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蠍男人  第五章
作者:春風
    “哥,背我。”小女孩伸長手,要求。“我不是你哥,自己走。”男孩冷冷的對著小女孩再一次拒絕。


    “我走不動了,你是哥哥,背我。”小女孩的手不肯收回。


    “你是心髒有病,不是耳朵有病,要我說幾次?我不是你哥哥!”


    他的出生年月日,可笑的成了放家收養的原因,這個小女孩會死,然後他會被人掐著脖子咒罵……他不是她哥哥!


    “明明跟我長得一樣,你就是我哥哥,就是!不管,背我!”手舉累了,小女孩踏前兩步,扒住男孩的腰,再也不肯放。


    “誰跟你長得一樣?放手!”男孩動手拉扯黏在身上的小八爪魚。


    “本來就一樣!我臉臉不是跟你一樣有眼眼、鼻鼻、嘴嘴?你又想騙我?不給你騙!壞哥哥。”男孩拔的用力,小女孩纏的死命。


    “我說了別叫我哥哥!”猛一推,小女孩往後跌去,男孩憤怒的瞪著摔在地上的小女孩喘息,“起來!”


    “哥,痛……”小女孩聲音好小。


    “你再不起來,我就走!”有種她就爬起來回去哭訴,他什麼都不怕!


    “哥,痛痛……”


    男孩僵硬著肩膀,向前,猛力拉起小女孩,惡劣的想,拉斷她手最好!


    但是,小女孩的手沒斷,只是癱靠在男孩的身上,臉慘白的喘不過氣……男孩的表情,瞬間石化。


    她心髒病發了!


    “哥……我要回家……不要丟下我……我好怕……”


    小孩背起小女孩,直接跑進學校邊的診所,然後,很多人來來去去,然後,他在醫院,看見他的養父養母……


    她快死了,甚至可能已經死了,他們現在會怎麼對付他?


    用煙頭燙他?


    用玻璃碎片割他?


    用腳踐斷他的肋骨?


    還是抓他去擅那慘白的牆面?


    他不會怕的,經過了那個女人,他什麼都不會怕了……


    “兒子,你別怕,爸爸來了!”


    抱他?男孩震驚。


    “他被朝歡嚇到了嗎?朝歌!朝歌!你還認得媽媽嗎?朝歡已經嚇壞媽媽了,你別又再嚇媽媽,朝歌,你跟媽媽說說話啊!朝歌?”


    親他?男孩無法反應。


    為什麼他的臉,好濕?


    男孩艱困的,終于吐出聲音,“爸爸……媽媽……我沒事。”


    當時,男孩決定,只要小女孩能活過來,再也不會丟下她,再也不會。


    因為,他是他妹妹!


    物換星移、滄海桑田,人事已非……


    在他清楚他會愛四兒愛到喪心病狂的情況下,娶自己妹妹的誓言,變成了不可能的任務。


    他能有今天,起因,是為了算命的說,朝歡需要一個八字比她硬的哥哥來擋災去病。當朝歡醒了,他是那麼高興,高興到忘了什麼狗屁魔鬼,她是他妹妹,惡魔沒有妹妹、沒有爸媽,更沒有一個溫暖的家。


    他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血有淚、有情有義的天蠍男人……不可能的任務,還是得完成。


    “嗯嗯,朝歌,你接了偶像劇拍嗎?”放朝歡趴在沙發上問。


    天蠍男人,要做到沒血沒淚、無情無義,到底是不行,放朝歌無限歉歡自己的優秀。


    “沒有。偶像劇的片酬,不適合我這種大牌拍。”


    以前怎麼不覺得,娶自己的妹妹是這麼的……變態!


    是什麼時候決定要娶她的呢?當模特兒走秀的時候?進演藝圈的時候?發第一張唱片的時候?都不對!


    是他進演藝圈很久剛要紅的那時候。


    演藝圈真是復雜又混亂啊!搞的他變態了都還不知道,只知道紅。


    “嗯嗯,你這麼老,確實是不適合偶像劇。”沒拍偶像劇,干什麼花力氣皺眉頭裝憂郁男?


    “懶懶,你……愛我嗎?”放朝歌問的黯然神傷。


    放朝歡不用浪費力氣轉過頭,想也知道,藍海洋正等著她的回答。


    “愛。”放朝歡答的是有氣無力。


    “朝歡……”藍海洋皺起眉頭山。


    “愛愛愛,愛死你了!”放朝歡精神抖擻的,打斷藍海洋正準備要開始的愛要怎樣又怎樣。


    放朝歌郁暗了整張臉,“像我這麼有魅力的男人,說英俊是英俊,說體格是體格,說人才是人才,說錢財是錢財,你怎麼能不愛死我?”


    為什麼他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呢?


    要是他能離偶像有那麼一點的距離,朝歡會不會就不要愛死他?


    “朝歌,我愛你。”放朝歡背式的念完愛的宣言,累的趴平在沙發下,談戀愛,累死!


    “朝歡,我也愛你。”這麼“單蠢”……別說他偶像到不行,就算他是王二麻子,她十成十也是懶到不肯換個人去愛到死。


    世上還有比他更英俊、更體格、更人才、更錢財的優秀男人嗎?


    沒有!


    世界是公平的,在他什麼都有的情況下,獨獨不能有他最愛的四兒。


    他還能說什麼呢?天妒英才啊!


    “請問兩位,愛完了嗎?”藍海洋問的非常客氣。


    “完了。”再不完,她就干脆昏過去,省的又要被逼著幻想愛上自己的哥哥,累的半死。


    “完了。”在天妒英才的情況下,他能不完嗎?能嗎?


    放朝歌郁郁寡歡的對著放朝歡是愁上加愁。


    “既然完了,很好。”藍海洋從椅背上俯看著正眯著眼的放朝歡,“起來,我送你回去。”


    “為什麼我不可以住在這里?”黏緊躺的正舒服的沙發,放朝歡哀哀切切的悲問。


    “朝歡……”放朝歌心里有鬼的好不忍心,他其實並不贊同讓朝歡住在外面的。


    “因為,只要是人,就要有獨立生活的能力,起來!”藍海洋面無表清。


    放朝歌看了看藍海洋,然後慢慢靠向軀的像個死尸的放朝歡。


    “懶懶,快起來,海洋的臉變得跟打了肉毒桿菌似的,平干平……”這個蠢妹妹,他不娶誰會要?連看人臉色都不會!


    “為什麼我一定要念大學?”她就是不起來,叫為什麼去擋一擋。


    “懶懶……”


    “因為大學你已經在念了。”


    “海洋,你別這麼凶,懶懶只是……”


    “為什麼我不可以明天再回去?”


    “懶懶,你就別再為什麼……”


    “因為你明天一早有課,我跟朝歌明天有事,不能送你。”


    “為什麼……”


    “因為……”


    放朝歌跟著“為什麼”把頭轉向放朝歡,然後再跟著“因為”把頭又轉向藍海洋,轉過來又轉過去,叫他發現,天好像沒妒他這個英才妒的那麼凶……


    為什麼每次都是海洋在接送朝歡?


    他這哥哥兼未婚夫,連她這個妹妹兼未婚妻住那兒都不知道。


    為什麼海洋會知道朝歡明天一早有課?


    他這個哥哥兼未婚夫,連她這個妹妹兼未婚妻在念什麼都不清楚。


    為什麼海洋那張假臉皮,對上朝歡就會變變變?


    原來,朝歡也不是這麼蠢的,至少她的為什麼為什麼,為出了他情義兩全的一線曙光!


    把藍海洋從頭到尾用放大鏡檢視——


    長得……比他稍稍差那麼一點點點,畢竟,像他這麼偶像的男人是億中選一,海洋稍稍差了那麼一點點點,他可以勉強接受。


    體格……也是比他稍稍差那麼一點點點,但是,以朝歡的懶,要是逼著海洋把體格練的跟他勉強差不多,朝歡恐怕會對著女人夢寐以求的性福,累到心髒病發,這稍稍差一點點點的體格,他就也勉強接受。


    人才嘛……還是稍差他那麼一點點點,不過,配朝歡的單蠢,就綽綽有余,這點,還是勉強接受。


    至于錢財這個問題,他必須很誠實的說一句,還是稍稍差那麼一點點點,經紀人的收入來自于經紀佣金,目前他正紅,他願意無條件提高佣金。


    听說,憑著海洋只比他稍稍差那麼一點點的這一點,他相信,海洋不久的將來,肯定是金光閃閃,錢途無限。


    把放大鏡再放大,放朝歌瞧的非常清楚。


    海洋是他的經紀人,有經紀人照顧歌手,照顧到歌手的妹妹兼未婚妻身上的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照顧朝歡的人不再是他?


    收了放大鏡,放朝歌默默的看著放朝歡叫他救她,默默的睜眼看著藍海洋當他的面,把他的妹妹兼未婚妻抱走,然後他听見——


    “給你一分鐘換衣服。”


    “理你!”


    “我很樂意親自幫你換。”


    安靜過後,是嚇死人的甩門聲,沒多久,放朝歡走出來,直直走出門去,緊接著的是藍海洋。


    “我送她回去。”


    “一路……順風。”放朝歌話沒說完,大門早關上。


    他們居然、居然……當他是隱形人?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了?他怎麼光顧著紅,光顧著愛四兒愛到喪心病狂,也沒發現,藍海洋應該、可能已經愛上朝歡!


    雖說朝歡又蠢又懶又有病,但……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


    放朝歌有強烈的預感,說到底,地球還是得隨著紅人而轉,而他,好巧不巧,紅得很!


    “朝歡,午餐在桌上,你下午還有課,別忘了哦,那我先出去一下下。”四兒從閉著眼、緊巴在床上的放朝歡身邊站起,往外走。


    “小四!你給我回來。”放朝歡難得勤勞的把眼楮全睜開,她一向是懶到不肯發火的,但是,今天、此刻、現在,她再也懶不住的一定要發火!


    吃個便當,她得黏著一身汗走斷腿;交個作業,她得一個字一個字的寫斷手;最後她還得死命的拖著斷手斷腳,把屋子這里掃掃、那里清清,累的她腰跟脖子一樣斷兩截。


    她是天之驕女,死都不肯接受落難公主的悲慘生活。


    “起床?”四兒瞪大眼楮,呆愣的看著沒賴足幾小時絕不起床的好朋友,這會兒正嚇人的挺坐起來,驚嚇過後,她不確定的問,“朝歡……你在生氣嗎?”


    “對。”放朝歡很肯定的點點頭。


    四兒左看、右看、往後看、再轉回頭往前看,一臉的困惑。


    “就是你,害我得花力氣生氣。”為了能少累一點,放朝歡把口頭禪“嗯嗯”給跳過。


    “我?”四兒用手指比在自己的鼻尖上,問的囁嚅,“朝歡,你是不是還在做夢?”


    “小四,我是會浪費體力去做夢的那種女人嗎?”


    “呃……不是。”從小到大,朝歡的體力,從不浪費一點點。


    腰挺的太久,在發酸,放朝歡直接丟一句,“不許出去,一下下都不許。”說完,她倒頭睡下。


    早該勤勞的爬起床下命令,她變笨了!居然等到身體斷成好幾截,才行使她說了算的權利?


    “可是……”


    “不許有可是。”


    “喔。”四兒原地站著,對著閉上眼賴床的放朝歡發呆。


    腳步聲咧?關門聲咧?


    放朝歡把眼開一條縫縫,然後,不可能的用力擠著眉頭。


    “小四,你剛剛有說"可是"嗎?”她是懶到耳背了嗎?小四居然盤古開天的對她的命令說可是?


    “有。”四兒把頭呆點一下。


    小四當著她面點了頭?


    事情……大條了!而且……怕是比加大尺碼的被子還大條!


    放朝歡冷靜的把佔在床上的身子,奮力的往左挪動著,“小四,你上來。我要知道你的"出去一下下",是去哪里?跟誰?”


    四兒想也沒想就應︰“好。”接著走到床邊,月兌下鞋子,她問的很有禮貌,“朝歡,可不可以靠著你?”


    “嗯嗯。”


    兩個女人坐在床上,並肩依靠著。


    為什麼她會跟這個不知道是天才還是白痴的女人,是好朋友?


    為什麼跟數字有關的,小四就是天才,沒了數字,小四就成了道地白痴?


    為什麼討人厭的話都說不清楚,到了小四身上就成了小狽的好可愛?


    一百萬個為什麼也來不及了……她有選擇性貫徹,始終的癖好,從小奴役小四慣了,她就委屈點,把她繼續奴役到死吧。


    “他跟你……好像。”她跟朝歡之間,沒有秘密的,朝歡想知道,她就努力把話說清楚,讓朝歡知道。


    “嗯嗯。”跟她好像?也就是說……小四被她以外的人奴役著?那怎麼可以?只有她可以奴役小四,其他人,不許!


    “他的記憶力超強,都記的住我不小心忘記的事。”


    “嗯嗯。”小四的記憶力,才是超強的強,該忘的怎麼都忘不掉……等等!這個“他”是男的還女的?


    “小四,他有名字嗎?”


    “笨朝歡!誰沒有名字?”四兒笑出聲,“他叫張三。”


    “嗯嗯。”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張三,該叫王二麻子比較對?張三……是張……山吧?


    “朝歡,他送的花,不香,可是很漂亮……那花叫海芋,聞了不會頭昏。”她喜歡他送的海芋。


    “嗯嗯。”什麼花對小四來說,不都是玫瑰?這個不知是圓是扁的張山先生,居然能讓小四分的出玫瑰跟海芋?


    從枕頭底下,模出一支上頭有太陽花的發夾,放朝歡不服氣的問︰“小四,這是什麼花?”


    四兒看著放朝歡手心的發來說︰“玫瑰啊,很漂亮對不對?”


    還是玫瑰?太過分!


    她勤勞的說了十幾年,小四還是對著她的太陽花發夾叫玫瑰,這個張山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能讓小四對著海芋叫海芋?


    “小四,張山是做什麼的?”金光黨?還是刮刮樂詐財集團首腦?


    “他……快要出唱片了。”


    “演藝圈的?”有本事讓小四見海芋叫海芋,有本事出唱片,張山這名字不合理的聳到沒本事極了……


    這個張山肯定有鬼!


    “朝歡,他跟你一樣,不是壞人的。”瞧朝歡的表情,像是演藝圈就等于壞人圈……四兒掩著嘴角偷偷笑。


    藝人等于壞人?笨朝歡!


    “跟我一樣,還不是壞人?”這個沒有危機意識的白痴小四!


    “你不是壞人,他也不是,真的!”因為,她見過壞人,四兒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總是紅紅的臉蛋,在變白。


    放朝歡不平的眉心,對著辜四兒發白的臉蛋抖了抖,掙扎了好久,眉頭才回到原先的漂亮。


    “小四,如果我現在把你踢下床去,你說,我是不是壞人?”她把邪惡的臉湊上。


    奔四兒噗哧一笑,臉蛋笑回紅紅,“不是。”


    “這樣還不是?”放朝歡把臉費力的扭的更邪更惡,“那如果我先咬你兩口再踢你下床去呢?快說我是壞人!”


    對著眼相看,許久……


    “朝歡……呵呵……哈哈哈……”辜四兒笑趴在放朝歡肩上。


    臉,變型不住,放朝歡很受打擊的咕噥著,“嗯嗯,壞人有這麼好笑嗎?”


    “朝歡……”笑夠了,四兒還是趴在放朝歡的肩上,“我……不怕他。”


    正想把肩頭垂下不給人靠的放朝歡,一听四兒說的話,她挺回肩頭,“他親過你?”


    “嗯。”


    “小四,他的舌頭……還在嗎?”放朝歡屏住呼吸問。


    四兒很久才回答︰“我……也有親他……”事情的大條程度,已經超過被子的範圍。


    要換了別人,放朝歡不會花一點寶貴的力氣,去所謂的探人隱私,但辜四兒是她要奴役到死的白痴,不是別人。


    “小四,”她必須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大?“你們做了嗎?”


    沒有出聲,四兒把頭埋在放朝歡的頸側點了一下。


    這一點頭,讓放朝歡不可思議的緊摟住嬌小的辜四兒,她甚至于勤勞非常的還收緊雙臂!


    認識小四的人,都說小四的命好,生來就是有錢有勢家族的繼承人,是個父親寵在手掌心的千金女,每個人都或羨或妒的這麼說著。


    白痴!


    生命是彩色的,哪來黑白的全好或全壞?


    命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因為她的命好,成了歹徒的目標,因為她的命好,成了家族爭權奪利的中心點;因為她的命好,她身邊的每個人總有企圖;因為她的命好,當她七歲被綁架的時候,真相永遠被湮滅。


    沒有人知道,當年報了案的綁架案,為什麼三天後,辜家又出面說是誤會一場?


    誤會?


    確實是讓外界誤會了。


    外界誤會辜家的三公子沒有戀童僻,誤會那畜牲沒有為了一億一千萬的賭債,綁架猥褻了七歲大的親佷女!


    生在那樣“命好”的家族里,丑聞是不準許曝光的,尤其犯下十惡不赦之罪的加害者,是家族核心成員之一。


    丑陋的真相被華麗的誤會取代,“命好”的小四,仍然得跟那只畜牲見上面,還得繼續叫那畜牲一聲叔叔。


    簡單的錢跟權,勾勒出復雜的人心,龐大的人際結構,糾纏出叫人嘔吐的腐氣,小四是干淨的,卻只能“命好”的被困在惡臭中被蹂躪!


    久了,小四自然連話都說不清,因為她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直到她交了惟一的一個男朋友,直到那混賬被咬掉一小截舌頭,直到那混賬的命根子差點被踢爆,她才真正知道,那件事,對小四的傷害有多強烈。


    小四確實命好,把那混賬搞到不死不活,牢也不必坐一下,這回她倒是不反對辜家把真相用錢變成了誤會,反正混賬東西活該在金錢里腐爛。


    “小四,”放朝歡嘴角湊進辜四兒的耳朵,“你小聲告訴我,高潮的時候,爽不爽?”


    “朝歡!”四兒把臉埋按的更緊,聲音是又羞又窘。


    這聲音……叫人真痛快!


    放朝歡決定跟這個有鬼的張山,仇結的跟天一樣大!


    用上她傲人的腦力,訓練了天長地久,結果小四真踫上男人,還是會臉上呆呆抖,心底皮皮銼,這個張山敢比她聰明?隨隨便便親一親、做一做,就能讓小四發出這麼悅耳的聲音?


    丙然是混演藝圈的,跟朝歌一路貨,騙死人不償命,有夠“嘔像”!


    “小四,是好朋友,我才說的哦。”放朝歡終于撐不住奔四兒的重量,累的社下躺平,“技巧這麼好,肯定是千人斬,當心有病。”“嘔像”本來就該被詆毀,何況她只是“推理”。


    怕壓死好朋友,四兒趕緊挪開身子,她困惑的問︰“朝歡,什麼是千人斬?”


    面對那無辜的小狽表情,放朝歡滿眼算訐。


    “小四,這問題,等一下,千萬記得問你的張山。”


    “等一下?”四兒這會兒更困惑,朝歡不是不許她出去一下下嗎?


    哪管四兒困惑什麼,放朝歡現在正滿心邪惡的想著,要怎麼跟沒見過面的張山,報那跟天一樣大的仇?


    “嗯嗯,小四,他跟你約幾點?”


    “十二點半。”四兒看著一點三十五分的小鬧鐘說。


    雖然在朝歡的房間,可是她有听見,放在外面背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響……


    “嗯嗯,那還早。”原來一直發出噪音的是張山?真夠狠角色,光用手機,就搶走小四對她的注意力?


    “還早?”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小時,怎麼會還早?朝歡笨的連加減都算不清?辜四兒好不同情這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太陽這麼大,本來就還早。”放朝歡勤勞的下床,走到客廳,翻出一百吵的手機,惡意的關機再放回去,這才心滿意足的爬回她的床。


    “朝歡,你下床就為了幫我關手機?”機子一直叫,叫的她好緊張,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朝歡對她真的好好,特地下床幫她關掉手機,好感動!


    “我們是好朋友嘛!”放朝歡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臉上的陰謀,仗著好朋友一句,連遮一下都沒有。


    等死吧你,張山!


    “朝歡……”四兒這會兒不只是臉紅紅,連眼都紅紅,朝歡對她太好了。


    “小四,如果我跟張山,你只能要一個,你選誰?”


    她要確保她的優先奴役權。


    “朝歡。”四兒想也沒想就回答。


    虛榮是不對的,所以她一向都是優越而已,小四就是她優越的泉源,而且還是這麼的源源不絕的泉源啊……


    “你說張山無恥的跟我很像,是眼楮、鼻子、嘴巴、臉型、身高、氣質,還是個性像?”放朝歡心情極好的拖時間。


    “都不是。”該怎麼說呢?“你們……你們就是像。”


    喔,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小四,你喜歡他嗎?”


    喜歡他嗎?


    她覺得,問喜不喜歡不對,但該怎麼問才對,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困惑了好久,四兒才訥訥的說︰


    “我們在熱戀。”


    放朝歡牛眯起了眼,搞牛天,不就是戀愛,事情原來大的跟條手帕一樣小?嚴重的是它小到跟天一樣大的仇?


    好你個張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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