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情郎  第四章
作者:子紋
    舒嵐視而不見地看著眼前的空白畫紙。


    從她今天早上踏進“君杰科技公司”至今,已經過了一個上午,而她那個“死人骨頭”掛名勞工,竟然連來慰問她一聲都沒有,真是太過分了!


    她真起身,離開辦公桌,心中奇怪自己怎麼會職務高到單獨使一間辦公室,而這辦公室還不是普通的大,擁有獨立的會客室,和一個設計高雅的小房在緊連的房間。


    如果說這里是董事長辦公室,也沒有人會覺得懷疑。


    她伸了個懶腰。她一向是個自由的創作者,一整天坐辦公室,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昨天想離婚的事,想了一整夜,讓她幾乎一夜無眠,現在她整個人都快垮掉了。


    她緩緩地走進緊連的小套房,決定好好的小憩一番。反正被抓到的話,頂多被開除,而她根本就不在乎。


    張桓急急忙忙地回到公司,公司員工見到他,全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他昨天晚上在整理資料時,才發現被秘李欣媛壓在底下的香港傳真。


    近午夜的時候,他才知道在香港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他當機立斷飛往香港,事情一處理完,立刻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台灣。


    原因無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妻子。


    “人呢?有沒有照我的交代,把她帶到我的辦公室?”他一見到李欣媛立刻問道。


    李欣媛見到他,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恢復正常,用一貫冷靜的口吻,指著他的辦公室,“商小姐現在在里面。”


    桓聞言,松了口氣,他原本還怕舒嵐爽約不來了呢!他立刻輕快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沒幾步,他停了下來,磚頭疑惑地問李欣媛,“商小姐?是誰要你叫她商小姐?”


    “是商小姐自己啊!”李欣媛疑惑地皺起眉頭,“商小姐說是你大學的同學,來這里幫忙你三個月。”


    “她這麼跟你說?”他的臉色微變。


    李欣媛遲疑地點點頭。


    這個小女巫!承認她是他張桓的太太有那麼困難嗎?他氣沖沖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留後的李欣媛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的老板在氣些什麼?


    “舒——”


    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人影。他立刻磚頭要問李欣媛,卻不經意地瞥見套房的房門微掩。


    他把辦公室的大門關上,緩緩地走向套房。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兒,他不由得松了口氣,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模著她白里透紅的美麗臉龐,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觸她的紅唇。


    若瑤所提“生米煮成熟飯”的計謀閃過他的腦中,不過他隨即把它給甩開,他不願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得到他所愛的女人。


    他看了眼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未曾合眼。他站起身,把身上的衣服三兩下月兌得一絲不剩,然後輕柔地躺在她的身邊,緩緩地把她攬進自己懷里。


    舒嵐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在他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地睡去。


    桓看她睡著,才輕輕呼出一口氣,因為他知道一旦把她給吵醒,自己就別想睡了。他又看了懷中的她一眼,才心滿意足地合上雙眼,下意識的把她摟得更緊,再一次在心中隊長機發誓,這一生絕不會放她走。


    舒嵐半夢半醒地轉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踫上了一堵牆,還以為是Sam半夜跑錯房間,跟她睡在一起。


    她更靠近溫暖的泉源,這才驚覺不對勁,Sam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子,怎麼會——


    她閉著眼楮,用手移過對方赤果的肩膀、胸膛,感覺到對方皮膚下強健的肌肉!


    她驀然一驚,立刻睜開眼楮。入眼的是張桓熟睡的面容!


    她先是愣了一下,才想到推開他,但是她整個人被他像抱枕似的緊摟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


    她氣得全身發顫,又推了他一下,他還是不動。她心一橫,抬起頭在他的頸項旁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桓的反應是立即的,原本環在她腰間的手立刻抽離,人也坐了起來,捂住被她咬痛的頸項,吃驚地望著她。


    他看著她怒氣沖沖的表情,仍是一臉不知所以然。


    “怎麼了?”他問。


    怎麼了?她生氣地瞪著他,翻身下床,離開他。


    桓揉揉依然睡眼惺忪的雙眼,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手表。


    快八點了,自己不過誰了四個小時左右,難怪還是覺得有些許倦意。


    他看向一臉怒氣騰騰的她,有些茫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讓她氣得想殺了他似的。


    “舒嵐,”他深深嘆了口氣,“到底怎麼回事?誰惹你生氣了?”


    誰惹她生氣?她氣沖沖地走到他的床前,巴不得自己能夠舍得甩他一巴掌,他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股不平的憤怒在她心中升起,她轉身就想離去,卻被張桓一把拉住,甩也甩不開。


    她激憤不平地想拉回自己的手,卻發現這麼做只是多費力罷了,畢竟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除非他自己願意放手,不然根本就掙月兌不開。


    “放手!否則小心我揍你。”


    她開始惡聲惡氣地警告,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她只是一只紙老虎,根本就不會動手。


    “你到底在氣些什麼?”他捺著性子柔聲問道,“是不是我又在哪里惹到你了?”


    “你……你佔我便宜!”她火大的說道。


    “我佔你便宜?”


    桓感到困惑,然後心頭一震,震得他有些哭笑不得,這簡直荒唐可笑到了極點。


    佔她便宜?他看了眼自己赤果的身體,知道她一定想歪了。


    “你怎麼會說我佔你便宜?”


    他忍住笑意,輕松地靠向床頭櫃,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


    “你……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實在太羞人了。“你跟我睡在一起。”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詞匯。


    桓長長地吐出了口氣,“跟你睡在一起,就是佔你便宜?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思想那麼保守。更何況,你似乎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誰跟你是夫妻!”她立刻否認,接著有點不屑地說︰“更何況你這種人會那麼君子,坐懷不亂,和我躺在一張床上,什麼事都沒做,我才不信!”


    桓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大笑出聲,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看到她氣急敗壞的表情,立刻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他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給拉回床上。


    “你做什麼?”舒嵐驚恐的把雙手護在自己胸前,“你別指望我會再讓你佔我一次便宜。”


    桓看到她的舉動,不由得搖搖頭,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舒嵐!”他無奈地喚道,“如果我們真的有個什麼,你認為你會沒有感覺嗎?”


    “你少來了!”她揮開他輕觸她臉頰的手,“我睡得那麼沉,怎麼會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真是!他又嘆了口氣。


    “OK!我們這麼說吧!”他指指她身上,“你衣著整齊,怎麼——”


    “我衣著整齊,但是你衣裝不整啊!”她打斷他的話,不平地嚷道,“而且,你不會在完事之後,再幫我穿衣服啊!”


    “天啊!”


    這一刻他只能這麼說。


    “你佔我便宜還不承認。”她感到委屈。


    “我——”


    他真的是無語問蒼天,怎麼有個女人巴不得自己被“欺負”?他已經解釋過了,她卻硬是不肯相信他。


    他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沒有多大差別,讓她以為兩個人已經有了親密關系,對他而言是利多與弊,說不定以後他若真要佔她便宜,反而會方便得多。他越想越有理,便露出一個笑容,裝出一副歉然的表情。


    她一看,立刻不平地大吼,“我就知道!”


    她氣得快哭出來了。


    倏地,她火大的站起身,氣自己是個十足十的笨女人,都二十六歲了,還會迷迷糊糊的被騙,而且事情都過了,她竟然都毫無感覺。


    桓拉開被單,全身赤果地離開床上。


    舒嵐意識到他的舉動,忘了怒氣,吃驚地張大嘴巴看這他,萬千忘了女性的矜持。


    她整個人都傻眼了,緩緩地用目光把他的身體巡禮一次,越移越下……她吃驚地把頭抬起來,卻望進張桓饒有興趣的雙眸,臉頰登時一紅。


    “還滿意嗎?”他含著笑意問道。


    她听出他話里的嘲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不願意看他。


    自大的臭男人!


    “你不怕感冒啊?還不穿衣服。”她有點生氣地對他吼道。


    “我已經穿好了啊!”他打趣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她緩緩地轉過身,果然看到他正穿戴整齊嘲弄地看著她。今天真是倒楣透頂了,她有股尖叫的沖動,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他取笑的這步田地。


    她氣沖沖地轉身離開,心中還在奇怪,他怎麼會突然開竅了?現在竟然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間,還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是陌生的,而她討厭這種感覺,非常、非常討厭。


    “等等!”桓趕在電梯合上的前一刻,闖了進來。


    舒嵐故意不去看他,還在生他的氣。


    “別這樣嘛!”他把她攬近,“我獨自好餓,陪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好。”她把他環在她腰際的手拉開,“我目前的身份是你的職員,為期三個月,我可不是交際花,還要陪你吃飯、看電影。”


    “我為了你馬不停蹄地從香港趕回台灣,竟然得到這種對待,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香港?”踏出電梯外的舒嵐吃驚地轉頭看著他,“你幾時去香港,我怎麼不知道?”


    “昨天晚上,”他趁她不注意時,輕輕地摟著她,“所以我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沒合眼,剛剛好不容易才想休息一下,又被人咬醒,你說我可不可悲?”他用一副可憐兮兮的口氣說道。


    她聞言,抬頭看著他,才注意到他眼底倦意。


    “為什麼會忽然跑去香港?”她問道。


    “那邊的公司出了點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他淡淡地回答。


    又是公司!她真的快被這家公司氣死,越來越痕這家鬼科技公司。


    如果沒有了這家公司,桓就不會被他父親的訓條壓得死死的,他也只會是個普通的白領階級。


    他們之間,或許也就不會演變成今日這等局面。


    “二姊,你沒事吧?”


    正在冥想的舒嵐,被若羽突兀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三更半夜的,你想嚇死人啊!”舒嵐微慍地瞪著她。


    若羽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反將她一軍。


    “我才被你嚇死呢!三更半夜,無聲無息地坐在這里!”


    舒嵐又丟給她一個白眼,“那麼晚了,你不睡覺,起來干嘛?”


    “大姊肚子餓,”若羽一邊回答,一邊從冰箱拿出一條吐司和一瓶鮮女乃,“所以我就發揮手足之情,出來幫她覓食。”


    舒嵐聞言皺起眉頭。


    “大姊怎麼三更半夜肚子餓?”


    “還不是她肚子了那個小表作怪。”若羽回答道,“大姊一整天機會麼有吃東西,現在肚子餓是正常的。”


    “真是的。”


    舒嵐不由得替女人打抱不平,怎麼男人們都可以坐享其成,而受苦的永遠是女人。


    “要趕快把姊夫找回來。”舒嵐說著︰“不然以姊姊那雙笨拙的腳,搞不好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孩子給摔掉了。”


    “這還不司最嚴重的問題。”若羽淡淡地說道。


    舒嵐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她。


    “為什麼?”


    若羽嘲弄地一笑。“因為外人都知道她懷孕了,只有當事人本身搞不清楚,你說在這個情形底下,還能跟姊夫說嗎?”


    當然不能!兩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因為她們深知她們的大姊喜歡給人驚喜,尤其是給自己的老公驚喜,如果這個驚喜被她們破壞了,她們一定會死得很難看,所以還是尊重一下當時人,等她自己發現自己的喜訊。


    “天啊!這個白痴女人,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那麼糊涂。”舒嵐不由得嘆道。


    “你們又在說我壞話了。”蘊如從房間走出來,有點不平嚷道。


    低聲交談的兩人,又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姊,人嚇人,嚇死人,你有沒有听過這句話?”若羽驚魂未定地看著蘊如說道。


    蘊如一坐在兩個妹妹中間瞪著她們。


    “嚇死活該,誰教你們說我壞話?”


    “我們哪有。”舒嵐否認道。


    蘊如給她們的回答,是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她不客氣地拿起若羽倒給她的鮮女乃,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舒嵐緩緩的看著她姊姊依然縴細的身子,才驀然想起。


    “姊,如果做錯事怎麼辦?”她拉著蘊如沒有拿杯子的手,急急地問道。


    “認錯就好了啊!”蘊如理所當然地回答。


    “姊啊!我做的事,不是認錯就能了事的。”舒嵐無奈地解釋。


    “什麼事那麼嚴重?”蘊如疑惑地瞪著她問道。


    基本上,在商大小姐蘊如的心目中,實在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因為不管她做了什麼,她老公一定會認命地替她收拾善後。


    “是——”舒嵐正要開口,但是看到若羽瞪大一雙饒有興趣的大眼楮看著她,她立刻臉色一沉,指著房間,“小孩子回去睡覺,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課,給我進房去。”


    “我明天早上沒課,我都已經算成年了,我已經二十歲,不管在民法或是刑法上,我都已經算是成年了,所以——”


    舒嵐打斷她的話,口氣完全沒得商量,又指著房間,再次重申。


    “我說,進去。”


    若羽不甘願地嘟著一張小嘴,站起身,氣沖沖地走進房。


    “到底是什麼事?那麼慎重。”蘊如還是一派天真的表情,絲毫沒有感受到舒嵐緊張的神色。


    舒嵐實在很難啟齒,她怎麼會問自己姊姊這種問題?


    “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鼓起勇氣問道︰“如果你在迷迷糊糊中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系,你要怎麼辦?”


    蘊如拿起一片烤吐司,咬了一口,反問她——


    “那個男人長地怎麼樣?”


    天啊!


    “姊,那個男人長得怎麼樣很重要嗎?”她無奈地問道。


    蘊如迫切地點點頭。


    “當然重要!你看,就拿我而言,八年前,我雖然未婚懷孕,但是我並不後悔啊!因為Janssen長得很帥,我相信生出來的小孩也會很漂亮,所以我不怎麼辦,就是等著生小孩而已。”


    她早該知道跟她這個凡事大而化之的大姊談,根本就談不出個所以然,舒嵐放棄地站起身,決定回房睡覺,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蘊如把最後一口吐司塞進嘴里,又喝了口牛女乃,緩緩地再度開口。


    “你是不是偷嘗禁果了啊?”她問。


    舒嵐聞言立刻停住腳,吃驚地看著她姊姊。


    “我們是姊妹,我怎麼會不曉得?”


    蘊如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要舒嵐坐回來。


    “那個男人是誰?”她問道。


    “姊,”舒嵐微慍地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當然是——”


    她閉上嘴巴,不想提張桓這個名字。


    但是,她不說,其實蘊如也猜得到。她了解地點點頭。


    “是不是那個長得像吉田榮作的帥哥?”


    “姊!”她警告地喚道,氣她姊姊總是用一堆偶像來形容周遭的人。


    蘊如還是一副天真的臉孔。


    “我問你,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她吃驚地重復一次。


    蘊如點點頭,“對啊!靶覺。”


    “我沒感覺啊!”舒嵐老實地回答。


    基本上,她根本就想不起她到底跟桓做了什麼事,還講到感覺?


    “沒有感覺?”


    蘊如聞言,表情立刻變得茫然。沒有感覺?她一向是家中公認最遲鈍的一個人,不過現在她可有點懷疑了。


    “我當時睡死了,什麼都不知道。”舒嵐看到蘊如茫然的臉色,立刻開口解釋。


    “不會那麼離譜吧!”蘊如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喝醉了,也有模模糊糊的感覺啊!”


    “所以我說啊!我們家的兩個老女人,腦袋里永遠少了一根筋。”


    若瑤緩緩地從她的房間走出來,著實把她口中所言的兩個“老女人”嚇了一跳。


    “你都听到了?”舒嵐急急地問。


    若瑤點點頭,還指向後面,“小羽也听到了!”


    丙不其然,另外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也冒了出來。


    這下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舒嵐拿起旁邊的抱枕,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臉上,覺得丟臉之極。


    “其實,二姊,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我們。”若羽開口說道。


    “對啊!”若瑤也附和,還有點人身攻擊的指著蘊如,“大姊若能替你解決問題,當初就不會未婚懷孕了。”


    “商若瑤!”蘊如微怒地瞪著她的小妹妹。


    若瑤對她凶神惡煞的臉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個小表會有什麼辦法?”舒嵐拿開壓在臉上的抱枕,不太感興趣地問道。


    基本上,她並不相信這兩個小表能夠替她想出什麼主意,她只求她們不要闖禍就好了。


    “你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若瑤問道。


    “當然是懷孕羅!”若羽替舒嵐回答。


    蘊如和舒嵐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們一問一答,想听听她們到底想表達些什麼?


    “有兩個方法!”


    若瑤伸手在舒嵐的面前比了個二。


    舒嵐還是一頭霧水。


    “第一——”


    “就是讓事情順其自然。”若羽接下若瑤的話,兩人吵歸吵,有時默契卻有極佳。“可是,以你目前被過去蒙蔽雙眼的情形來看,你一定不甘心現在懷孕,所以我們只好試第二個方法。”


    “第二個方法是,”若瑤開口了,“現在市面上有一種"事後丸",你若真的怕自己懷孕,你可以試著吃吃看。”


    “事後丸?”


    蘊如和舒嵐異口同聲地重復一次,奇怪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听說過。


    “對啊!”若羽匆匆地跑進自己房間,拿出一瓶不知裝的是什麼藥的藥瓶,把它塞進舒嵐的手上。


    “這就是事後丸,以後你可以放大膽跟姊夫做任何親密的舉動,只要記得吃藥就好了。”


    “那不是跟避孕丸差不多?”蘊如好奇地問道。


    “不一樣。”若羽解釋道,“避孕丸要天天吃,這個只是做了才吃,方便多了。”


    兩個“老”女人被她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舒嵐拿起瓶子看了看,疑惑地倒出一顆。


    蘊如也拿起一顆藥丸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才疑惑地皺皺眉。


    “小瑤,這藥丸怎麼那麼像你上次拿給我的避孕丸?”


    兩個雙胞胎神色各異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姊,你記錯了啦!”若瑤拿走她手上的藥丸,“你忘了嗎?你的避孕丸上面有條橫線,這個沒有。”


    “是嗎?”


    蘊如有點懷疑,可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的避孕丸上面到底有沒有一條橫線。可能真的記錯了吧!她想。


    兀自沉思的兩人,並沒有主意到兩個雙胞胎奇怪的表情。


    “不對啊!”舒嵐的目光從藥丸上面移到兩個雙胞胎妹妹的身上,“你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兩個雙胞胎難得一時語結。


    “是袁浚槐給我的。”若瑤索性把罪全推給她的學長,反正她姊姊也不會去找袁浚槐算帳。


    若羽听到她的話,實在很佩服她的雙胞胎妹妹,竟然還能想出這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


    “袁浚槐?”舒嵐覺得吃驚,“他給你這個干嘛?難不成你們兩個人已經——”


    “喂!別胡亂猜測,毀謗我的名譽。”若瑤嘟著嘴巴嚷嚷。“我才不會喜歡上那個老頭子。”


    “老頭子?”舒嵐疑惑的問,“浚槐現在不是才二十幾快三十而已嗎?怎麼會是老頭子?”


    “快三十就很大了。”若瑤巴不得趕緊解釋,以示清白。“總之,我跟他是絕對是不可能。”


    蘊如和舒嵐心照不宣地對看一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袁浚槐愛她,只有她——這個寶貝商若瑤—還在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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