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吧(下)  第十章
作者:淡霞
    “褚凱那個混蛋,我真想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高舒雅一接到陳小咪的電話便火速趕到MIMIHOUSE,當她知道褚凱的行為後,氣得只差沒拿把刀去砍他。


    “其實,要怪就該怪戴維,要不是他也不會引來這麼大的誤會,要是褚凱和寧兒無法復合,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從陳小咪知道戴維是導火線後,已經不知道把他臭罵了幾百遍。


    戴維幾乎想盡辦法想找褚凱厘清誤會,但是他總是踫得一鼻子灰。


    褚凱似乎鐵了心。


    “你又來做什麼?”陳小咪一見到戴維出現,馬上怒目對待。


    迸時候的人犯了過錯可以負荊請罪,但他呢?想效法還不得其門而入。


    他每天都去找褚凱,但都鎩羽而歸。


    原以為幾天過後,褚凱的怒氣會逐漸消退,他的態度會軟化,卻沒想到今天一早他竟離開台灣,回紐約去了。


    “咪咪,不干戴維的事。”海寧兒冷靜的想過,褚凱的不信任替他們的關系敲了喪鐘,戴維只是催化劑而已。


    “寧兒。”再多的道歉也無法道出戴維心中的愧疚,如果那一天他不去找她訴苦,如果他不提出那樣的哀求——只是一切都太遲了。


    “你快滾吧!這兒不歡迎你!”陳小咪凶巴巴的下逐客令。


    “我會走的,不過,我只是來告訴寧兒一件事。”


    “什麼事?”高舒雅的心吊得半天高,看似平靜的海寧兒是無法接受任何的風吹草動,她怕她會崩潰的。


    “褚凱回紐約了,短期內好象不會回來。”


    海寧兒全身被這消息震撼住,他真的拋下她,她始終幻想著他會在最後一刻領悟到他犯下多大的錯而跑來找她。


    可是,他非但沒有來,還這麼狠心的傷害她。


    她的心就像水晶球般粉碎了。


    陳小咪和高舒雅面面相觀,久久找不出可以安慰她的話。


    “寧兒,妳別傷心,也許他想通了就會回來。”高舒雅好不容易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啊!”陳小咪馬上附和道︰“等他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後來道歉,我和雅雅就替妳好好教訓他一頓。”


    “他不會來了。”她挺直脊背,口氣平靜得彷佛只是在談論天氣般。


    “寧兒,妳別這樣,妳若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陳小咪好怕她壓抑太久而造成心理、生理上的傷害。


    “我不會哭的,也不值得我哭。”她反而笑著安慰兩位好友和戴維。“我相信上帝不會遺棄我的,祂會幫助我的。”


    兩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滿頭白發的醫生在眼鏡後對海寧兒皺著眉頭。“妳的身體狀況不太好,要多休息,每天睡眠要充足,記得坐的時候把雙腿抬高。”


    “我會不會失去孩子?”她焦急地問,第一次懷孕時,她的情況也很糟。


    “心情放輕松,妳到現在為止一切狀況都很正常。”醫生微笑的安撫她。“只是妳曾流產,體質又很虛弱,所以我才會勸妳要多休息,千萬別做旅行或較激烈的運動。”


    “我一定會牢記你的話,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孩子。”她雙手緊緊護住肚子里的胎兒。


    醫生沈思了一下,“妳兩次來醫院做例行檢查都是獨自一個人,妳先生為何沒陪妳來?有些狀況或許我跟他親口提一下會比較好。”


    海寧兒低頭看中日己的手,深吸了口氣,然後抬起頭。“他到國外出差了,要過一陣子才會回來。”


    “既然他不在妳的身邊,那麼妳要好好照顧自己。”


    海寧兒點點頭,心里覺得十分愧疚,因為這個謊言似乎會永遠繼續下去。


    她沒有把懷孕的事告訴褚凱,當初她決定留下孩子,便也下定決心要獨自撫養孩子。


    他果然一去不回頭,他的狠心換來她破碎的心。


    但是,她沒有因他的離去而恨他,相反地,她很感謝他,至少他給了她一個孩子,不是嗎?


    無論如何,她都要好好保護孩子,她不想再失去他。


    她懷孕的事令高舒雅和陳小咪十分興奮,兩人不但爭著要當孩子的教母,就連戴維也希望能成為孩子的教父。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雖然她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但因她胃口一直不佳,身材依舊苗條,幾乎很少人看得出她已懷孕了。


    從醫院檢查回來後,她順路在店買了育嬰雜志,她一直希望孩子生下之後可以給予最佳的照顧。


    當她回到她原本的住處,門口卻站著一位好久不見的好朋友——安迪。


    “寧兒!”高大、英俊的安迪並無多大改變,不過似乎多了一絲成熟的感覺。


    “安迪!”


    雖然他們不常見面,但總以信件保持聯絡。


    安迪曾是褚凱工作上的得力助手,但因他父親已經退休,所以他離開褚凱回去接管他父親的事業。


    “你怎麼來了?為什麼不事先通知我,好讓我到機場去接你?”她邊說邊請他入屋。“你什麼時候到台灣的?”


    “我剛剛才下飛機。”安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海寧兒卻因久別重逢的喜悅而沒發現。


    “你要喝什麼?我只有果汁,新鮮的,是我自己榨的,你嘗嘗如何?”自從懷孕後,她就不再喝茶或咖啡了。


    “寧兒,我不渴,妳先坐下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妳。”


    “你怎麼了?臉色為何這麼凝重?”她終于注意到他的異樣。


    “我是特地來找妳的,”安迪搓著雙手,一副不知該如何啟齒的神情。“妳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麼?”她一臉懵懂。


    “褚凱他——”


    “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那麼我希望你什麼也別說,我不想再听見有關他的事。”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已心灰意冷。


    “我不是當說客,而是他——”


    “安迪,我說得很清楚。”她板起臉。


    “寧兒,妳先冷靜一下听我說,事情很嚴重,褚凱出車禍,一只腿骨幾乎全碎了,他現在情況很糟。”


    “他——他不會死了吧?”頓時,恐懼向她迎面襲來。


    “不,妳別緊張,他已經沒有生命的危險,只是他的情況不太好。”安迪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實在不該讓妳操心,只是除了妳之外,我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阻止褚凱繼續糟蹋自己,醫生和護士都應付不了他。”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海寧兒的腦子里出現一幅血淋淋的畫面。


    “已經三個多月了,他從台灣回到紐約,有一天找了我一塊去喝酒,他一直說妳和戴維──他醉得胡里胡涂,說一些我全听不懂的話,他還痛哭了一頓,就在我送他回家時,他忽然發狂似地要我送他去機場,他說他要搭飛機回來找妳,當時他醉得像一攤泥,我勸他隔天再搭飛機,于是我就送他回家。


    “原以為他會听我的勸,沒想到我才開車離開,他馬上開著自己的車要去機場,在半途中他因車速過快而撞上路燈;他在送醫途中一直吵著要見妳,但他傷勢太重,醫生給他動了手術,雖然已經度過危險期,可是他一直很頹喪,我本來想早一點通知妳,他卻又不肯。我知道他很想見妳,他真的很需要妳在他身邊。”


    “我馬上去看他。”她著急的忘了醫生的叮嚀,雖然她想要孩子,可是她不能棄褚凱而不顧。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後,海寧兒在安迪的陪伴下終于抵達紐約。


    步下飛機,她覺得頭昏腦脹又腰酸背疼。


    安迪皺起眉頭關注的看著她。“妳是不是哪裹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


    “大概是坐太久了,待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我們還是趕快去醫院看褚凱。”她只恨自己沒長翅膀可以馬上飛到褚凱身邊。


    “寧兒,有件事我得兒告訴妳上安迪小心地選擇字眼道︰“褚凱由于腿部受了傷,情緒很不穩定,妳若見到他,可能得忍耐一些。”


    “我知道,我們快走吧!”她點點頭,了解安迪話中的含意。


    到了醫院,安迪送她到了病房門口,用微笑鼓勵她進去。


    “安迪,你說褚凱會不會不願見到我?”


    安迪安慰她道︰“他渴望見到妳,雖然他嘴里不說,但是任誰也看得出他很想念妳。”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門而入,發現褚凱正半坐在床上,雙眼緊閉,面無表情,腰以下被白被單蓋住。


    他變得憔悴、消瘦,緊緊揪緊的眉心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撫平它。


    當她才輕觸到他的眉心時,他睜開雙眼,冷漠的眼光令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誰叫妳來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光彩,隨即被他用冷漠給隱藏住。


    “是安迪他——”


    “我已經叫他不要多管閑事了,他竟然還擅作主張的找妳來。”他冷冷的口氣使她滿腔的熱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海寧兒的胃部翻了個觔斗,她咽了口口水,克制著想吐的感覺。


    “妳擺什麼臉色給我看?”他忽然伸手把她拉近,差點就踫撞到他的腿。


    她記起安迪說過他的腿受了重傷,忍不住驚呼道︰“小心,你的腿。”


    “去他的腿!”他把手環住她的腰,猛力地吻著她,吻里含有想傷害她、侮辱她的意味。


    海寧兒可以感覺到他的企圖,可是她告訴自己要忍耐。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越的挫折感,也首次發現他也有不為人知的恐懼。


    她柔軟的雙唇很快就使他軟化,開始真正溫柔地吻著她的唇,深深的吻又燃起他們的激情。海寧兒緊抓住他的肩,頭向後仰,讓他吻著她的頸間。


    忽然,褚凱放開了她,眼光里混雜著激情與憎恨。


    “妳真浪啊!”他羞辱著她說。“是不是戴維無法滿足妳,所以妳就來找我給妳慰藉?”


    海寧兒彷若被人摑了一巴掌,臉色煞地變白了。“你不是真心這麼說的。”她伸手踫觸他的手。


    他把她的手推開。“別踫我,妳讓我覺得骯髒,滾回去找妳的戴維。”


    “我和戴維只是朋友。”他在吃醋,所以他才會說這些,她告訴自己。


    “男女之間沒有真正的友情,妳以為妳可以騙得了我?”他殘酷地大笑出來。


    “我不想再見到妳,滾,滾得愈遠愈好!賓!”


    “你不是真心的!”她彷佛受到一記重擊,眼里充滿淚水。


    褚凱的臉龐嚴厲起來,“別在我面前演戲,我會迅速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妳很快就可以重獲自由和妳的戴維雙宿雙飛,不過妳放心,我會給妳一筆優渥的贍養費。”


    “你好殘忍!”


    這一刻,她的心算是完全碎了,碎在他這麼一句毫不在乎、冷冰冰又無情的一句話里,她的自尊與倔強是她最後的支持,在眼淚奪眶而出之前,她霍然奪門而出。


    忽然,她覺得地板彷佛在搖晃,天也在旋轉,她覺得好虛弱,並感到一種熟悉的痛楚,這種撕裂的痛就像一把熾熱的鐵烙在肚子上似地。


    然後她彷佛撞到了什麼東西,模模糊糊地听到安迪的聲音。


    “寧兒,妳怎麼了?寧兒?”


    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模糊,黑暗向她襲來,身邊的人聲也模糊起來……海寧兒不知自己在虛無世界中飄浮了多久,在清醒的片刻,她似乎看見一群穿白衣服的人不斷給她打針,安撫她。


    “放輕松一點,褚太太。”


    “救我的孩子……”她不知道哪里疼,只覺全身都像針在刺她,但她一直想努力力振作起來,不斷哀求那些安撫她的人,不要讓她失去孩子,但一下子她又不停地在黑暗中旋轉著。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使她蘇醒過來。


    刺痛不存在了,但她覺得好疲倦,她申吟一聲,感覺到有人用水替她濕潤嘴唇,她舌忝了舌忝,再度讓黑暗帶走她。


    似乎過了許久,她在半昏睡中听到輕柔的呼喚聲。


    “寧兒,甜心。”


    她直覺地偏頭,朝著說活聲音望了過去,頭頂的燈卻使她閉上眼楮。


    “醒來,求求你,我不能失去妳。”有人把她額前的頭發向後撫弄。


    她認出呼喚她的人是褚凱,他的聲音充滿焦慮。


    海寧兒好不容易再度掙開眼楮,褚凱亂發蓬松的模樣映入她的眼底。


    他握住她的雙手,“妳覺得怎麼樣,甜心?”他輕吻著她的指尖。


    “我……怎麼了?”她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


    “妳昏倒了。”他的雙眼充滿歉疚。


    “我昏倒了?”她喃喃的說,忽然,她的眼楮焦急地睜大了。“我的孩子,喔!上帝,我的孩子,我失去了他!”


    褚凱擠出一個微笑,安慰著她,“孩子沒事,妳沒有失去他。”


    “真的?”


    “真的。”


    在褚凱的保證下,不爭氣的眼淚沿著她的腮邊流下。


    褚凱抱住她,把她的頭貼著他的胸部,而她沒有抗拒。


    兩人皆無言,直到先前的記憶又回來了,她馬上從他懷里抽身,用手背擦去眼淚。


    她想起了一切,再也不能忍受讓他踫她。他殘酷的言語歷歷在耳,為了他,她不顧醫生的叮嚀千里迢迢的來到他身邊,而他竟然不要她,還害她差一點失去孩子,她不會原諒他的。


    “寧兒。”褚凱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她發現他是坐在輪椅上,剎那間又忘記自己的痛苦,替他擔心起來。


    安迪曾說他的腿傷很嚴重,他會不會──她為什麼還要替他擔心?他已經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真正恨他,只因她愛他。


    “你不是說不要見到我了,你還來這里做什麼?”


    “妳知道我說的不是真心話。”他與她互視著,“為什麼不告訴我妳懷孕的事?”


    她報復地扯動唇角,冷冷地道︰“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他笑了,“不是我的會是誰的?”


    這人頭腦真有問題,竟然笑得出來,等一下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是戴維的,戴維才是孩子的父親。”


    他的笑容果然消失了,卻不見他發怒。“要不是妳現在情況不允許,我真該打妳一頓。”


    “你無權這麼做,你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嗎?”


    “我還沒簽字呢!”他又佔了上風。


    “可是你明明──”她有些生氣的瞪著他。


    他嘆了口氣,“我是騙妳的。”


    “你為什麼要騙我?”


    “有很多事妳不明白,”他想握她的手,可是她縮了回去。他用食指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妳知道我的腿受到很嚴重的傷,我可能會變成殘廢。”


    “褚凱。”她的心絞痛著。


    褚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她不再拒絕。


    “我不想拖累妳,而且我若真的成了殘廢後,我怕妳會嫌棄我。”


    “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就算你殘廢了,我還是愛你的。”


    “妳真的愛我?”他笑了,眼眶中有淚光閃爍。上帝!他一直期待听到這句話。


    “如果不愛你,我怎會冒險趕到你身邊?幸虧我沒有失去孩子。”她模著月復部,顫著唇微微笑著。


    他的眼里顯露出痛苦懺悔的神色。“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自己的謊話造成妳這麼深的痛苦,這三十六個小時以來,我看到妳無助地躺在這里,我真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你說的是真心話?你真的怕失去我?或者是怕失去孩子?”


    “沒有人比妳更重要了,”他深深地注視著她的眼楮。“如果讓我選擇,我只要妳。”


    “不,別這麼說。”她握著地的手,讓他的掌心輕貼在她的月復部,“孩子會傷心的,我希望你愛他如愛我一般。”


    “我全部都愛。”他吻著她的唇。“這些日子我真怕會失去妳,尤其我又受了傷。”


    “誰讓你醋勁這麼大,你不該懷疑我和戴維的。”


    “我錯了,但是這一切全是因為我愛妳太深。”


    “你真的愛我?你的心中不是只有芸——”她的聲音被他的吻給奪走。


    良久,他才放開她。


    “妳這個小傻瓜,如果我不愛你,我何苦千里迢迢去追妻?”


    “可是你卻隔了好久才來找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那是因為當時我的公司面臨倒閉的問題,我必須先拯救公司的危機,我可不希望妳有個窮光蛋的老公,我不要讓妳受一丁點兒的苦。”


    “你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妳給過我機會解釋嗎?”他調侃,“妳每一次見到我不是用話傷害我,就是趕我走,那時我真的十分傷心,才會藉酒澆愁,一直到我酒精中毒,躺在醫院看到妳一直照顧我,我才又重燃起心中的希望。”


    “對不起。”她囁嚅地說,“我以為你不是真心愛我的。你和我結婚後,你從沒有說過你愛我,所以我才懷疑你,加上歐萊兒的事件,我才會對你起疑心的。”


    他的手指撫模著她的下唇。“我以為我對妳的感覺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


    “我們是兩個大傻瓜,繞了這麼久,才明白我們是相愛的,上帝對我們開了個大玩笑。”她感嘆地道。


    “誰叫我們都這麼會吃醋呢!”他吻了下她的鼻尖,“妳想以後我們的BABY會不會跟我們一樣?”


    她雙手環住他的頸項。“我愛你,醋桶老公。”


    “我也愛妳,醋桶老婆。”他在她唇邊喃喃地說,然後給了她一個象征永恆的愛,分享與許諾之吻。


    就在此時,他們都感覺到月復中的孩子不甘示弱地踢了一下,似乎在抗議他們忽略了他的存在。


    看來,他們的BABY也是個小醋桶呢!唉!


    淡霞V.S.Y0U終于把褚凱和海寧兒的故事完成了,千萬別寫信來問我戴維和陳小咪的故事何時寫,饒了我吧!我想休息一陣子。不過各位放心,我的新會很快和大家見面的,因為我還預放了一本稿子給姚姚大美女,所以呢……有許多人反應,我的新嘗試害她們荷包消瘦了許多,真是罪過罪過!


    不過,我想接著下來,一定會有不少作者也會做如此的嘗試。


    靶謝大家對《親親復仇天使》及《復仇撒旦》的喜好,謝謝!再度謝謝!有你們的支持,我才敢做更多的嘗試和創作。


    在新加坡也住了好長一段日子了,過了新歷年之後,我將搬家,我在新加坡一個最具異國風情的地方買了一幢小小的房子,打算長期居住。


    那兒有個很棒的名稱──荷蘭村,有如一個小聯合國喔!


    以後我將在我的新中一一介紹它,也許我還會寫一本有關新加坡的生活習性或介紹一些好玩、好吃的訊息,一切都尚在計劃中,問我何時完成?這個……等我休息夠了再說吧!


    這本上市時,我已從台灣返回新加坡了,也是我搬進荷蘭村的日子,有空歡迎大家來我家或荷蘭村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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