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娃娃  第四章
作者:那顏(圓悅)
    似夢似幻


    宜陽城下草萋萋,


    澗水東流復向西;


    芳樹無人花自落,


    春山一路鳥空啼。


    ——唐李華


    等寧繪雪睜開眼楮,房里已無朱策偉岸的身影,只有那淡淡的男性氣息仍彌漫在空氣中。


    她的舌尖仍能感覺到疼痛,這提醒了寧繪雪一切並不是夢幻。可發生的一切,又那麼像夢幻,即使是現在,她仍不敢相信,他真的替她吸出了背後的膿血!


    回到屬于她的小院,寧繪雪遇見了如意。


    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寧繪雪覺得有些愕然。


    “還不跪下!”劉嬤嬤喝斥道。


    “為什麼……”寧繪雪不解的睜大了眸子。


    “大膽!你這賤人哪有資格過問主子的事?”劉嬤嬤甩出一個重重的耳光,力氣之大使得寧繪雪整個人側翻出去,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劉嬤嬤,繪雪現在是王爺眼里的紅人,你把人打壞了,讓我怎麼向王爺交代?”如意的聲音听起來水媚,語氣卻很冰冷。


    “我沒有……”寧繪雪捂著發痛的臉頰,試圖辯解。


    “喲!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哪還記得夫人的提攜之恩呢?”劉嬤嬤狠狠地往她的胸月復上踹上一腳。


    寧繪雪疼得冷汗直冒。


    “劉嬤嬤,她好歹也算是王爺的人了,別教人家笑我眼里容不了人。”如意的秀眉微皺,不過,氣的卻是劉嬤嬤下手不夠謹慎。


    另外,寧繪雪的受寵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本來嘛!以她那副平庸的姿容,不出半宿就該讓如意王掃地出門,誰知他居然讓她宿在如意閣里。


    愛里的侍妾一向不允許隨便出入如意閣,就連她也鮮少有去如意閣的機會,更別提在那邊住一宿了!這個寧繪雪卻居然——


    消息傳到錦苑,如意差點氣暈,立刻決定該毀了這丫頭。


    “是!”劉嬤嬤心領神會的答應一聲。


    眼尖的劉嬤嬤注意到寧繪雪的背後正滲出點點血漬,于是下一刻,她的手指已掐入了她流血的傷口里。


    “呃!”寧繪雪悶哼一聲,痛得冷汗直冒。


    “這才對嘛!大家都是王爺的女人,彼此該和和氣氣的。”如意的笑容極為美麗,尤其在看見她背後的血己濕了一大片時,“府里的規矩多,劉嬤嬤,你要好好教她。”


    “是,夫人。”劉嬤嬤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可是,夫人……”她只想救出子楚,並無意爭寵。


    如意並不想听她的辯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一等,我還……”


    “在夫人面前要自稱奴婢!”劉嬤嬤再次掐住她,“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給我家夫人提鞋都不配的賤婢,居然也敢勾引王爺?”


    “我沒有……”寧繪雪仍想辯解,可劉嬤嬤卻不讓她有辯解的機會。


    “王府里沒有吃閑飯的,要吃飯就得干活。”注意到寧繪雪的指節略微粗大,劉嬤嬤又有了整人的新招。“去把這些帕子繡好。”她擲下一堆繡料與繡具。


    雖然寧繪雪對刺繡一竅不通,可她仍硬著頭皮撿起繡花繃子,穿上絲線,開始生平第一次的繡花。


    ☆☆☆


    “重做!”劉嬤嬤一松手,第次扔出銹好花的帕子,“伸出手來。”


    她已兩天不曾合眼了﹒整個身體都顯得搖搖晃晃,听見劉嬤嬤的話,她服從了。本以為自己已麻木了,誰知繡花針刺入肌膚時,又再次逼出了她的痛覺。


    懲罰過後,她的神志已然迷糊,寧繪雪俯身去拾地上的帕子時,不料身子一斜、整個人摔在地上。


    “你還裝死!”


    在失去知覺前,她看見劉嬤嬤的大腳踹過來,然後,她的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寧繪雪……”


    听見有人在喊她,她迷迷糊糊的掙扎了好久,終于睜開眼楮,這才發現她已回到自己的床上,眼前晃著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你是——趙統領?”她遲疑了一刻!終于記起他是誰。


    “你記得我?”她不是失去記憶了嗎?趙簡很是驚訝。


    “我……我看見過你……在他……在王爺身邊。”寧繪雪輕聲解釋。


    原來如此,趙簡釋然了。


    “趙統領!”學繪雪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你還好吧?”看她很辛苦的樣子,趙簡伸手扶她,不料卻抓到了她臂上的傷口。


    “哎呀!”寧繪雪痛得瑟縮了一下。


    趙簡揭開衣袖,這才發現上面布滿了密密的針孔,“這劉嬤嬤太過份了!”


    寧繪雪只是淡淡一笑,早在她決定入府做妾時,就知道擺在面前的不會是一條坦途。


    “不管怎麼說,以後這些下人做的粗事你就不必做了。”趙簡告訴她,“還有,我會請大夫來治療你的傷口。”


    “謝謝。”寧繪雪的眼角有些濕潤,她知道自己終于有一個能稱之為朋友的人了。


    ☆☆☆


    “王爺,如意夫人實在做得太過份了。”這天,當如意王與他單獨在房時,趙簡終于忍不住了。


    “是嗎?”朱策不曾放下手里的文卷,只是揚起薄唇。


    “您不知道,她居然讓劉嬤嬤對那個寧……”趙簡義憤填膺的申述。


    “這府里真有我不知道的事嗎?”朱策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的犀利。


    “呃……”趙簡怔住了。如意王居然縱容如意,任她對付一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生平第一次,他的眼里出現了對主人的不贊同。


    “我需要對一個刺殺我的殺手仁慈嗎?”朱策冷冷的問。


    “可是……她……她已經不同了。”趙簡愕然的說。


    “我很想見識她究竟有何魔力,竟能讓你為她說情。”朱策的眼里出現了狩獵時的興奮。


    “我……”趙簡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一時沖動已再度為她帶來了災難。


    朱策扔下手里的文卷!“我今晚宣召她。”


    他幾乎要忘記她的存在了,畢竟,如意將折磨她的工作做得很好,不過這一次,他會親手執起鞭笞她的鞭子!


    這天夜里,寧繪雪再度被傳喚去如意閣伺候。


    ☆☆☆


    引路的丫鬟舉著蒙有絳紅色薄紗的燈,照亮了寧繪雪腳下的路,可她心中的忐忑並未因路的光明而有所改變。愈靠近朱策的院落,她就心悸得愈厲害,仿佛被黑暗中的魔魅攫住了呼吸。


    直覺讓她想逃,可是,“子楚”這個名字再度喚回了她的神志,她知道自己就是那只被他逼到退無可退、守無可守的小獸,而他則是張狂收緊了獵網的狩獵者。


    太懸殊的力量對比,注定了她會在這場對峙中輸得很慘。


    “王爺讓你直接進去。”引路的丫鬟在石屋外駐足。


    寧繪雪認得這是溫泉浴房,守在門外的正是趙簡,此刻他的眼里正寫著擔憂。


    侍女已掀開簾子,于是她沒有選擇地只得邁步走進屋子。


    屋里有溫泉特有的味道,門內立著的巨大屏風阻擋了她的視線。那些痛苦的回憶讓她遲疑了一下。


    這時,簾後傳來一些古怪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申吟。


    難道——有人受傷了?


    寧繪雪不假思索的繞過屏風,可出現在她眼前的卻是……


    這、這、這……雖然她曾在畫冊上見過類似的場面,可她從未以為真會目睹這種荒婬的情景!


    一時間,她瞠目結舌的,半晌無法動彈。


    “沒人教你禮數嗎?女人。”朱策的一雙利眸鎖定她的身影,身體依然在身下豐腴的女體里馳騁,直到高潮過後才自如意的體內抽離。


    “不如讓妾身將她帶回去教教。”如意媚笑著。雖然多了個旁觀者,她卻絲毫不受影響,白晰的身子依舊膩在朱策身上,媚人的與他?磨著。


    “如意,你忘記自己的身分了。”雖然空氣中仍彌漫著他倆剛歡愛過的氣息,朱策卻毫不留情的掐住如意的下巴。


    此刻寧繪雪是他唯一的獵物,他從不允許不相干的人介入他的游戲!


    “王爺,請原諒我……”如意精致的臉蛋因為疼痛而扭曲。


    “記住,不要企圖插手我的事!”朱策的聲音輕柔,可其中的森冷並未減少分毫,“否則,後果你是承擔不起的。”


    “妾身明白。”如意跟著朱策已有一段時間,知道他以這種口氣說話時,通常意味著有人要倒楣了,哪里還敢唆。


    “下去。”朱策放開如意。


    如意如蒙大赦一般,邁著一雙小腳如飛般的遁去。


    “過來。”朱策坐起身,他仍未著絲縷,卻不以自己的赤果為杵。看見寧繪雪的臉上飛掠過的羞澀與遲疑,他的唇邊泛起了一絲惡意的微笑。


    “我……”感覺到他的邪惡目光,寧繪雪覺得冷汗正自額間滴落。


    “還不過來?莫非救子楚只是妳接近我的手段?”他唇畔的微笑顯得十分危險。


    寧繪雪別無選擇,只得挪動腳步緩緩走向他。


    “看清楚,以後——這就是你要取悅的全部!”朱策攫住她縴小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身體。雖然他才剛要過如意,可此刻,在她的注視下,他仍不由自主地感覺到男性的沖動!


    這是……寧繪雪的臉紅得像是充了血一樣。“求你,讓我……”


    她想要移開眼楮,可他的手仍箝制住她,主宰了她的行動。掙扎中,她竟意外地踫觸到他男性的隱秘,那陡然膨脹的男性象征令她的雙頰漲得更紅了。


    “小心一點,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朱策邪惡的道。


    寧繪雪雙頰火紅,大驚失色之下竟掙開了朱策的箝制,不料卻失足掉進身後的大浴池里。傷口浸到水,立刻爆發出驚人的疼痛,她的臉上霎時布滿了汗珠。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伺候我入浴?”朱策及時將她扯出水面,使她免于嗆水之苦。


    “我……”在他邪惡的暗示下,她的心整個扯緊了。


    朱策刻意以折磨人的速度緩步進入池中。


    “伺浴!”玩弄她的滋味是如此的好,以至于他舍不得結束這種快意。


    寧繪雪拿著布巾與香胰子來到他身邊,為了擦拭他的後背,她柔軟的身子不得不一再踫觸他赤果的身體,她的小手亦隨著清洗的進度慢慢往下,當她忙碌的小手刻意忽略他胯下已然膨脹的男性象征時,他本已慵懶的眼光再度變得犀利。


    然後——她的縴手被迫按在他的碩大上。


    “不要!”寧繪雪拚命想將手抽出,他卻強勢的捏痛了她的手骨。


    “我以為你會很願意熟悉它,”盯著寧繪雪窘成一大片紅紅的小臉,朱策不帶一絲感情的道︰“畢竟,它的愉悅決定了你情郎的生死。”


    子楚!


    寧繪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麼揪起了一樣,進了如意王府,就等于賣掉了自己的身體、尊嚴,她還有什麼好舍不得的呢?“取悅你就能救出子楚嗎?”


    “我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取悅的嗎?”朱策冷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小白痴。”


    “我不是白痴,只是……”只是記不起自己的過去而已!


    “現在——握住,取悅它!”朱策無情的命令。


    他強迫她撫弄他的碩大,直到愉悅至極才低喝一聲,放任自己在她的掌中噴發出熾熱的種子。


    和剛才比較,此刻的快感似乎強烈了一點,可他仍毫不眷戀的推開她,“擦背。”


    洗淨雙手,寧繪雪再次開始她的伺浴,可是一直隱忍著的淚水也終于滑下來,落在朱策寬厚的肩上。


    “陪我去漢王府。”朱策的眼里沒有仁慈,只是復仇的快感,“也許我會讓你們見上一面。”


    “真能見到子楚?”寧繪雪不由得停下了手。


    “妳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分?”朱策冷笑,轉身箝制住她蒼白的小臉。


    她的臉上仍凝著淚水,他則將她的脆弱盡收眼底。然後,他的大手猛然探入她的下裳,長指刺入她的密道,以對敵時攻城掠地的果決與殘忍,初次佔有了寧繪雪稚女敕的。


    陌生的痛楚讓寧繪雪尖叫出聲,當她記起自己的身分,立刻就咬住嘴唇,即使咬傷了自己也不再出聲。


    “你的倔強讓我真想摧殘你。”朱策抵著她的耳際低喃,撫弄她的手指更猖狂了。


    “不……不……要……”她狹小的體內容納一個指頭已屬勉強,當他撐開她的密道,試圖擠入第二根指頭時,寧繪雪終于忍不住痛苦得哀嚎出聲。


    “忘了你的堅持了嗎?”朱策戲謔。


    不過,感覺到那層薄膜時,他停止了他的深入,只是淺淺地做些狡猾的撩撥工作。


    似乎……似乎有什麼……


    她混亂得無法思考。


    “感覺到愉悅了嗎?”朱策抵著寧繪雪的耳畔輕聲問。


    他洋溢著男性氣息的聲音,激起了寧繪雪的顫抖,他甚至伸出舌頭舌忝舐她的耳垂。


    “不……不要……呃……”寧繪雪終于忍不住低吟出聲。


    “你感覺到愉悅了嗎?”她的沉默遭受了他更猖狂的報復,終于——


    “呃……呃……”體內那種極度空虛的感覺,終于讓寧繪雪申吟出聲。


    “還要嗎?”他的手指忽然停下來。


    “……”寧繪雪不解地睜大了眼楮。


    “要就求我!”


    “求你……別折磨我……”那種被喚起的陌生迷亂感覺,使初識的她向本能屈服了。


    “要你投降未免太容易了,我本以為能玩得更久一些。”他的手指忽然離開她的體內。


    因為,寧繪雪的神志仍然模糊,在迷茫中,她無法解讀他臉上惡意的微笑。


    “你以為我真有興趣嗎?”他漠視自己仍欲求不滿的現狀,只以傷害她為樂。


    她本不該忘卻的呀!她——寧繪雪,只是他狎弄的玩具而已!


    “我允許你分神了嗎?”她的分神惹惱了朱策,于是,他攫住她刻意捏痛她。


    “我能走嗎?主人。”她俯身行禮,“畢竟,你已達到侮辱我的目的了。”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分,還有——我允許你思考了嗎?”


    “你……還要做什麼?”寧繪雪抬起眼,眼里有著絕望的神情。


    “你是我的侍妾,”朱策嚴厲的說︰“伺候我的是你的責任。”


    “可你才剛……”寧繪雪無法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她並不是他喜歡的那類女人,所以,剛開始,他只想羞辱她而已,但此刻,他卻真的被撩撥起來了。


    “我不喜歡愛發問的女人,畢竟,女人的價值只在床上。”朱策的笑意不及眼眸,“別忘了,這是等價交換。”


    是的,她進府的目的在于拯救子楚,為此,她該不惜任何代價的。


    “月兌下衣服,現在。”


    為了子楚,她沒有選擇的余地。趁著勇氣消失前,她伸手扯開扭結的衣帶,可身體仍顫抖得如朔風里的樹葉。


    “過來。”朱策的眼眸變得益發深沉。


    遲疑了片刻,寧繪雪終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他。


    “你是如此的倔強……”他的手終于再次觸撫上她柔女敕的身體。


    他只是要懲罰她而已,可在他冰冷的眼眸與火熱的動作中,寧繪雪又矛盾的發現,此刻的他並不比自己清醒!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寧繪雪忍不住問。


    朱策微揚的薄唇帶著嗜血的微笑,面對敵人時,他從不知仁慈為何物,她當然也無法得到他的仁慈。“你只是滿足主人的女奴而已,”朱策邪笑著,推她來到那面巨大的琉璃鏡前,“看清楚!”


    驀然看見彼此赤果的身體,寧繪雪害羞的緊閉上眼楮。


    “看著!”朱策強迫她睜開眼楮,正視鏡中赤果的身體。


    “這是屬于我的。”朱策按住她胸前的豐盈,古銅色的大手映襯著那兩團小巧的椒乳,顯得那白雪之上的紅梅份外的荏弱。


    他熾熱的體溫燙著了寧繪雪,讓她驚慌不已,更讓她的腦子糊成一團,他居然以唇舌忝舐她的肌膚!


    失神的看著他移動的黑色頭顱,感受到肌膚上蜿蜒移動的溫熱與濕潤,寧繪雪的思緒又回到了昨夜,也是在這鏡中,她曾看見他用唇吸出她傷口上的膿血!


    “寧繪雪,我的繪雪!”朱策的聲音恍如魔咒般鑽進她的腦中。


    在他再次侵佔她時,寧繪雪咬住了他的肩肌,“子楚——”


    她的聲音模糊,可朱策仍辨認出這兩個字。在惱怒之下,他的長指在她體內近乎復仇的肆虐,在她達到崩潰邊緣的那一刻,他停止手指的舞動,逼問︰“說,你是屬于我的!”


    不要這樣對她!寧繪雪申吟著,她的小臉已因為而變得赤紅,長發在掙扎中散亂的蓋住了小臉!


    “說出來就給你!”他開始巧妙的折磨她。


    寧繪雪終于忍不住這愈來愈熾烈的痛苦,尖聲喊出他的名字,也喊出了自己的誓言,而他也終于給了她……


    斑潮之後,寧繪雪那疲軟的雙腿無法支撐住自己,只能任由身子軟綿綿的癱軟在地上。


    “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嗎?”雖然這女殺手的倔強吸引了他,可朱策努力的忽略胯下仍掩不住的,他提醒自己,她只是殺手而已,並不值得承受自己高貴的種子。


    看樣子,他得找個侍妾去紓解自己的了。不過,他無意去如意的房里,因為她的小動作已惹他心煩了。


    也許,太子朱高熾新送來的那個艷娘正好合適。


    ☆☆☆


    他不要她,要的只是羞辱她而已!


    對如意王朱策而言,這只是一場游戲!彬在溫暖的溫泉池畔,寧繪雪一臉的茫然。


    溫泉輻射著熱量,她卻仍覺得冷,似乎她心里藏著這麼一個冬夜,寒冷而充滿死亡的氣息。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只想救人,並沒有傷害到誰呀!


    一滴滴無色的液體落在手背上,顯得灼熱且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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