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狂獅 第八章
被炎決押進房間的于善,拚命掙扎著想要離開,直到炎決用力將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縮去。
“你要干什麼?”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來帶她離開。
“不準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決快步來到她面前,不理會她的恐懼,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強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時才栘開唇,並且將她壓在身下。
“妳還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處于下穩的狀態,于善此刻只想著要怎掙月兌,根本忘了觀察他的臉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與其它女人相處的情景,于是大聲地朝他說。
“要不要我證明?”炎決發覺繼續談下去根本沒有結果,他現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這三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
“你該死!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不能容許自己與別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寧願退讓。
“你在要求我?”其實只要她開口,他會結束與其它女人的關系。
只是于善太驕傲了,她不會開口的。
“我只要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炎決的手來到她的領口處,听她這麼說,他立刻粗魯地將衣服撕裂開,將臉整個埋進她頸項問,汲取她的香氣。
不一會兒,炎決的手開始月兌她的衣服,唇依舊不留情地吮吻著她,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對于他這樣的行為,于善只覺得自己受到傷害。
“走開!不要踫我!”被他壓住的于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動外,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
“你咬我?”
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難道她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嗎?
于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嚇住,不再掙扎。
“你喜歡咬人是不是?”炎決的眼里有著殘忍的光芒,那眼神嚇壞了她。
“你要干什麼?”她才說完,炎決便火大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月兌下,開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將她的手腕反制于頭頂,另一手則在她身上四處游栘。
“放開我!”
于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動,卻怎都不掙不開,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處都已布滿紅印,疼得她幾乎流下淚來。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麼多口!
“就是要讓你痛!”
“告訴我,為什麼離開?”炎決扯下領帶,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精壯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著。
于善倔強地撇開臉,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說!”當他長褲上的皮帶解開時,于善驚慌地想退開。
“因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為你的女人!”若是剛剛的事已成為他憤怒的導火線,那麼她現在這句話則是引燃怒火的開端。
像發了瘋般的炎決不顧她的意願,將自己置于她的雙腿問,一臉猙獰。
“不要我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不要!”
“不,炎決,你走開!”于善拚命拍打他,卻因而使他更是興奮,雙手來到她的圓臀上固定住,不讓她移動。
他已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狠狠地挺進她體內,並且開始律動身子,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及掙扎,見她愈不從,他就愈粗暴狂猛地進出。
“妳是我的!”
“不……”還未說完的話被炎決含進口中,他不願再听到她的拒絕。
炎決移動他的唇,在她的臉、頸子及胸前吮咬,藉以發泄心頭的怒火及欲火。而于善則已迷失在這場歡愛中,忘了要反抗他的暴行。
當一切結束時,她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受不巳,炎決根本沒顧慮她是否能夠承受,只是不斷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她轉身想要背對著他,不料他卻冷冷地開口︰“不準背對我!”
罷才那樣的佔有尚不能讓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欲火,只是有增無減。
他將她翻轉過來,逼她面對自己,繼續開始另一波攻擊,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開。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讓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沖擊她的身子。
“你再也別想離開了。”
他的男性氣息及已擾亂了于善的心,她只能無助地搖著頭,只要她一開口,炎決就印上他的吻、下半身更深入地刺探她。
炎決一再挑逗她的身子,將她的快感推至高處,使她不住地扭動,不知足在反抗還是在響應他的舉動。
“你是我的。”他的唇靠在她的耳邊,細語地問︰“還敢說不要我嗎?”手在她上撥弄,讓她受不了地擺動身子。
“我不要你!”帶著疲累及沙啞的嗓音,于善的話更加惹惱炎決。
她的驕傲不準她成為他的女人,那只會讓她往後的日子更加痛苦罷了。
炎決為她的話瞇了眼,有生以來他首次如此狂怒,“你說什麼?”
?耳的冷笑聲在她上頭響起,于善不敢看向他的臉,因此當她發覺他的動作時已來不及了。
“不要!”
炎決將她捆綁在床頭,這一次他打算要她嘗嘗惹火他的後果,讓他隱藏住的凶狠心性再次顯現,而那始作俑者竟是于善。
“炎決……”剛才的激情已花光她全部體力,如今她已沒力氣逃開,只能任由炎決像頭野獸般地打量著她。
她赤果的身子完全在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另一場風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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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決放過于善時,她早累得沒半絲力氣,不知不覺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當她再次張開眼時,映入眼簾的竟是炎決的臉,閉著眼的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讓她的頭枕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則按在她的腰際,雙腿也將她圈住……看來,這個男人就連睡夢中也不打算放開她。
不用照鏡子,于善也猜得出此時自己身上一定有多處吻痕及瘀傷。手腕至現在還被他的領帶綁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蓋至腰際,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外,但她卻無法將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無情又可怕的對待,到現在她還打著冷顫,見他似乎睡得很沉,她"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無奈人還未移動半分,馬上又被他的身子壓住,那沉重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走開!”就算剛才不想吵醒他,現在也不得不了,否則她肯定會因缺氧而死。
被她這麼一叫,炎決半睜開眼,不過他卻因正享受她柔軟身子的觸感而不打算起來,還將頭埋在她頸邊。
沒辦法推開他,她只好再咬他了。
“你還敢咬人?昨晚還下夠你受嗎?”
若是她不夠堅強,淚水肯定會掉落下來,但她不準自己流淚,她佯裝冷漠地說?“你很重。”
她冷淡又疏遠的語氣教炎決不悅,最後他還是翻身離開她。
當他見到她還被捆綁住的雙手時,立即拉起它們一一吻著。
“你夠了沒?”他要她也應該要夠了,折磨她也折磨夠了,是不是可以讓她回去?
“不夠,一點都不夠。”語氣不算強硬,不過那是他發火前的征兆。
“你究竟要怎樣?”于善小心地問,她不想再度成為他消火的對象。
“我要你,善兒。”
“你已經得到了。”而且還十分徹底。
“不,我要你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很明顯。
“不可能。”她是紅幫的幫主,絕不能夠如此貶低自己與其它女人共享他。
經過昨晚,炎決發覺她根本沒有學乖,只得將她翻壓在他上頭,同時解開領帶。
雙手一獲得自由,她馬上推拒他,不讓自己的身子與他太過接近。
“這似乎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因為被她的身子吸引,炎決再次感到亢奮。而趴在他身上的于善不會沒感覺到,只能駭然地瞪著他。“你不可以。”
此時的她根本無法再接受一次,他的索求太狂烈了。到這一刻她才驚覺炎決並不如外表看來的沉靜,只是他夠自制。
想要翻離開的身子被他的手定住,他邪魅地笑著,眼里淨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可是我想要。”他硬是壓下她的頭,讓兩人唇舌交纏,下半身則挺進她,兩人之間再次產生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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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被炎決強留在魅居,今天他單身來到紅幫。
他特意約殿滔見面,目的是想將事情做個解決。
“善兒呢?”感情的事不是他第三者可以插手的。
“在魅居。”而巳下久後,他們就要動身離開台彎司炎居。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談紅幫的事。”
于善不能繼續接幫主的職務,她要跟他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你想帶走善兒?”這一點殿滔早猜出來。
“沒錯。所以最好的接任人選就是你。”
“這是善兒的要求?”他的責任只是輔佐于善,她才是紅幫真正的幫主。
“是我的要求,而你也必須要這麼做。”否則事情根本無法解決。
“讓我跟善兒見面,我要跟她談一談。”他想確定善兒的意思。
“不行。”依目前的情況看來,于善只會跟殿滔走,她恨他已恨得以絕食來抗議了。
“那很抱歉,恕難從命。”
“等我們的婚禮你再見她也不遲。”除了婚約,已沒有任何約束可以制住她。
“婚禮?”難不成他們真要結婚?殿滔的眼神明顯一黯。
“對。”雖然他還未跟她討論過,不過他決定的事絕不容許改變。
“善兒同意了?”
炎決沒回答,因為他多少猜得出于善的反應。
“她是于老托付給我的人,而我有責任。”
“只是責任嗎?”
這句話問倒了炎決,“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有些事過于深究得來的結果很是嚇人,他還沒作好心理準備,不打算嚇自己。
“只要善兒答應,我就接手。”就算是對于父的感恩吧,于善既然不屬于他,
他又何必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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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決回到魅居後,于善正冷著臉坐在一旁,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紅牌在哪里?”
她不回答。
“今天我們就會離開台灣,紅牌必須交給紅幫。”殿滔很適合成為紅幫的領導人,將于老的紅牌交給他最適合不過了。
“紅牌是我的。”因為絕食,她的身子有些虛弱。“我是于善,紅牌是我母親家族幫派的東西,那是我爸爸打算交給我的。”
“等你嫁給我以後,就不需要那東西了。”
“嫁給你?”
他在說什麼?
“等回炎居,我會馬上要人著手籌備婚禮,你就安心等著嫁我吧。”炎決的話說完,馬上有個不明物體朝他飛射而來。待他定住一看,竟是個台燈!
“誰要嫁給你!”
接著,于善又陸陸續續丟了幾件東西,全是要人命的東西,她竟然全都朝他丟來。
“善兒,住手!”
“我告訴你,我原本已經打算和殿滔結婚,我們會一起為紅幫努力,而你,最好滾出我的生活!”
什麼?
她敢說要嫁給別人?
“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直到他用力搖晃她的肩,在她耳邊大吼︰“你非嫁我不可!”
于善想都沒想就甩了他一巴掌,“你作夢!”
“好,你想玩是不是?”他決定了,他們要馬上回炎居。
撇下她,炎決怒氣沖沖地出去。
沒給殿滔與于善見面的機會,炎決只是要他看著辦;而于善則被他下藥而沉睡著,等她醒來時,他們已在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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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炎居
一回炎居,炎決即把于善關在自己房里。
她一醒來立刻氣怒地大叫︰“炎決,馬上讓我回台灣!”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自私地帶她回炎居。
“我答應過于老的事我就會做到。”
“你可以不用娶我,殿滔回來了,他會照顧我。”
炎決的眼再度瞇上,望著?上的她,威脅的語氣很是嚇人︰
“別再跟我提殿滔,你只能嫁給我。”
一想到她寧願嫁給殿滔也不願嫁他,炎決心中更不是滋味。
“算我求你好不好?炎決,反正你還有其它女人,不差我一個。”光是想到他的那群女人,就讓她寒了心。
“不行,我已經決定。”那些女人他早斷了關系,炎皇的話他不會不懂,依于善的個性絕不可能允許婚外情事發生。
于善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怒瞪著炎決,“好,你要結婚是不是?”既然軟的不行,那她來硬的。
見炎決點頭,她又道︰“那我告訴你,我要你跟那些女人全部斷了關系,否則休想我會嫁你!”
這個條件一開出,炎決只是仰頭大笑,看來,他真是猜中她的心事了。
“你笑什麼?”
“只有這個條件?”來到?邊,炎決抬起她的下巴,因為發怒,她整張臉顯得紅潤。
于善回視他。“不準你踫我。”
罷才那個條件他能夠一笑置之,但她這個條件也未免太過無理取鬧,“你說不準我去外面找女人,又不準我動你,那我的需求怎麼辦?”?住她的下巴,他的唇離她的僅有幾公分距離。
“闢我什麼事?”憑什要她關心他的需求,那是他的問題。
“當然有關了,因為你是我的妻子,而那是你的責任。”像是再也忍不住,炎決定住她的頭,攫住她的唇貪婪地吸吮著,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糾纏。
于善被炎決這突來的一吻弄得分寸大亂,奸不容易栘開臉擺月兌他的唇,她的眼眶已微微泛紅。
這教炎決傻了眼,一股沒來由的心疼涌起,教他想憐惜、安慰她。
只是他的話還來不及開口,于善又再度激怒了他。
“除非你答應,否則我不會嫁給你。”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干什麼?
炎決倏地放開她,任她跌在床上。“我告訴你,婚是一定要結的,其它女人我也會做個了斷,不過這些我會從你身上一樣一樣要回來。”說完,他氣怒地離開,讓她呆愣了好一會兒。
他要和那些女人結束?為了與她結婚,所以他要結束一切?
真是為了她嗎?
空白的腦子一下子無法分析任何事,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炎決絕不會要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而她呢?
望望房間,幾個月前她才從這里拿走紅牌,並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與他有任何關聯,誰知,她還是回來了。
捫心自問,她真的痛恨炎決嗎?
還是那不是恨,而是其它?
但那又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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