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狂徒 第七章
“累了吧?”婉玲微笑地說道,他們剛才吃完晚餐,便縮在臥室里,一同看著電視。
“是有點。”旭庭解開襯衫的上面兩顆扣子,抱起了婉玲,微笑地撫著婉玲的頭,嗅著她身上的體香。“你好香!”
“而你好臭!”婉玲皺皺小鼻子,看著旭庭。
“我還沒洗澡嘛!”旭庭嗅著襯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著古龍水的味道。
“我知道!”婉玲微笑地點頭說道。“放我下來吧!”她拍拍旭庭的胸膛。
“好吧!”旭庭放下了婉玲。“那我去洗澡了。”
“水已經放好了,你的浴袍在浴室里。”
“我知道。”旭庭捏捏婉玲的臉頰,婉玲又體貼又溫柔,娶了婉玲真是他一生中做過最明智的抉擇。“那我洗澡了。”旭庭走入浴室里。
十幾分鐘後,旭庭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發現婉玲正坐在床上等他。
“不睡嗎?”
“是想睡了,不過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婉玲害羞地將她重新包裝得非常漂亮的小盒子遞給旭庭,她還在包裝只上綁了個蝴蝶結。
“這麼好?”旭庭接過禮物,微笑地看著婉玲。
“嘿嘿……”婉玲訕笑地看著旭庭。
旭庭坐在婉玲的身旁,摟著婉玲。“那我要現在拆,還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拆?”他詢問婉玲的意思。
“現在拆好了。”婉玲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吧!”旭庭先解開蝴蝶結,在拆開包裝後,雙眼睜的老大的看著婉玲。“如果我沒看錯,這是""吧?”他戲謔地看著婉玲。
婉玲吞了口口水後,便點了下頭。
“你不乖哦!買這種東西來送我。”
“不是……我買……的……”婉玲緊張地揮揮手。“我是無……辜……的這……不是我……買的……”她緊張地連說話都會結巴。
“哦?那親愛的老婆,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買的嗎?”他抱起了婉玲,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是佩寧買的,她說是送我們的結婚禮物。我當初拆的時候以為是吹氣球,她說叫我拿給你,你應該會知道怎麼用才對……”她囁嚅地道,說完還不忘偷偷看旭庭一眼。
“那我該感謝的人是她嘍?”
“是吧。”婉玲點點頭。
“你的美麗是屬于我的。”旭庭低沉地道,雙手引導婉玲,去探索那片美麗的境地……
狂喜過後,旭庭的眼光突然瞄到台燈旁的,他搖頭笑了,伸手將掃到垃圾桶里。他和婉玲兩人在婚前有做過檢查,身體狀況都良好,兩人都沒有什麼不良的疾病,而且他也不認為他和婉玲需要避孕.在這兩個星期以來,婉玲甜美的笑容溫暖了他的心,坦白說,他從未有過如此感受。未認識婉玲之前,身旁的女人來來去去,多的是比婉玲美艷的,但是婉玲就是可以緊緊栓住他的心,讓他的目光永遠都停留在她的身上。
看著婉玲酡紅的雙頰,旭庭滿足地笑了。在婉玲的臉頰印下輕輕一吻,雙手擁著婉玲,旭庭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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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佩寧的堅持之下,佩寧提早出了院,帶著私人用品和婉玲來到了她的新居。
環顧著這間套房,其實它並沒有婉玲所說的小,這是佩寧的感覺.整間套房只有廚房和浴室做了隔間,讓二十多坪的空間顯的非常寬敞。在大廳的地方,放置了一組原木的小型沙發,而所有的家電用品也一應俱全。越往里頭走,給她的驚喜越多;鵝黃色的雙人床,水晶台燈……都讓佩寧看得目瞪口呆。
“喜歡嗎?是我要旭庭這樣布置的。”婉玲微笑著說道。
“很喜歡。”佩寧感動不巳。
“那我就很高興了,如果你還缺什麼的話,就告訴我,我會要人幫你送來。”
“好,你先回去吧!你老公快下班了。”
“你傷口還疼不疼?”婉玲還是有點不放心,那一刀讓佩寧縫了三十多針。
“不會啦!我死不了的。”佩寧戲謔地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有什麼事得打電話告訴我!”婉玲叮嚀。
“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婉玲說完便離開佩寧的新居。
坐在柔軟的床上,佩寧的思緒全被郭唐岩的身影給佔據,她甩甩頭。“怎麼又會想到他!”下了床,開始整理著那一大袋的衣物。將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衣櫥里。在看到那兩套為了要到郭唐岩的公司上班買的套裝時,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兩套衣服;想想以後也沒有機會穿了,原本是想扔了,不過她又舍不得。拿起衣架,她將衣服吊在樹櫃里。
“整理完了。”佩寧深吸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滿身大汗。拿了件浴袍和內褲,佩寧走進浴室里;現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好好的洗個澡,再睡個舒服的覺,別讓自己再繼續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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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總,你要我們查的洪佩寧,她現在已經住進莊旭庭送給她的套房里了。”
冰唐岩點根菸吸了口,默然地看著他所委托的人。
打了個冷顫,李四吞了口口水。
“住址呢?”郭唐岩淡淡地說道,轉了個身,由落地窗看著遠方。
“在這里。”李四恭敬地遞上一張紙。
“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帶著桌上的支票走了。”郭唐岩說道。
“是、是!”李四連忙點了頭,拿起桌上面額十萬的支票,離開了這間森冷的辦公室。
冰唐岩看了下表,快五點了。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和抽屜里的鑰匙,向秘說了聲,便拾電梯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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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佩寧的套房樓下,郭唐岩下車,走上樓梯,按了門鈴。
門鈴的聲音,吵醒美夢正酣的佩寧。佩寧迷迷糊糊地下床,披了件薄外套,看看小鬧鐘,才六點多而已。“婉玲真是嘮叨,走沒幾個小時,怎麼又回來了……”她咕噥著。
門鈴的聲音愈來愈大聲,愈按愈急促,逼得佩寧不得不加快腳步走到陽台。“來了、來了!”佩寧打開鐵門。“婉玲,你怎麼又來了……”在看向來人時,佩寧訝異得說不出話來,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郭唐岩看著臉色十分蒼白的佩寧,她瘦了。
“沒有!怎麼會不歡迎呢?只是有點訝異而已。”佩寧側了個身。“請進!”她硬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那就打擾了。”郭唐岩淡淡地說道,在陽台月兌了皮鞋,換上室內拖鞋,走入客廳。
“請坐。”佩寧關上門。到廚房倒了兩杯水,走到客廳,放在桌上.“很抱歉,就只有白開水而已。”她坐在沙發上說道。
“沒關系。”郭唐岩無所謂。
“怎麼會突然來了呢?”佩寧有點緊張。
“就算來看看老朋友吧!”
“謝謝!”
“這間套房是莊旭庭送你的!”郭唐岩問道。
“是呀!挺漂亮的,”佩寧微笑地說道。
“莊旭庭結婚了。”郭唐岩說道。
“我知道!他的老婆還是我的好友。”她啜了口茶。
“你愛錢愛到這種地步,連好友的先生都搶?”郭唐岩不屑地看著佩寧。
“就算是,那也不關你的事吧?”她和郭唐岩早就散了,郭唐岩憑什麼管她的事!
“就因為沒有我這只金龜,所以你就不惜介入你朋友的婚姻里?”
“是啦!”原來他是這麼看待她的。“你今天來我家做什麼?”
“這間套房據說是你被捅一刀的代價是嗎?”
“是呀!不錯吧?”佩事故意笑得花枝亂顫。“這一間在外頭買的話最起碼要三、四百萬,更何況還附加了全套的家具,而我只要被桶一刀就可以了!早知道該多挨幾刀。”
“報章雜志上說你是莊旭庭的情婦,是不是真的?”
“你說是就是嘍!”佩寧攏攏大波浪的頭發,裝出無所謂的神情。
“你為什麼那麼下賤?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郭唐岩隱忍的怒氣爆發了出來,狠狠掃向佩寧。
冰唐岩的話,像片利刃刺傷了佩寧的自尊心。
“是又如何?”佩寧強顏歡笑,聳聳肩。“不過那是我的事,我剛才就說過不關你的事,不是嗎?你管太多了吧!”
“如果是我,我可以給得起你更好的!”
“拜托!別說笑話給我笑好嗎?”佩寧忍不住笑了出來,擦去了眼角的淚水。“你看我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不認為有什麼好笑。”郭唐岩冷冷地說。
“但我听起來就是覺得十分可笑。”佩寧嘲諷著。“你知道你的話,听進我的耳里像什麼嗎?”
看了郭唐岩一眼,佩寧才說道︰“在我听起來,你是說你的條件可以開得比莊旭庭優渥,供得起我揮霍無度的生活。”
“沒錯!我是這個意思,就如我當初要娶你的條件一般。”
“你別傻了好不好?我現在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換人包?況且如果要讓你包的話,我何不當初就答應嫁你,多揩一點油水?”
佩寧看著不言不語的郭唐岩,從沙發上起身。“還是你放下下我?還像幾個月以前一樣的愛我呢?”
“就如你所說,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再將感情投注在你的身上呢?”郭唐岩嘲諷的笑著。
“那我就放心了。”佩寧拍拍胸脯。“我還以為你想巴著我不放吶!”其實佩寧只是要他信任她而已,信任她對他所付出的情和愛。
“怎麼還不走?”佩寧下逐客令。“好吧、好吧!反正旭庭現在也在家里陪老婆,沒人陪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就免費幫你服務一次好了。”
佩寧月兌下外套,扯去睡衣的帶子,果裎地站在郭唐岩的面前。
“要我嗎?這不就是你來這里的目的嗎?厭惡我,同時也眷戀著我的身體,我說的對不對?”佩寧拉了郭唐岩的手,放在自己豐胸的胸脯上。
“別像個妓女一樣!”郭唐岩嫌惡地看著佩寧千嬌百媚的表情。
“無所謂的!”佩寧嬌笑。“像妓女也好,記得付錢就行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讓我嫌惡你是吧?”郭唐岩冷靜下來,注視著佩寧笑道。
佩寧霎時沉默下來。
“差一點被你騙了!”郭唐岩搖搖頭。“你的演技精湛。”他拉住佩寧的手。讓她跌進他的懷里。“你是想讓我看不起你是不是?”
“別把我說的那麼好!”佩寧別開臉,企圖不去看郭唐岩的笑臉,沒想到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然呢?”郭唐岩勾起佩寧的下顎。“你是故意的,打算把我逼走!”他將她壓到沙發上。
“就算是吧!”佩寧深吸了口氣。“這里本來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了,我不介意重復我剛才所說的話,你別忘了我們已經分手。”
“我知道,你已經提醒我很多次了。”郭唐岩將佩寧翻過身,手撫著她背上的傷口。“痛嗎?”他憐惜地說道。
“你……”佩寧因他手指的踫觸瑟縮了下。“放……開……我……”她掙扎地想起身,背部的傷口因為她的舉動,而微微地沁出鮮血。
“別動,流血了!”郭唐岩撥開她的頭發,拿起一旁的面紙擦掉血漬。
“夠了,請你回去好嗎?”
“我決定接受你剛才的邀請。”郭唐岩堅決地說道。
“什麼?”
“你忘了,你剛才不是打算留我下來過夜嗎?”
“我忘了我說過那件事。”她矢口否認。
“佩寧,這樣不好哦!”郭唐岩搖搖頭。“才二十四歲而已,記性就退化了,小心還沒老化就得痴呆癥了。”他倒有心情調侃起來。
“別忘了,你已經有未婚妻了!”佩寧提醒他不要忘了何玲玲的存在。
“有未婚妻又如何?我想做的任何事,沒人能干涉!”他霸道地說。
佩寧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明明剛才她還居上風,現在卻……
“你不覺得你這麼說太沒有道德觀念了嗎?”
“用道德來約束我?”郭唐岩諷刺地笑著。
在佩寧沉思的當頭,郭唐岩低子,沿著她光滑的背部緩緩地親吻而下……
“不!我不要。”佩寧掙扎。
“別亂動!等會兒又牽動了傷口。”他警告她。
“放開我!”佩寧低吼著。
冰唐岩不顧佩寧的掙扎,抱起了她,往床的方向走去。“你的套房有一個優點,可以讓我輕易的找到床在哪里。”
“你卑鄙!”佩寧咒罵。
“是!不過始作俑者是你,別忘了,是你先誘惑我的,而現在光著身子的也是你,是你先邀請我的。”
“不要!傷口會裂開。”她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
“我會很小心的,不會讓它再裂開!”輕輕將佩寧放在床上,郭唐岩月兌去西裝外套、拉開了領帶。
“不要!”佩寧蜷起棉被。
“你那天不是說你愛我嗎?還叫我相信你不是嗎?”
“那是那天!我現在不愛你。”佩寧慌張地說道。
“而我現在相信你是愛我的。”他果裎地上了床,拉去佩寧蜷在身上的棉被。
“不要!傷口會……”
“我說過我會很小心的,而只要你不抗拒的話,要裂開傷口也是很難的。”郭唐岩將佩寧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佩寧終于投降了……
佩寧因為累壞了,所以歡愉過後,便熟睡了。
怕吵醒佩寧,郭唐岩輕輕下床,從西裝外套的內袋拿出一包藥包,那是安眠藥。從佩寧離開他後,他便常常失眠,腦海里所想的,全是那有著女圭女圭臉和大波浪卷發的佩寧;所以他只好藉助安眠藥,使自己夜晚可以沉穩入眠,但他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會用到它。
從藥包里拿出一粒藥丸後,郭唐岩將原本的藥包再放回西裝口袋里。拿著那顆藥丸走到廚房,他倒了二分滿的水,讓安眼藥完全溶解後,才走到佩寧的身旁。坐在床上,喝了口混有安眠藥的茶,輕輕扶起沉睡中的佩寧,低下頭,用嘴對嘴的方式,將安眠藥灌入佩字的口中。
唇上的觸感讓佩寧嚶嚀了聲,她想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入她的口中,她緩緩張開眼,迷蒙的大眼不解地看著郭唐岩的舉動。
“你灌了什麼東西到我嘴里?”佩寧用手擦著嘴角殘留的液體,驚懼地問著正對她露出微笑的郭唐岩。而郭唐岩親切的微笑在她的眼里看來簡直就是不懷好意。
“沒什麼!安眠藥。”
“你……”佩寧不可思議地說道,想從床上起身到浴室去吐掉郭唐岩剛才喂給她的安眠藥,無奈四肢無力、全身發軟,睡意頓時又涌了上來。
“你不會怎麼樣的,放心吧!我只是想讓你好好睡上一覺而已。”郭唐岩微笑地扶著佩寧的肩耪,在她的臉頰印上一吻。
“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佩寧努力想保持清醒的神智,但睡意卻越來越濃,好不容易硬張開的雙眼,又慢慢閉上……
“我可以的,好好睡吧!”郭唐岩溫柔地說道,讓佩寧平躺在床上後,到衣櫃里拿出了佩寧的衣物,走回床上,一件件幫她穿上。
“這里不屬于你。”郭唐岩輕輕地在佩寧的耳畔說道,拿起佩寧的皮包,抱起她,出了小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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