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情浪子 第二章
焰幫里近來風雲變色,據說是右副幫主薛鎮祺欲求不滿,或是被美女給踹得雄風不再,所以發狂的到處扁人,以發泄心里刨傷。眾人是能閃就閃,否則獲得“熊貓大獎”還算好的,倒楣一點的還外加送石膏美容特餐。
董紹緯冷漠的臉龐掛著難得的淡淡笑意,“听說你得了重病?”他邊說邊瞟了眼他的下半身。
“媽的!”薛鎮祺一拳扁向他,卻被董紹緯輕易的閃開。糗事已經讓他火上加火,不需要董紹緯再來“關懷”。
“火氣還真大,定是得到非常嚴重的重傷。”董紹緯輕笑道。
“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告訴你的?”薛鎮祺殺人的目光瞄向他的隨從,嚇得他們悄悄的往外移動。
“從昨天到今天,大約有一百多個商場上的朋友,打電話來慰問咱們薛副幫主的傷勢,幫里的人也為你找來了不少的……補藥,希望吃哪里補哪里,讓你早日恢復功能。”董紹緯語含諷刺的說,刺得薛鎮祺臉色大變,怒氣沖天。
“媽的,一百多個?補藥?是哪個王八蛋白痴給老子四外宣傳!”薛鎮祺一把揪過劉三雄的衣煩,若是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解釋,他非把當天在場的所有人頭摘下來當球踢。
“右副幫主,是你自己說要捉人。”劉三雄拼命的掙扎,一張臉逐漸漲得通紅。
“老子說要捉人,也沒有必要把老子的傷勢說出來,你在召告天下老子被女人踹嗎?”薛鎮祺對著劉三雄可憐的耳朵狂吼著。
“我什麼都沒有說。”劉三雄眼尖的察覺那些隨從打算腳底抹油,想讓他背黑鍋去找閻羅王訴苦,便也顧不得什麼仁義道德,總之,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要死大家一起死!
“誰說的?全部給老子站住!”薛鎮祺不用回頭就察覺身手下輕微的腳步聲。
“是他們出去找人,外面的人都很好奇右副幫主為什麼會突然要找個女人,而且還很緊急,這都是他們說的,不干我的事。”
“你們說了什麼?”薛鎮祺怒沖沖的吼著。
其中一人鼓起勇氣的說︰“他們一直追問,而且右副幫主又沒有交代不能夠說出去,所以我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欠扁!”薛鎮祺的午後活動就此展開,二十分鐘之後,所有的屬下除基本獎項之外,個個還加迭豬頭獎。
董紹緯喝了口茶,“謠傳如火如荼的……”
“這有什麼?還不是老子被女人踹一腳。”薛鎮祺認了,反正事實就是事實,逮到她之後,他非狼狽的加還幾拳不可。敢踹他最寶貴的下半身,他非要她付出最慘痛的下場。
“從此變成太監。”董紹緯“關愛”的目光再次望向他的下半身,從口袋里抽出張名片遞給他道︰“兄弟一場,介紹個醫生給你,希望你有機會恢復健康,從此還是活龍一尾。”
“媽的,老子現在就是條活龍。”薛鎮祺火大的將名片撕成碎片,怒氣沖沖的吼著。“媽的,那個女人滾到哪里去了,給老子挖出來了嗎?”
“到處都找不到她,她似乎躲起來了。”一人趕緊說出調查結果。
“沒有回家,親朋好友也沒有聯絡。”另一個人緊跟著附和。
“你們有完沒完,重點是她在哪里?”薛鎮祺怒火噴向劉三雄,賞他一個熊貓獎。
“她跑到香港,香港的弟兄跟著她,預計後天就會回台灣。”
“很好,好好的給老子安排,老子要親自去接機,明白嗎?”美人兒,老子會好好的“照顧”你,這筆賬老子不跟你算清楚,老子就跟你姓!
陸憶娟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她在香港拼命的買,用力的買,親朋好友、鄰居遠親,外加家里的寵物統統都有獎,美中不足的是身邊跟了個羅唆的經紀人羅育平。
“求求你,不要再吵,不要再碎碎念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很吵,很讓人生氣?”
這幾天以來,扣除睡覺時間外,羅育平都緊緊的跟著她,深怕她出事或惹麻煩,弄得她想用釘線縫上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陸憶娟將出關的文件交給海關人員,他眼尖的注意到她稍微掩飾過後的裝扮,興高采烈的道︰“陸小姐,真是幸會,幸會。”
接下來上演為兒女要簽名照的戲碼是她每次出國必定發生的事。
她會踏人演藝圈純粹只是想過過癮,並沒有想到會變成炙手可熱的大明星,連逛個街也會被歌迷們圍住。她連忙從羅育平的身上掏出一疊簽名照交給他們才得以月兌身。
羅育平推著行李跟在她身後,邊走邊說︰“薛鎮祺可不是好惹的,況且咱們也惹不起。姑女乃女乃,你就乖一點,听話一點,千萬別再給我惹事。這幾天我會盡快安排台灣以外的工作,我們出國躲個一年半載的比較安全。你這幾天千萬別出門、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我電話,一步也不許踏出去。”
陸憶娟嬌艷的臉龐露出不悅的神情道︰“不行!明天是我女乃女乃七十大壽,如果我沒有出現,一定會被念成臭頭。”
“他可不是什麼平常的小人物,我們可惹不起他,最保險的方法就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能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就不要出現,省得讓他想起被踹一事,否則後果可不是咱們負擔得起。”躲在香港的這幾天,他老是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們,害他提心吊膽的。反觀陸憶娟吃得好,睡得好,外加心情高昂,天呀!難道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她可是踹了當今黑道最不講理,脾氣最火爆的焰幫右副幫主薛鎮祺呀!
“是他對我動手動腳,難不成我還得臉掛笑容的說︰"請動手模"嗎?踹他一腳還便宜他了!”
“總之……”羅育平還想再勸服,但在望見前方出現的薛鎮祺和他身後七、八名手下時,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差點就要掉下來。
薛鎮祺臉上掛著壞壞的笑意,灼熱的目光掃視陸憶娟曼妙的身材。這些日子以來,他堂堂焰幫的右副幫主,被所有的有當作笑話在笑,火得他想扁掉任何敢用目光掃視他下半身的不長眼家伙。而這一切的罪過,都該算在眼前這個女人的頭上。
“別理那種大混混,他搞不好三天兩頭被女人踹中要害,那種小事情他才不會計較。”陸憶娟越罵越起勁,她又沒有做錯事情,為什麼要躲起來?她見不得人嗎?錯的人又不是她。
“是嗎?”
“對啦!你不用窮緊張,那種就是要給他個慘痛的教訓,他才會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不可以隨便對女人動手動腳。”
那天她和羅育平逃難似的直奔機場,抵達香港飯店後她足足洗了三個小時的澡,才滿意的將他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洗干淨。
“是嗎?”薛鎮祺想扁她的沖動越來越強烈,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知錯,罪加一等!
“現在想想,我還覺得踹得不夠大力,我應該再多踹幾下再多用些用道,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你說對不對?”陸憶娟猛然回頭,沒看見那個煩人的經紀人,卻看見那個被她罵得臭頭,想一踹再踹的超級大。
薛鎮祺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摟入懷中,很火大的對著她的耳朵低吼︰“老子三天兩頭被女人踹,你還覺得不夠用力,還想一踹再踹呀!”
他緊緊摟著刀的縴腰,她越是用力的掙扎,他越是故意的勒緊,最後他干脆將不停掙扎的她扛到肩上,準備帶回家好好的修理她。
頭下腳上的讓他扛在肩上,陸憶娟用玉手抓著他的厚背,尖叫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要喊救命羅!”
“叫呀,老子看誰敢來英雄救美。”薛鎮祺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看她如何呼叫,大步離開此地。他的隨從像拖東西似的將羅育平一並帶走。
陸憶娟使勁的掙扎著,她絕不接受這種悲慘的事實,絕不!無奈之余,她氣急敗壞的把心中所有的怒氣,發泄性地咬著他厚厚的手掌心,悶悶的在心頭喊著︰“救命呀!綁架呀!
被薛鎮祺像塞垃圾般粗魯的塞進車里,陸憶娟尚未回過神,就又被摟入人懷中,她輕喘著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的鎖住動彈不得。
“好不好玩?”薛鎮祺瞧她臉色有些慘白,不禁愉悅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你變態呀!這樣欺負女人很好玩嗎?”她拋給他一個無趣的目光。
倒掛的暈眩感還未褪去,他熾熱的身子更加讓她感到不安,她想月兌離他火熱的摟抱,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他渾身散發的汗味讓她呼吸困難,該死!這個男人難道都不洗澡的嗎?他簡直臭得像從糞坑里跳出來。
“就是很好玩呀!你覺得不好玩嗎?”他突然咬了口她因掙扎而露出的白皙肩頭,白白女敕女敕的咬起來不知是什麼感覺。
她不敢相信他真的會咬人,可是肩頭傳來的痛楚是如此的真實,她尖叫道︰“你有病呀!放開我,好痛!”這家伙居然咬她,他是狗嗎?而且是那種最低級的瘋狗!
听見她喊痛,他便改用舌忝的,並故意用很白痴的語氣道︰“會痛?”
“若不會痛,那你讓我咬!”他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的,欺壓到她頭上,她可是會變得很凶悍。“想咬?好呀!”薛鎮祺扳過她的臉,微噘起嘴說︰“給你咬,只能咬這里喔!”
“你有病,你真的是神經病,放開我!”陸憶娟極力想掙扎逃離出的魔手,可惜她根本掙不開半分。
“不是想咬嗎?”他惡作劇的把嘴靠近她。
“你那麼惡心的嘴巴,搞不好有病毒!”她心跳急遽的吼著。他的唇只離她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她可以感覺到他濃重呼吸氣息。
“病毒?!老子就讓你知道它嘗起來有多好。”他揚起濃眉,威脅似的逼近她。
“走開,我不要,我寧願去吻豬、吻狗,也不願讓你吻。”她連忙伸手捂住小嘴,不肯讓他有機會親近她半分。她絕不能忍受自己的初吻被這種野獸奪走!絕不!
“你給老子再說一次,你剛才說什麼?”薛鎮祺的火氣熊熊的燃起,她居然說寧可吻豬吻狗也不願吻他,她是在侮辱他嗎?他火得想當場掐死這個女人。
“陸小妞說,她寧願去吻豬、吻狗,也不願意讓右副幫主吻。”某個聲音悄俏的響起。
“你們給老子閉上嘴!”薛鎮祺火大的瞪著手下,他可沒要他們開口說話,他要的是她的回答,他們插什麼嘴呀!
陸憶娟睜著無辜的雙眸掃視著眾人,渴望有人跳出來英雄救美,畢竟美女有難總會有人出來搭救,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她的渴望被薛鎮祺的怒吼給徹底打破,“在老子的跟前,你誰都不許看,听懂了沒有?”他萬分不爽她用著渴望的目光望著別的男人,不管什麼原因他都不許。
“我想看誰就看誰,這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她捂著嘴吼著,不讓他有任何的機會偷襲。
“你的自由?我會讓你徹底的明白你有什麼自由。”
話聲方落,薛鎮祺倏地一把扯開她的小手,並趁她來得及反應前,低首張嘴咬住她的櫻桃小嘴。
痛呀!他用牙齒緊緊咬著她的唇瓣,痛得她直掉眼淚,但她仍然緊閉著嘴巴。
炳!她小小的力氣抵擋得了他嗎?簡直是笑話。他大手用力的使勁,硬要扳開她的小嘴,就不相信她的力氣會比他大。
他是不是想撕開她的嘴?她忍受不住疼痛的張開嘴,他溫熱的舌頭像蛇似的滑進她的嘴里,將她的舌緊緊的圈住吸住,差點奪去她所有的氣息。
片刻後,他稍稍放開她的丁香小舌,改為咬著她的粉唇,她拼命想推開他,可惜最後是他推開她,一臉得意的望著她被咬得紅紅腫腫的唇瓣。
“怎麼樣,老子的味道和技術如何?”
“一頭豬的吻技都比你好!”她拼命的捶打他的胸,好疼呀!他有病,咬得她疼得要死,還無賴的搶走她的初吻。嗚!沒有英俊的帥哥,沒有美麗的花朵,也沒有溫柔纏綿的吻,簡直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和恥辱呀!
“還打?”他的大手攫住她拼命捶打的小手,很不爽的對著她大吼道︰“老子吻你,是給你面子,通常老子是不吻女人的。”
劉三雄和一群手下在一旁欣賞激情的熱吻,聞言,他馬上附和道︰“我們可以作證。”
“那你可以不要吻?我又沒有求你,拜托你!”陸憶娟怒火中燒的吼回去。初吻斷送在這個粗魯至極的野獸身上,簡直是痛心疾首,還要面對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臉,她就更火大。
“我的吻像豬的吻嗎?”
“不信你去跟豬比較比較!”她雙眸含著火光,忿忿不乎的瞪著他。
劉三雄等人拼命的忍住笑,居然有女人膽敢對右副幫主凶,真是有趣。
“媽的,你想討打是嗎?”
“威脅女人,打女人,綁架女人,你還真是專門。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是男人,是小人,而且是最下流的小人。”
“是你自己忍不住痛,才咬幾下就腫起來,怎麼能怪我?”瞧她紅腫的唇瓣,他不禁有些舍不得。
“咬人的當然不會覺得疼,有種你讓我咬。”
“等腫消下去不就沒事了,女人真愛計較。”
“好呀!那你現在不疼,不腫了吧,那你還來找我這個愛計較的女人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順便路過機場,順便看到我,再順便咬我來玩。”她越吼越大聲。哼,想算帳,她可是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口才絕不會輸給他。
“是你先踢我。”他指控道。
“是你自己說不要計較,而且現在不疼也不腫,那麼還計較什麼?難不成你要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最愛計較的男人?況且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才會踢你,怪來怪去都怪你自己隨便動手動腳。”
“老子就是想動手動腳,老子就是愛計較,怎樣?”薛鎮祺面上無光,火大的吼著,不願承認自己居然會吵輸個女人。
“你根本不講理!”
“老子就是不講理,怎樣?”
陸憶娟氣呼呼的轉頭不想理他,踫到這種變態男,想必是倒了八輩子的楣,衰死了。
“老子來幫你消腫。”
“不要!”她才不相信他會如此好心。他可是惡心巴拉的人種,用的方法必定是惡心至極,保持現狀是最佳的方法。
可惜薛鎮祺不懂什麼叫拒絕,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毫不客氣的再度咬住她的小嘴。
陸憶娟被薛鎮祺押著進入他的房間。她一雙美目掃視這間布置粗俗的房間,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房間。
“我的行李呢?不要告訴我,你們把它丟在機場。”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買了那堆東西,怎能輕易送人。
薛鎮祺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他的隨從,其中一人連忙道︰“我們已經將陸小姐的行李和羅育平鎖在倉庫里。”
罷才車內的激辯和激情,讓他們看得大呼過癮。右副幫主通常都是召喚他的伴來消耗體力,從來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更別說是親吻,就連模模女人的小手都沒有。據那些女人說,右副幫主向來不吻女人的,因為他覺得十分惡心,口水交換來交換去的。但今天他居然強吻陸憶娟兩次,動手動腳的激情場面,比與她第一次見面時,有過之而無不及o
“那就好。”只要別丟了她的行李就好,至於羅育平的下場她根本不用擔心,她早就懷疑羅育平是蟑螂轉世投胎的,求生能力強得凡人無法擋。
“媽的,全部給老子滾下去!”見她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下們身上,薛鎮祺不悅的吼著。
“不許走!”他要他們走,她偏不準,況且有人在場,他的本性應該可以稍微收斂一點。
“媽的,老子的命令是你可以更改的嗎?”薛鎮祺目光危險性的瞅著她。
陸憶娟毫不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你想趁沒有別人看到的時候對我怎麼樣嗎?你要搞清楚,這是個民主的社會,怎麼可以隨便綁人來家里作客。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被惡勢力所迫,而告訴警察說我是自願來的,我一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警察,讓你關進牢里吃一輩子的牢飯。”
“有別人在,老子還是可以對你怎麼樣。”他得意洋洋的指著她紅腫的唇,那個消腫方式一點也沒有奏效,反而更加嚴重。
“想對我用強的?好呀,有膽放馬過來!只有沒種和不要臉的男人,才會對不願意的女人用強,原來那個什麼幫的右副幫主是這種孬種。”她雙手叉著腰,豁出去的對他吼。
“媽的,你說什麼?老子不是男人?!”薛鎮祺狂暴的攫住她的肩,雙眸中閃著怒火,另一手高高的抬起來準備賞她耳光,這個女人,不好好的教訓她,是不會听說的。
可是為什麼好像打不下去……
“怎樣?”陸憶娟高傲不服輸的抬起臉蛋,她就不相信他敢打女人。
站在門口觀看的眾人不約而同倒抽一口氣,右副幫主的火氣向來是一點就燃,沒有一巴掌甩過去,已經算是天大的恩寵,她居然還要激怒他,看樣子她死定了。
“你有本事再跟老子說一次。”薛鎮祺忍著滔天的怒火出聲
咦,沒有巴掌聲,眾人連忙示意她為生命著想,千萬別為了不值幾文錢的自尊,而被扁得不像人。
“說就說,我怕你不成。強迫女人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稱為男人。”陸憶娟倔強的重復一遍。
眾人全都在心里慘叫一聲並合上眼,不敢看這慘痛的結果天呀!她怎麼教都教不會,暗示都看不懂呢?
啪!
她左手撫著的痛的臉頰,嘴角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她雖痛得淚水差點滑落眼角,但她仍不服輸的瞪著地,他居然真的打得下手?!
“是你自己討打。”薛鎮祺不會承認打她有什麼不對,是她自己找打,怪不得他。可是為什麼瞧她被打腫的臉時,心好像有些不舒服呢?算算他也打過上百個女人,但從來沒有這種怪怪的感覺。
“果然真有本事,左臉打完,我要不要奉送右臉給你打呀?”就算今天會被打死,她還是不肯認輸。
薛鎮祺怎堪女人的威脅,揚起手準備再給她一巴掌,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打呀!有本事你再打呀!我告訴你,我陸憶娟寧死不屈,有本事你用強的,否則我就咬舌自盡傍你看。”她挑釁道。
眾人連忙介入他們之間的暴風圈中,努力打圓場,可惜任憑他們說破嘴,她與他仍死瞪著對方。
“跟他說,他沒有權利綁架我!”陸憶娟氣憤的瞪著他,簡直是人渣,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眾人的目光全看向薛鎮祺。
“跟她說,老子爽!”薛鎮祺吼回去。
眾人跟著轉頭看向陸憶娟。
“跟他說,每個人都靠爽去做事情,那天下不就大亂了。”
“跟她說,不爽,有本事來扁我呀!”
“跟他說,別以為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決。”
“跟她說,老子出生到現在就是靠武力解決事情,而且解決得很痛快、很順利。”
“你別以為用暴力,我就會屈服。”
“老子就不信你皮硬!”
兩只冒火的虎獅相斗,不服輸的瞪著對方。眾人見情況一觸即發,連忙抓住薛鎮祺的手腳,阻止他發泄怒氣。
“媽的,你們居然敢擋老子,欠扁呀!”薛鎮祺發狂似的想掙開他們。
“右副幫主,她只是個女人。”本來右副幫主想扁任何女人,他們都管不著,也不想隨便插手,唯獨陸憶娟,他們就是狠不下心來不理睬,望著她被打得紅腫的臉龐,心里就舍不得。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打的,以前沒有替那些挨打的女人出頭,是因為那些女人是自願上門來,不值得他們替她們出頭,可是她不一樣,她是被逼著來的。
“女人就了不起呀!我又不是沒有扁過女人!”薛鎮祺怒吼著。
“右副幫主,瞧陸小姐嬌弱的樣子,可禁不起打。你那巴掌已經打得她臉腫起來,嘴角還有血絲,如果再扁她幾下,她根本不必咬舌自盡,就直接跟閻羅王報到了。”劉三雄勸著他。
“媽的,你以為我帶她回來供奉啊?你們是想造反嗎?”薛鎮祺一臉凶惡的瞪著這群人。
“哼,他們才是真君子,懂得憐香惜玉。哪像你,粗魯的蠻子一個,野人出身的呀!”見自己暫時安全無慮,陸憶娟忍不住涼涼的諷刺。
“陸小姐,你還是安靜點,免得討打。”劉三雄擦著冷汗,不懂這兩個人前世是不是仇人,一見面就是吵吵鬧鬧,動手動腳的。
“打呀!他已經賞過我一巴掌,我這輩子最恨人動手動腳這筆名帳我會清楚的記好,這輩子我跟你沒玩沒了。”她火大的指著薛鎮祺的鼻頭吼。
“有本事叫他們放開我,我可以再賞你第二個巴掌,老子看你還敢不敢大聲說話。”瞧她越來越囂張的模樣,想扁死她的沖動就更強。
“哼!我今天落到你們的手上,要打,要殺,要剮,都悉听尊便。可是你別想癩哈蟆想吃天鵝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會咬舌自盡,以證明我說的話全屬事實……”陸憶娟隨手拿起身旁的花瓶,高高的舉起。
“不要動老子的花瓶!”薛鎮祺連忙阻止她,那是他最心愛的花瓶!
眾人清楚的听見花瓶落地的破碎聲,忍不住大嘆口氣,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你在干什麼?”薛鎮祺覺得心跳快要停止,在黑道打打殺殺多年,怕字怎麼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作緊張,什麼叫作怕,她居然拾起花瓶碎片要割開自己的手?!
“我以我的血發誓,我剛才所說的話屬實。”陸憶娟認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雙眸,“你想我割手腕好,還是脖子好?”她拿著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劃著,嚇壞在場的所有人。
“你想死嗎?”薛鎮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
“落在你手里也是死。”
“你……”
“流點血死不了的,我只是想讓你清楚的知道,我絕對不是隨便說說,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陸憶娟想找個好地方劃下,她可不想留下丑丑的疤痕。
“陸小姐,我們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眾人齊聲說道。
“是嗎?可是他還是不相信。”不管了,還是手腕好了,輕輕割下去,不要太深的話,想必疤痕不會太深。
“不!”薛鎮祺火火速的奔過去,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花瓶碎片,
“拿來啦!人家割得不夠用力。”陸憶娟惱怒的瞪著阻礙她的家伙。
“還要試?”薛鎮祺仔細檢查她的手腕,看見只有一道小邦痕後,劇烈跳動的心才平靜下來。這女人與他想像中差多了,她並非是個軟弱的女子,倔強的氣勢幾乎要與他匹敵。
“放開我的手!”她努力想甩開他的手,不允許他再踫她分毫,絕對不許。
“不許再傷害自己。”
“那你就可以傷害我嗎?”
“我還沒有。”
她倔強的眸光對上他的,“還沒有?你的意思就是要欺負我!"
“媽的,老子不會強迫女人。”
“你現在就是強迫我來這里,強迫的親吻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對我上下其手,這還叫沒有強迫人嗎?”她像數罪狀的指控他的惡形惡狀。
媽的!這個女人是不容他硬踫硬,他想得到她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要的不是她冷冰冰的軀體,他要她火熱的接受他的觸模。
“好,老子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強迫你上老子的床,不再強吻你,不再對你上下其手,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還不快放手。”陸憶娟瞪著他那雙還緊摟著她的大手。
薛鎮祺忿忿不平的松開手,“這下你開心了吧。”
“那我可以回家休息了嗎?”她拋個得意的眼神給他,只要渡過這個難關,想念她可以幸福的度過下半輩子,只要她別和他扯上任何的關系。
他莫測高深的瞅著她,“可以。不過你別得意太久,老子總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上老子的床。”
“是嗎?我想你可要等到下輩子。”她才不相信自己會落到那種地步。
“走著瞧!”
陸憶娟丟個“無三小路用”的目光給被關在倉庫里的羅育平,然後看著隨她過來的四名大漢,他們是來幫她搬運行李。在行李被放進車里後,他們恭敬的請她上車。
伸手不打笑臉人是她最大的缺點,反正夜也深了,計程車似乎不怎麼安全,她沒有多加反應的上車。
“剛才樓上有什麼事情嗎?”她離開房間下褸後,似乎听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當中還夾著悲慘的申吟聲和慘叫聲,有人在拆那個混球的房子嗎?
“呃,這個……”四名大漢支吾著不知該怎麼說,右副幫主是他們的主子,告他簡直是討打、找死。
“不要告訴我,那個痞子連自己的屬下都打。”陸憶娟頓時覺得薛鎮祺無恥至極,專打那種沒有還手之力或是不敢還手的人,簡真是焊種。因她的緣故而連累他們,她深感內咎不安。
她從皮包里掏出一大疊鈔票遞給他們,“害你們受苦了,拿給弟兄們,就當作我請喝茶。”
“這怎麼好意思!”其中一人連忙推辭,收女人的錢實在是很難看,叫他往後的臉要往哪里放。況且若是右副幫主知道此事,非把他們的骨頭拆下來玩重組游戲不可。
“怎麼會不好意思,剛才多虧你們的幫忙,不然那個混球鐵定會打死我的。”她此刻還覺得臉龐微微抽痛著。現在回想起來,雙腳開始有些發軟,難以相信方才她竟敢面對惡勢力,她真是有膽量呀!
“這是我們的榮幸,陸小姐,你還是收回去吧,不然若是被右副幫主知道了,我們可就死定了。”少吃一頓好的,不會死,若是吃下這一頓,恐怕以後連吃的機會都沒有。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然改天的個時間,我請你們吃一頓。”陸憶娟將錢放回皮包里,既然他們堅持不肯收下,她可以用別的方式,感謝他們的幫忙。
“這……”拿人手短,吃人手軟,若是讓右副幫主知道他們去吃她一頓,非把他們打得全吐出來不可。
瞧出他們有些為難的樣子,陸憶娟明白他們的困境,輕笑道︰“沒有關系,那就過段時間再說。我想那個痞子現在也搞不出什麼事來,所以現在我可以好好的回家睡覺了。喂!經紀人,從今天起我要放大假。”
羅育平有些畏懼的注意那四名大漢的神色,深怕無故被扔下車,從此跟美好的世界說拜拜。
听見她的話,他大聲的抗議,“那怎麼行!”如果她放大假,那已排定的行程該怎麼辦?只怕他會被一堆人持刀追殺。
“總之,放假就是放假!”陸憶娟一副就是要去度假的優閑樣,似乎天蹋下來都不關她的事,危機早就遠離她。
“陸小姐,你可別太高興。”一名大漢忍不出出聲提醒。瞧她絲毫沒有半點危險意識,他們的右副幫主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放心,我已經沒有事了。”就算那家伙等到死,她也不可能自願上他的床,所以有什麼好緊張的,她又不是有自虐狂,非去找那個粗魯至極的男人。
“我們右副幫主是說,要讓你心甘情願的上他的床,可沒有說要放過你。”右副幫主向來蠻橫外加不講理,只要他高興,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真是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
“我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上他的床,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花心思理他。”她又不是沒有長眼楮,而且世界上的男人又不全死光了,她何必選蚌長相像虎,身材像熊,個性像野人的他。
“近來右副幫主很閑很閑。”另一名大漢意有所指的說。
“那干我什麼事情?”
“那代表右副幫主很有時間,他會用到利用各種方法和機會逼你、強迫你,所以你爬上他的床是指日可待的。”他們根本不相信她能夠逃多久,上床只是遲早的事。
“哼!他以為他很行嗎?那個痞子到底有多少女人?都是那些女人寵壞他,他才會囂張成那副模,他以為他很帥呀!也不會照鏡子瞧瞧。”他那副粗魯的模樣,想必沒有多少女人肯跟著他。
“右副幫主目前共有三十二個女人。”
“三十二個?!是他的女朋友嗎?”她被嚇得雙眼睜大,腳踏三十二條船,也不怕會翻船被水淹死嗎?
他們搖搖頭。
“不會是老婆和情婦吧?他是信什麼宗教,怎麼可以娶這麼多個?”陸憶娟狐疑的問。
他們還是搖頭。
“不會吧!難不成那些全是陪他上床的女人嗎?”她睜大雙眼,驚訝的望著他們猛點頭的模樣。“天呀!那個痞子不只變態,而且還是個超級大,看來我要更加小心,千萬別被他給咬到。”
“早就跟你說過薛鎮祺不是好惹的,你剛剛又惹了什麼禍?”羅育平越听越覺得不安,越覺得未來果真是“無”亮。
不待她回答,他赫然發現她的臉龐浮現五道淡淡的指印,頓時辣手摧花的畫面出現他的腦海中。天呀!她已經被薛鎮祺給吞下去了嗎?那他的未來不就跟著提早結束了嗎?
羅育平捉狂的嘶吼道︰“天呀!你的臉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腫成這樣?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他打我一巴掌。”
“有沒有對你……”
“沒有。”
“薛爺會沒有吃掉到嘴的肥肉嗎?”他狐疑的盯著她,會不會她不敢說出實情?
“羅育平!”陸憶娟抓起皮包毫不客氣的砸在他的頭上,然後怒氣沖沖的瞪著另外四人大笑。
老天!她究竟是犯到什麼妖魔鬼怪?
她一定要息影,才能離開這些不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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