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上)  第四章
作者:子紋
    “哇塞,這就是古時候的有錢人!”一進入嚴府,陸芷兒就好奇的東模西模,什麼小東西都可以勾起她的興趣。


    她跟著嚴拓天穿過雕梁畫棟的雄偉建築,一路上嘴里不住贊嘆。


    “喂!你別走那麼快,我想看看這里的環境。”


    嚴拓天瞄了她一眼,仿佛沒听到她的話似的,腳步絲毫沒有放慢,發現她有意拖慢他的步伐,他索性伸手攬住她的腰際,微微一抬,下一刻,她雙腳幾乎是懸空的被他給抱著走。


    真沒想到他的力氣那麼大!她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那麼小氣,也不讓她多參觀一會,反倒一副急著帶她上哪去安排工作的樣子。


    她被帶進一間氣派的房里,嚴拓天反身將門關上後才放開了她。


    陸芷兒有些不快的將雙手給背在身後。


    “說吧,你要我做些什麼?”她看多了不讓人佔一絲便宜的有錢人,只是沒想到嚴拓天也是其一。


    嚴拓天打量著她,奇怪她對他的踫觸怎麼一點都不覺得不妥。


    “那小表真是你夫君?”


    她側著頭,考慮了一會兒,“應該算是吧。”


    “這是什麼答案?”


    “因為他說他是,他就是嘍!”


    他不解的看著她,站定在她面前,“把話給說清楚。”


    她嘆了口氣,若老實跟他說的話,他可能會以為她是個瘋子。她抬起頭看著他,驀然發現他耳朵下方有個月形胎記。


    這個胎記牽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一個記憶……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撫向他,記得她的女圭女圭也有一個同樣的胎記。


    她出神的用手指劃過熟悉的形狀,以前她最喜歡揪著他的耳朵玩,惹得他滿臉通紅,但是……她的目光移向了嚴拓天的雙眼,就見他也專注的直視著她。他的個性跟女圭女圭也差太多了吧?!


    女圭女圭很溫柔膽小的……


    看著她困惑的美麗神情,嚴拓天忍不住低下頭,印上她嫣紅的唇瓣。


    他的舌竄入了她的口中與她交纏,她呆楞了一下,對事情的轉變有些訝異。


    真是有趣極了,她竟然在古代遇上了女圭女圭,而且他還對她那麼熟情。她開心的伸出手緊緊攀著他,回吻著他,她覺得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催化著她所有的感官神經。


    他的手沿著她姣好的身軀上下移動著,她熱情的反應使他有些訝異,她真的跟他以往所認識的女人不同。


    “你好美……”嚴拓天的手滑過她的臉龐,看著她因激悄而泛著紅暈的容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的腦子慢半拍的接收他話中的意思,久久……


    “你是什麼意思?”陸芷兒雙眼微眯,眼底閃過一絲警告。


    “當我的女人,”他重復了一次,“我要你成為我嚴拓天的女人。”


    她立刻伸手覆住了他的,阻止它在她身上放肆的蠢動。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娶我?”


    嚴拓天困惑的看著她,“你是在跟我要名分?”


    這個自傲的口氣使她的臉色一沉,退了一步。“你不娶我,卻要我成為你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你在嚴府的工作就是服侍我。”他大手伸向她,想把她再次拉回自己的懷里。


    這是哪來混帳男人,她的雙眼冒出火花,躲過了他的手。沒想到她陸芷兒到了這個落後的年代,還要淪為當人家情婦的下場。


    這嚴拓天真是該死!


    在嚴拓天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前,就看到一只擺在幾上的前朝古董花瓶朝他迎面飛來,他機靈的一閃,隨後破碎聲響起。


    “你做──”


    他還話沒說完,又是另一只花瓶,然後一下子,他的房里物品四散,陸芷兒瘋狂的拿東西往他身上砸。


    若他之前不知道自己惹了個潑辣的女人,現在他也該看清楚了。


    “陸芷兒,立刻把東西放下,”嚴拓天愕然的看著她使勁全力抬起一張木椅朝他丟來,他身子倏地一閃,“你會傷了你自己。”


    “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這個大色鬼。”


    大色鬼?!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會被她這麼叫喚。


    她用力的推著銅鏡。


    她不是想把銅鏡給拆了吧?!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時,砰地一聲,陸芷兒給了他答案。


    “你這該死的女人!”他也動了肝火,幾個大步上前要抓她。


    但她靈巧的閃過他的手,只要是能拿能丟的,她全都抓了往他身上甩。


    兩人一追一躲,弄得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嚴拓天帶一名陌生女子回府的消息,不一會兒就傳進了他的胞姊,當今受封為麗貴妃的嚴淨柔耳里。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听完太監來報,眉頭不由微皺。


    太監退到一旁沒有答話,嚴淨柔坐著想了好一會兒。這嚴府自從拓天當家之後發展得極好,但這也不代表他可以亂來啊!


    她原本打算等今夜用膳時再向弟弟詢問,但最後還是沉不住氣的站起身,準備去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她才走近嚴拓天所住的松濤館,便听到里頭傳來物體踫撞和女子的尖聲吼叫……


    “這……”一時之間,她感到莫名其妙。


    就見一群下人也圍在松濤館外,個個面面相覷,就是沒一個人敢進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怎麼著?”


    “娘娘!”一看到嚴淨柔,眾人連忙跪下。


    “起來吧。”她將目光移向緊閉的房門,“嚴爺呢?”


    “在里頭。”一位婢女向前代表發言。“還有一位嚴爺帶回來的姑娘。”


    就在此刻,屋里又傳來物品破碎的震天巨響,而這次在女子吼叫聲中,夾了句男人的詛咒聲。


    嚴淨柔怕里頭發生慘案,立刻下令,“把門打開!”


    她話是說了,但就是沒有人敢動,誰都知道嚴拓天是個嚴厲的人,沒人敢去惹惱他。


    “還不把門給打開!”嚴淨柔對著自己的貼身宮女說。


    “是。”小翠不敢遲疑,連忙將門推開。


    一個花瓶突然朝她飛來,她驚呼了一聲,連忙一閃,就見花瓶落地應聲碎裂散落在回廊上。


    “這……”嚴淨柔啞口無言的看著地上的碎片,然後她神色一斂,走了進去。


    就見里頭如同打仗似的亂成了一團。


    “娘娘,這里危險,你先出去。”嚴拓天有些狼狽的推了下她,“小心傷了自己。”


    “你在做什麼?”這是他一向威風颯颯的弟弟嗎?她不禁傻眼。


    “沒事。”他沒有多解釋,又推了她一把。


    “拓天!”她難得硬了口氣。


    嚴拓天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陸芷兒就拿著一個硯台跑了出來,這房里能丟能用的都給她給丟盡甩盡,就剩這個硯台。


    “你給我放下!”看到她的舉動,他一吼,“小心傷了人。”


    “傷了人不是更好!”她火大的回道。


    “這位姑娘……”嚴淨柔打出娘胎可沒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子,不由柔聲問道︰“是舍弟惹惱了你嗎?”


    她輕輕柔柔的聲音令陸芷兒著實一楞,她瞥了一眼站在嚴拓天身旁的天仙絕色,她出色的外表和婀娜多妾的體態,讓她不由得看直了眼。


    “舍弟?”她指了指嚴拓天,“他是你弟弟?”


    嚴淨柔點了下頭。


    這世界真不公平,這嚴家姊弟怎麼都生得那麼好看?!


    “怎麼……”嚴淨柔伸出玉手指了指四周,“弄成這副景象?”


    “還不是這個色鬼!”指著嚴拓天,陸芷兒一把火燒了上來,“他竟然要我做他的女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有老公──就是你們說的什麼相公,他還死要我跟他上床。”


    听到她一連串的話,嚴淨柔的臉色是一青一白,她瞄了嚴拓天一眼,“你真這麼對這姑娘要求?”


    他點頭,一點也不覺有何不妥,“她的夫君不過是個孩子。”


    “那又如何?”陸芷兒反駁,“我在二十一世紀的老公還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嚴家兩姊弟對看了一眼。


    “你還有另外一個夫君?”嚴拓天問。


    被他這麼一問,陸芷兒倒不知道該承認還是該否認,畢竟那個柳靖亞在他們眼中可以算是個“未來人”。


    “可以這麼說。”她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嚴拓天一听臉色變得很難看。


    嚴淨柔則一下就把她打入那些不三不四女人之流。


    “這個女人不能留。”她簡短的下了命令。


    “我要她!”嚴拓天嚴肅的口吻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拓天!”她有些惱怒。


    “事情就這麼決定。”在嚴家,嚴拓天的話才是聖旨,就算嚴淨柔現在貴為娘娘,但還是個嫁出去的人。


    “他媽的,你說決定就決定嗎?”陸芷兒再次使潑,“我偏不要在這里面對你這個大色鬼。”


    大色鬼?!


    嚴拓天一時傻了眼,這個死丫頭,從進門開始便對他無禮不馴,他都給了最大的包容,現在她竟然左一句色鬼右一句色鬼的叫喚他。


    他長手一伸,正耍抓住她,陸芷兒卻俐落的一閃,還將臉莫名其妙的嚴淨柔拖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


    “姊,你走開!”


    她也想啊!嚴淨柔驚慌得想要離開,但陸芷兒不放手,她能有什麼辦法呢?一時之間,她就被陸芷兒左扯右甩的,而嚴拓天則伸長了手,企圖捉住躲在她身後的她。


    “你們夠了!”嚴淨柔被他們一來一往的動作弄得頭都痛了,忍不住拉開了嗓門用力一吼。


    嚴拓天和陸芷兒同時停下了動作。


    “娘娘?”嚴拓天這才注意到胞姊一臉的蒼白。


    “你……”指著他,嚴淨柔問道︰“希望她留下?”


    他點頭。


    “好!”她快速的作下決定,“那她會留下來。”


    “喂──”


    “叫我娘娘。”嚴淨柔的美目掃了一臉不滿的陸芷兒一眼。


    她不是很情願的喚了聲,“娘娘!”


    “你不想留在他的身邊?”


    她忙不迭的點著頭。


    “那你就跟著我,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你。”


    陸芷兒聞言,眼楮立刻一亮。


    “那有錢嗎?”她問了最要緊的事。


    “如同宮女俸銀。”嚴淨柔淡淡的回答。


    “成交。”陸芷兒喜孜孜的說。


    “姊!”嚴拓天感到不悅。


    “叫我娘娘。”嚴淨柔口氣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她才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被親情攻勢打動。


    “娘娘──”他只好改口,但才一開口卻又被打斷。


    “什麼都不要說了!本宮已經決定了。”嚴淨柔對一旁的陸芷兒說道︰“我們走吧。”


    陸芷兒听了,不敢有遲疑,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後,離去前,還不忘對黑了張臉的嚴拓天扮個鬼臉。


    最好氣死這個徒有長相但卻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她果然不是他,她的女圭女圭才不會是個急色鬼。


    苞在嚴淨柔身旁其實挺輕松的,因為她單單光是侍女就有七個之多,所以事情都輪不到陸芷兒,除了偶爾打打雜外,其他時間她可以說是悶得發慌。


    沒有電視可以看,這可是來古代最大的一個缺點。她好懷念可愛的“豆豆先生”啊!


    “小石頭。”沒事做的她偷溜到後院去找自己的小老公。


    “芷兒姊姊!”小石頭興匆匆的丟下手上的樹枝,跑向她。


    “你在干麼?”


    他拉著她的手,走到一旁,就見地上寫著歪七扭八的字──石定安。


    “在學寫自己的名字啊?”她笑著問。


    他興奮的點著頭,“嚴爺說,只要我會寫自己的名字後,他便做主請個先生來教我讀。”


    “是嗎?”她很懷疑,那個大色鬼哪會那麼好心。


    “對啊,嚴爺對我很好。”小石頭一提到嚴拓天就像把他當成神祇似的崇拜,“我以後也要變成像他那樣厲害的人。”


    陸芷兒吐了吐舌頭。厲害個鬼,第一次見面就像要把她當成上床的男人會是什麼好東西?小石頭別讓他教壞了才是。


    這幾日,她跟在嚴淨柔身旁,那嚴拓天三不五時就上門去串門子,就連嚴淨柔也被他的態度給搞胡涂了。


    嚴淨柔方才還問她,願不願意到他房里服侍……開什麼玩笑!她為什麼要屈就自己去服侍男人?


    “想什麼?”


    突然耳際傳來的輕呼令她嚇了一跳,她一個轉頭,正好對上嚴拓天美麗的雙眸,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驚慌的退了一步。


    “怎麼?”他看到她的反應,不由皺起了眉頭,“像見鬼似的?”


    “你本來就是個鬼,不折不扣的色鬼!”她的聲音不大,但卻正好可以听進他耳朵里。


    “你──”


    “我什麼都沒說,若你听到什麼,都是你听錯了。”陸芷兒打斷了他的話,打算來個打死不認。


    嚴拓天嘴角帶笑的看著她,奇怪,她越是躲他,他越是想要得到她,他沒見過像她那麼奇特的姑娘,就算是她有夫君他也不在乎,縱使小人,他也一定要她專屬于他一人。


    一旁的總管──胡相安不由看得傻了,跟在嚴拓天身旁多年,他還真沒看過他如此輕松的一面,而且還對個姑娘表現出那麼大的縱容。


    聰明的他立在一旁,靜靜看著事情的發展。


    “小石頭。”嚴拓天將注意力從陸芷兒的身上拉開,低頭看著小石頭,“你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嗎?”


    他立刻點頭,指著方才寫字的沙地。


    嚴拓天見了,點了點頭,“很好,明日你就到我的齋來,我有事與你商討。”


    “你要干麼?”瞪著他,陸芷兒問。


    “你管我。”


    三個字令她愣了好一會兒。這個成熟的男人怎麼會吐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三個字,這是她的專利才是。


    正想上前去向他理論的她,卻被他突然吻上她唇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懊死!竟然在她不察的情況底下偷吻她,她推著他的胸膛,正想破口大罵,卻突然有個異物溜進了她的嘴里……


    他很有技巧的吻著她,吻得她腦袋空白,要不是他抱著她,她可能會癱倒在地上。


    須臾,他的唇離開了她,她的美目與他的相視。


    這可糟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是不是該給他一巴掌呢?


    然而陸芷兒一向是個動作永遠比腦筋快一步的人,所以在思考的當下,她已經揮出一巴掌──


    嚴拓天輕松自在的攫住了她的手。


    受制于他,又見到他一副偷香得逞的討厭樣,她氣得踢他一腳,而且還快狠準的正中他的命根子。


    他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招,閃避不及,被她偷襲到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他滑稽的抱著跪了下來,五官都擠在一起了。


    “活該!”她忍不住啐道︰“下次再踫我,我就閹了你!真不知道你老爸老媽怎麼生出你這麼不要臉的孩子……”


    一旁的小石頭瞪大了眼楮,看著陸芷兒對著快痛昏過去的嚴拓天張牙舞爪。


    至于胡相安則是傻了眼,一時之間呆楞在原地,被她的舉動給嚇傻了。這到底是哪來的潑辣女人啊?!


    “嚴爺,你沒事吧?”他忙不迭的上前詢問主子。


    等陸芷兒痛痛快快的罵盡了嚴拓天祖宗十八代後,小石頭這才鼓起勇氣,怯生生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干麼啦?”她不悅的低頭問道。


    他指了指原本是跪在地上,現在則已經躺在地上的嚴拓天,至于胡相安則一臉指控的瞪視著她。


    看到這個情況,原本掛在陸芷兒臉上的得意笑容緩緩消失。


    奇怪?照常理判斷,他應該跳起來鬼吼鬼叫,或者把她給修理一頓才對,怎麼會……動也不動一下?!


    她腦袋飛快的思索著,從古至今,她可有听過被踢到“小弟弟”而上天國報到的個案?


    應該沒有才對!她遲疑走向前站在胡相安身旁,然後伸出小腳踢了踢嚴拓天。


    沒有反應,這可糟了!她可不想殺了這個宇宙無敵大帥哥,她只是要教訓他一下而已。


    她立刻蹲了下來,“嚴拓天,你不要裝死!喂、喂!”


    沒有反應。這下真完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臉,卻沒料到才打一下,他竟然倏地張開一雙死魚眼,死命的瞪著她。


    他眼神中的殺戮使她嚇得跌坐在地上。


    媽啊!她惹火了他,她非常肯定,陸芷兒連滾帶爬的起身,也顧不得一臉無措的小石頭,現在自個兒逃命要緊。


    可她才跨出一步,腳踝就被握住,她不察,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去他的!她詛咒了聲,她的鼻子肯定斷了。


    “你這該死的女人!”嚴拓天索性壓在她身上,“若我嚴家絕子絕孫,我要你負責。”


    “關我什麼事啊!我不過是踢了你"小弟弟"一下而已,若真絕子絕孫也是你這個"大哥哥"能力不足,與我何干?”


    “你──”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想要掐死一個女人,這個口無遮攔,連粗話都講得理所當然的女人。


    “嚴爺?!”胡相安手足無措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兩個人,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很多人看著你。”陸芷兒被他壓在身下,她緊張的看著他,“你若殺了我,會吃上官司的。”


    四周早在他們吵鬧之初就跑來一些圍觀的家丁婢女,現在可是越來越多了。


    “官司?!”


    “對。”她要自己理直氣壯,“就是……要坐牢。”


    “若要坐,也是你坐。”嚴拓天一把便將她給拉了起來,不顧她意願的扛著她就走。


    “你干麼?”她猛捶著他的後背。這個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女性,這樣扛著她,她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他大手用力打著她的,“不要亂動,不然掉下來我可不負責。”


    “去你的,你這個三八蛋竟然敢打我!”陸芷兒火大的用力咬著他的背,巴不得要咬下他的一塊肉似的,可是他的背好硬,咬不太下去。


    “你這個女人──”他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大剌剌的將她給扛進松濤館。


    胡相安拉住了打算跟上去一探究竟的小石頭。


    “芷兒姊姊……”


    “他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他拍了拍他的頭,“大人的事很復雜的,你別管。”


    須臾,松濤館里又再次傳來物品飛散踫撞的聲音。


    門外的下人們都覺得奇怪,嚴拓天這個天之驕子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何卻偏偏獨中意這個又潑辣又古怪的姑娘呢?


    面面見覷的眾人在沒有好戲看,又在胡相安的指示下,只好做鳥獸散,各人去做各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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