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小老公  第四章
作者:方小亞
    事與願違又被他坑了,現在她不只必須見他,還必須一個禮拜見他一次,從禮拜六晚上到次日傍晚。


    “可惡!”稟瑜只想把這鬼規則丟到他臉上去泄恨。“這是什麼規則?”她以為她只要買一棟房子安置他,讓他能安身立命,這就足以打發這個厚臉皮的小白臉,沒想到他還得寸進尺,進而要求她得每個禮拜來見他一次!


    他這算是哪門子的情夫,凡事都由他發號司令,稟瑜覺得她還比較像是他的情婦,任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既然你是我的情夫,你就該什麼事都听我的,由我來發號司令,一切由我來做主才對。”


    “好吧,由你做主,你一個禮拜要見我幾次?”


    “一次都不想見。”她只想把他晾在這邊,隨他要做什麼事都可以,就是不準打擾她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


    “這樣的話,我算什麼情夫!”


    “這就是我立的規矩,你要不要遵守隨你便。”最好這個決定能氣死他,然後他再去另外找個金主來供養他,屆時她就解月兌了。


    “你若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你。”


    “你敢!”稟瑜咬牙切齒地瞪他。


    他咧著一口的白牙,笑得好迷人。“要不要來打賭?”賭看看他敢不敢。


    他的笑容依舊,稟瑜真想賞他一巴掌,打掉他的嘻皮笑臉,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怎麼樣?答不答應?”他問她。


    而除了好之外,她還能回答什麼?


    稟瑜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好,就一個禮拜來見你一次。”


    “那你什麼時候會到?”


    “你想做什麼?難道我連幾點來都得受你控制不成?”


    “你怎麼這麼講話,凶巴巴的,一點都不甜蜜。”


    她的一切都被他操控著,她見鬼了才跟他談甜蜜。


    “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來,好幫你準備晚餐。”


    “我會吃飽了再過來。”所以他不用麻煩了。他煮的飯,她還不見得敢吃呢。


    “你怕我下毒,毒害你啊?”


    “哼。”她諒他不敢。


    “好吧,既然你得忙到那麼晚才能過來,那麼——我就先洗好澡等你來喲。”他說話說得很曖昧。


    稟瑜實在很難想像他是十年前那個擁有一雙清澈眼眸的男孩,他的純潔思想還有天真跑哪去了?


    “隨你便。”她咬牙切齒道。


    她沒想到他真的這麼不要臉,竟然真的月兌光衣服,一絲下掛的躺在床上等她。稟瑜穩住心中莫名的騷動,硬生生的別過臉不看他。


    他卻一直揮手,還拍拍他旁邊的床位叫她過去。


    她想過去,以證明她並不怕他,但是她卻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他的身上瞄去,她怎麼敢、怎麼敢爬上床跟他做那檔子事!


    稟瑜困難地咽了咽口水,這才發現她口乾舌燥得連吞口口水都困難。


    “怎麼了?”他看她臉上的表情不對。


    “我——我想吃飯。”最後她只能想到這個來當藉口。


    “你想吃飯?”


    “對,我餓了。”


    “可是你說你會吃飽才過來的。”所以他沒準備晚餐啊。


    “總之我就是餓了,就是想吃飯不行嗎?”稟瑜怒氣沖沖的橫了他一眼,而當眼光一不小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她的臉忽然問紅得跟個什麼似的,她連忙把頭別開去,跟著奪門而出。


    她看似餓了,但事實上馬地知道她是落荒而逃,她肚子餓只是藉口,其實她根本不敢面對他,還有他們兩個人即將要發生的事。


    她想逃是嗎?


    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可以等。


    馬地慢條靳理的穿好衣服,洗手做羹湯去。


    他為她煮了三菜一湯,全是家常的台菜,稟瑜原本只是想拖延時間,根本不想吃東西,她倒是沒想到出生於馬爾地夫的馬地煮起中國菜來競也頗有模有樣。他煮的都是一些家常菜,但卻色香味俱全,這讓她想起她有多少年沒在家里吃飯了。


    她因為公事,大多的時間都在外頭用餐,那不外乎是一些簡餐還有排餐,倒也不是吃膩了,因為她原本就是一個對吃不挑剔的人,只是當她吃慣了外頭的大魚大肉後,難得看到家常菜競讓她食指大動。


    她發現她肚子真的餓了。


    他替她盛了半碗飯,並把筷子遞給她。


    稟瑜夾了口牛肉炒青椒,發現它的口味比她所想像的還要來得好吃。“你很會煮菜。”她頭一回夸獎他。


    馬地但笑不語。


    他沒告訴她,為了這一天他努力了很多年。


    她吃飯吃得很慢,其速度只比蝸牛走路還好一點點,而且她的拖延戰術還不只如此,她吃完飯後要看新聞,看完新聞後要看影片,看完影片之後要听音樂,總之她把自己一整個晚上的時間都釘在客廳中,看得馬地覺得有點好笑。


    “你就這麼怕我嗎?”他雙手環胸,斜倚在臥房門口看她心神不寧的模樣,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電視上。她心里在想什麼,說句老實話,他真的很好奇,非常想知道。


    她見到他出現,有股沖動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但,不行,那顯得她處於弱勢,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


    稟瑜強迫自己把臀部好好的黏在皮椅上,對他的話盡量做到無動於衷的地步。她拿著遙控器不斷的轉台,但競沒一台的節目能留住她的視線。


    “你不會還是處女吧?”他問。


    她這才有反應——瞪他一眼。


    她是不是處女他應該最清楚。是處女,她就不會懷孕,不會為馮家生了一個兒子,更不會為了兒子而留了個把柄落在他手里……總之,他問的問題很無聊,她根本就懶得回答。


    “我問的是,你這十年來該不會一個男人都沒有吧?!”


    她不回答他。


    “你為我守身如玉?!”


    她這會兒是連看都懶得看他,因為他若老想著要往自己臉上貼金,那麼她同情他還年紀輕輕的便患有幻想癥。


    “那你的怎麼解決?看、找牛郎?”他愈說愈過份了。


    “你到底說夠了沒?”稟瑜再也忍不住,真想站起來撕裂他的嘴,看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來。


    沒想到他倒好意思回答她,“還沒說夠。”


    他這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啊!她對他的嫌棄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他還能白目到這種地步!算他夠無恥。


    他信步走來,挑了她身邊的位置坐下。


    她要花好大的力氣才能忍住不尖叫,她從沒想過一向高高在上的她,會有一天落在一個卑鄙又無恥的小白臉手中。他要錢也就罷了,再多的錢她都可以給他,但他競妄想得到她的身體,這是稟瑜所不能接受的。


    她氣得全身都在發抖,而他的大手毫無預警的罩了下來,直接襲上她的胸部,她想拍掉他的手,但卻听到他在她耳畔低語,說她怕他。


    見鬼了,她才不會怕一個無恥之徒。


    “你怕你會愛上我。”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一點?”


    “那麼你為何會抗拒跟我?”


    “因為我討厭你,一見你就惡心。”


    “是嗎,十年前你可是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怎麼那時候你就不覺得我惡心了?嗯?”他挑了眉問她,手還同時伸進她的套裝里面,隔著胸衣掐著她粉蕾挑逗她。


    “討厭我?那麼就證明給我看,接受我、跟我做,如果你沒有反應,我就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樣?”他兩腳跨開,分別跪在她兩腿旁。


    他身上除了一件浴衣別無其他遮掩物,跨開的兩腿熱呼呼的貼近稟瑜光潔的大腿。他身上的熱氣從她的短裙底下幅射到她最隱私的那片天地。稟瑜發現她的雙腿發軟,身體隨著他的體溫而變熱。


    “我去洗澡。”她伸手想推開他。


    她想逃嗎?不,她是真的想去洗澡,這是禮貌。稟瑜在最緊要關頭還是想維持她最後的尊嚴,或者是操控權。


    但他卻抓住她的手,拉她回來,“不用洗澡。”


    “可是我工作了一整天。”


    “我喜歡你的味道。”


    “我很臭。”


    “我不覺得。”他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除去外套之後,她的胸衣露了出來,飽滿的胸部裹在四分之三的罩杯中,她胸前的偉大怎麼藏都藏不住,呼之欲出的渾圓讓人春心蕩漾。


    他用手勾下她的罩杯,粉紅的尖蕾探出頭來,他用手指撥弄它,它便熱情的反應,伸直了蕾頭,賁張著展現它最美麗的模樣來迎合取悅他的手指。


    好可愛。他忍不住多玩它兩下。


    稟瑜卻再也忍不住。


    她的第一個男人便是他,十年前,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所以她還能壓抑住自己的感覺,但十年後,他變得成熟又有魅力,對性方面,他的技巧顯然熟稔很多,這樣她還能抵擋得住嗎?她實在很懷疑。


    她猛然抓住他挑逗的手。


    “怎麼了?”


    “如果我沒反應,你就立刻停止對下對?”她急著問他,要他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馬地沒回答她,倒是看了她的胸部一眼。


    她的胸部因激情而起伏下定。她會沒反應?“你太看得起自己的定力了。”


    “是不是?”稟瑜故意忽略他的調侃,她只要他一個答案,是或不是。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沒反應,我就停手。”


    “而且以後不許再來糾纏我,同意嗎?”


    “同意。”


    “成交。”她松開他的手,讓他繼續。她想過了,只要忍住這一次便能換來永遠的解月兌,那麼她會忍的。


    她閉上眼楮,不斷的深呼吸,而且告訴自己,他是一個專吃軟飯的男人,沒有節操,眼里只看得到金錢的存在,這種男人她不屑一顧,更別說是對他動心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她突然驚呼,睜開眼來,看到他已經將她的衣服月兌了大半,她坦胸露肚的,他甚至用他的嘴含住她的乳蕾,這些她都可以忍受,但他的手在做什麼——“你不可以那麼做。”她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如此邪氣的逗弄。


    “為什麼不可以?這只是我的手段之一。”他不顧勸地繼續他手指的游戲,沿著她層層的花瓣進去,勾出她甜美的蜜水。


    “你怕你會崩潰?”


    “不是。”


    “那麼我為什麼不能繼續?”他惡劣的加快他手指的律動。


    “嗯——”她縮起身子哭泣著。


    十年來沒有男人的生活讓她緊實地跟個處子沒什麼兩樣。他弄得她好痛,但除了痛之外,卻又有著另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那是十年前她沒感受過的,那是什麼?稟瑜覺得好陌生,而且也好害怕,怕自己真的會崩潰,然後降服在他手里。


    不,那結局是她所不允許的。


    她怎麼能輸給一個無賴。


    她咬住嘴唇,要自己只記住痛的感覺,其余的感受她必須摒除,這樣她才能居於上風,不被他掌控。


    她狠狠的咬緊牙關,抗拒馬地的挑逗。但當他的唇吻上她咬緊的牙關,還有當他的手游栘於她的腰側,找到她的敏感點時,她就已經崩潰了大半。


    “你輸了。”他勾起勝利的微笑。他讓她達到高潮了,而他甚至還沒磨槍上陣呢。馬地坐在稟瑜的身上,舌忝著她的汗。


    她的汗是咸的。


    她覺得惡心,因為她覺得她的汗好臭,他怎麼敢舌忝,真惡。她想推開他,讓他別黏著她,但是她才剛剛經歷那一場狂肆激情的高潮,現在她整個人虛軟無力,連動都不想動,所以只好任由著他去。她必須休息一會兒。


    稟瑜閉上眼楮。


    他則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她倏地張在眼楮,問他,“你在干麼?”


    “月兌你的衣服。”他們剛剛太激動,所以他沒將她的衣服除盡,沒能好好的欣賞她美麗的胴體。


    “你少無聊了。”她拍掉他的毛手毛腳。他明明才剛做完,怎麼能夠再來一次?!


    “我沒有。”他回答她寫在眉宇卻藏在心底的疑惑。但稟瑜卻听不懂他說的。


    “我根本還沒做。”他低著身子,跟她咬耳朵。


    稟瑜瞪大了眼,她雖已經強忍住了,卻還是不自覺地驚呼出聲。


    他喜歡她的反應。


    現在她終於知道他有多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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