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富家子 第4章(1)
十年了!母親與世長辭已屆十年了……
伴著秋雨的夜清清冷冷的,成雅晏坐在屋頂上陷入沉思。
從奧宅回來之後,她輾轉難眠,索性爬上屋頂想心事。
這是她常做的事,也可以說是梅花幫成員的習慣。
亞德的動機無疑刺中了她內心的最深處,若說夜姬和梅花之間有所關聯,那唯一關鍵就是她的母親——片桐靜。
由于害怕星藍海鑽石的詛咒會殃及夜姬里的成員,為此夜姬的掌權者原田雪子毅然決然的結束了夜姬的“壽命”,而片桐靜為此處于自責中而無法自拔,她不甘心夜姬因為她而結束,為了掩人耳目,她離開日本來到了台灣。
為延續恩師所創立的夜姬歷史,片桐靜收養了一干孤兒,暗自訓練她們取代了夜姬,並且用了中國的國花為組織名。
案親在單純的公務員生涯里,完全未察覺母親的另一種“身分”,他根本不知道母親就是梅花幫人人敬崇,尊稱“靜女乃女乃”的女子。
成雅晏在母親的教之下,成為梅花幫內頂尖的高手,也成為她臨死前唯一托付的對象。
于是,她開始假借母親之名,捏造母親依然存活的假象,在急召梅花幫內一名聰明的女子接任幫務之後,她便開始為了找尋另一顆鑽石而奔波……
“喂!你會感冒的。”
底下傳來關切的呼喚,令她在瞬間擰起了眉頭。
夜里,路尹高大的影子因為路燈的照射而顯得更為頎長,堆滿笑意的他仍然十分和氣。
不知他站在那兒多久了,雨絲弄濕了他的發,微亂的發型為他增添了亞德才有的瀟灑味兒。
“你怎麼會……”
她突地跳起,這才驚覺雨勢不知何時已變大了,由于屋頂上一片濕意,使她的腳底打滑,眼看她就要從屋頂上滑落。
成雅晏正欲找尋能夠攀附的地方,不過仍是遲了一步,她的身子不偏不倚的跌入路尹的鐵臂里。
“你是怎麼爬上去的?”他真的很好奇,這年頭還有人會爬上屋頂沉思?真是特別!
她忙不迭的掙月兌他的懷抱,在平撫加快的心跳後反問︰“你別管,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
“亞德說的,你不是老師嗎?今天你有到公司來進行學校的教學觀摩,他好像跟你的校長很熟。”
“可惡!”原來是他,所謂透過“一層又一層的關系”,說穿了也不過爾爾。
“你來這里做什麼?”
“找你!”
路尹其實很無辜,因為在成雅晏離開之後,亞德便飛快的準備好一只行李箱和一張
路尹覺得莫名其妙,可是兄長的命令他向來鮮少違抗,因此他便照著紙上的人名和資料,硬著頭皮找到了這里。
亞德的叮嚀言猶在耳,亞德說她是他的“負責人”,在自己恢復記憶之前,她必須負責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聞言,成雅晏因這家人的不可理喻而瞪大了眼。
“你的意思是,從現在起……你要住我家?”
路尹認真的點了點頭。
有沒有搞錯?他竟然還十分肯定的點頭?
她因為沒有朋友,所以未曾接待過訪客,更別說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他!他是害她和奧家牽扯不清的原因。
“我記得我沒有答應這件事!你以為擅自跑來就可以強人所難嗎?”
“別生氣嘛!”他輕聲地道︰“你不能否認你必須對我負責啊,這位大姐!”
“什麼大姐?”她為之氣結,“你別真當自己是二十歲,你的實際年齡可是比我大!”
路尹心想,反正他現在也無家可回,只好死賴著她,雖然他也覺得亞德的提議十分荒誕。
“所以……”他跟在她後頭,意圖跟她進屋。
“你干什麼?”她回身瞪著他。
他指了指屋內和濕淥淥的衣服。
“進屋去啊!我得換洗一下,不然會感冒……”
“誰準你進來?”她惡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在將門關上之前,朝他低吼︰“你休想,快回家去吧!"小朋友"!”
“喂!”他拍著門板,無奈的說︰“你怎麼把門關起來了?”
“回去啦!你听不懂嗎?”
“不行!你要負責幫我的,不是嗎?”
“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事情已成定局,你只能這麼做。”路尹轉而移到窗邊。
見他移向了窗戶,她立刻將所有的窗戶緊閉,並以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來表示拒絕。
他一臉頹喪的翻看著亞德給他的行李,他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剛才坐計程車所剩的零錢之外,他可以說是身無分文。
他相當感慨,認為這是他一生中遇過最不可思議的際遇。
他像個事業有成的總裁嗎?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極了淒慘落魄的流浪漢。
凝視著屋內,路尹不甚明白自己為何要有求于成雅晏。
她真的可以幫他嗎?
冷靜!她必須冷靜!
成雅晏在屋內不安的來回踱步,她的焦躁來自于門口的那個人。
奇怪了!他在門外是死或活與她何干?為他人著想向來不是她的作風,她是冷漠無情的人啊!可是她為什麼睡不著?而且目光還不由自主地往門外飄,耳朵更是不听使喚的傾听著門邊的動靜?
般什麼啊!
她瞄著由窗簾透進的光線,再看看牆壁上的時鐘。
已經早上了!他應該放棄了?應該走了吧?
成雅晏在打開窗戶的剎那,一種莫名的期待涌現心頭,可是,她除了呼吸到清新的空氣和看到地上的一片濕意之外,沒有半個人影。
她沒來由的惱火,氣怒他的放棄,並未持之以恆,也為自己的矛盾感到可笑。
以他自認為是一名二十歲少年而論,她的作法是否太狠了?昨夜的雨不小,他又好似沒有帶傘,他好像真的無處可去,他會不會感冒……
種種問題充塞了她的腦袋,終于,她停止踱步,心情惡劣的拍著自己的額頭暗斥。
他死不死干她何事?她是座冰山,怎麼能夠輕易地動搖、受左右呢?
抓起本,正當她準備出門時,開啟的門邊有一個沉重的物體滑落,若非她反應極快的扶住,路尹的頭肯定會朝著地上敲去。
“喂……”他沒走?他竟然窩在門邊睡著了?
他的衣服依然濕冷,額前的發絲因雨而散在眉前,緊閉的雙眼有兩扇濃翹的睫毛,搭配著尖挺的鼻梁,在清晨曙光的照射下,他的五官立體而優美;若不是感受到他體溫的異常,她會因此而看傻了眼。
成雅晏撫觸他的額,她不由得驚呼。
怎麼?年齡降到了二十歲,連身體也變得不堪一擊嗎?
審視他額頭上的傷,她不禁憐憫他。
他也真是夠倒霉了,受了傷得不到家人的安慰也罷,更慘的是有家歸不得,現下變得更糟,還生病了!
“醒醒!這樣你也睡?”她用力地搖他。
路尹好看的眉毛蹙成了川字,迷迷糊糊的尋找聲音來源,但仍是沒有睜開眼楮。
路尹很順從的被成雅晏扛進了屋內躺在床上,在急急忙忙地塞了一包退燒藥給他吃後,她開始翻找他的行李。
與其說是行李,倒不如說是一只裝有東西的袋子,里頭只有一套西裝,連換洗衣物都沒有!他的皮夾更是可笑,里面除了身分證之外,只有幾塊零錢,連買碗泡面都不夠!
那個亞德真狠!
她現在才明白,她的鐵石心腸比不上奧家人惡毒。
沒法子了,她咬了咬下唇,在她端了一盆熱水和拿了毛巾、睡袍之後,走回床邊,瞧著他的好身材猛吞口水。
她該怎麼辦?盡避母親教授她許多女弟子們自救的方法,但要她幫助一名男子,這還是頭一遭!
不過,他渾身發熱,白痴也知道必須先褪去他的濕衣裳才行!
可是,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她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像極了趁人之危的不良份子,她的內心不斷地掙扎。
“喂,你醒著嗎?”她自己也無法確定他是否可以清醒。“你得把衣服換掉……”
路尹連一聲難過的申吟都沒有,只是沉沉地睡著。
“好吧!要我換可以,你可別中途醒來呀!”她暗自祈禱。
一解開他的襯衫,她的臉龐在瞬間泛紅、發燙,因為他健美、無贅肉的胸膛在此時展現在她面前;他的身材極為完美,在濕毛巾擦過他的胸膛時,細小的水珠幸福的躺在他寬闊的胸前,好似想迫不及待的融入他的體內。
成雅晏解開他的皮帶,她彷若可以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因為她即將面對挑戰——拉開他褲子的拉鏈。
怎麼辦?她屏住呼吸,眯起眼楮,盡量讓自己的視野變得狹隘,可是,當鏈子將走到“終點”時,她的呼吸更沉重了,還有不可思議的熱潮涌上了她的鼻腔。
救人是神聖的!
她不斷地用這句話催眠自己,但由鼻內流出的血液無情的宣告她的催眠失敗。
不管了!她把心一橫,拋棄了羞恥心,在迅速的褪去他的褲子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擦拭他的身體,在第二次流出鼻血時,她已為他穿上睡袍,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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