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賊偷情 第四章
醋意
黃四娘家花滿蹊,
千朵萬朵壓枝低;
留連戲蝶時時舞,
自在嬌鶯恰恰啼。
——杜甫江畔獨步尋花
她記得老板老大說過,驍翔的飛刀是來無影、去無蹤,功力堪稱在小李飛刀之上,上次她在黑暗中見到他,他也是用飛刀射人。
浣聶細細的思索著,驍翔這號人物是平空出現的,不論是江湖上或皇宮大內,以前根本沒听過他的大名,外頭傳聞他的武功蓋世,是神秘高手,既然如此,他怎麼會肯屈就在這狹隘的大內?
“浣矞,你射飛刀的時候,可不可以別心不在焉?”老板老大求饒的聲音遠遠傳來。
她趕快一掃若有所思的神色,小臉換上一抹甜甜的笑意。“哪里、哪里,我只是在想,這一刀要射準、射偏、射斜,哪種才好?”哼!耙出賣她。
“射準、射準!”老板老大疊聲道。
“可是,那樣難以發泄我的心頭之恨耶!”
“我也是為人所逼。”逼不得已的啊!
“哦,,那你只怕驍翔痲!我算什麼?”
只見老板老大這麼個彪形大漢被反綁在木棍上,頭頂還捆了一對架子,上面則是她射飛刀的紅心點。
“我也怕妳!”
“太遲了,驍翔昨晚已經找到我了!哼!我記得你滿畏懼他的飛刀,那我不妨也來試試!”而他就是靶心。
“不要婀!妳已經射了好幾刀.險些要了我的老命!”老板老大大聲吶喊,心忖,女人真是惹不得啊!扁是看到旁邊那些嵌進樹頭里的小飛刀,他的心中就直發毛。
“幸好你閃開了,老實說,我也不是挺有把握的,飛刀這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踫呢!”只好請他多多見諒啦!
“對不起,浣矞!”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我忘了告訴你嗎?我可是個心眼小、肚量狹的小女子,我別的都不會,就記仇最行.而且向來是有仇必報!”她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那妳先解開我,我跑比較快!”這樣可是會玩出人命的。
“不成,除非……”她轉動著靈活的眼珠。
“幾百萬個條件我都答應!口他的命比較重要。
“是你自己說的喔!”她沒逼他。
“對對對。”他都快嚇破胳了。
“要是你敢騙我.那我就再下癢粉,把你綁到這里來試刀。”她出手的時候會?神不知鬼不覺,令他防不勝防的。
“不敢不敢。”
“好吧!那我先把你解開,免得你認為我是在威脅你.我這人可是溫柔善良,挺好相處的。”
她的小刀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哪有膽子說不是!老板老大哭笑不得的說︰“小的從沒懷疑過。”
“很好,這話我最愛听了!”浣矞笑嘻嘻的說。
“那妳還有什麼吩咐?”他會唯命是從的。
“就是……”浣矞將小嘴湊近他的耳畔,低聲的說道。
只見老板老大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但他們卻沒注意到閣樓上那個高大威猛的男子.他面色沉重,眼眸大睜,著實生起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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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得真愉快.我也很有心得.改天再一起玩吧?老大。”浣矞滿意的拍拍他的肩。
“我最近可能比較忙……”他回去後可能會大病蚌十天、半個月.但那也比被她這樣蹂出來得好。
“你不來找我,我就親自去找你。”她才不怕他不听她的話呢!
“小的知道,那小的先下去了。”老板老大飛快的奔遠,頭連回也不回一下。
曠!她有那麼可怕嗎?她推開了門,頓時愣了一下。
“終于知道要回來了?玩累了?”
“你還真的來?”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喜歡他出現在妓院,驍翔是個出色的男人,這里的女人任誰見到他,都會心生拈動的。
要是有別的女人想要分享他…‥唉!這想法太惹人厭了!?
“妳去哪里了?那男人是誰?”他口氣陰沉的問。
浣矞掩下內心的欣喜,看來,至少目前他沒有別的女人,來春色無邊應該純粹是來看她.她徑自往他的身旁一坐,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唔~~好渴!”她倒茶喝。
“我在問妳話!”他握住地的手腕。
“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連茶也不準她喝。
他會這樣不是沒理由的.“我昨天跟妳說的話、妳全忘了嗎?”
“我又沒有出場表演。”她有照做啊!
“妳最好閉門不出。”別讓任何人欣賞到她的美。
“你這分明是要讓我悶死啊!就算是有自閉癥的人也會想要出去走走,何況是我!”她天生活潑又好動.禁止她的行動就跟要她的命沒兩樣。
“每天我都會來.我會陪妳的。”他試著好言相勸。
“你不用忙嗎?”他可是大人物耶!是皇上身旁的紅人.連她的親哥哥納斯都被他擠了下來。
“在妓女院辦案。”他挑眉回答。
丙然,“呵……呵!你在唬我。”放手啦!她要喝茶。
他就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我等妳很久了,結果妳卻跟著那個男的一起回來。”
這樣他就不悅嗎?就說嗎!男人心、海底針,果然精準。“他是我的異性朋友,我和他一起回來不對嗎?”
安詳的氣氛果然一下子就爆炸了!“妳說的很理直氣壯嗎?”他一把拉她入懷。
“干嘛抱找?”她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
“妳有了那個男人,卻連抱也不讓我抱一下?”他的眸中射出危險的青光。
天!他們好接近.但她現在可不是沉醉的時候,“老大才不會像你這樣動不動就對我上下其手!”?她討厭他的行為舉止?“哦?那他都慢慢來是嗎?”他箝住她的力道開始加重。
“你胡言亂語什麼啊?”她好傷心,但她絕不喊痛!
“老實回答我。”有時候她的無心總會令他生氣.而且好象是柴薪遇到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只知道你不可理喻!”她偏要反抗,抽一點都不懂他的怒氣是為了什麼?
這個小白痴!他早就知道她沒長大腦。“那男人妳不可以和他接近……等等.他好眼熟。”他試著回想。
“你怎麼可以這麼專制?”她不依。
他想起來了,“他是調戲妳的那群人之中的頭頭,”
都那麼久了他還記得.她不禁暗暗佩服起他來。“正是!”他都指明了,她也沒啥好回避的。
“那妳還和他接近?”不但如此,她還跟他有說有笑的!
“老大是個好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妳知不知道啊?”
“知道,而且用在你身上十分恰當!”他做啥說老板老大的不是?
她……每次他才說一句.她就有十句可以回他!
浣矞非常後悔自己因一時的沖動而頂撞他,此刻,他的臉色下沉.難看得可以,這讓她好想趕快逃跑喔!可是他摟著她……
“那個……”好啦好啦!那她“不甘願”的認錯,可不可以?
“妳敢再談那個男的,我現在就去宰了他!”他是真心對她好。而她卻把他的心放在地上踐踏!真是不值得。
她的“認錯”立刻收回.“你以為我是好威脅的嗎?”
他真想掐住她可愛的頸項。“要不要試試看?”
“你憑什麼?”她不吐不快。
“這還要問?”她是反應慢了半拍嗎??
“你不講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懂得你的思緒!”他簡直是莫名其妙。
“講得真好。”他替她鼓掌以滋鼓勵。
“騙人,你怎麼可能贊同我……”其中必有詐。
一我再說一次,反正我就是不準妳跟那個男的再接近!”他說一是一。
“如果你說什麼,我就乖乖的順從的話,那豈不是有失我的尊嚴?”她才不干咧!
奇怪?該有尊嚴的時候她不要尊嚴,現在卻該死的在跟他拗什麼?但他沒必要和她大動肝火,每當她反抗他時.他知道能克住她這匹月兌韁野馬的方法只有一種。
“唔……”堵住她的媛就能阻擋她的話了。
他怎麼又突如其來的吻她呢?
“張開嘴。”他如風暴般地席卷了她。
浣矞劇烈的反抗.他的吻總是如排山倒海般的困住她,她要是沉醉其中就抽不了身了.嗯~~可她卻越來越意亂情迷了。
驍翔這次的吻好猛烈.讓她忍不住環住他的頸項,任他予取予求。
“可以停止了嗎?”再下去恐怕會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還沒!”她別打斷。
“驍翔!”浣矞低呼,頸角的鈕扣已被解開。
“別說話。”他吻住她雪白的頸項。
“那里不能吻!”她會完蛋的,但阻止他的聲音細如蚊鳴,一顆防備的心也變得搖搖欲墜.也就是說她……自己也喜歡這樣。
驍翔吸吮著她雪白的頸,浣矞只能無助的低吟,她感到好狂亂……
他的手探上她的胸.她立即拉住他的手掌,“不行!”
“為什麼?妳遲早是我的女人。”他理所當然的道。
浣矞東躲西閃,她覺得好怕,而他看見了。
“我要去琴坊了,嬤嬤在等我。”她還是快溜才保險。?
“回來。”她會去學琴,別說天方夜譚了。
“可是……”她現在簡直就把他當作洪水猛獸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既然妳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一個人去好了。”他斜眼瞄她。
“去、去,咱們走!”她還主動勾住他的手。
唉!這女人,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對她根本沒撤。
迷蒙的夜色很快就籠罩住天際,驍翔住在皇宮大內、他可以徹夜不回去,但她卻沒有正當的理由留下他。而他天天這樣來來回回奔波于皇宮與妓戶,讓她越陷越深.每到必須跟他道離別的場面,她就會感到特別難過。
其實,她好想要他留下的。
夜幕上有幾顆星星點綴,正有氣無力的閃爍著。
浣矞送驍翔到後門,她雙手交握在背後.小腳踢著石子,春色無邊里正響起笙軟,熱鬧非凡,而她卻變得好孤單。“你回去要小心些!”妯隱藏起落寞的思緒。
撓翔安慰的輕拂她的發絲.“要我送妳上去嗎?”
“那我何必下來?”他把她當笨蛋嗎?
“唉!說真的,這種地方五光十色,很復雜,我非常擔心妳。”畢竟的男人天下皆是.她是個美人胚子.打她主意的人絕對不少。
“不用擔心!”她開朗的道。
“在我眼中,妳真的是單純得可以,這不是走過很多地方的人該有的反應。”她太天真了。
“這就是我啊!”
“我該感到喜還是悲?”鐵定是後者.她沒有心機,不懂得記仇也就罷了.就怕她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爽朗的性子故人憂心忡忡。
“安啦!壞人遇上我,我就整死他.到現在還沒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她自以為粉厲害。
“我看我還是住下來。”他說著就要下馬。
“那你住哪兒?”春色無邊的住宿錢可是高得嚇人。
“跟妳一起。”他打著如意算盤。
“先付幾百萬兩來。”她立刻伸出手,哪有人這麼佔她便宜的!
他上下。打量她,“妳值那麼多嗎?”
“你挺瞧不起我的身價嗷!”可惡!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氣她。
“是啊!一文不值。”他的唇往上勾了一下。
“你知道嗎?每當你口是心非的時候,唇就會往上勾,所以,我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對不對?”她仰頭凝視他.開心得不得了。
“臉皮厚的人比較值錢。”而她的臉皮厚得城牆都比不上。
“哼、哼!”她不予置評。
“我看我還是住下來。”說著,他又想下馬。
“留下來當妓男嗎?你回去啦!等一下人家說我玷污你的名舉可不好!”她一概不負責。
“那妳小心.門窗要鎖好。”他是真的好不放心她的安危。
“好好!那你幫我帶消息給我額娘。”她還真的好想他們。
“嗯!”他頷首,抽動長鞭,馬匹已奔向盡頭。
浣矞東跳西跳的回到閣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以致她壓根沒發現在角落有人偷看了她好久好久,那人的臉上一直掛著興高采烈的微笑終于被他給找到了!
待他回去稟報皇上,就不必再弄得所有的人人仰馬翻了。
而且,這次來他還有意外的發現,驍翔王爺最近跑妓戶跑得勤原來是另有他意,要不是他無心揭發,驍翔王爺豈不是成功的演出了瞞天過海之計?
嘿嘿嘿!這回皇上鐵定會樂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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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翔正要進入浣矞住的舂閣,卻靈敏的磚見清脆的古箏聲,他的眉動了一下.背過身往反方向走。“姑娘在彈琴?”還真是有閑情逸致。
琴兒故作錯愕,“爺,你——”她終于引君入甕了,想不到他外貌英俊挺拔,也不過只是個小角色.這麼快就中了她的訐。
哼!浣矞的男人原來只是這樣,那個狗皇帝還派他這種無三小路用的男人來查案,他豈是她的對手?不過,他器宇軒昂的模樣倒是挺吸引人的。
“听見琴聲就過來了。”他不動聲色的說。
這把琴與一般的琴不一樣,能控制住別人的心神.一旦被她得手,要為所欲為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的耳鼓動了動.心中思忖著.江湖上傳說的言琴原來在這里,看來.她的來頭不小,而鹽務案和她絕對不只是有闢.那份名冊應該也在她的手中!
“只是隨意彈彈,不能入耳。”
“可是我卻覺得全身飄然。”他故意這麼說,這就是心琴厲害之處.可以慢慢的讓他被樂蠱迷惑。
“過獎了,爺。”琴兒巧笑倩兮的說。
“妳是春色無邊的人?”
“是啊!我也見過爺幾面,爺同浣矞在一起。”講到浣矞時,她的眼中閃過一道陰狠。
驍翔了然于心,但他有自信,浣矞的安全誰也威脅不了。“姑娘.我對琴藝頗有興趣,不知妳能否賞個臉教教我?”
“是琴兒沾光了。”她當然非常願意。
他薄唇輕扯,江湖上傳說琴魔已銷聲匿跡……不!事實上,他就要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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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翔來晚了!
浣矞到轉口處等他,但他沒來.于是她先到小攤販前逛了逛,買了幾個鍋貼,只因驍翔最愛吃這種東西,他只告訴她先前他沒見過這等食物。
瞥見站在春色無邊門邊的人,浣矞走近詢問︰“有事嗎?”反正她很閑,可以幫忙。
但眼前的人是個怪異的組合,其中一名男子器宇非凡,是個中年人,身上的豪華衣物與配戴的玉佩可以顯現出他崇高的地位︰而另一個雖然老態.卻是唇紅齒白,完全不像個男人,倒有點娘娘腔。
“皇…‥”娘娘腔立刻住口。好佳在!他險些自曝身分了。
“小馬,公子我是來嫖妓的。”中年人對娘娘腔說,說話十分有架式。
原來是嫖妓吧!浣矞無趣的比了比前頭,“上前門去就會有人指引你們了。”還小馬咧!她看根本就是匹老馬吧!
什麼?她竟是這種態度,眼前的人可是皇上本尊耶!
“姑娘。”自稱公子的中年人喊住她。
“還有問題嗎?”她還是與他們保持一點距離好.驍翔不理她跟別的男子太過親近或是有說有笑的。
“里頭的姑娘全像妳這麼美麗嗎?”中年人靠近她一步。
浣矞下意識的向後退.“請你自重些。”
“這里是妓女戶,哪有自重可言?”中年人興趣盎然的問。
“你弄錯了,我不是妓女!”奇怪!雖然這中年人態度無禮,卻不讓人心生厭惡。
“可我見到妳自由出入春色無邊。”當馬公公火燒眉毛的向他稟告此事時,他不禁大吃一驚.這個行事不同于普通格格的她可把他害慘了,不過,知道驍翔對她有興趣後,那和親的事就另當別論了。?
但他百思不解的是.他寵愛的臣子、阿哥,不只行為上處處和他相異.還專愛挑他看中的女子為伴。
“因為我身分特殊。”
“但是妳美若天仙,我只想點妳!”中年人故意胡謅。
“你妄想!”她可是別人點不得的。
“怎麼?妳不願意?”看不出來她還挺有個性的。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人趕你出去!”別對她無禮,雖然她身在妓戶,但該有的禮節她偶爾還是會重視的。
“小生怕怕。”中年人似乎是有恃無恐。
“你不怕?”她感受到了。
“既然妳不是妓女,為何能在此地來去自如?”
唉!說來話長,只是,“喂!你問很多耶!”他究竟有啥用意?
“沒什麼.只是覺得姑娘和我舊識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只可惜她目前下落不明,不然妳們就可以比對比對了。”他就是故意要引她上勾!
“你說的那個舊識是不是詳曌王爺?”是阿瑪得識的人?
“咦?姑娘還真是神通廣大.這事尚未外傳,妳怎麼知曉?”他故意裝出好驚訝的模樣。
未外傳?那詳曌王府不就是在秘密的搜尋她?
“知曉、知曉,我恰巧認識詳曌王府的丫環,是她告訴我的!”有驚無險,差點露出蛛絲馬跡,她驚得直拍胸口。
“是誰?透露者可是死罪一條耶!”中年人理紐恐嚇。
死罪?那麼重!“我若告訴你,豈不是害了那丫環。”所以她會守口如瓶。
“也對。”中年人頓了一下,眼神莫測高深的盯著她,久久不移開目光。
浣矞感到好不自在.“還有什麼事嗎?”
“找到浣矞格格的人不但可以幾千金.還有官可做,我多希望妳就是她。”
“我不是!”?
“妳干嘛急著否認?”態度還這麼心虛。
廢話!因為她就是本人。“只是怕你誤會。”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
“也對.我差點就誤以為妳是呢!那浣矞格格可真是不孝,硬是將逃家罪推給她阿瑪扛,真是個孽女!”
“扛罪?”她頓時紅了眼。
“這個我不能說。”中年人做了個砍頭的手勢。“不過,幸好妳不是。對了,我叫白王。”他自我介紹道。
“哦!你好。”他的名字好特別。
“那我就走了。”他偷笑。
“不嫖妓了?”怎麼現在上妓戶的人都不嫖妓,淨愛跟她說些有的沒的?
“我有這麼說嗎?”他可是來一睹地的容顏的。果然是具有傾城的嬌媚,驍翔那小子還真會挑。“小馬,咱們走了。”
“是,主子。”
白王搧開扇子,神色自若、大搖大擺的走了。
浣矞回想著他的話.她阿瑪要扛罪!那她……豈不是大不孝?為什麼驍翔沒告訴她?
“浣矞,妳在發什麼呆?”老板老大大叫著。
“噓~~你小聲點!”她還是先不要沖動,等問個明白再說。
“為什麼?妳有事?我挺妳!”老板老大豪氣干雲的道。
浣矞的腦袋左右晃了晃.好里住在,那人已經走遠,不然,她豈不是被老板老大給菁死?“沒事.驍翔來了嗎?”怎麼不見人影?
老板老大打從心底佩服浣矞,因為.像驍翔那樣的男人眼楮一掃,他就會被嚇得屁滾尿流.而她還敢和他親近。“早來了,馬都停在後院哩!”
“那我怎麼沒見到他?”
“他跟琴兒正在花樓里練琴呢!我是無意中睢見的.看他們兩人談笑風生、眉來眼去的,應該會是喜事一樁!”老板老大不知道驍翔跟浣矞的關系,大老粗的他根本察覺不出什麼火花,自顧自的說得很起勁。
“琴兒?”她卻在瞬間變得渾身僵硬。
“耶~~有鍋貼啊?是買給驍大爺的嗎?”
浣矞朝他勉強一笑。
“全給你吃!”之後她就氣呼呼的率先邁步離去。
“我?那麼好?浣矞,你是不是又有啥詭計?”老板老大雖然很想一口吞下一個包子,防人之心讓他還是忍不住先問出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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