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心狂徒 第10章(1)
“哼,你這個害人精!我看啊,你若是不把他們兩兄弟全給害死,你是不會罷休的!”蓉兒盛氣凌人的指責著滿臉愧意的皓月。
原本她就對皓月非常不滿,現下她竟然害得島主掖毒蛇咬傷。逮著機會,她便狠狠的臭罵皓月一頓,以宣泄心中積聚已久的怨氣。
“我……我沒有——”皓月驚惶的直搖頭。
她也不知道為何上天這麼捉弄人。
慧心師父才因她而死,現下仇魆又因幫她采草藥,而遭毒蛇咬傷,教她還難以辯解的是……這一趟,她還跟著仇魆去。
仇魆上山采草藥可不是第一回了,可偏偏卻在這一趟出了意外。
這種巧合,真教她百口莫辯!
“沒有!?若你不是害人精,島主的弟弟怎麼死的?島主又怎會躺著下山來?”蓉兒一個勁地罵個不停。
“你還是早早去死的好,免得又害死島上其它的人。你離我遠一點,別把霉運帶給我!”蓉兒怒氣騰騰的,一個用力,便把贏弱的皓月推倒在地。
“皓月——”芸兒驚呼一聲,彎身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皓月,忍無可忍的朝蓉兒大吼︰“你怎麼可以隨便推人!皓月才不會想害島主呢!”
“喲,你嚷嚷個什麼呀,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你這黑妞,你可也要小心點,和這害人精走得太近,說不定下一個倒霉鬼就是你了!”蓉兒尖酸刻薄地說道。
“你才是害人精!”
“好了!都別吵了!馬大夫在里邊替島主看傷勢,你們倒在外頭吵起來,要是讓島主知道,咱們個個都得遭殃!”雲敞喟嘆了聲。
“對不起!”皓月為自己所引發的紛爭,向在場的人鞠躬致歉。
她的心好慌亂。在山上時,她幫仇魆吸出毒液後,仇魆醒來,召喚傳訊的大鳥下山通知雲敞上山支持。
平安的下山後,雲敞立即請來島上唯一的大夫來替仇魆檢查傷勢。可都過了半個時辰,馬大夫還未出來,真教人焦急不已。
又過了一刻鐘後,馬大夫終于在眾人的引頸企盼下,緩緩步出魆夜樓。馬大夫一出現,眾人馬上圍了上去。
“馬大夫,怎麼樣?島主的傷勢不礙事吧?”雲敞關切地詢問。
馬大夫面色凝重,垂首不語。
“喂,馬大夫,你干啥不說話?是不是你的醫術不夠高明,是的話就說一聲,我們好及時把島主送到北京城去請名醫來醫治。”蓉兒早想回北京城去晃一晃,現下有這麼個大好良機,她當然要好好把握。
“馬大夫,仇魆……島主的傷,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惠風和一向直呼仇魆的名字,叫島主反倒顯得拗口。雖然他看不慣仇魆平日的作風,但畢竟是一同長大的同伴,他還是很關心仇魆的。
“島主他……”馬大夫囁嚅著。“他體內還殘留著蛇毒——”
“那就想辦法把毒排出來呀!”蓉兒大聲嚷著。
“辦法是有,不過……”
“馬大夫,你說要用什麼辦法,只要能救島主,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辭!”皇甫湜挺身,一副為主效忠至死不悔的模樣。
“只可惜……男人是幫不上忙的。”馬大夫嘆息著。“只有女人才救得了島主——”
“女人!?那就是我!”蓉兒挺著胸,傲睨身旁兩個稍嫌瘦弱的女人。“馬大夫,你說,要怎麼做才行?”
“這……”馬大夫看了蓉兒一眼,面有難色。“其實很簡單的,只要……只要男女交/合——”
在場的人,听到那句“男女交/合”,皆听得有些難為情,倒是蓉兒一點也不知羞,還得意洋洋地笑著。
“這麼簡單!?那就交給我了!”蓉兒扭動著腰肢,跨步想進魆夜樓時,卻教馬大夫給喚住。
“蓉兒姑娘,請你留步,我的話還未說完呢……”
“你這個慢郎中!說話拖拖拉拉的,不會一次把話給說完嗎?”
“我說、我說——”馬大夫清了清喉嚨,眼神閃爍。“島主中的是劇毒,體內殘留的毒液不易排出,所以必須藉由交歡排毒,然後再把毒液灌輸到對方的體內。”
听了馬大夫的話後,蓉兒驚惶的瞪大了眼。“你……你的意思是,那蛇毒會傳至我身上?那……那我怎麼辦?我不就得死?”
“那也未必,我……我會再研究出其它辦法,只是現下必須先救島主,所以……”
“我……我可不要犧牲!”一想到自己會死,蓉兒便遲疑了。她的目光一溜,轉移至皓月身上。“叫這個害人精去!是她害島主被蛇咬的,照理來說,她犧牲也是應該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呢?平白要皓月去斷送她的清白!”芸兒挺身為皓月說話。
“她還有清白可言嗎?”蓉兒冷哼。“我看啊,她在魆夜樓的這段日子,不知勾引島主多少回了,什麼清白早沒了!”
“你別亂說話!”
“芸兒——”皓月拉住芸兒,不想她惹禍。“馬大夫,你……你說的辦法真能救島主嗎?”
“這……是,一定可以的!”馬大夫勉強地露了個笑容。
其實島主體內的毒早就自行運功逼出,只是令他不懂的是,島主堅持要他這麼說,他除了依言照做,也不知該如何。
“好,那就由我去!”皓月深吸了一口氣。
“皓月——”芸兒驚呼。
“皓月,你不必——”惠風和把想勸阻的話咽入喉,論情義,他是不能阻止皓月去救仇魆的,可是……當真要讓皓月去犧牲嗎?“馬大夫,你想想,還有什麼辦法,一定有其它的辦法!”
馬大夫無奈地搖搖頭。“目前就只有這辦法可行。”
“現在嗎?”皓月問道。
“你問那個不是廢話嗎?等到明天的話,說不定島主早就毒發身亡了!快去呀你!”有個人當墊背,蓉兒可開懷了。
皓月看著眾人全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懷著贖罪的心,緩步走進魆夜樓。
“皓月——”芸兒傷心的直掉淚,可卻幫不了忙。
“夜深了,大伙兒全回去休息吧!”雲敞疏散著圍觀的島民,蓉兒是頭一個快步離去的。
看著蓉兒幾近奔離的背影,雲敞直搖頭嘆息。這女人,明顯不是島主的良伴!
“馬大夫,所有的人全走光了,你可以和我們說實情了吧?”雲敞問道。
照理說,以島主深厚的內力,只要自行運功就能將殘毒排出,應不致有性命危險。還有馬大夫說話時,眼神閃爍,是以,他才覺得這事另有隱情。
“為什麼你說島主有性命的危險呢?”皇甫湜也感到不解。
“我只是依照島主吩咐的話去做,誰知皓月姑娘當真進去了。”馬大夫于心不安。“雲總管,我們要不要去攔住皓月姑娘?”
“不用,我想,島主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雲敞語重心長的嘆了聲。“辛苦你了,馬大夫。”
“哪里!”
二人對視著,旋即有默契地一同離開魆夜樓——
“你進來做什麼?”仇魆坐臥在床上,慵懶徐言。
如他所預料一般,進來的人是她而不是蓉兒。
他之所以交代馬大夫那麼說,無非是想試探她的心意。
“我……我想救你。”她走至床邊,看他病懨懨的模樣,她感到好愧疚。
“救我!?你救我做什麼?你不是應該希望我死的嗎?如果我死了,你也許有機會回北京城,回皇宮去享受榮華富貴。”他慢條斯理地徐言,完全裝成病情嚴重至極的模樣。
“我沒有這麼想!”她急忙辯解。
“難道你不想回皇宮?不想你那皇帝老爹?不想你親額娘?”
“我當然想他們,只是……我並沒有希望你死。”她緊蹙著柳眉。
“說那些有什麼用,我就要死了。”
“不,你不會死的!”
“你是大夫嗎?”仇魆裝傻著。“你能幫我把體內的余毒排出嗎?如果你還是想用吸的方式——它顯然無效,不是嗎?”想到她為了救他,竟然用嘴吸吮著他的傷口,他的心不由得一動。
只是,尚未確定她的心意之前,他是不會向她表明,他其實不想對她冷言冷語!
皓月羞得垂首。“我……我會依照馬大夫說的辦法去做的!”
“什麼辦法?”
“是……是……是男女——”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後,頭垂得更低了。
“男女交台?你不怕我把身上的余毒傳至你身上?”
“你是為了幫我采草藥才上山的,也是為了救我才會被毒蛇咬傷的,就算你把身上的毒全轉移至我身上,這也是我該受的!”
“你不怕死?”
她的話,讓他靜默了好半晌。
雖然他的表情沉靜,心海卻早已巨濤翻騰。
“為什麼!?”
“我……”她立在原地,心中萬分掙扎,猶豫著該不該向他說明她的心意。
如果她說了,會不會換來他的嘲笑?如果不說,也許過了今晚,她將帶著對他的愛意,永遠長眠地底下——
在她遲疑不決的同時,他陡地捂胸裝著十分痛楚的模樣。
“島主——”皓月見狀,連忙爬上床,跪坐到他身邊,扶著他。
“你不要死,我真的不希望你死!”她清亮的柔眸內,罩上一層水霧。
看著他奄奄一息,她再也顧不得矜持,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拉下他褲子,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
激情過後,她虛軟的倒在他身邊。
看他闔著眼,她以為他暈睡了過去。
她伸手輕撫著他剛毅的臉龐,幽柔的低喃︰“我是真的愛你,不會有錯的。若沒有遇見你,我就沒法體會男女之間真正的情愛,也不會知道,我對慧心師父,其實只是敬愛。你一定恨我間接害死了慧心師父,可我也受到了折磨呀,我愛你,卻沒有勇氣再告訴你。我怕你認為我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女,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
皓月拉著他的手,放至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搓著,滾燙的淚水滑下臉龐。
直到哭累了、疲倦了,她才闔上眼,緩緩睡去。
仇魆睜開眼,凝視著她淚痕斑斑的嬌顏,不由得伸手拭去她眼角的余淚。
“傻瓜!”他低罵一聲,罵她、也罵自己。
就是想愛了嘛,何苦再隱藏真情真愛呢?
輕吻一下她的紅唇,他伸出手臂,輕輕地將她的嬌軀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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