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妖戀  第三章
作者:東堂翔
    受傷的谷陽被令琮給背了回來。


    而他並未注意到景沒有跟在他身邊,直到大夫看完診他才發現景早已不知去向。


    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認為他不見了才好!


    少了個會騷擾他的人,讓他耳根子可以清靜些。


    「真是的!主人您怎麼三天兩頭的受傷?」在替他擦試身軀的老婆子,正不斷的叨念著。


    因為他的腳踝扭傷,而且傷勢挺嚴重的,不方便走動也無法洗澡,只好請宅子里的老僕以濕布擦拭身體代替洗澡。


    不過,谷陽的年紀在老婆子的眼里看來算是孫子,自然就會像長輩似的嘮叨一番。


    不逾矩卻也充分表示關懷,讓谷陽反而有一種窩心的感覺。


    「下次不會了。」老婆婆這麼關心的叨念,讓他虛心接受而露出微笑回應。


    「還有下次嗎?」老婆子憂心的拍拍額頭,「主人啊,要是還有下一次,我這老命恐怕會被你嚇得折壽。」


    「婆婆,別這麼說嘛!」被老婆婆這麼抱怨,他也深感歉意啊!


    「那就請主子好好的照顧自己。」老婆子彎著腰,認真的求著谷陽。


    「我會的,你不要這樣啦!」受長輩鞠躬他才會折壽哩!


    「那麼老婆子告退了。」老婆婆笑了笑替他調整好床鋪後立即退下。


    留下谷陽一個人,他滿懷歉意的目送老婆婆離去,才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拍拍枕頭往床上躺,一天的疲憊在此時全涌了上來,很快的他進入了夢鄉,沉沉的睡著。


    突然,他警覺的醒來,感覺情況像是被惡靈騷擾導致身體動彈不得。


    他平躺在床上,連移動一根手指頭都是萬分的困難,掙扎了許久他才有辦法睜開眼楮,當他打算驅離這惡靈時,仔細一看並不是什麼惡靈在騷擾他。


    映入眼簾的是站在一旁表情極為冷酷嚴肅的景。


    「你在搞什麼鬼……」他全身上下皆動彈不得,僅剩一張嘴還可以動。


    他憤怒的叫喚著景,然而景似乎不為所動,只是用著極為嚴肅的神情盯著他。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問了好幾次,就是得不到回應。


    下一刻,景爬上他的床像是飽含怒氣的扣住他的下顎,狠狠在他唇上吻著。


    「嗚……」他僅能從嘴里發出抗議的聲響,而身子卻動也動不了,任由景肆虐著。


    身上那件外衣的衣帶被迅速解開,不一會兒谷陽認為最難堪的情形就在他眼前上演著。


    他衣物都被褪盡,全身赤果,而景依然是一語不發的盯著他看。


    嘴唇被吻得紅腫,他被這情況嚇得無法言語,靜謐的屋內只有他慌張的喘氣聲。


    「小表,什麼時候開始你懂得抗拒我了?」景突然開口,語氣很柔,但話語讓人戰 。


    「你又有什麼資格要我听你的話?」他就是不懂,這個狐妖為何老愛纏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景眼里透露出他不忍看的悲戚?盡避他是如此的狂妄……


    「等了你千年,我可不想換來這些不順耳的話語。」景依舊是冷冷的語氣,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為什麼他老是說這種令人費解的話?


    「我懶得多作解釋了。」


    景突然帶著微笑欺近谷陽,熾熱的氣息在彼此面前傳達著,他輕吻著谷陽的臉龐,輕柔的動作又讓他一陣戰 。


    「我不懂……你為什麼老是這麼做?」谷陽驚嚇過度,淚水悄悄的滑落,怎麼遇上他之後生活都變了?


    「我們之前都是這樣……」他們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在景的認知里,這種親吻撫模是常有的事,但對任何事都已遺忘的谷陽可是非常抗拒這種事。


    「你胡說……」谷陽慌張了,不斷的叫喚著景要他停止這一切。


    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我就是來證明給你看的。」景的下一個動作讓谷陽驚慌的叫出聲。


    他的雙腿被屈起,還被迫往外拉開,這種姿勢讓他不安,不斷的抗拒著。


    「你放開!你放開!」感覺到景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他更是驚喘的抗拒。


    「小雪球……等你這麼久,我可不是要這種結果啊……」景的語氣變得極為柔情,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擺弄,得到滿意的結果才又輕笑出來。


    「不要……」谷陽已經嚇得無法再說任何話語了,身上最隱私的地方皆被踫觸著,他想抗拒啊!


    「別哭,不要哭……」景吻去谷陽的淚水,他從以前到現在最不喜歡看到小雪球哭泣,因為那樣會讓他不知如何安慰他。


    「那你就放開我……」


    景的動作就是在告拆他不會停止的,指尖、掌心的撫觸,身下那熟悉的肌膚觸感、熟悉的輕聲細語,都讓他陶醉。


    比陽咬得泛白的嘴唇讓景看得皺眉,這模樣會讓他想志當時那副已無生氣的身軀,那令人痛心的模樣。


    他用力的低下頭吻著,細微的水澤聲在彼此的周圍輕輕迥蕩。


    「嗚……」谷陽皺眉,雙腿被景拉高架在他的雙肩上,這模樣他非常不喜歡也非常不好受。


    無奈,身子就是動不了。


    而敏感的身下隱約感覺有異物在抵觸著他,他更是倒抽一口氣,瞪大雙眼看著將他壓在身下的景。


    「你快放開!」莫大的恐懼感驀地涌現,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小雪球……」景像是沒听到似的拉近他,使兩人身軀緊貼。


    會痛……谷陽疼得叫不出聲,僅能以急促的呼吸作為表達,這種無法想像的痛楚居然發生在他身上!


    他可是男的啊……他怎麼可能會被一只狐妖給……


    「你不放松些,可是會很疼的。」景也感覺得出來,谷陽將身子繃得很緊。


    他也清楚了解谷陽很怕,但是那又如何呢?


    想到這里,景居然又勾起一抹微笑,小雪球已在他手中了,他慢慢來安撫他不就得了?


    是啊!小雪球是他的了……


    比陽想推拒景的撫吻,被控制而不得動彈的身子亦讓他苦惱。


    倏地,他勾勾手指頭,發現右手的手指動得了,便悄悄的在床邊畫下解除的咒法。


    發現身子可以照著他的想法動時,他悄悄的握緊拳頭。


    抓到空隙,他用力的朝景的月復部打下去,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景放開了雙手,谷陽也趁勢推開他。


    拖著扭到而動作遲緩的腳,谷陽溜下床快速逃離景的箝制。


    「你這混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他隨手抽了件外衣遮住近乎赤果的身軀。


    景沉默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比陽氣得發抖,不想再與他共處一室,他的所作所為讓他好氣憤。


    「你要去哪兒?你的腳傷……」景看著他拖著腳推開門,心中一痛。


    「你不要跟過來!走開!」他不想待在這里……不想!


    門被用力的拉上,而景並未跟上前,他的月復部被剛剛那一拳猛擊之下,現在正隱隱作痛。


    他的作法太過分了嗎?讓小雪球好生氣,氣得讓他不敢靠近。就像易碎的陶瓷般,禁不起撞擊而碎裂,卻也留下扎手的碎片……


    「大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兒?」負責駐守的令琮看見谷陽一跛一跛的走在長廓上,他當然趨前詢問。


    「我、我不想待在我的房間。」看到令琮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谷陽立即往前撲去。


    「發生什麼事了︰」令琮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谷陽,憂心的詢問。


    「沒有!我只是不想待在那個房間,讓人很不舒服。」谷陽攀住令琮的肩膀,語帶哀求。


    「那大人打算怎麼辦?」看到谷陽這麼慌張,令琮也越來越著急。


    「帶我去別的客房吧!」這棟宅子這麼大,房間也不少,隨便找一間睡就得了。


    「大人,就由在下背您去另一個房間。」令琮點點頭,立即蹲下示意谷陽跨上他的背。


    「麻、麻煩了。」谷陽慌忙的點點頭,坐上令琮的背之後,才稍稍松了口氣。


    而他扭傷的腳踝因為剛剛的走動更加嚴重,酸疼不已。


    令琮背起疲累的谷陽,往宅子的另一端走去,而這些動作全看在站在宅子屋頂上的兩道人影眼里。


    「景!你太急躁了。」笙鈾站在屋頂上,在夜里他冷然的氣息完全與夜空融合,讓人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我嫉妒。」景見著谷陽與令琮這麼契合,他嫉妒了、不滿了!


    被冷落、厭惡的對待,他不喜歡更無法接受,他只是想擁有小雪球啊!


    「但是,你這麼做會嚇著他。」笙鈾轉頭看著坐在屋頂另一端,神色有些疲憊、有些哀傷的景。


    「嚇得不輕啊。」景不禁輕笑出來,是在自嘲、是在無奈。


    「景,你這麼做不怕他恨你嗎?」笙鈾有些憂心,現在的小雪球脾氣可暴躁得很!


    與之前的他可是大大的不同呢!


    「連這點小事也需要怕嗎?」景搖搖頭,繼續望著遠方。


    以前的小雪球啊,可是既憨傻又可愛天真的家伙啊!


    哪像現在脾氣差又愛亂打人,動不動就出口罵人,怎麼會變這麼多呢?


    看著依舊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景,笙鈾不禁搖頭嘆氣。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他詢問著似乎在發呆的景。


    「先回穴里療傷。」景扯扯衣袖,不甚在乎的回答。


    「小雪球剛剛出拳出得這麼重?」竟然需要療傷?未免太夸張了!


    「他那一拳痛歸痛,倒也沒這麼嚴重。」景低聲笑著,如果剛剛那一拳就讓他元氣大傷還真是個笑話。


    「哦!那為何要療傷?」既然沒事的話,那為何要回穴里?「你是要治療情傷嗎」笙鈾是很認真的問這個問題。


    「哈哈哈!笙鈾,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景忍不住捧月復笑著。


    老是一本正經的笙鈾終于懂得如何說笑話了呢!不錯、不錯,有進步。


    「景!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真是的,他可是很正經的在問這問題,為何說他在開玩笑?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越是正經越好笑啊!


    景依舊笑個不停,更是讓笙鈾皺眉。


    「我回穴里是要治療這些傷。」景撩起衣擺,露出上身以及背部。


    笙鈾仔細一看都是一些類似被燒傷的痕跡,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


    看著這些傷痕,笙鈾眉頭皺得更深。


    「這些是怎麼來的?」王就算是貪玩也不至于玩得如此過火吧!


    「進來這棟宅子,得突破結界才行,會受點傷是自然的。」為了來找小雪球,這算是小事,他一點都不在乎!


    「景!你怎麼變笨了?」


    笙鈾突然這麼問,換成景皺眉。


    怎麼突然會問這個不相干的問題?


    「什麼意思?」笙鈾怎麼會覺得他變笨了?


    「像這種危害自己的事情,你肯做?」突破結界一定得受點傷,而景進出這棟宅子如此頻繁,那受的傷更是嚴重。


    況且,這種傷可是會影響元神的,萬一不注意可能會喪命。


    「那你告訴我該如何突破結界而不受傷?」景不禁反問,到底是誰變笨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笙鈾應該也是知道的。


    「去借護身凰衣,听說長老那里有。」他有听長老提起這種束西,似乎是替年幼還不會施法的幼狐妖所創造的凰衣,用在成狐身上也是可以的,尺寸改一下便行。


    「我怎麼都不知道有那種東西?」听完笙鈾的解釋,景立即皺眉。


    什麼時候有這項寶物他都不知道。


    「虧你還是狐族的王,連這個也不知道?」笙鈾很認真的回應,認為景這個王做得實在太糟糕了!


    「沒人跟我說啊!」景現在可是很不甘心,早知道有這麼一項可以護身的東西,他又何必老是傷身傷心的大費周章來破結界?


    「是你沒問!」一般人應該都會想到這類的問題吧!


    「我怎麼可能記得問?」他光是想小雪球的事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心力來想防身的事?


    「所以,你真的變笨了!」笙鈾下了結論,很慎重的點點頭。


    「不準你說我笨!」被自己的下屬說笨,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


    「是!」笙鈾點點頭,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好吧!我療傷這幾天,你負責看好谷陽。」沒有人盯住小雪球,景實在不放心。


    「我︰」為什麼?谷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更何況保護他的人多的是,不差他—個啊!


    「怎麼?有意見嗎?」听起來,像是笙鈾不想做這件事的樣子。


    「沒有,你說了便是!」笙鈾搖頭,反正他也閑著沒事。


    「好吧!先扶我回穴里吧!」景朝笙鈾招招手,要他過來扶他。


    「好的。」笙鈾是個盡忠職守的好下屬,景這麼要求他當然答應!


    笙鈾扶起身子有些不穩的景,兩道人影很快的就消失在這個空間里。


    「令琮……真的很抱歉!麻煩你了。」經過昨日這麼一折騰,谷陽的腳傷更是嚴重。


    可是,今日必須進宮主持祈福大會,所以他不能休息,但是行動極為不方便,所以只好請令琮背他到祈福大會的場地。


    「不會!這麼做是應該的!大人不必操心。」令琮笑著回應。


    兩人正走往正廳的廣場,回廊上也只有他們兩人而已。


    「謝謝。」


    比陽也微笑回應,他就是喜歡令琮,忍不住想多接近他,甚至還在他的背上又磨又蹭的。


    「令琮!我真覺得你不錯呢!」他忍不住夸贊著,哪像某只狐狸只會做讓他生氣的事情。


    「屬下也覺得跟您在一起,就像是多了個弟弟要照顧似的。」令琮淡然的回應,喜歡谷陽這種天真自然的個性。


    比起宮里爾虞我詐的人們,他實在難得。


    「沒這麼會惹麻煩的弟弟吧?」谷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他三天兩頭的麻煩令琮,可是愧疚得很。


    「那是大人不得已的!稱不上麻煩。」令琮微笑以對,對于這一切是不會厭煩的。


    「嗯……不管如何,還是謝謝你!」谷陽拍拍令琮的背,以示感謝。


    「大人多禮了。」令琮還是點點頭滿臉微笑,這主子啊!真是可愛得很!


    「祈福大會就快開始了,請大人盡早準備。」令琮將谷陽背至正廳的大院里,便將他放下,讓他站在祈福台上。


    他早已換好儀式該穿的正統裝束,環顧四周一下,宮里的官員們陸陸續續前來,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待著。


    也有些同樣是收妖術士早已在一旁等待,一同進行祈福大會。


    不久,由一群侍女、侍衛引領,朝廷的最高統領者皇上也抵達大院。


    所有人朝皇上行禮下跪之後,一年一度的祈福大會立即開始。


    儀式在谷陽的誦經之下展開,場面極為肅靜、極為莊嚴。


    祈福大會歷時半天左右,等所有的儀式結束已經過中午了。


    結束之後,等所有人皆退下,耐不住腳踝的疼痛,谷陽跌坐在地,疲累的扶住一旁的櫃子。


    頭一次主導這種莊嚴盛大的場面,他心里非常緊張,壓力也非常大,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以及腳傷,更讓他失去站立的力氣。


    「大人,我背您去一旁歇著。」立即趨前的令琮,二話不說背起了坐在地上的谷陽。


    他很清楚,現在的谷陽連站著都很吃力,更別談需要自己走動。


    「麻煩你了!」谷陽氣喘吁吁的回應,剛剛的緊張情緒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松懈後的困意,他現在是需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了!


    令琮找了個小廳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將谷陽放下,讓他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大人,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盡避吩咐。」他彎腰行禮之後,打算退下了。


    然而他卻在推開門前听到其他的收妖術士似乎對谷陽有意見。


    「一個小表怎麼有能耐當祈福大會的執事?」


    這志音他很熟悉,是其他門派的收妖術士,年杞也比谷陽大上許多。


    「我才覺得怪呢!聖上應該多思量一番。」另一個人也贊同的回應。


    然而這些話,听在谷陽的耳里卻是非常難受,就因為他的年紀小所以才會處處難為嗎?


    這些話,他們是在背後說的,卻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些難過的低下頭,累了一整個上午,換來的卻是這種不平的聲音。


    「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令琮突然轉頭對他說著。


    「啊?」谷陽很訝異令琮會突然說這種話。


    「他們只是不甘心您年杞輕輕就接掌這麼高的職位,當然會有所不服!但是,我相信大人的能力,所以請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令琮微笑回應。


    「好……」谷陽吶吶的點頭。


    「那麼,屬下告退了!」


    比陽依舊是吶吶的目送令琮離開。


    他再次在心里大聲的說著,他真是對令琮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好感啊!


    令琮真是了解他,經他這麼一說,他心情好多了!


    「他就是讓景嫉妒個半死的人嗎?」


    突然冒出的聲音,讓谷陽嚇得左右張望。


    他看到另一端的椅子上坐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在想此人是誰時,他才憶起是前幾日跟在那只臭狐狸身邊的人。


    「你們都是這樣悶不吭聲的出現嗎?」遲早,他會被這些人嚇死。


    「我已經坐在這里很久了!是你沒發現我。」笙鈾依舊冷淡。


    這個人好無趣啊!比起來還是那只臭狐狸比較好玩!咦?怎麼會突然想起他?


    比陽違背心底最深的意念,不斷的想把腦袋里的影像遺忘掉。


    怎麼腦袋里都是臭狐狸的模樣?


    「你一直這麼用力搖頭,不會暈嗎?」笙鈾不解的問著,從剛剛他就看谷陽不斷的搖著頭。


    「嗚……不!」谷陽突然驚醒,才想起屋內還有人在,立即停止這連他也覺得愚蠢的行為。「怎麼是你來?」他正覺得奇怪,怎麼不是那只臭狐狸?


    「景派我來保護你。」


    正當谷陽還想問下去時,听到外頭有好幾個腳步聲,他好奇的轉頭看過去。


    「怪了!這里怎麼有股妖氣?」


    門外的是另一個收妖術士的聲音,而且听腳步聲還不只一人。


    「對!而且挺濃的,是這間屋子嗎?」


    房門被敲了幾下,而屋里的谷陽則是嚇得頭皮發麻。


    他都忘了!爆里還有好幾個術士會到處走動,這下怎麼辦?


    萬一被發現他與一只妖怪共處—室,麻煩可就大了!


    「我們打開瞧瞧吧!」


    房門被輕輕推開,而谷陽驚慌失措的想叫笙鈾趕快離開,更想立即趨前將門鎖好,無奈腳上的傷讓他動彈不得。


    眼見那群人就要進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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