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炙奴  第九章
    義大利黑手黨首領麥克?凱恩獨生女,席絲?凱恩夜襲威登堡。


    威登伯爵背部中彈,性命垂危


    席絲?凱恩行蹤成謎……


    一進門,安德烈就見到喬丹嘴角得意的笑容。


    “都看見了?”安德烈高大的身子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微笑的望著他。


    “是啊,真是大快人心!我想,義大利黑手黨要起兵毀了威登堡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還有卡諾?潘的命,你忘了?”


    聞言,喬丹哈哈大笑,“真是知我者莫若你啊,安德烈。”


    安德烈微微一笑,“我答應你的事辦得差不多了,你答應我的呢?進行得如何?我要的那些貨可不是小數目。”


    “放心,貨很快就進港了,你交辦的事我還有第二句話嗎?真是!”說著,喬丹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安德烈眯起了眼,“什麼時候?”


    “就在明晚,十四號碼頭。你要來?”


    “當然,這些東西可不能有半點閃失,我不來又怎能放心。”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信任我就對了。”


    安德烈挑挑眉,笑著,“我們現在是同坐在一條船上,你可千萬要記住,要是我們彼此心里有鬼,船鐵定翻了。”


    “我明白。”喬丹深吸一口煙又吐了個煙圈,透過煙霧,他若有似無的瞅著安德烈,道︰“真他媽的想馬上找人到醫院,在卡諾?潘的心口補上一槍,他死了,我才能真正安心。”


    安德烈搖搖頭,冷斥道︰“他的命自然有義大利黑手黨去取,犯得著髒了我們的手?要這樣干,早干了,又何必繞這麼多個彎!”


    “這我當然知道,隨口說說罷了。”喬丹把抽剩下來的煙蒂往地上一丟,用腳踩熄,“那就這樣了,明晚見。”


    “嗯。”安德烈也起身,兩手插在褲袋里,“錢我會在下午三點以前匯進你指定的戶頭,另一半等拿到貨的同時會馬上匯入波士頓銀行。”


    喬丹點點頭,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少爺,您的電話。”露茜神色有些奇怪的將手機遞給卡諾。


    自從卡諾中槍到現在,露茜一整天都守在他的病床前,充當他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秘。


    “謝謝。”卡諾看了露茜一眼,接過手機湊到耳朵旁,“哪位?”


    “你不必管我是誰,威登伯爵。”


    “你有什麼事?”


    “听說你住院,打電話問候你一下,順便告訴你——小心你身邊的人,有人正打算出賣你,哈,不過我現在說好像有點遲了,畢竟你已經進了醫院,受了重傷,不過,我怕我現在不提醒你,你可能連死了都不知道出賣你的人究竟是誰,就算我好心吧。”


    卡諾神色一凝,壓低嗓音道︰“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告訴我是誰出賣了我,省得我猜錯人,辜負了你的好心。”


    話筒那頭傳來一陣笑聲,一會才緩緩傳出人說話的聲音,“你那麼聰明,不必我指名道姓吧?能出賣你卡諾?潘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大概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言盡于此,再見。”


    “喀答”一聲,電話掛了,卡諾把手機交給了露茜。


    “少爺,出了什麼事嗎?”露茜不安的瞅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沒事。”卡諾笑笑望住她,“倒是你,有什麼事想對我說嗎?露茜,我想我們兩個不必那麼見外吧?”


    “不是的……”露茜沉吟了一會才道︰“我只是听到剛剛少爺听電話時說有人出賣你,我想……會不會是安德烈少爺?”


    聞言,卡諾挑高了眉,“你為什麼會想到是他?”


    “也沒什麼,只是有一回不小心听到他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你說。”


    “他說……早知道少爺那麼在乎席絲小姐,他干脆把她給殺了……”露茜突然嘆了一口氣,“真希望是我听錯了,也許我真的听錯了也不一定,少爺,你就當我剛剛沒說過這句話吧,安德烈少爺從小苞你一起長大,他跟你的感情也很好,應該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才是,當我多嘴好了。”


    卡諾微微一笑,“沒關系的,露茜,安德烈的確不太喜歡席絲,他的想法我明白的,不過我了解他,全世界的人都可能出賣我,惟獨他不可能,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一樣信任他。”


    露茜听了微皺起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他若真背叛了我,那我也認了。”


    “你這麼信任我,我該不該請你吃糖啊?”門邊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兩人談話中的主角安德烈。


    露茜尷尬不已的僵著身子,直到安德烈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我說露茜阿姨,我突然很想喝咖啡,你可不可以出去替我買一杯啊?”


    他叫她阿姨?露茜微愣的抬起頭來看他一眼,見到的是他一臉不在意的笑。


    “我原諒你這麼懷疑我,只要你替我買杯咖啡,如何?”


    露茜看了卡諾一眼,卡諾朝她點點頭。


    “當然沒問題,安德烈少爺。”說著,她轉身走出房門,離開病房。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門一關上,卡諾隨即問道。


    “很順利,今天晚上就可以人贓俱獲,錢我已經匯出去了。”安德烈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拿起一旁的隻果削了起來。


    “是嗎?可是剛剛有人通風報信說你出賣我呢。”卡諾嘲弄的瞅著他,“做壞事也不擦干淨些。”


    “我看喬丹是想拿錢不交貨吧,那家伙!這種黑吃黑的游戲他敢跟我玩,真是沒腦袋!”安德烈冷哼。


    卡諾眼一沉,懶懶的撇撇唇,“我看了報紙了,你把射傷我的罪名栽到席絲頭上我可以不追究,不過這件事得盡快解決,否則她一定會恨死我。”


    “她鐵定已經恨死你了。”


    眼一眯,卡諾犀利的眸子望向他,“什麼意思?”


    “我把她關起來了,並以麥克?凱恩的命威脅她一定要嫁給你。”


    “什麼?”卡諾氣得氣血翻涌,背部的傷口又隱隱作疼。


    “別激動,傷身。”


    “你究竟該死的在搞什麼鬼?存心替我找麻煩嗎?”好不容易借此事件擺月兌掉蘿琳,他又替他找一個更棘手的麻煩!


    席絲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受得了那樣的誤解與刺激?她一定恨死他了!恨得巴不得啃他的骨、吃他的肉……該死的!


    “我是在幫你娶得美人歸啊,你不是說你愛她嗎?所以她一定得嫁給你,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會讓你娶到她,而這個方法是最直接簡單不過的了,等她嫁給你,有什麼誤會再慢慢說清楚就可以,反正你愛她,她愛你,一上了床,什麼話都好說——”


    “你給我閉嘴!”卡諾怒斥,忍著傷口的疼痛硬是下了床。


    “你干什麼?不要命了?”安德烈忙不迭放下手中的隻果上前扶住他。


    “我的命若因此沒了也是你害的,自作聰明的家伙!”把軍事商場上的那一套拿來用在席絲身上,只會適得其反。


    她可能會因此認輸投降,卻會心碎……


    一個心碎了的席絲……唉!他一點把握也沒有了!


    “卡諾?潘,我是幫你耶!罷好趁麥克?凱恩被喬丹抓去的這個時候順便拿來利用一下——”


    “她人在哪里?你不要告訴我你又該死的把她關在水牢,我會宰了你,馬上!”卡諾惡狠狠的瞪著他。


    “當然……不是在水牢,只是在你房間上頭的閣樓里!”卡諾生起氣來的模樣真的好可怕!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他得知自己把席絲?凱恩關進水牢的時候……


    一向優雅的他,會在瞬間變成一只暴怒的獅子。


    得知席絲的所在後,卡諾不再理他,負傷奔了出去。


    “喂,卡諾?潘,你的傷——”


    “不必你管!”


    吼聲在回廊回蕩,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安德烈嘴里掛著他的傷,卻沒有追出去,反而坐下來將削到一半的隻口送進口里吃將起來。


    “我嫉妒你,卡諾?潘,不讓你吃點苦頭,我怎麼對自己的良心交代呢?你就好好去收拾善後吧。”


    嘀嘀咕咕著,直到一顆隻果吃完了,他才拍拍離開醫院。


    席絲一個人坐在閣樓的窗邊凝神注視著窗外,雖然這里的景色沒有卡諾?潘房里的一望無際來得壯闊,卻是一樣的美。


    听說,卡諾?潘從小就愛賴在閣樓里,貪看月光不想下樓……


    她微皺著眉,對自己竟滿腦子都是他感到懊惱不已。


    只是,這兒的月光的確近得仿佛伸手可及,仰躺在床上,月亮就在你的眼前照耀著你,讓你覺得世界變得好亮,黑夜不再寂寞。


    可惜,現在不是夜晚,只看得見太陽落下的余暉……


    卡諾?潘在千鈞一發之際,用身體替她擋下子彈的畫面又晃了上來。


    忘不了他緊緊將她抱在懷里的溫度與力道,忘不了他躺在血泊之中,還勉強著自己露出笑容安慰她的溫柔與體貼……


    那一刻,心是那麼的充實,又是那麼的疼痛,深深刻刻地感受到他對她死生實之度外的愛……


    沒想到,是假的,虛偽的,有目的的……


    淚,猛掉著,連太陽都蒸發不掉。


    卡諾就站在通往閣樓的階梯上,遠遠看著坐在窗邊的她,看到她的淚,也听到她的輕泣,心,在剎那間更加沉重了,卻又欣喜。


    曾幾何時,她的一個隨便反應都可以牽動他的心了呢?他甚至無法容忍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布滿哀傷。


    專注的目光在寂靜的空間中鎖住目標,隱隱地,悄悄地,想要借此牽引住另一個人的心……


    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席絲緩緩地回頭了,交纏住他的深情眸子。


    心,劇烈的震動著,像令人心驚的地嗚聲,隱而不發。


    他,不是受傷住在醫院里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難不成,他迫不及待的來宣告他的勝利?想看看她受傷可憐的模樣?。


    “我爸爸呢?”她的聲音冷冷地,抬手拭去讓她顯得軟弱的淚濕,故意漠視內心那股真切的急躁。


    “他應該被關在俄國黑手黨位在義大利的總部。”


    “俄國黑手黨?”席絲挑高了眉,想也沒想過自己的耳朵會听到這個出人意料之外的答案。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卡諾直視著她,看著她起身,一步步的往他這里走過來。


    “你現在是在告訴我我爸爸並不在你們的手上,而安德烈該死的騙了我?我在這里被關了整整兩天,你知道兩天的時間夠把一個人給害死嗎?你們卻把我救人的先機給耽誤。”


    “放心,我會負責把人完好無缺的交還給你。”


    “我憑什麼信你?你們威登堡的人說話沒一個可以相信!我自己就可以把爸爸救出來,不需要靠任何人!”說著,她越過他便要離去。


    他伸手拉住了她


    “放開!卡諾?潘!”席絲高傲不已的仰起下巴,眯著眸子命令道。“我不管你們借故把我囚禁在這里有何目的,總之我現在要走,你若想阻止我就殺了我,沒有第二個辦法!”


    “我不可能讓你就這樣橫沖直撞的跑去冒險,再忍一忍好嗎?今天過完之前,我保證你可以見到令尊。”


    “我不會再听信你任何話,放手!”席絲使力掙扎著,想掙月兌他的手。


    卡諾手一扯,將她整個人扯進懷里,“你冷靜點。”


    “去你的冷靜!”她使勁捶打著他的背,偏偏他鐵了心不放手,任她怎麼掙扎也無用。


    直到她揚起手氣怒的揮了他一巴掌——


    看見他的臉頰上多了紅色的血跡,還有她的手心上沾滿的血……


    “你的背……”她仰起頭來怔怔的看著他,這才想起她剛剛每一拳落下之處,正是他前兩天受槍傷的地方。


    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額頭微冒著汗珠,臉上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她的心狠狠地揪疼了一下,說不出此刻的她究竟是什麼感覺。


    突然,他舉起雙手捧起她的臉龐,認真不已的對著她道︰“你听好了,這句話很重要,你得給我仔細听好。”


    “我什麼都不要听,你快回醫院吧。”她不敢伸手推開他,只好閉上眼,捂住耳朵,拒絕再看他、听他,就怕自己又一次的心軟。


    他拉下她捂住耳朵的雙手,低頭吻上她的眼睫、她的唇,“不容許你不看不听,我愛你,席絲?凱恩。”


    聞言,她又氣又怒又恨又怨的瞪視著他,約莫有一世紀那麼久。


    “你不要再欺騙我了,我不會再信你。”她的心在顫抖,唇在顫抖。


    多麼的不爭氣呵!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對她的一丁點溫柔……


    她甚至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相信他說的每一字每一句。


    “我要死了,你才信嗎?”他的唇角慵懶的噙著一抹笑,卻是極為勉強的。


    偽裝的優雅,該死的風度,他此刻想做的是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她,抱她,狠狠的吻她……


    可惜,頭暈目眩,無能為力了。


    靶覺到卡諾放在她身上的重量愈來愈強,愈來愈重,席絲忙不迭伸手扶住他——


    “卡諾……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要……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卡諾耍賴似的將臉埋進席絲的胸前,“你別想偷跑,我要緊緊的抱住你,永遠永遠不放手……”


    男人撒起嬌來的樣子真像個孩子呵。


    席絲偽裝的冷漠在卡諾閉上眸子昏過去的那一刻,毫無防備的被他孩子氣的佔有話語給融化了……


    一點不剩。


    黑夜的巷道里,兩個黑色人影迅速的行進著,恍若迷宮般的巷弄對這兩人而言,卻如毫無阻礙。


    “該死的,走慢點!”


    “誰叫你要跟來的?不安份的家伙!”早上才送去急診,晚上竟然跟著他攀岩走壁,


    “我敢不跟來嗎?要是那老家伙不小心惹了你,你不放他走還把他給殺了,我拿什麼跟我未來的夫人交代?”


    “你夠了沒?結婚很了不起嗎?你非得一個小時跟我說上十幾次你未來的夫人、你未來的夫人嗎?真是惡心極了!”愈想愈氣。


    落後的高大黑色身影停了下來,面罩下的目光帶點嘲弄的瞅著前方的黑衣人,“嘿,你嫉妒我?”


    “從小到大我什麼都嫉妒你,就這一點不是。”


    “我不介意你去追蘿琳。”


    “你不要的才丟給我?我又不是撿破爛的!”前方的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一股氣從鼻子噴出。


    “人家是公爵千金,以後可能繼承爵位喔。”


    “那又怎麼樣?”


    “她如果不要那個爵位而把它讓給你,你從此便翻了身,在我之上,人家會喊你一聲安德烈公爵。”


    前方的黑衣人,也就是安德烈,惡狠狠的瞪著後方的摯友,另一個黑衣人卡諾?潘,威登伯爵。“你當我吃軟飯的?”


    “軟飯總比硬飯來得好吃且容易下咽,可不是?”


    “去你的!”安德烈咒罵一聲,率先翻過一道牆。


    卡諾忍著背部的槍傷,沒有馬上跟著跳過牆去,“怎麼樣?看到人沒有?”


    “看到了,不過他在瞪我,我很懷疑待會把牢房的門給開了,先死的會是我。”


    聞言,牆的另一邊傳來一陣悶笑。


    不一會,卡諾翻牆而入。


    麥克好整以暇的躺在牢房的地上,一雙眼正灼灼的望向來人,“你來了?我還以為你終于想通了,不想要我那個任性又喜歡找挑戰的女兒了呢。”


    “我贏了那場賭局,就沒有不要賭注的道理。”


    “我可以當那場賭局沒有存在過,如果你反悔的話。”


    “我不會反悔,岳父大人。”


    “別抱怨了,老頭,他可是負傷而來,就為了怕我一個不小心,讓你有一點閃失,死都要黏來,有這樣的女婿,你就算死了也該瞑目才是。”


    安德烈一席話說得又酸又令人感到難以入耳,不過手卻沒閑著,說話的片刻已將牢房的銷給解開,走進去把麥克給拉起來。


    听說卡諾負傷,麥克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瞧了一遍,“你還行吧?我可不希望我女兒還沒嫁給你,你身上就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卡諾一笑,拉下面罩,露出他俊美的臉龐,“委屈你了,未來的岳父大人,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傷著哪里了?”麥克還是不放心,伸手在他身上模來模去。


    “見不得光的地方。”安德烈壞心的故意道。


    “是嗎?”麥克的手停了下來,眼楮往卡諾的重要部位看了一眼。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卡諾好笑又好氣的再次拉上面罩,“翻過去這個牆有一條密道,可以很快地離開這里,快走吧。”


    “嗯,這里設計得真不錯,我回去後,也將黨部好好的重新規畫一下,不只這道牆,連關我的那個牢房都很有蹊蹺,四處找不到縫,卻有空氣不斷的冒進來,關不死人,卻可以讓人不見天日。”


    卡諾微笑著,討好未來丈人的轉頭對安德烈說︰“記住,到時候別忘了問問他們是怎麼辦到的,嗯?”


    “怎麼問?”人家又不是白痴!會把這種機密的事告訴別人?


    “我相信你安德烈有得是辦法,嚴刑峻罰,威脅利誘,隨便你。”


    安德烈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對卡諾如此討好他未來丈人直覺地感到不可思議。


    麥克一听,開心得闔不攏嘴,邊走邊道︰“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再幫我問問那一進門的五行八卦是哪一位師父的杰作,我可真是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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