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拐小學妹  第八章
作者:方蝶心
    傍晚下班前十分鐘,國外的資料拚命的傳真過來,整個辦公室里傳真機的聲音不斷。


    “總經理,董事長夫人找妳,要把電話轉給妳嗎?”初家晴打內線詢問著。


    “跟她說我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範景涓冷峻的交代。


    “是。”


    將總經理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傳說中威嚴更勝的董事長夫人,果然,不用親見,初家晴已經從凝重的呼吸聲中,得知董事長夫人正火冒三丈。


    幣掉電話,她趕緊起身整理著連綿不絕的傳真,還有趕在下班前送來的文件,整理好後,她捧著一疊資料輕敲辦公室的門入內。


    “傳真資料先給我,文件給呂特助。”一見初家晴,範景涓滔滔不絕的交代著,“呂特助,待會兒麻煩你跑一趟君悅飯店,董事長夫人約了人在那,你代我出面說公務繁忙不克前去,幫他們張羅好晚餐就回來。”


    “是的,我知道。”呂承祚飛快的記下,接著繼續報告,“再覆誦一次剛剛修正的條文,海外部分……”他渾厚的嗓音說著十分專業的言辭。


    初家晴把文件交給忙著報告修改計畫內容的呂承祚後,又淘氣的對他扮了個鬼臉。


    見狀,他小人的伸長腳絆了她一下。


    “啊!”她驚聲尖叫,眼見自己就要往前倒去,打落桌上的文件……


    他及時拉她一把,調侃她的說︰“初秘,換了新鞋怎麼還會跌倒,總不會要買學步機來上班吧?I


    禍首,他是禍首,他真是個虛偽的奸詐男人!


    在老板面前不好發作,她只能送上無數個白眼,憤憤的轉身走出辦公室。


    初家晴離開後,範景涓看著傳真,頭也沒抬冷冷的說︰“我今天才發現你腿特別長,呂特助,別把我的秘玩跑了,她雖女敕了點,還挺有可為的。”


    “是。”呂承祚恭敬的應答,“我先去處理交辦的事。”


    一走出辦公室,呂承祚立刻往初家晴的位子走去。


    “小紅帽,十萬火急的事。”


    她好整以暇的單手支顎看著他,“急?我一點都不急啊!正等著時間到要下班呢!”


    耙設計陷害她,現在就算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她也不管。


    “又記仇了,總經理說,要妳馬上到君悅飯店去見董事長夫人,告訴她總經理不能出席,幫他們點餐付帳妳就可以下班了。”


    “呂特助,我剛剛明明听見總經理是把這件事交代給你。”


    “自家人幫個忙有什麼關系,我在里頭水深火熱,妳幫我一回也不為過吧?”他捏捏她氣鼓的臉頰。


    “不要,誰叫你剛剛害我差點突槌。”


    “小紅帽,妳別忘了是誰救了妳一把。我,還是我啊!快去、快去。”呂承祚把她從椅子上拎起來,“董事長夫人脾氣不好,萬一她殺過來,不只總經理遭殃,我們兩個也會吃不完兜著走,好歹昨天我買了新鞋送妳呢,妳就快去吧!”他又捏捏她的臉。


    “喏,那還給你,你拿去穿啊!大不了我去買台學步機。”初家晴也懂得拿喬威脅了。


    “初家晴,不要這麼小心眼,快去啦!今天不把計畫修改好,明天妳跟我皮都得繃緊。快去,幫我這一回,別說是一雙鞋子,十雙我都刷給妳,還有十天的消夜喔!”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


    被他這麼一望,她臉一紅,腦袋一片空白,“你說的喔,一言為定,食言而肥。”


    “好,我會肥,快去。”把她推進電梯,他準備回去繼續跟計畫奮戰,至于肥不肥?反正來日方長,又沒說何時要兌現。


    進了電梯,她才驚覺又被拐了,他真是沒擔當的男人,明知董娘很可怕還推她上戰場,都是他那雙桃花眼,干麼沒事直瞅著她,害她心頭小鹿亂亂撞。


    黑夜中,一雙眼無神的瞅著天花板,直到眼楮發酸還是睡不著。


    這情形持續多久了?不知道,只知道不知從何時起,熄燈準備睡覺後,他的眼楮就會瞪得跟牛眼似的,怎麼也睡不著。


    他的腦海中不停跳躍過不同的臉孔,有時是挨罵時的無辜模樣,有時是反擊後的開心笑容,有時則是經典的嚎啕大哭,這些全是初家晴版權所有。


    “救命啊!”呂承祚懊惱的坐起身,手指煩躁的爬爬頭發。此刻太陽穴雖泛著激疼,他還是無法入睡。


    “我又不是女人,沒有二十八天一次的荷爾蒙、黃體素異常分泌,干麼神經病發作的痴想那個乳臭未干的小紅帽?”


    不行再這樣下去,已經凌晨四點了,再不睡,明天怎麼有精神上班。


    他翻出抽屜里的安眠藥,走出房間到廚房去,倒了杯開水和水咽下。


    “這下總不會還睡不著吧?”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走出廚房,呂承祚便听見右側的房間傳出哭笑交錯的聲音。


    “不會吧!那女人這麼晚還發作。”他不放心的往初家晴房間走去,旋開門鎖窺探。


    只見床頭燈亮著,不過床上的人不是哭著尖叫,而是咧著嘴笑說著模糊話語、他走近,蹲拾起掉落床下的,又像個爸爸似的為她拉好被子。


    忽然,她的手鑽出被子握住他的。


    “抓到鬼了,咯吱咯吱……”她把手中的“鬼”拉上頸窩,“好飽,今天消夜吃好飽。”將他的手壓在頰下,她一臉的滿足。


    他當場臉都綠了,現在是怎樣?


    敲他一頓可以高興成這樣,連晚上睡覺都念念不忘,現在就連他的手也被拖去當俘虜,他還要睡覺耶!


    突然,一抹溫熱落下,燒灼了他的手背,那是她的眼淚,她嘴巴咕噥不清的念著,表情卻顯得平和。


    “哭哭笑笑的,干麼一睡就發神經?女人果然是最難懂的。”


    呂承祚強忍住吻她的沖動,抽回自己的手,床頭燈一關,連忙踉蹌的閃回自己房間,蓋上棉被催自己快睡。


    “剛剛應該吃下半罐安眠藥的……”


    昏沉中,他總算不再去想那張臉的主人。


    早上八點半。


    拜現代科技之賜,手機響個不停,呂承祚睡意迷蒙的抓起,接下通話鍵。


    “喂。”


    “呂特助,今早十點跟鴻遠的會議你沒忘吧?另外,請你務必帶著我的秘早點上班。”說完對方電話就掛斷了。


    霎時像活跳蝦一樣,他從床上跳起來,看了下表,“八點半,怎麼這麼晚了?”


    平常八點整就要在公司待命的,今天竟然睡過頭了,這還是他上班以來頭一遭。


    不對,他沒起床小紅帽總也醒了吧?那她應該會來叫他一聲才對啊?


    他頂著幾乎要爆炸的腦袋,沖出房間直往初家晴的房間闖。


    只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只美腿還掛在床邊,不過眼下十萬火急,他哪有心思去欣賞、流口水。


    他一把抓起她,“起床了初家晴,上班遲到了。”


    說完,他扔下她到浴室去梳洗,邊洗還邊咒罵那顆作孽的安眠藥。


    老半天還不見初家晴的身影,他咬著牙刷急如星火的二度出現在她房間,廢話不再多說,拖著半夢半醒的她便住浴室一扔。


    “這里讓給妳,我先去換衣服,妳動作快一點,總經理在找人了。”語畢他轉身回房間更衣。


    丙然,總經理三個字比啥效用都大,初家晴馬上清醒八成,連忙積極動作起來。


    “彼得兔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呢?”她彎著身在浴室里找過一遍,卻還是找不到她心愛的彼得兔牙刷。


    襯衫扣到一半的呂承祚走進浴室,見她還在發愣,正要開罵……


    “啊!”她先發制人的尖叫一聲,撲上前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人家的彼得兔牙刷,你用了人家的牙刷,你真惡心,那是我的耶……”


    見她喳呼個沒完沒了,呂承祚拿下嘴里的牙刷,二話不說就往她張闔不停的嘴里塞去。


    “還沒刷牙不要亂吼亂叫的,不衛生。”漱完口後,他掬把清水洗了臉便走出浴室。


    初家晴整個人呆傻住,不敢相信剛剛還在他嘴里的彼得兔牙刷,現在正含在自己嘴巴里。


    他刷過的牙刷……


    嗯……她對著洗臉台吐出牙刷,趕緊漱口想洗去過分親昵引發的怪異感。


    “呂、承、祚,我要殺了你!”她漲紅臉發出尖銳的吶喊。


    回房重新拿出一支牙刷,她才開始梳洗,當然,免不了又一陣碎嘴的叫罵,這怒火一起就持續到出門前。


    “你為什麼亂用人家的彼得兔?”她拉著他手臂上的西裝外套追問。


    “眼誤加上手誤,這個問題妳要我回答幾次?”他反問她。


    她真是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總經理都親自打電話來追人了,她還有閑情逸致在那追問她的彼得兔,這麼閑怎麼不打電話去殯葬社訂骨灰壇,反正送禮自用兩相宜,搞不好團體購買還有折扣可享。


    “那樣很惡心耶,我的牙刷你拿去用,更可惡的是你還放到人家嘴巴里。”套上新鞋,初家晴不停的叨念著,“你要道歉,還要賠我的彼得兔。”


    “為什麼?”呂承祚抓著她就要出門。


    “你用過的牙刷我怎麼還敢用,我才不想每天跟你在那里相濡以沬。”她繼續連番抗議。


    她實在吵得讓人吃不消,手掌扣住她的上臂,他突地拉近兩人的距離,“這才叫相濡以沫。”說完斷然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唔……”她訝然不已,睜著小鹿似的無辜眼楮,讓紅潮逐漸淹沒她。


    吻了一會兒,他放開她,卻發現自己竟眷戀起那軟女敕的唇。


    當機立斷的扣住她的頸項抬高下顎,他二度進攻那甜美的唇,輕啄、啃咬,然後加深掠奪。


    頓時,手上的公文包、西裝外套、鑰匙、手機散落一地,初家晴背抵在門上,雙手緊揪著他的襯衫領子,腦袋一片空白。


    濃重的呼吸交錯著,呂承祚伸手抓起開衩裙襬下的腿,跨貼在自己的腰側,不住的撫模她滑女敕肌膚。


    當兩人吻得渾然忘我之際,遭到遺棄的手機在地上抗議似的響起,兩人的霎時終止。


    面色酡紅的初家晴轉身背著呂承祚整理衣服、兀自喘息,腦子里全是疑問,他們為什麼接吻?


    他則深吸口氣接起電話,“喂,你好。”


    “呂特助,我讓司機在門口等著,開會的資料不要忘記。”


    “是。”掛上電話,他飛快的穿上西裝外套,將散落地上的東西一一拾起,接著拉過初家晴,為她套上外套,整整她的發說︰“總經理在樓下等我去鴻遠開會。”


    “總經理?”她瞪大眼楮,總算知道擔心了。


    “剛剛我打電話叫了出租車,應該在樓下等了,妳先去公司,有什麼話晚些再說。”語畢,他在她光亮的額上落下一吻。


    晚點再說……初家晴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他將傻呼呼的她帶下樓,送上了出租車,“麻煩到海棠企業。”交代完,他才快步往前方的黑色轎車走去。


    一坐上副駕駛座,他立刻系上安全帶,“總經理,很抱歉。”


    “嗯,告訴我待會兒開會的議題。”範景涓沒有不耐,倒是好奇他和被他以掩護手法送上出租車的小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有聯絡侯律師嗎?”


    “是,侯律師會自行前往鴻遠。今天會議主要是針對執行時間、確切主導者及參與者底標金額的確認,還有最終階段的部分事宜要再商榷,這是相關資料。”他將資料遞給後頭的她。


    範景涓接過後靜靜的看著文件。


    當車上三人都習慣了安靜,她卻突然開口,“你昨晚是不是拐我的小秘上床?”


    呂承祚吃驚的瞪大眼,一不小心被口水嗆著,引起一陣猛咳,“咳、咳……”好不容易止住咳,他才開口為自己辯解,“總經理,讓妳失望了,沒有,今天遲到純粹因為我睡遲了。”


    見一旁的司機瞟來質疑目光,他問心無愧的回看了一眼。


    範景涓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昨晚沒有不代表未來沒有,看來是遲早的事。


    “你睡遲了跟初秘有何關系?”


    她打量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直盯著他背後一陣熱,讓他覺得坐如針氈,心里納悶著,總經理幾時也八卦了起來?


    “是,一切全是我的疏忽,當初急著找秘人選,卻挑中一個嗜睡如命的女人,總經理就當她是豬好了。”他一臉莫可奈何的說。


    車上另外兩人听了,嘴角都忍不住微微向上揚。


    呂承祚則暗自懊惱著,他最近的表現真是超級糟糕,連小紅帽都想染指。不行,不是提醒自己不再對學妹伸出魔爪的嗎?


    讓感情摻入工作實在太不專業了,且欺拐小學妹更是卑劣。


    Shit!肚子爆疼的,忙碌的工作害扔家晴忘記補充她的救命仙丹--止痛藥,二十八天一次的不適就這樣戕害著她的身軀,讓她連接個電話都氣虛無力。


    打從昨天就一直凝著臉,活像座冰山的呂承祚從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一看見他,她立刻虛軟的說︰“呂特助,麻煩你幫我注意一下電話。”說完,地抓著一只繡花袋就往洗手間去。


    坐在馬桶上,她低頭申吟著,“當女人真辛苦,下輩子我寧可當豬都不要再當女人了。最近真是胡涂,竟然會忘記囤積止痛藥。”瞧她現在渾身發軟、四肢冰冷,這跟頻死的人有什麼差別?


    好不容易走出來,她眼一抬,發現呂承祚就站在洗手間門口瞅著她。


    “赫,不是請你幫我注意電話,你在這里做啥?”干麼悶下吭聲的嚇人,難不成這家伙有偷窺的癖好?


    “妳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身體不舒服?”呂承祚模模她的手,“手冷冰冰的,感冒了?”明明是關心的詢問,他的臉色卻跟冰塊似的,活像在閻王身旁當差的。


    “沒事啦!”初家晴迅速抽回手。


    問啥問,反正多說無益,況且她沒跟男人討論生理痛的習慣。


    “沒事?”他尾音微微上揚,“沒事就好,總經理在找一份會議紀錄,請記得妳是我引薦的人,也請記得我對工作的野心,不要再偷懶了。”他說完,率先走回辦公室。


    偷懶!他竟然說她在偷懶!她氣得眼楮一紅,“詛咒你下輩子變成女人,讓你嘗嘗這種不舒服。”


    這家伙從昨天早上就陰陽怪氣的,先是莫名其妙的吻了她,下午開完會回來又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還對她說這種話,難道他一個大男人也有二十八天的困擾?


    “桌上文件不要忘了歸檔,我陪總經理出去開會。”見她走回位子上,呂承祚高傲的命令著。


    “是,我知道了,呂特助。”她哽咽的說。


    見他走進電梯,初家晴眼里的濕濡立刻淌了下來,“不知道藥局有沒有接受外送的服務?”她渾身無力的坐入位子。


    咦?桌上怎麼有一杯溫開水,還有止痛藥?誰放的……難道是呂承祚?


    頓時覺得心頭暖呼呼的,她的眼眶又泛紅了,二話不說,她趕緊吞了兩顆止痛藥,期待痛楚早點消失。


    桌上哪有文件要歸檔,一張紙都沒有,就只有止痛藥跟溫開水大剌剌的擱著。


    是他嗎?如果是,為什麼他還要說那種令人討厭的殘忍話語?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疑問一直持續到下班,從痛楚中解放的初家晴和呂承祚一起坐出租車回家,一路上她直瞅著一旁靜默的他,瞧他一臉高傲的緊盯著他的PDA不放,她直覺得他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靶覺她的目光似要在他身上灼燒起來,呂承祚抬起頭,冷冰冰的開口,“干麼一直看我?”


    “今天桌上的水跟藥是你放的?”初家晴單刀直入的問。


    “什麼水跟藥?”呂承祚裝傻。


    “溫開水跟止痛藥。”夠白話了吧?“回答我啊!”


    “下車,到家了。”付了車資,規避問題的他從另一頭下車。


    她跟著飛快的下車,攔堵在他面前,“干麼不回答?”


    “小紅帽,上班時候病懨懨的,一下班就生龍活虎,當心我跟總經理密告革妳職。”他威脅她,繞過她繼續向前走。


    “你為什麼顧左右而言他?”她一路追問到家門口。


    “為什麼是我?也許是某個部門的暗巒者送的。”他信口胡謅,“這麼想知道的話,後天我跟總經理去吉隆坡開會,妳正好有空閑可以徹查一番。”


    問、問、問,有啥好問,他已經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惱不已,總之他這次一定要堅持,不再染指學妹。


    嬌小的她耍賴的抵住他的腰,“見鬼了,就算別的部門有仰慕我的人,也該是送鮮花一束,沒事送藥來干麼?”


    呂承祚一時語塞,這丫頭一精明起來,還真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你說、你說啊!”她幾乎要撲上他。


    為什麼不回答?為什麼突然對她冷漠?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偷偷對她好?


    他一惱,揪起她的手腕,泄恨似的吻住她的嘴。


    一定是這股香氣讓他迷失,讓他一見她就內心波動,想狠狠的吻她,他該避開的,卻屢屢失敗。


    他吻得她唇都疼了,她怔然的凝視著他,霧氣幾乎氤氳了視線。


    許久他才放開她,漠然的盯著她已然酡紅的臉說︰“要不是妳不方便,我會拖妳上床,以後不要這樣追問男人,這種挑釁不是妳可以承擔的。”拋下怔忡的她,他快步回房。


    一關上房門,呂承祚氣急的把外套、領帶甩了一地,連放在口袋里的PDA也不能幸免。


    為什麼要拐騙她走進自己的生活?接著一步步陷入,眼中只有她,為什麼他沒有絲毫警覺性,等到心情驟變,才發現陷入的境地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他是用她的弱點在蒙騙她的感情,萬一有一天這些弱點不再存在,她會怎麼樣?跟佟妃一樣選擇遠走高飛,然後又留下一個托付?


    呆愣在原地的初家晴抹去眼角的濕濡,平心靜氣的思索著他的話。


    雖然對他的轉變一頭霧水,但是她知道,是他,那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除了他,還有誰會知道她是不是二十八天到了,想賴?休想!
[快捷键:←]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古代言情小说_琼瑶小说,亦舒席绢于晴典心古灵小说全集_翅膀猪言情拒绝任何涉及政治、黄色、破坏和谐社会的内容。书友如发现相关内容,欢迎举报,我们将严肃处理。

作品欺拐小學妹内容本身仅代表作者方蝶心本人的观点,与古代言情小说_琼瑶小说,亦舒席绢于晴典心古灵小说全集_翅膀猪言情立场无关。
阅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确有与法律抵触之处,可向古代言情小说_琼瑶小说,亦舒席绢于晴典心古灵小说全集_翅膀猪言情举报。 如因而由此导致任何法律问题或后果,古代言情小说_琼瑶小说,亦舒席绢于晴典心古灵小说全集_翅膀猪言情均不负任何责任。

古代言情小说_琼瑶小说,亦舒席绢于晴典心古灵小说全集_翅膀猪言情做最专业的言情小说网,喜欢看言情小说的你,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cbzy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