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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如願的當兵了就在那個統領手下，那個統領也以言給夢玉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帳篷。


    可是夢玉看著那勉強稱之為帳篷的東西，薄薄的一層可以透光旁邊就是伙房的帳篷，不知道是大牛提的條件，還是什麼，那個統領讓他跟進軍營沒做那無刀動劍的，而是把他安排到了將軍小灶這里幫廚，工作還算輕松，吃得也比其他小兵好了，就是住的地方諸多的不便。


    夢玉開始後悔來軍營的路上不該和那粗人生氣，不讓他近身的，現在可是連同床的機會都難找了。


    這一天，很晚了，夢玉本已經睡下了，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什麼在盯著他看，他小心張開眼楮，就看到黑暗中兩點亮光，他嚇得才想喊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是我拉。”


    “大牛，你做什麼？”


    夢玉點亮了燈看著他，大牛緊張的低頭開始臉紅，連脖子都變成了紫紅色。


    “我想，我想……。”


    夢玉靠上去摟住了那粗人的肩膀。


    “想要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忍不住幾天的。”


    夢玉主動吻上了大牛的嘴唇，大牛猴急的開始拉扯夢玉的衣服，燭光下兩個人的身影慢慢倒了下去。


    “嗖！”


    突然又吹口哨的聲音，大牛嚇的坐起來，就看到夢玉帳篷外面圍了一圈人，在等著看什麼。夢玉氣的要崩潰了，單獨的帳篷？也就那個粗人會相信了。


    “滾，都給我滾。”


    夢玉可不想做給別人看的，外面圍的一圈人在夢玉的喊叫聲中散開了，倒是大牛沒看過夢玉這樣氣的樣子，一時愣住了。夢玉照著他胸口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出了帳子。


    “你這個笨蛋也給我滾，氣死我了，都是你非要當什麼兵阿。”


    大牛好不舍，好委屈的走回了自己的住處，也許是憋得太久真的出毛病了，大牛慢慢的開始持續的發呆犯錯誤。


    這一天上戰場，那個統領仗著手下有個好用的大牛，在將軍面前請命作先鋒軍，大牛在這場戰役中一邊和敵人對持一邊想著這軍營里哪里可以讓他和夢玉獨處的，打仗打的有點走神，這時候那個統領叫了他幾聲他也沒听到，等他听到了，那個統領已經被打下馬來掛了彩了。多虧大牛武藝高強，沖破人牆把那統領救了回去。


    “阿。”


    那統領正被軍醫縫合這傷口，怎麼都覺得今天不該失守的。


    “大牛剛才你想什麼阿？”


    “想哪里可以和夢玉單獨呆著，想了半天好像沒有阿。”


    “你，我放你和夢玉兩天假，你們出軍營隨便找個地方好不好。”


    “好，謝謝統領，我們現在就去。”


    大牛幾乎用沖的，找到夢玉拉一匹馬就走，那個統領似乎和門崗打了招呼，他們一路跑了出去。


    “大牛我們去哪里阿。”


    “哪里都好。”


    兩軍對站的地方方圓幾里荒無人煙，荒蕪的地方唯一的好處就是雜草長的高又密。


    才來到無人的地方，大牛也顧不得情趣什麼了，抱著夢玉從馬背上飛身下來，把外套月兌下來鋪在下面，月兌衣服月兌衣服，一會兒就月兌了一個精光，大牛的速度快的夢玉都看呆了。


    “你倒是很有精神阿。”


    夢玉看了看大牛胯下那個挺直的東西，他說剛才後面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他呢，原來是那個阿，看樣子他硬了有一個時辰了。在夢玉的注視下，大牛才想起，自己還沒爭得夢玉的同意，自己直接上不是有點強迫的意思？而且不是該夢玉同意了，才月兌衣服的，他這個是不是程序錯了？


    大牛作勢要把褲子提上，被夢玉拉住了。


    “我來吧。”


    大牛以為夢玉要幫他穿褲子，那不就是拒絕的意思了，他的眼光立即黯淡下來，可是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夢玉靠到他懷里，附到他耳邊輕柔的抱怨了一句。


    “粗人除了這個你就不會想點別的？”


    17


    “會，想你。”


    “笨蛋那還不一樣？”


    夢玉嘴里罵著，心里可是很喜歡那粗人那樣說的，從行動就可以看出來，他主動退去了自己的衣服，輕輕一推那個粗人的胸口。


    “你躺下面。”


    大牛呆愣愣的躺下了，夢玉親上他的脖子，他那雙大手好想模上夢玉光滑的身子，可是抬起來看了看又放下了，他的手太粗了會把那細皮女敕肉劃破的。


    “恩。”


    “夢玉我要。”


    大牛好想抱抱他，他可是想念死了那個感覺。


    夢玉扁扁嘴巴。


    “活該。”


    摟緊懷中的小玉人，發泄了一次又一次。


    “夠了，夠了，大牛，不要了，嗯啊。”


    夢玉姣吟的小聲抗議大牛早已經充耳不聞了，由著夢玉在激情中在他的肩胛和耳邊啃咬。


    “乎。”


    夢玉仰望天空身下墊著那粗人，真沒想到有人體力好到可以做一天一宿的，他的下半身已經沒有知覺了。耳邊想起那粗人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聲，不知為什麼，夢玉心里好滿足。


    “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個粗人，是個野獸。”


    夢玉罵著大牛乖乖的低頭听著，兩天假期他們做過去一天，第二天他們什麼也沒做就那樣相互依偎著，擁抱著，輕吻著。幸福不過如此。


    兩天過去了兩個人手拉手回了軍營，慢慢軍旅生活怎麼過啊，夢玉還在郁悶這個問題就讓他發現了一個恩愛的好地方。


    將軍的睡帳，沒錯，就是那里，將軍的睡帳最厚實里面的動靜外面看不到，白日將軍在另一個帳篷里和各個統領參軍什麼的商討作戰方案什麼的，只有晚上睡覺才回自己的軍帳。所以那里也是利用率最低的帳篷。守衛雖嚴可是難不到大牛，他總有法子抱著夢玉偷溜進去，于是那里成了夢玉和大牛恩愛的秘密天地。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在夢玉的指引和勾引下，兩個人剛剛漸入佳境，突然帳外一陣混亂，幾個人抬著一人過來了，他們想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找地方先躲了起來。


    從外面的談話中他們知道將軍前線監戰中了冷箭。前半夜前有人進進出出的，後半夜才沒人，夢玉和大牛才想溜出去突然又有人影閃進來。可是情況顯然有點不對，那人手里拿著一把出鞘的大刀，來到將軍床前舉起手里的刀作勢要砍。


    “住手。”


    大牛一聲暴喊，沖了上去，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兵進來這麼久了也沒見過將軍幾面，可是將軍可是他的偶像，怎麼可以讓肖小暗算了去。


    一個東西打過去撞偏了刀鋒，大牛把自己身下的鎧甲扔過去了，不要問他恩愛的時候怎麼穿著鎧甲來了，他不是猴急嗎。才下了戰場沒來得及月兌就趕著約會來了。


    鎧甲擊落了大刀落地的一聲巨響，引來了外面的守衛，可是這個刺客當時已經離著將軍很近了自然不肯那樣收手，他從懷中模出一把匕首，向著將軍刺去，大牛手及眼快握住了那人的手腕。那人在力量上和大牛較量了一會自知遇到對手了，他轉身和大牛對了一掌，退開幾步轉身向著帳外跑去。將軍從剛才就醒了看著這一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


    大牛看人跑了，轉頭看著夢玉，不確定要不要追。這里似乎很危險，把夢玉一人留在這里他不放心。


    夢玉瞪著他。


    “笨蛋快去追阿。”


    這種時候他們為什麼在將軍帳子里就解釋不清楚，看刺客跑了不去追怕會被當成同伙了。抓到了還好解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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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救了將軍，抓到了刺客可以說是大功一件，將軍審問了刺客才招待他們，將軍也很奇怪，自己軍中有這樣的高手怎麼會沒人告訴他。接下來的事情讓將軍更奇怪。他的第一個問題。


    “你們為什麼會在我的睡帳里面？”


    就看到那個武林高手緊張什麼似的，臉變成了紫紅色，連脖子都變紅了。不敢說話只是一眼一眼看著身邊那個瘦弱的小孩。


    那小孩更是讓將軍奇怪，那孩子漂亮的不像話，從外表竟看不出男女來。按說這樣的一個人在軍中也會引起騷動才對。


    “因為只有這里不會被人看到。”


    “這話怎麼說。”


    夢玉委屈的把事情起因經過娓娓道來。最後總結。


    “還不是被那個統領騙了，只有這個粗人才會信他的鬼話。”


    說起這事夢玉就生氣，狠狠的踩住了那個粗人的腳。


    大牛低頭看了看，白女敕女敕的一只小腳踩在自己腳上，夢玉的鞋子剛才激情的時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剛才一亂也沒來得及找回來。


    大牛看著那腳再看看自己的粗布軍鞋。被踩了半天憋出一句。


    “那個夢玉你的腳不痛嗎？”


    夢玉怒瞪他。


    “我的鞋子好髒，好粗的，而且你腳下咯個東西也不舒服吧？”


    夢玉低頭。


    “我的鞋子，大牛。”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原地不要動我去找。”


    大牛轉身去了他們剛才恩愛的地方，撅著找鞋子去了，將軍旁邊站的人只樂，剛才他們還對那叫大牛的敬佩有佳的，要知道，剛才他抓到那個人可是飛檐走壁繞過了幾萬守軍進入將軍睡帳的，剛才追捕那人的時候他們親眼看到那大牛跟著那人非高走低，好一陣打斗，而且他們想插手都插不上，是在帳篷頂上跳著打的。最後大牛一拳過去把那人打了下來，幾十人一擁而上才制住那個人。可知那人厲害，而打贏他的人自然更厲害，可現在這樣他們不禁懷疑，面前的小人會不會更厲害阿。


    大牛找回鞋子跪在地上給夢玉穿鞋子，這時候就听將軍說了一句。


    “我會讓人和你原來的上司去說，你以後就跟本將軍帳下吧。”


    夢玉踢了踢大牛的膝蓋。


    “趕緊謝將軍阿。”


    大牛不解的看向將軍，而後抬頭傻傻的問夢玉。


    “一樣的殺敵上戰場，有什麼不同？”


    “你。”


    夢玉好想罵人的，可是一想他的大牛就是這樣才可愛阿，沒什麼功利心。夢玉笑著搖了搖頭。


    “對你一樣的。”


    大牛抬頭看著夢玉對他笑竟看得愣住了。


    “你真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咳。”


    常年在軍營，這種男人和男人相好的事情將軍也是知道的，可是就沒見過一個這麼痴的。將軍不得不出聲提醒。


    “你叫李大牛是吧，為感謝你救了我，我決定在自己帳篷邊上給你搭一個單獨的帳篷，今晚嗎，覺不用睡了，我和各位將軍要去議事，這里就讓給你們休息一下，你也忙了一晚了。”


    “將軍您的傷？”


    夢玉很想和那粗人獨處，可是佔了一個病人休息的地方就不好了。


    “我只是失血過多，剛才睡了一下也就好多了，太多的事，今晚睡不得了，讓給你們吧，過了今晚，大牛怕是要開始忙了。”


    “阿，那將軍不送阿。”


    听將軍的意思要把大牛狠用了，將軍他們才出去，夢玉就和大牛說。


    “把燈熄了。”


    大牛一揮袖子熄滅了所有的燈。就看那黑暗中亮亮的兩顆眼楮看著夢玉。夢玉小腳向前抬了抬。


    不爭氣的大牛光是模一模夢玉的小腳，看人家笑了一下就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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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看著夢玉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握住了夢玉的小腳，夢玉用腳趾在大牛手掌里輕輕的撓著，大牛低頭親上了夢玉的腳背。


    “呼呼。”


    大牛開始欲火難耐的喘起了粗氣了。夢玉腳趾頭動了動笑罵道。


    “傻瓜，將軍把帳子都讓給我們了，干麼不上床去？”


    大牛這才傻乎乎的想起床就在身後不遠，他一把把夢玉抱上了床。


    夢玉在那里優雅的開始月兌衣服，大牛早已經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月兌光跪在床上等了，黑漆漆的帳篷里，夢玉還是懷疑他是不是看得到，可是還是勾引的把一條玉腿先伸到了大牛的膝蓋上。黑暗中他可以看到大牛在盯著他看阿。


    退下褲子，夢玉突然停手了。


    大牛在那里粗喘著。


    “夢玉。”


    大牛委屈的求饒著，最後實在忍受不住的把夢玉壓在了身下。


    夢玉推了推大牛山似的身子。


    “你好重起來些，我才好動阿。”


    “大牛，今晚你想怎麼愛我就怎麼愛我好了，過了今晚我們怕是很長一段日子見不到了。”


    “為什麼？”


    “沒听將軍說要開始忙了，我軍已經按兵不動很久了，今晚只是一個征兆，怕是要有大動作了。恩，你不要那麼大力氣，床搖得厲害，都要塌了。”


    “你好聰明，什麼都懂一說就明白了，你不痛吧。”


    “是你笨好不好？干麼問我痛不痛？不痛。阿。”


    夢玉張大了眼楮給了他後背兩拳。


    “你個粗人，做這種事那麼用力氣做什麼？”


    是啊，人家都是緩緩的移動，大牛偏要做的地動山搖，床也晃。


    “我想啊，我還想抱緊你，可是怕你會痛阿。”


    大牛現在是用手支撐在床上的。而且發泄一次過後也不肯退出來，深吸一口氣下一次開始，為此夢玉常罵他野獸，大牛只會傻笑。說什麼都好，讓他抱就好了。


    第二日等夢玉起來梳理頭發的時候，大牛已經跟著將軍出發了。沒人知道多久才會回來。將軍不在夢玉也就不用上工了，閑來就附近走走，能帶上戰場的基本都去了，留守的在看管糧食，他們離戰場不遠，可以听到喊殺聲，夢玉一次也沒去過那里，他不喜歡血腥的。


    听說前方接連打勝仗，不久就可以回來了，可是誰知道當晚糧倉卻著火了。兵士們來來回回的挑水滅火搶救糧草，軍營里有些混亂。夢玉也加入了救火的隊伍，忙到後半夜，听說放火的奸細已經發現了，並被射殺了，進入自己的帳篷，夢玉看到黑暗中一雙眼楮。


    “大牛？”


    夢玉以為大牛他們打完仗回來了，可誰知道黑暗中那人悶哼一聲眼楮閉上了。夢玉點亮了燈火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人肩膀插著半截箭。夢玉知道這人可能就是放火的奸細其中一個，他該去叫人把他抓起來，可是那人的眼楮讓他改變了主意，那人的眼中沒有殺氣，剛才那一會兒他有機會殺了自己，可是他沒動手，說明他不是個壞人。


    夢玉找了東西靠過去給他包扎傷口。那人眯著眼楮問了一句。


    “為什麼不找人抓我。”


    “你手里還拿著刀為什麼不殺我？”


    “你手里沒兵器我不殺手無寸鐵的人，而且你很漂亮殺了可惜。”


    為了這人的原則夢玉決定救他，夢玉在大軍沒回來以前，把這人帶出了軍營，臨分別的的時候，那人說。


    “軍營不適合你。”


    “我男人喜歡，我在等他。”


    “你是……。”


    “我是，我男人叫大牛。”


    “見過，他配不上你，等著吧，你的救命之恩我會報的。”


    那人留下很怪的一句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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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幾日大牛他們得勝歸來，敵方投降了，答應過幾日起草休戰和談和遞交給他們國家的皇帝，大牛先別人半天回來的，大隊人馬本來要在幾十里外宿營第二日一早動身回營，可那大牛真的等不及了，連夜施展輕功跑了回來。


    夢玉睡夢中總覺得有什麼盯著他看，張開眼就看到那粗人的臉就在自己上方幾寸了。


    “你怎麼回來了？仗打完了？”


    “恩。”


    “沒听到凱旋的號角聲阿，大隊人馬呢？”


    “他們在後面，我們贏了，將軍說可以回來了，可是今晚要在幾百里外的地方睡一晚，可是我想起你就睡不著。就自己先回來了。”


    “沒出息。”


    夢玉嘴上在罵，可是心里知道那粗人離不開他，可開心呢。


    大牛被罵模了模脖子。


    “我就是會想你阿，沒關系你睡你的，天也要亮了，我看著你就好了。”


    夢玉立起上身抱住了大牛的肩膀，趴到他耳邊。


    “大牛你想我，想哪里阿？”


    夢玉吹出的熱氣就在耳邊，再加上穿的少可以感覺到夢玉的體溫，大牛的體溫開始升高說話也結巴起來。


    “我想你，哪兒都想。”


    “想抱我。”


    這話夢玉的口氣是肯定的，不是疑問。


    傻乎乎的大牛用力的點點頭，咽了咽口水。


    夢玉一雙小手模了下去。


    直讓那大牛氣喘如牛，心跳加速，臉紅的變紫。粗魯的扯開衣服，把那小人壓在身下。


    夢玉示意讓他翻身，把自己放在肚子上，隨手拿過一條毯子蓋住腰間，放心的把自己交給那個粗人。


    “大牛我好想你。恩。”


    夢玉抗議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大牛則在他耳邊臉頰上努力的親。


    “大牛，你該刮胡子了。”


    大牛稍稍定神，愧疚的看到夢玉的臉頰和肩膀已經被劃紅了，都是自己胡子造成的傷害。後幾次就溫柔了很多。


    第二日他們是被凱旋的號角聲吵醒的，張眼已經日上三竿了。


    經此一次，夢玉更加不想呆在軍營了，撒嬌發脾氣要拉大牛和他走，大牛還是那句話他要留在這里。問道非留這里的原因他卻不肯說。


    “走不走？”


    大牛搖搖頭。


    “現在不能走。”


    “你氣死我了。”


    這樣的對話不知道在這些日子重復多少次了。


    “你不走，我走。”


    夢玉轉身氣呼呼的跑開，大牛後面追。夢玉一個沒注意撞到了前面的一個人。


    “大膽，什麼人敢對魯大人如此不敬？”


    夢玉抬頭，將軍也在邊上，面前撞到那人穿這官服看樣子官位不低，模樣眼熟得很。夢玉行禮。


    “見過將軍。”


    “你們啊，怎麼了又和大牛鬧別扭呢？。”


    夢玉一低頭。大牛委屈的走過來。


    “將軍我的軍餉和獎錢什麼時候可以領到阿？領了我好走。”


    “不是答應你回都城就給的。”


    “奧，還要等。”


    大牛走過去才要和夢玉解釋什麼，突然夢玉面前那個魯大人的豬手伸過去抬起了夢玉小小的臉頰。


    “你不是清南苑的夢玉嗎？沒想到在這里可以看到你。”


    夢玉躲開了那只手，心中漏跳一拍，抬頭隱約想起面前的人是自己做小闢時候接待過的一個客人，他對這人印象很深，他以前作頭牌的時候是挑客的，這人初次來的時候他見也沒見，後來老鴇子過來和他說，這人是大來路並須應酬，他才見了，只見那一次，這人動手動腳被他應付過去了，他還和老鴇子說要買他一夜，可那會他才出名氣，歲數還不大，老鴇子不想那麼早讓他沒了行情沒答應，後來听說有官出面，老鴇子把價錢開到15萬兩，說只賣人，不賣初夜，那人閑多，這才沒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