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咒  第二章
作者:葉霓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酒店的老板還是誰,我要你放了我,你听見沒?”陸盈直以為拉著她跑的人就是剛剛對她毛手毛腳的江海。


    “你想死就再叫呀。”


    從她耳邊發出的聲音震住了她,他不是那個江老板,而是那個看來倨傲又酷的男人!


    “是你?你到底要做什麼?”陸盈用力甩開他的手,“還有,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停電?”


    “這是酒店慣有的伎倆,我剛剛才要你趕緊走。”胡喬飛用力抹了下臉,他還真是火自己。因為他不是個多事的人,怎麼遇上這女人,他的嘴巴就變得這麼賤?


    “慣有的位倆?!”陸盈這才听出語病,“可這間酒店不是今天才新開幕的?”


    “你听過舊瓶裝新酒這句話嗎?”胡喬飛這句話剛吐出口,現場突然卡地一聲,場地又亮了起來,可是僅有些許暈黃的光影。


    他臉色猝變,緊抓住陸盈的手。


    “快走。”


    陸盈被他那張陡轉嚴肅的表情弄得心緒一陣混亂,還來不及厘清就被他抓著跑了。但是一來到大門口,兩人卻被酒店經理堵住去路。


    “阿飛,你要去哪?”經理強尼扯著笑問,眼神卻直望著長相妍美中又帶著俏皮的陸盈。


    “這位小姐要帶我出場。”胡喬飛拉開一抹職業性的微笑,伸手搭在陸盈肩上,語氣頗帶昧。


    發覺他的手觸到她的肩頭,她眉頭隨即蹙起,正打算揮掉它卻被他俐落一轉,扣住了她的手腕,讓她難以掙扎。


    “阿飛,你的生意就是這麼好,我看女人都難逃你的手掌心。”對方笑了笑,但是仍末栘開腳步,


    “好說。現在能讓我們走了嗎?”胡喬飛也發現其中有異。


    “對不起阿飛,剛剛江老板有交代,任誰也不能出去。”


    “豈有此理!這里可是台灣,你們眼底還有沒有法律?”陸盈板起了瞼色,開始破口大罵。


    “小姐,你也不用急成這樣,待會兒有你爽快的。”強尼模模鼻子,那笑容帶著濃濃的婬欲。


    “我急什麼?我急著回去。”陸盈往前跨出一步,“走開!”


    強尼雙臂抱胸擋在她眼前,眼神轉向胡喬飛,“阿飛,帶她進去。”


    胡喬飛眯起眸,只好拉住陸盈,“進去吧。”


    “你別直拉我,我不進去,你……別,拉、我……”雖然她極力掙扎,可仍被他拖了進去。


    而就在進入里頭的這一剎那,她已完完全全的住了!


    眼前無論是沙發上或是地上,全部都是男男女女相擁的畫面,他們的眼神渙散,肢體動作火辣,已沉迷在這種的快感中。


    陸盈只能張口結舌地看著這一幕幕熱欲橫流的景象,她臉紅心跳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酒店里最精采的時段。”胡喬飛回答得很平常,似乎已是見怪不怪。


    “有病,你們都有病。我要離開,我要離開。”她往後跑了幾步卻被他攔下。


    “你剛剛看見了,你跑不掉的。”


    “我才不信……”她掙月兌他才走了幾步,腦子便感到一眩,整個身子往後倒下,他眼明手快地接住她,


    就在這瞬間,讓胡喬飛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她張開眼,眼神不如之前炯亮,反而帶著一抹迷幻,還緩緩對他露出一絲媚笑。


    包離譜的是,她居然笑著貼近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肩遞上自己的紅唇。


    他緊眯起雙眼,趨近她嗅了一嗅。糟,她什麼時候喝了“忘情酒”?


    這時,他背後突然傳來江海的聲音,“想帶她走嗎?”


    胡喬飛猛回頭瞪著他,“你什麼時候給她下了藥?”


    “她今天進門就點了酒。既是開幕酒會,我當然得贈所有進場的女人一點兒不一樣的東西。”江海因為背後有大人物撐腰,行事向來是為所欲為。


    “你!”胡喬飛猛一鎖眉,忍不住握緊拳頭。


    “想要對付我?告訴你,我可是你老板。”江海眯著眼,“當初你可是跟我簽下一紙合約,你的未來已牽制在我手上。”


    胡喬飛不語,只能怒眉飆起地瞪著他。


    “現在可以把她交給我了吧。”江海的目的就是此刻倚在胡喬飛肩頭、把玩他頸上一條白金鏈子的陸盈。


    “你連她的身分都還沒搞清楚,我勸你別亂來。”他將她拉到身後,擋在江海面前。


    江海笑了,“在這圈子混了那麼多年我還怕惹了誰不成?你可別跟我說你對她有『性』趣。”


    “老板,你大可放心,我對她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你到底放不放過她?”胡喬飛挑起下巴,一手箝住陸盈直在他身上模索的小手。


    “如果我不肯呢?”


    “那好,你若堅持要她留下我就走,欠你的我只好繼續欠著,大不了你可以派人殺了我,如此而已。”胡喬飛敢對他這麼說,自然有他一定的籌碼在。


    他,一張帥勁十足的臉孔,高明的調情手腕不知受盡多少女人的愛護,要見他的人還得排隊,即便排到了還得看他高不高興接。就拿今天來說,他原本決定放任自己自由一天,只喝酒絕不踫女人。


    但萬萬沒想到,他懷里這個女人居然壞了他的原則。


    由此可知,他踏進這圈子至今已替江海賺了不少鈔票。若非合約尚未到期,他大可另起爐灶了。


    “你!”江海不得不做評估了。


    這個胡喬飛就是這麼讓人厭,偏偏他說得沒錯,他不是怕死之徒,若真死了他可是連個渣都賺不到。


    “怎麼樣?憑江老板你要哪個女人辦不到,你說對不?”胡喬飛抿唇哂笑。


    江海深吸了口氣,沒錯,憑他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何苦為了眼前那頭小綿羊而犧牲掉一棵搖錢樹呢。


    就當他這個做老板的賞給他的吧。


    “呵呵……”他走近他,攀住他的肩,“阿飛,你行。就算我怕了你,把她賞給你吧。”


    “謝了。”胡喬飛的下巴朝大門點了下,“那他們。”


    江海重重地嘆了口氣,最後只好走向強尼,比了個手勢,“讓他們走吧。”


    “是的,老板。”強尼雖不解,但還是開了門。


    胡喬飛立刻抱起不停夢囈,又直對著他嬌笑的陸盈離開了酒店。


    眼看他們走遠後,強尼才問︰“老板,你怎麼讓他走了呢?他手上那女人長得挺正點的。”


    “是呀。”江海瞧了他們的背影,“但是為了表現我這做老板的大方,今天就不計較了,改明兒個我再加倍討回來。”


    走出酒店的胡喬飛望著懷中的女人,直抱怨碎念著︰“都是你,你害慘了我,知道嗎?”


    他深吸了口氣,煩惱著該將她往哪送?


    他並不想將她帶到他的住處,只好將她帶往附近的小旅館。所謂“小旅館”,自然是以“休息”居多,可以想見當他帶著一個半迷眩的女孩走進里頭,櫃台歐里桑那眼神有多低級了。


    胡喬飛已管不了那麼多了,拿了鑰匙就快速抱陸盈上樓,一進入房間便將她擱在床上。


    他正要離開,卻被陸盈罕牢抱住腰,不讓他定。


    “別走嘛,我不要你走……抱我,抱緊我。”


    糟了,這女人就是因為太單純,沒吃過這種藥,才吃那麼一些就近乎神志不清了!


    “你醒醒。”他拍拍她的臉頰,然而更糟的是,她居然開始自行褪衣了。


    “我好熱,你幫我月兌衣服好不好?”她的鈕扣已解了好幾個,里頭已完全顯露出來。


    “喂,你給我冷靜點!”他抓住她的手,眼看沒轍了,他只好轉身沖進浴室擰了條濕毛巾。


    再度出來時,這女人竟然已將上衣給月兌了下來!


    胡喬飛立刻上前用力地以濕毛巾擦她的臉,“你給我清醒點,喂,你醒醒!”


    天,她叫什麼名字?露營還是烤肉?


    唉!不管了!


    “烤肉,你再不清醒我可不理你了。”他使勁抓住她正打算解下的手。


    其實,坦白說他沒被她曼妙的身材所誘惑那是騙人的,可他胡喬飛雖是個牛郎,卻也不是個饑不擇食之輩。


    眼看這情況,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了。


    下一秒,他已抽掉自己腰間的皮帶,將她的手用力反綁在她身後。


    “啊……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能動了,你快放開我。”失去冷靜的她不停晃動著身體,就見她那小而渾圓的兩團凝乳,在半罩胸衣內蕩漾著動人孔波。


    胡喬飛重吐了口氣,順手拿起毯子往她身上一扔,擋下她那襲會引人犯罪的水媚身影。接著他跑到一旁沙發上倒頭就睡,故意不去听她愈來愈激烈的尖叫聲。


    老天,再這樣下去,隔壁房間的人會怎麼誤解他們呢?


    “我要你……你不要綁我……放開我……”她喊叫著。“要你……我要給你……快來……”


    終於,她喊累了,換上的是一聲聲耳的嬌嘆軟語。


    “好難受,放開我嘛!”


    胡喬飛用力壓住耳朵,可她的嚷嚷聲卻愈來愈酥媚。


    “嗯……放了我……人家好熱,你幫人家月兌衣好不好?”


    他索性坐直身子,並對天發誓︰只要她再喊一句,他一定馬上離開,再也不理她了,任她自生自滅。


    偏偏這女人像是猜中他心里的想法,瞬間居然不吵不鬧了。他疑惑地轉身看過去,才發覺她居然睡著了!


    他搖搖頭,這才得以松口氣。或許屋內突來的安靜讓他躁郁的心瞬間乎穩下來,睡意也漸漸來襲。


    伸展了下四肢,胡喬飛不得不抱怨這座沙發還真小,為了不虐待自己,他乾脆走到床邊在陸盈身側躺了下來。他安慰自己,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敝,反正他什麼也沒做,只是睡個覺,真的只是睡一覺而已。


    丙真,夜的魅力是無窮的,窗外沁涼的晚風拂進屋里,掩過他的臉,瞬涼的快意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啊——”


    一聲石破天驚的巨響狠狠地震醒了胡喬飛。


    他驚跳了起來,勉強張大一對惺忪睡眼,這才發現身旁的女人也同樣張著一雙眸子,正水汪汪注視著他。


    她好傷心、真的好傷心呀!


    通常都是她施咒將對方耍得團團轉,曾幾何時,她竟被一個臭男人迷昏了,還失身地躺在他身旁!


    “你不睡覺在做什麼?”他眯起眼,揉了揉眉心。


    “你……你我!”陸盈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別告訴我你昨晚喝醉了,難道喝醉就可以隨便亂性?”


    “我喝醉?!”老天,如果他記性沒提前老化,應該是她喝醉才是吧?


    呵,況且她不但喝醉還誤食迷藥,若非是他,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爛了呢。


    “你的身分可是牛郎,牛郎能做什麼?不就喝酒伺候女人嗎?”陸盈深吸口氣,用力抹去淚水,“可我……可我沒要你服務我,你怎可以……”


    討厭,她好不容易維系了二十三年的童貞就在這一夕之間沒了!包悲哀的是,她居然連一點兒印象也沒!


    “小姐,就因為我是牛郎,可是嘗盡了環肥燕瘦,無論哪個比起你的身材都要嗆多了。”他模模鼻子,隨即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告訴你吧,昨晚我根本沒踫你,過去、現在沒興趣,以後更不會。”


    “你還說?!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你說呀!”她咬著唇,含淚的眼凝出一絲淚霧,身子不住掙扎著。


    經她這麼一說,他這才想起來昨晚為了不讓她發瘋抓狂,他才“好心”捆了她的


    “昨晚你一直吵著要月兌衣服、吵著要我……”他凝上她的眼,撇嘴一笑,“要我吃了你,我沒辦法才把你的手給綁了。”


    “你說什麼?是我——”他這話怎能讓人相信!殺了她,她都不信自己會變得這麼。


    “對,是你中了迷藥,變得得不得了。”胡喬飛邊說邊解開她縛手的皮帶。


    陸盈一得自由,立刻舉起手重重朝他的臉頰甩下。


    可胡喬飛快一步地箝住她的手,“烤肉小姐,你別以為這里是你家,也別把牛郎當成奴隸,我是不吃你這套的。”


    說完,他用力將她一推,把上皮帶就要走向門外。


    “等等。”怎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但當她站起來,毯子一落了地,她才發現自己的上身已近全果!


    “啊!”尖銳的嗓音再次響起,胡喬飛眉頭緊緊一皺,回頭就看見她緊抱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又不是月兌光了,你鬼叫什麼。”他無奈地雙手抱胸,看著她的眸里飽含一種就要被逼急的寒光。


    “你還說沒月兌我衣服,這是怎麼回事?”她扁著嘴,怒不可遏地逼問著他。


    “那是你自己月兌的,還口口聲聲喊著你有多熱、多需要。唉,我真後侮沒把剛剛那一切給錄影下來做證,好讓你明白自己實際上有多賤了。”他一步步定近她,眼底淨是後悔的顏色。


    他真不該救她,不該同情心大發地將她拉出那個是非地。這下可好,換他身陷是非不明的漩渦里了。


    陸盈不敢相信,她當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


    她撫著腦袋,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最浚理出了結論,“是你對我下了藥?我神志不清才會這麼做的對不對?”


    “我!”胡喬飛指著自己的鼻尖,隨即噴笑出聲,“你就這麼篤定是我?行,我勸你最好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失了身。如果沒有,那就證明了一句話,你就算被人下了婬藥,在我眼前還不如一只母豬吸引我。”


    撂下這話,他不再逗留地大步離開。


    陸盈惱火地看著他的背影,“你這臭男人說的是什麼話?我……我真比母豬還不如嗎?好,你給我記住,本姑女乃女乃遲早會讓你好看!”


    她趕緊將上衣穿上,突然想起她身上好像沒帶錢,再看看這房間的裝潢擺設應該是屬於旅館之類的,如果那男人連房錢也沒付,那她該怎麼辦?


    若真如此,那她可是欲哭無淚了。


    聿好,那男人還算有點良心,已把房錢給付了,讓她可以離開這里。


    其實回頭想想,他說得也沒錯。雖然她是不曾做過那種事,可憑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應該是沒有發生任何事。


    否則,難不成真要她去醫院做檢查嗎?到時候若是被傳開了,她還有沒有臉見人呀?


    回到亞琳的住處,待了一上午,她是愈想愈不服氣,這個恥辱她是非報不可!但是,她的“施咒術”卻有一個很不好的BUG,那就是必須得到對方一根頭發。


    唉,她只知道他叫什麼飛的。這下人家都飛走了,她還能上哪兒去找頭發呢?


    整理一下心緒,她決定先去醫院探望一下亞琳,途中順便買了亞琳最愛吃的蜂蜜蛋糕。


    然而,就在她走進病房的那一剎那卻驀然愣住了。


    因為里面居然還多出個男人,偏偏他不是別人,就是昨晚將她迷昏,讓她現在身處痛楚中,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臭男人!


    想當然耳,胡喬飛在看見陸盈的瞬間,臉部的震驚表情可一點兒也不亞於她。


    “是你!”她快步走向他,眯著的眼瞳中含有滿滿的恨意。


    “還真是冤家路窄。”他眉兒一挑,“你去婦產科做檢查了沒?可別一來就栽贓在我頭上。”


    “你……你居然這麼說?”陸盈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吐了出來,壓抑住想上前再度甩他耳光的沖動。


    “你們認識呀?!”亞琳愕然地看著他們。


    “我才不屑跟他認識!”陸盈鼓起雙頰,“亞琳,這就是你不對了,我知道海翔一向對你不錯,你不該辜負他的。


    “我辜負海翔?!”亞琳挪了挪身體,坐直後看著她,“你是哪根筋不對呀?”


    “我好好的,而且耳清目明,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看上一個牛郎。”陸盈雙臂抱胸,勾起唇看著胡喬飛,看他還能要什麼花樣?


    哼,想釣她最要好的朋友,門兒都沒有。


    “牛郎?!炳哈……”


    令她想不到的是,亞琳竟然罔顧她的忠告,不但沒有愧色,還笑成這樣。老天!她還真為海翔不值。


    “亞琳,你車禍只是傷了腿吧?”陸盈愈想愈不對,於是模了模她的額頭,“該不會你腦袋也受了傷?”


    “你觸我霉頭哦,我只傷著腿,腦袋再正常不過了。”亞琳張大眼,看著陸盈奇奇怪怪的反應與言詞。


    “是嗎?”陸盈小巧的五宮已皺成一團,看向胡喬飛的眼神更充滿了埋怨。


    “喂,才一天不見,你怎麼了?阿飛他哪兒得罪你了?”亞琳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阿飛,“阿飛你說,怎麼了?”


    “她是你的朋友?”胡喬飛雙手抱胸。


    “沒錯,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那我勸你跟她絕交,省得被她影響了,所謂近朱者赤,我可不希望你變得跟她一樣,成了——神經病!”他眯起眸子,瞟了陸盈一眼後便站了起來,“你歇著,我改天再來看你。”


    “阿飛,你慢走。”亞琳帶著歉意又說︰“謝謝你的水果。”


    “不客氣,是我愧對你,答應我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對亞琳露出一絲魅力無窮的笑容後,他連向陸盈道別的興致都沒,甚至連正眼也不看她一下,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喂——”陸盈氣憤地追到門口,若不是在醫院,她早就沖到他面前與他大吵一架了。


    哪有人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男的到——是什麼人物,怎麼會和亞琳有牽扯?


    她折返病房,對著亞琳問︰“你怎麼會認識那個男人?”


    “其實我也不想認識他,可既然認識了也沒辦法。不過他真是個好人,長得又帥,


    “別再對他有偏見了。他也怪可憐的,我偷偷告訴你……有人要謀殺他呢。”亞琳突然壓低嗓音說道。


    “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還真不得不懷疑亞琳得了非常嚴重的妄想癥。


    “我知道你不信,可我這條腿是騙不了人的。”想起車禍經過她就心驚膽跳,“車禍時,那肇事者本要撞的人是他。因為我剛好路過,一個不慎就成了替罪羔羊,他這才覺得歉疚常常來看我。”


    陸盈這下茫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次離開學校會遇上這樣的情形?


    別人的目標都是這麼明確,唯有她連要做什麼都不知道,該與誰聯系也不清楚,只能往校長給她的線索里跳。如今遇上這個男人,該不會……他與她此次的考驗任務有關?


    “現在你該相信了吧。”亞琳打了個呵欠。


    “你要午休了是不?那你睡吧,我走了。”突然,陸盈看見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蛋糕,於是拎過來放在桌上,“這是你最愛吃的蜂蜜蛋糕。”


    “哇,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喜好。”一聞到蜂蜜蛋糕的香味,亞琳趕緊打開盒子,“雖然很飽了,可我還是想吃一塊。”


    “來,我幫你倒杯水。”瞧她狼吞虎咽的,還真怕她噎到,陸盈遞了杯水過去。“慢慢喝,我先走了。”


    “要去找你心目中的牛郎?”亞琳吃吃一笑。


    “去你的。”對她一瞪眼,陸盈這才走出病房。


    到了外頭看著午後刺眼的陽光,她不禁眯起了眼,心底暗暗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將那個男人的身分給弄明白,絕不容許自己再打這種迷糊仗。


    臭男人!我管你是牛郎還是搬運工,我是絕對不會任你這麼欺辱我的!


    看著手上的地址,她立刻攔下一輛計程車,決定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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