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紅塵  第二章
作者:蘇浣兒
    側坐在床榻前,杜彧皺著眉頭凝視昏迷中的東方無憂,同時伸手握住那冰涼的小手,細細把著脈,算算時間,她也差不多該醒了!


    打從那天晚上到現在,東方無憂已經昏迷兩天。


    兩天來,東方無憂一直處于昏睡、發高燒的狀況。不盡如此,她身上還布滿大大小小的紅腫咬痕,這都是拜那些蜂之賜。因為那些蜂是杜彧養來準備做為藥材的蜂,所以當然經過一番挑選。


    既是挑選餅,那毒性與攻擊性自非一般蜜蜂可比。這件事回春堂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也沒有人敢去動那些蜂,是以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沒想到一個東方無憂卻把蜂巢給翻了過來,還幾乎送掉一條小命,若非杜彧妙手回春,救治得宜,只怕東方無憂已經嗚呼哀哉!


    想著,杜彧的視線不覺落在那姣好秀麗的小臉上。


    老實說,眼前這丫頭看起來雖然好小,又被叮得滿頭是包,卻是他所見過最美、最誘人的小東西。


    但見她的眉形宛若翠黛,鼻梁挺直如玉蔥,而那因高燒而顯得紅艷艷的小嘴,看上去是如此地美好柔軟,令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至于她的眼楮……杜彧記起那是一對如何水靈明亮的大眼,活潑中透著一絲嬌憨,嬌俏里有一絲羞澀,是他所從未見過的。


    不過最吸引杜彧的,卻是她那一身雪白無瑕,有如白玉似的肌膚。為了替她解毒療傷,他早看過她的身子,所以他深深知道這小東西看起來雖小,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成熟女人。


    只是這麼個誘人的小妖精,為什麼會變成偷遍全開封藥鋪的小偷?


    想到這兒,杜彧搖搖頭,腦海里不覺浮現出一幕東方無憂背著小布袋,嘴里咬著人參,身上還塞滿各種藥材的好笑模樣。


    瞧她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竊賊,因為沒有一個竊賊會用如此好笑的方式偷東西,更沒有一個竊賊會笨得去捅蜂窩,而她卻這麼做了!


    既然不是慣竊,那麼她為什麼這麼做?


    是為了千年靈芝,或是受人指使?


    還有,她到底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她身上會有東方世家的信物——孔雀翎?


    杜彧掏出從東方無憂身上搜到的孔雀翎,他細看著孔雀翎上那精致的刻紋,以及“東方”二個大字。


    江湖中,只有一個門派以孔雀翎作為信物,那就是金陵的東方世家。


    他並不認識東方家的人,只知道東方家世居金陵,是金陵首富,而東方家的男主人東方介曾是文武雙榜狀元,更在武林中享有盛名。


    雖然如此,東方介卻在幾年前毅然退隱,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中事,是以東方家的人已經鮮少在江湖上走動。


    杜彧曾經听一些江湖中人談起,東方介之所以退隱,其實是為了妻子孫排雲。因為孫排雲得了一種罕見的疾病,每到子午兩時,便會全身痙攣、發冷汗,甚至昏厥。


    為了醫治妻子的痛,東方介幾乎上山下海,訪遍武林能人異士,希望能尋得一絲機會,不過卻總是失望而歸,最後只好退隱,以自己的余生,全心全意照顧病重的妻子。


    最近,杜彧又听說東方家的人傾巢而出,四處尋找千年靈芝和天山雪蓮,似乎是因為千年靈芝和天山雪蓮可以解百毒、治百病。


    這小丫頭偷遍開封各大小藥鋪,身上又有孔雀翎,莫非她是……昏迷兩天的東方無憂發出輕微的申吟,引起一旁杜彧的注意力。


    只見東方無憂雙頰緋紅,朱唇微啟,無意識地囈語著︰“娘,無憂好痛,好痛喔!娘!娘!”


    杜彧聞言,眉頭輕鎖,無憂?這小東西叫無憂?


    據他所知,東方家的五個子女都以“無”字命名,老大叫東方無極,老二叫東方無名,老二東方無塵,老四東方無忌,而老?——也就是唯一的女兒叫東方無憂。


    東方無憂?無憂?東方?


    杜彧銳利的視線來來回回在東方無憂和孔雀翎間掃看著,難道她真是那個傳聞中有著絕代姿容,卻淘氣刁蠻的東方無憂?


    而床上的東方無憂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已經曝光,仍舊痛苦地呢喃著︰“娘,妳要等無憂回去,娘,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娘……娘!”


    東方無憂霍地坐了起來,眼神呆滯地瞪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杜彧,雙手緊緊抓住他,“娘,你怎麼變成這樣?”


    杜彧搖頭,傾身向前扶著東方無憂躺下,“小傻瓜,我不是你娘!”


    東方無憂眨眨眼楮,傻楞楞地問︰“你不是我娘?”


    杜彧線條美好的唇忍不住向上彎成一個漂亮弧形,“我是個大男人,就算想,也得下輩子才能當你娘!”


    “那……那我娘呢?”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再告訴你,你娘在哪里。”杜彧似真似假地探問道。


    其實他早從孔雀翎猜出她的身分來歷,之所以這麼問,只是想趁著小丫頭頭昏昏腦頓頓、神智不清之際,證實自己的猜測罷了!


    丙然東方無憂毫無警覺,呆呆地回答︰“我叫東方無憂。”


    杜彧眼中一亮,“喔?那東方介是你什麼人?”


    “我爹爹啊!”


    “那妳娘呢?你娘叫什麼名字?”


    “我娘叫孫排雲,是個好美好美的大美人喔!版訴你喔,跟娘比起來,其它女人都成了庸脂俗粉,就連我,也只及得上娘的一根小指頭罷了!”


    東方無憂顯然燒昏頭了,竟然嘟嘟噥噥說了起來,完全沒有察覺身前的杜彧根本還是個陌生人。


    “我听說你娘病了,是不是?”


    提起娘親的痛,東方無憂不由得眼眶一紅。“嗯!娘病得好重,不論爹找什麼大夫,用什麼藥,都沒有辦法讓娘好起來,所以我……”


    東方無憂說到這兒突然住口,因為她赫然發現回春堂那個冷血無情、又沒心沒肝的杜彧,竟坐在床邊听著自己說話哪!


    她像被電到似的,小小的身子猛然往後一縮,“你是杜彧?”


    杜彧一臉似笑非笑,“我剛剛說過了。”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東方無憂不覺又往後退。


    “這是我住的地方、我睡的房間,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杜彧皮笑肉不笑地暗諷著,他知道,她醒了,那個刁鑽又蠻橫不講理的小小偷醒了!


    東方無憂轟地楞在當場,“這……這是你的……房間?”


    杜彧不懷好意地湊近她,俊美的臉離她不到兩寸,“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你……”東方無憂吞吞吐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起來了!她想起自己為什麼到回春堂,也想起自己怎麼遇上他,更想起自己為了月兌困而愚蠢地去戳蜂窩,結果弄得狠狽至此!都是他,這一切一切都是他害的!如果他不囚禁自己,如果他肯給她一點點東西吃的話,她又何須想那個蠢到家的主意呢?


    現在可好,自己落入他手里,他會怎麼整治自己?他可是個沒心沒肝、無情無義、又見死不救的鬼大夫啊!


    他該不會對自己動私刑吧?


    不想還沒事,一想之下,東方無憂簡直連一刻也坐不住,滿腦袋淨是自己嚇自己的恐怖主意。


    于是她趁著杜彧回身拿藥的片刻,一溜煙下了床,準備逃命大吉。哪曉得她才剛踏出一步,整個人又被杜彧從領子拎起在半空中。


    “你想去哪里?”杜彧森然看著她,臉上一無表情。


    “我……”


    “你病還沒好,毒也沒有完全退盡,想到哪里去?”


    “我……”


    “我……我想回家了……”


    “回家?妳想回金陵?”


    “我家在金陵,我當然要回……”東方無憂突然像看到鬼似的住口。“你……你怎麼知道我住金陵?”


    “這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杜彧提著東方無憂走到床邊,毫不客氣地將她丟在床上,“把衣服月兌了!”


    東方無憂嚇得面無血色,“你……你想做什麼?”


    “我是個大夫,你說我會想做什麼?”杜彧沉沉說著,轉眼間已經逼到東方無憂面前,“你要自己月兌,還是要我動手?”


    東方無憂慌地兩只小手一陣亂揮,試圖阻擋他的靠近,同時嘴里不住嚷嚷著︰“別過來,你不要過來,你過來的話我就……”


    “妳就如何?要打我、殺我,還是要再捅一窩蜂來叮我?”杜彧提醒道,高大的身影如泰山壓頂般籠罩著她。


    東方無憂讓杜彧那如影隨形的男子氣息給弄得又驚又慌,可一听他提起蜜蜂的事,那驚慌霎時轉為憤怒。


    她忽地掄起小拳頭,死命捶打杜彧,嘴里嚷嚷著,絲毫不在乎自己這樣做可能會觸怒他。“你還敢說?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我關起來,又不給我東西吃,我怎麼會去捅蜂窩?都是你,都是你!”


    但杜彧可不是東方無憂的哥哥,更不是那些任由她發泄而不敢回手的家僕。


    因此別說打了,東方無憂連自己是怎麼被制伏的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時,已經身子向下,整個人給牢牢按在杜彧大腿上。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但即使如此,東方無憂還是凶巴巴地叫嚷著,一點也沒有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杜彧一手按住她,一手將她散亂、卻濃密烏黑的長發撥到一旁,滾燙的唇湊近她,“怪我?原來所有的錯都要怪我?”


    “當然,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找不到替娘治病的藥?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關進柴房?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叮得滿頭包?這一切一切,如果不怪你的話,難不成我要怪老天爺?”


    面對東方無憂的強詞奪理,杜彧听得臉色一陣陰沉。


    他一語不發地掀開她衣衫下擺,露出那渾圓的小,然後手起掌落,一下又一下,啪啪有聲,分毫不差地落在她小上。


    從小到大,東方無憂一直是東方家的小霸王,家里每個人都疼她、寵她、愛她、讓她,因此別說打了,就連罵都很少罵一句,所以東方無憂又怎麼吞得下這奇恥大辱呢?


    她頓時又踢又打,手腳並用,“放開我,你放開我!”


    可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掙月兌不了杜彧的掌控,而且越是掙扎,杜彧的手落得越快、打得越凶,最後東方無憂忍不住哇哇大哭。


    “哇!好痛,好痛啊!”


    見她嚎啕落淚,杜彧終于住手將她翻了過來,“知道錯了嗎?”


    東方無憂用力咬著唇,飽含淚水的眼死死瞪著他,一派不肯認輸的倔強。


    杜彧冷聲再問︰“知不知道錯?”


    東方無憂還是不肯說話,淚水卻沿著臉頰不住地滑落。


    “再不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他的威脅下,東方無憂終于哽咽地開口︰“你以大欺小,強欺弱,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不要臉,你不是人,你沒心沒肝沒肺!有本事,你找我哥哥去!”


    杜彧威微一挑眉,瞅著她哭得梨花帶淚好不可憐的樣子。想不到這小東西竟會如此倔強,即使挨打了,卻仍舊死不認錯。長這麼大,經歷過那麼多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矛盾的小女人哪!


    有意思,他開始對她產生興趣,甚至有點想要她了!


    杜彧一扯嘴,大手略略施壓,東方無憂旋即被他壓在身下。


    “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喔!如果你敢欺負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哥哥們會連夜殺到這兒找你算帳,所以你最好放我走,不要……”


    東方無憂狐假虎威地威脅著,卻連話都來不及說完,便讓兩片滾燙的唇給堵個正著,瞬間讓她連怎麼哭都忘了,只是傻楞楞地任由那放肆的嘴親吻著自己。


    杜彧詫異極了,霸道的唇不覺忘情地流連在她柔軟芳香的唇瓣上,恣肆地品嘗她的生澀與甜美。


    老天!她比他所想的還香、還甜、還誘人。而且她好軟、好小,仿佛輕輕用力就會被捏碎似地脆弱,使他不由得溫柔起來。


    他撥開她散在額頭上的發絲,好笑地說道︰“沒人教你親嘴時眼楮要閉起來嗎?”


    因過度驚訝而使得東方無憂根本一時無法回神,小嘴開開,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傻模樣。


    杜彧輕笑著,伸手蓋住她張得大大的眼楮,“把眼楮閉上,這樣我才能好好親你!”


    他重新低下頭覆蓋上那紅艷的櫻唇,這次他極溫柔、極緩慢地吻著她,熱情的舌尖探入她嘴里與她糾纏著,弄得她進退失據、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響應著他,任他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自己。


    久久,杜彧終于戀戀難舍地松開東方無憂,並緩緩站起身,“把衣服月兌了,我替你擦藥。”


    東方無憂僵直地躺著,她緊閉著眼楮,美好的唇瓣因親吻而顯得有些腫脹嫣紅,似乎仍無法從方才那驚天動地的一吻中醒過來。


    杜彧見她不動,索性自己走上前,伸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而這動作讓東方無憂猛然坐了起來。她紅霞滿面,緊張兮兮地撥開杜彧的手,以為他又想親自己,“你做什麼?”


    可他卻神色平靜、一派自在,和剛才的熱情狂烈相較,幾乎判若兩人。唯一可以瞧出端倪的,是他眼中急速閃過的復雜,“擦藥。”


    “擦藥?”


    “嗯!叮你的蜂是有毒的,如果不擦藥,你會全身發癢潰爛、體無完膚而死。”


    “可是我不覺得癢啊!”


    “因為我已經先替你擦過玉蜂露解毒,所以你不會覺得癢。只是妳身上被叮咬的地方太多,必須再另外擦藥。”


    東方無憂起先還不覺他的話有什麼奇怪之處,但不久她就察覺到,所謂的“已經擦過藥”代表著什麼。


    她頓時又羞又氣又惱又怒又急,“你……你看過了,是不是?”


    仿佛故意逗她似的,杜彧扯扯嘴,“看過什麼?”


    東方無憂一張小臉紅通通的,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而且她竟急得結巴起來︰“看過就是……就是看過了嘛!你說,你到底有沒有看過?”


    他慢條斯理地在床邊坐下,一面從瓶子里倒出透明的液體,一面說︰“我並沒有收女弟子,而回春堂里的丫鬟婆子只負責打掃、煮飯、洗衣服,在這種情形下,你說,我能找誰來幫你擦藥?或者……你希望讓別人來?”


    “你……”


    “把衣服月兌了,除非你想讓我親自動手!”


    東方無憂瞪著他,“不要!”


    “不要?”杜彧一皺眉頭,“難道你想全身皮膚潰爛而亡嗎?”


    她很有骨氣地別過臉,“那是我自己的事!”


    “喔?是嗎?”杜彧緩緩站起身,又把手掌心上的透明液體倒回瓶子里,邊走邊說︰“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你了!但是我要警告你,那種萬針穿刺、螞蟻穿心的疼癢不是一般人所可以承受的。


    以前有一個漢子因為承受不住,最後用石頭砸了自己腦袋瓜以求解月兌。這兒沒有石頭可以讓你砸腦袋瓜,倒是有幾條腰帶,如果你受不住的話或許可以派上用場,不過那樣子的話,你娘會很難過的……”


    杜彧若有意似無心地刺激、威嚇、提醒著,果然當東方無憂一听到有人竟然受不住而自盡時,一顆心便開始動搖;再想到娘如果知道自己死得那麼淒慘,一定會很難過的。


    于是猶豫了下,她終究出聲喊道︰“等……等一下!”


    而杜彧仿佛算得好好的,恰恰走到門口停住。


    “我……我擦藥。”


    他一吋吋轉過身,一臉莫測高深地瞅著東方無憂。


    “但我有條件的!”


    “條件?”


    “嗯!”她紅著臉點頭,“你……你只能幫我擦背後,其它的……其它的我自己來。”


    杜彧瀟灑地把藥瓶丟給她,“弄好時叫我。”


    東方無憂接過藥瓶,顫抖不已地解開衣衫。


    丙真如杜彧所說,她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紅腫,有的正在發炎;有的已經潰爛;有的還隱隱透著疼癢。當下東方無憂不及多想,便倒出藥汁擦了起來。


    身子的正面和手腳四肢,她尚可自己擦,但是背後可就不行了!


    于是萬般無奈下,東方無憂穿上肚兜遮住自己赤果的胸脯,心不甘情不願地喊道︰“我……我好了……”


    門立即應聲而開,杜彧走了進來。


    他面無表情地接過藥瓶,“轉過身去。”


    她一轉過身,杜彧便輕柔地為她上藥。


    他的手大而溫暖,手指極修長,指尖有規律地推揉著藥汁,讓藥效能盡快被皮膚所吸收。


    很快地背部擦完,杜彧又倒了藥汁在手上,繼續幫東方無憂按摩著她渾圓的肩頭,再沿著肩頭往下滑到胸前,指尖推開紅色小肚兜,若有意似無心地在乳峰周邊打轉,逗得東方無憂渾身一顫,忍不住伸手接住他的手,“不要!”


    杜彧輕輕推開她的手,一手將豐潤尖挺的乳峰整個包住,細細地來回搓揉摩挲,另一手則將東方無憂摟進自己懷中,熾熱的唇吻著她的耳垂。


    “還疼嗎?”


    她搖頭,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嬌軀在他蓄意的與挑逗下,不住地顫抖著。


    “哪里會癢?”他又問,慢慢轉過她面對自己,飽滿的唇再一次封住她的。


    東方無憂讓他給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乳峰重新落入他手中,“沒……有……”


    “那好,我現在有話要問你,我怎麼問,你怎麼回答,不許騙我、不許瞞我,否則我不只會打你,還會把你關在我房里,讓你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知道嗎?”他半騙、半哄、半強迫地說著。


    東方無憂無意識地點頭,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好熱,好難過。


    “你為什麼到回春堂?是誰叫你來的?”


    她混沌地看著杜彧,似乎弄不懂他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杜彧托起她的小臉面對自己,“無憂,我問你,是誰讓你到這里來的?你到這里,是不是為了千年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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