經常看見劉叔獨自一人悶悶不說話,她亦能感受到他正在思念兒子。
“你還關心我呀?”他笑問。
“我是為劉叔問的,他很想你,你知道嗎?為什麼你走了之後,都不傳一點音訊給他?”她緊蹙著一對柳眉。
“他會想我?”他眯起眸淡淡一笑,“我以為他只會把我當成害死母親的凶手。”
“我不懂。”
“我母親是因為生我難產而死,所以我父親對我很不諒解。”他聳肩一笑,“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這怎能怪你?那也是意外呀!我回去跟劉叔談談去。”她突然為他抱屈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閑事了?”他轉頭睨著她,“拜托你別多事好嗎?”
“我是好意耶!不要我提就算了。”她轉過臉不再說話。本來她還覺得他本性不錯,沒想到居然這麼霸道,他可以管她,她卻不能多問幾句。
不一會兒,到了離徐家大門不遠的街口,劉尹喬停下車,“你自己走過去吧!讓人看到不好。”
芮妤看了他一眼,便皺著眉下車。
“等一下。”他喊住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只信封交給她。“這個請你放在我爸房間桌上,不要讓人看見。就算他問起,也當作不知情。還有,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或許你會想找我。”
她疑惑地接過,掂了掂手上的信封,“這是什麼?好象是錢。”
“麻煩你了。”他沒回答,直接發動車子,從她面前呼嘯而過,只留下一片塵煙。
透過煙霧望過去,芮妤才發現原來自已現在的生活,也是處于一種假象中……家人所設計的假象中。
當晚,徐光明正在用餐,劉克強回到房間,卻意外看見桌上有只信封。他打開一看,里頭除了厚厚的一迭鈔票外,什麼都沒有!
雖然沒有署名,沒有留下只字片語,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定是尹喬這孩子拿來的;只是他為何不留下,跟他見一面呢?
將那迭鈔票緊緊抱在胸前,他喃喃自語著,“尹喬,爸不要你的錢,只要你平安就好。過去是我太固執,對你母親的愛反而害了你……”
就在這時候,他房里的緊急鈴聲響了,表示徐光明有事找他。他立刻將錢放進抽屜,直接來到前面客廳,看見已有兩位客人坐在沙發上。
“先生,他們是?”劉克強恭敬地朝這兩人點點頭。
“他們是富盛集團的人,說要等你到了再表明身分。”徐光明跟著又拍拍身邊的位置,“坐下吧!”
“是的,先生。”劉克強坐下後,便對這兩人問道︰“請問貴姓,我好象不認識你們。”
陳清這才開口道︰“我是錢富盛的外甥陳清,听我舅舅說,徐老板和他也有幾分交情。”
徐光明立刻搶話道︰“原來你是錢老的外甥?沒錯,因為我公司所有貸款都是在富盛辦的,和錢老已認識多年。”
陳清點點頭,“就因為如此,我舅舅才知道徐老板最近似乎遇上些麻煩和困難,他有意想幫忙。”
“這……”徐光明一臉難堪,“這事連錢老爺都知道了?他……不會無條件幫我吧!”雖然有交情,但一論及金錢,錢富盛是有名的刁鑽。
“徐老板是聰明人。”陳清爍亮的眼跟著轉向劉克強,“劉先生,令公子現在在『富盛』工作,正受我舅舅重用。”
“尹喬在『富盛』工作?”劉克強百感交集,“那你們來找我,是因為他嗎?”
“沒錯,主要是因為他。”陳清見他一副緊張的神情,趕緊安撫道︰“別擔心,他很好,只是有件事我想請你們幫個忙。”
“什麼忙?”徐光明和劉克強異口同聲道。
“我想請徐老板讓令曖去追求劉尹喬,非但如此,最好還能直接進行訂婚或結婚儀式,好讓我舅舅的寶貝孫女盡快對劉尹喬死心。”陳清終于說到重點。
“不,我不答應。既然錢總裁不肯讓孫女和他交往,又為什麼要我犧牲我的女兒?”徐光明立即回絕。
“劉尹喬非常聰明,這半年來為我們『富盛』賺取不少財富,我舅舅很喜歡他,無奈慧慧早已訂婚,對方又是日本黑道大亨,這才不得不這麼做。”
“你說……尹喬幫你們賺錢?他憑什麼?”劉克強詫異地問。
“你們不知道嗎?他早就擁有當財務經理人、投資專業人才的資格,現在已是各大證券與投資公司爭相延攬的人才。”陳清彎起嘴角,“雖然他無緣與慧慧在一起,但我舅舅仍會重用他。”
听他這麼說,劉克強激動不已,“他怎麼不說……為什麼不肯說……難怪大小姐曾經告訴我,要我去了解他,要我不要誤解他。”
這些話剛好被正要下樓的芮妤听見,她疑惑地躲在樓梯口,繼續听他們之間的談話。
“老天,我也是。我居然將財神給推出去?!這孩子……怎麼這麼怪呢?他不是連高中都沒畢業嗎?”徐光明喃喃自語著。
“他非但畢業了,還自修考上好幾張證照,才能可說是一等一的。”陳清眯起眼,趨前問道︰“我的條件你們考慮得如何?”
“給我一天時間,我再電話與你聯絡。”徐光明現在腦中已經是一團亂了。
“也好,但不要太晚。”陳清站起來,與助理朝他們點點頭後便退了出去。
“爸,他們是誰?”芮妤等到他們離開,才步下樓來。
“他們……沒,你怎麼下來了?是不是餓了?”徐光明拉過女兒,看著她那美麗容顏——幸虧那場車禍沒傷及她的性命。
“不餓,可我剛剛听劉叔說,我曾經跟他提過,要他去了解劉尹喬,不要誤解他……是真的嗎?”芮妤發現他們對她說的話,疑點愈來愈多,甚至好象是在刻意否定劉尹喬的為人。
“我……”劉克強愣了下,“大小姐,你听錯了……”
“我沒听錯。你們為什麼所有事都要隱瞞我?”芮妤眼眶紅了,眸心染淚。“我已經沒有記憶了,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芮妤……”徐光明抱緊她,“好、好,不瞞你、不瞞你,但是你能不能幫爸一個忙呢?”都怪他前兩年一下子投資太多,完全沒有認清楚標的,才會造成無可避免的損失。如果當時有劉尹喬幫忙,或許情況就會大大不同。
唉!他錯了嗎?難道他誤將一塊璞玉當成頑石?
“您說。”她抬頭望著眼前這位還不太熟悉的父親。
“接近尹喬,請他回來幫忙我,好不好?”
“什麼?”芮妤訝然,就連劉克強也感到意外。
“你可以跟他做朋友,甚至……談感情。”罷了,就暫時這樣吧!等撐過這個難關,再看看要怎麼挽回。
“先生,你不需要這麼做的。”劉克強不希望犧牲芮妤。
“沒關系,這已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倒是我對你感到很虧欠,老在你面前說尹喬的不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兒子二徐光明揉揉眉”。
“你們到底瞞了我些什麼?”她疑惑地望著他們。
“沒有。听話,只要你照我的話去做就沒錯。”徐光明拍拍她的小臉,“你媽就要回來了,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我不餓。”她擰眉望著他們,“我只想知道實情。”
“沒有實情。”徐光明也火了,“為什麼你的個性一點都沒有變呢?平時雖然听話,但是一固執起來,卻比一條牛還固執。”
“爸……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她緊咬下唇,倔強地沖回樓上。“等會兒不用叫我吃飯,我不餓。”
“你——”
“好了先生,別再激她了。”劉克強急忙阻止。畢竟現在大家都亂了,說起話來難免有些口不擇言。
但日等尹日回來後—情況不會更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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