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惡君  第八章
作者:惜之
    天黑了,在白天辛苦地運動了五次後,一覺睡到深夜,若若總算睡飽睡足了。


    望著耕尉英俊的臉龐,從前流露在眼底的邪氣不見了,穩穩的睡容里有著松弛的舒坦。


    這個人是她的老公耶!從此以後,她也和水水一樣,有個高個兒老公可以玩吊單杠了,好幸福、好幸福喔……


    可,哪一天他要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想起了他的“美女高標論”,會不會一腳把她這個低標丑女踢開,另覓一個帶得出場的美女當老婆?


    到時候她該怎麼辦?像那些死纏不休的女人,一天到晚到公司糾纏他,弄得他心情大壞?不!她才不要這樣子,她要像之前拜托他娶自己時說的——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但他說對了——嘗過他的滋味,每個女人都會舍不得放手的。她是舍不得了,也許她可以藉著“生米熟飯招”讓大家全站到她這條陣線。


    但……一個男人心不在自己身上了,強留住他的人有用嗎?她真能做到“不干涉他交女朋友、不干涉他外宿”嗎?


    不!經過今天,他身上已有她的標記,她再也無法容忍,他身上帶有別人的氣味。


    天!女人的嫉妒、小心眼真恐怖,才幾次歡愛,她就開始霸道地要控制全部的他,開始要心胸狹隘,難不成當夫妻真會如他所說的那樣……無法到白頭嗎?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同時,他的大掌又覆上她的柔軟,在她的丘壑間,搜尋那迎風綻放的花蕊。


    她伸手握住他的。


    “耕尉。”


    “我在听。”他把她抱得更近些,讓兩具赤果果的身軀貼得更緊密。


    “我知道那些女人,為什麼要上星期五餐廳了,因為那種感覺是花再多錢也買不來的快樂,所以,我決定不要把你外賣,找要留著自己用,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我、嫉妒我,又不能和我搶。”她影射了艾蕊絲、妮娜、露比……包括那個邵紋亭。


    “我知道,因為沒有人可以搶贏我可愛的老婆。”他在她耳邊親昵一吻。


    “嗯!因為我是最好的,是不是?”她不害羞地反手抱仕他,讓她的渾圓貼在他的胸前。


    “是——”他笑著親親她的額頭。“我有沒有弄痛你?”


    “有!好痛好痛,我本來想跟你敲一筆止痛費的,可是你後來的表現實在是太棒了,讓我狠不下心。”


    “是不是除了第一次,後來的都很美好。”


    要是那些曾和他歡愛過的女人听到他這麼問,一定會嚇得翻下床,因他是從不考慮對方感受的大男人呀!


    “是啊!那算不算是否極泰來?”她的眼楮靈活地骨碌碌轉動,不知又轉到哪個環節,竟噗哧笑了出來。


    炳!胞尉大笑,這個可愛的小妻子真有本領,隨時可以讓他暢懷大笑。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想如果在牛郎店里玩一次男人是以五仟元起價,你的身材.一定可以賺到八仟塊。哇!玩你一次就賺八仟,我們白天玩了五次,我就淨賺四萬塊,我會不會是全台灣賺最多錢的女人?”


    “你的頭腦里為什麼轉來轉去全是錢?”他搖搖頭,無可奈何地笑著。


    “小時候,我爸暍醉酒回家找媽媽要錢,媽媽不給他時,他生起氣來就把門撞得砰砰作響,威脅媽媽把家用交出來。可是,他拿回家的錢已經很少,少得媽媽想養活我和弟弟都捉襟見肘,哪還有余錢讓他去喝酒?當時我和弟弟常躲在門後偷看,我一面哭、一面下定決心,我將來長大,要賺很多很多錢,不要讓媽媽那麼辛苦,也不要讓我的孩子那麼可憐。”


    “你爸會打媽媽嗎?”


    “還不至於,但是他生起氣來,就會罵人罵得好凶,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要忍受他?”夫妻是一輩子的牽制束縛嗎?過了蜜月期就要被責任義務,壓抑得不見天日嗎?未來,她和耕尉會不會也走上這一段?


    “一夜夫妻百日恩,不管他們吵得多凶,過去所累積下來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得掉的。”恩不等於愛,習慣不等於愛,夫妻之間沒有愛還可以續存,沒有恩義與習慣,就很難繼續走下去了。


    “以前,我一直以為,媽媽是為了經濟因素,才不肯離婚,沒想到我嫁了個有錢老公,我們再也不用為生活苦惱,她卻不願意離婚,害我從國中時代就拚命賺錢、拚命存錢,想替代爸爸給她舒適的生活。”


    “國中?好厲害!”他欽佩地看著眼前,這個搶錢歷史超過十年的老婆。


    “嗯!那時我靠獎學金念,課外打工養活自己,一直到上大學,才開始存錢,功課對我來說,就是另一種賺錢工具,只要是跟錢有關的,我都會卯足了勁去做。知道了吧?現在你後不後悔娶了一個拜金女郎?”


    “娶你,我永遠不緩悔。”他抱緊她的腰,有了她,他一世滿足。


    “真的,那我沒愛錯人!”看來她的運氣不錯,隨手撈撈,就撈到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不像織昀姊和織語姊,愛了好久,才把老公給追到手。


    但願耕尉沒遺傳到賀家男人的壞習慣,不懂什麼叫作溝通,動不動就把老婆給氣得離家出走。


    不過,她的臉皮是超世紀特厚的,除非耕尉拿掃把把她趕出門,不然怎麼樣她也要牢牢待在這里——開玩笑!三仟萬的房子飛,跑掉不是虧大了?


    抱住他的頸項,她的柔軟貼上他的堅硬,天!他又……看來錢往自家門前倒,她不想賺都很難,八仟塊……我來啦!


    若若雙腳環住他的腰,無言地要求他探訪,她這老公有當牛郎的天分。


    “若若……你會不會太累了?”他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鬧得申吟不已。


    太累?不、不、不……有錢堪賺直須賺,莫待沒錢惹心煩,再累她也不會把八仟塊往外推——這不是她做人的原則。


    她吻上他粗粗的鬢角,軟軟濕濕的唇瓣帶著香香甜甜的幸福,耕尉陶醉了。


    “你這個小魔女。”他翻身覆過她。


    望著若若粉紅色的睡顏,耕尉拉招了唇角,原來,不沾染顏色的女人,也可以這麼漂亮,生澀的表現,也可以勾引出他的劇烈欲求……


    攬住她,他用一手撥了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耘尉。


    “小弟,幫我匯五仟萬到若若的帳戶,明天天一亮就去辦。”喀擦——耕尉掛上電話,留給耘尉一頭霧水。


    如果他娶了一個拜金女郎,他不介意用錢滿足她。


    胞尉復原後,讓認為萬事皆定的賀家雙親,高興地交出工作棒,飛往加拿大和哥嫂相聚。


    於是耕尉又回到公司上班了,度過前幾天的忙亂期,他又是那個精力充沛、奮勇向前的總經理。


    是不是以往的回憶一點一滴的回到他腦里了?很多堆積許久的工作,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適應。


    偶爾,他會記起過去經手的工作︰偶爾,他會想起曾經有過的紅粉知已們;偶爾,他會自己開著車在馬路上亂逛,一點—滴地尋回往日的記憶。


    讓若若最感慶幸的是,他從未想起他的未婚妻,從未記起他不娶她的那回事,每當她在擔心時,水水就會笑她,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不將就著吃,難不成還去外面找“生米”啃嗎?


    對啊!她是佔了這點優勢,但……水水忘記了,他想要煮熟一鍋米飯有多輕易啊!


    唉……現在拿以後的事來煩惱沒有意義,只是徒然浪費腦細胞罷了。若若掃除心里的陰霾,用她一貫的樂天態度面對。


    “若若,請進來一下!”耕尉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


    若若拿起紙筆,態度從容的走入經理室。


    一關上門,耕尉就改了稱呼︰“老婆快過來!”他長手一撈,把嬌小的若若擁進他懷里。


    冷不防地,一個熱吻蓋了下來。他大剌剌的將舌頭侵入她的口中,貪婪地吸吮她柔滑的粉舌,隱隱的酥麻導入她每寸神經末梢。


    他一手解開她的胸前環扣,不安分地搓揉著她雪白的豐盈。


    “不要啦!”她推拒著,不讓他再得寸進尺。壓抑喘息的胸腔,若若的臉布滿紅潮,原來,一旦被勾起,想熄火就很困難。


    “你叫我進來做什麼?”她的伶俐口齒變得結巴。


    “就是想你。”他的舌在她的頸窩處畫圈,畫出她一陣陣心悸。


    “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著你了,還不夠?”她站起身,跑到安全距離外。


    這個老公什麼都好,就是永遠都會欲求不滿,害她睡眠不足外,還全身青紫,沒弄清楚的人還以為,她是家庭暴力陰影下的悲情婦女。


    “唉……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小時就好了。”他嘆口氣,坐回辦公椅中。


    “那樣子的話,你這個老婆會提早報廢。”她笑嘻嘻地把茶遞到他跟前喂他喝,澆澆控管不住的火氣。“對了,你得快一點,行銷部的會議二點要開始了,開會之前你不是還要听澳洲的相關簡報?”她就口在耕尉的茶杯上喝著水。


    “你老公大病初愈,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賺錢?”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不多賺一點錢,不僅僅是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後代子孫。”她嬌俏地對他甜甜一笑。“為了當個稱職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賞。”


    “沒問題,晚上……我等你……”她語帶曖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胞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實在沒有當情婦的本錢,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會看上你的?”


    “那時你剛出車禍,頭腦不清楚啊!可是來不及了,我已經以身相許了,你不準反悔羅!”她圈住他的腰,撒嬌地靠入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準?”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頭,腦袋里不知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因為我本來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無用、棄之不行的處女膜,現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負責我一生一世,不可有異心。”


    一生一世?他喜歡!喜歡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歡她為他保存的貞操、喜歡她的沒行情,喜歡她頭腦里的鬼念頭。


    “好吧!誰叫我車禍初醒、頭腦不清,放心!我做過的事,我—定負責。”他喜歡負她這個責任、愛負她這個責任,不管多麻煩,他都負定了!


    被了!有他這句承諾就夠了,就算他不愛她、就算她沒達到他的審妻標準,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是夫妻、他說他要負責、他說他想她……有了這些口頭憑證,小女子夫復何求?


    “好,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誠以對?”


    坦誠以對?這四個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麼了嗎?


    胞尉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從抽屜里拿出一份資料給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紋亭的資料,當初他拿來選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里發現這個,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嗎?”


    她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把他的“坦誠以對”用拉圾袋綁好,丟進少女的祈禱車里。


    “不管怎樣,那是以前的事,我對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這個當作我們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為強。


    “你對她沒印象嗎?”若若追問。


    他搖搖頭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們是很速配的一對。”她口里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壞女人,她也要為他叫屈,畢竟邵紋亭的條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說不能拿她當吵架工具了,你還要提她?”他惱怒的瞪著她。


    “你以為我在吃她的醋?”她揚起眉。


    他說對了——再怎樣邵紋亭都已經是“過去”,而她是他的“現在”和“未來”,她還有什麼好煩惱的?


    “難道不是?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抹布了,難道這種表情就叫作喜悅?”


    “等你真正想起我當你的秘時,幫你處理掉多少『女性問題』,你就會知道,我對『吃醋』這兩個字,有多麼的彈性疲乏了。”她夸張地嘆口“怨婦氣”。


    “我有那麼多『女性朋友』?”他詫異。


    “您客氣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伴』。”


    “我有那麼強?”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敗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這個單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說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說,這年頭太過幸福,也是一種不幸。


    “那你都是怎麼打發她們的?”


    她詳述了她的“三招對敵政策”,惹出他的捧月復大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愛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頭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勢力範圍的女人趕出去,難不成要等她們把我的東西鯨吞蠶食掉,再來跳腳?”保護私人財產她很在行的啦!


    “不會了!”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他許了諾。她總是這樣子的嗎?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裝起來,讓別人看不到她的苦,以為她會自動過濾傷心,只叫快樂停駐?


    “不會什麼?”


    “不會再給你制造痛苦,不會讓你有機會為難其他女人,不會讓你的心里多作一分分痛苦,不會讓愛我的你,捉模不到我的感情。”


    “你是說——你愛我嗎?”


    “是的!我愛你,你呢?”


    “我也愛你,愛你、愛你、愛死你了!水水真精明,她很早就看出來我愛你、你愛我,只是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而已。”


    “真的嗎?”他的吻落入她的頸子,濕濕暖暖的,帶著濃濃的幸福。“我很懷疑,既然我那麼濫情,為什麼我婚前沒提早把你吃掉?”


    她震了一下,不是不吃啊……是根本沒想過要吃……站在那堆條件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身邊,他怎會舍雞腿就雞脅?若若苦笑。


    他的大手又探入她的衣服里,尋找她的甜蜜……這時門板上傳來兩聲輕叩。


    他喘了好大一口氣,撥撥頭發,噢!懊死……不耐地暴吼出聲︰“誰!”


    “是我,大哥。”賀耘尉被他這聲大喊嚇得卻步。


    “不管你有什麼天大的事,都不要來吵我!”說完,就不再理會他。


    若若在他耳邊輕語︰“你這樣子,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找有多愛你,讓全世界都清楚,不是只有你知道、我知道、水水知道。”


    從來不說甜言蜜語的耕尉,一說就說得她這個大學辯論社社長臉紅心跳,連他的魔掌已然從裙下入侵都一無所知,等到她發覺為時已晚……他的熱氣燃起一室綺麗,消防大隊的水柱亦無法澆熄。


    若若像上了發條的電動陀螺,轉啊轉啊、轉得忘記了頭暈,轉得只記得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繼續轉動。


    她放棄了學業,認分地為耕尉攬下了所有繁瑣擾人的工作,不管於公於私,她都甘之如飴。她用一邊肩膀夾著電話筒,十只手指在鍵盤上飛躍,原來每個人都有可供挖掘的潛能︰換言之,只要肯壓榨,就能榨出乾泉。


    “若若,有人要見經理,但是沒有預約。”林秘拍拍她的肩,指指在她桌前站定的女人。


    若若簡短地對著電話筒交代過後,拉高脖子,看看眼前的女人——是邵紋亭!心髒狂跳了兩下,該來的終是要來,她認命地嘆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對不起,總經理正在忙,要不要我幫你預約一個時間?”


    “你這個狐狸精!已經東窗事發,不用再假裝了。”她趾高氣昂地俯視著若若。


    “邵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你不要造成我們的困擾。”她試著和她講理。


    “困擾?你和我談困擾?你為什麼不說,你使了陰險手段讓我莫名其妙丟了一個丈夫,造成我莫大的困擾?”她的聲音尖銳,引來幾個同事側目。


    “你到底要怎樣?當時是你轉身逃跑,又沒有人逼你離開。”若若火了,誰規定有錢人家的千金就有權利耍賴,沒看到也就罷了,想在她眼前撒潑,就是不行。


    “你敢說當時你沒有和他們狼狽為奸?”她的鮮紅蔻丹直指若若,像把淬了毒的短刀。


    “我是沒有!”她抬頭挺胸、無畏無懼地說。


    “誰相信?如果你沒有,會在听到耕尉將癱瘓、變成瞎眼廢人時,還心甘情願嫁給他?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古言,也是天理。


    “你的智商的確只有三歲程度,我要是你,早在落跑時就知道,從此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耕尉面前。哼!在你眼里,夫妻是什麼?同林鳥嗎?大難來時你飛得此誰都快!”若若諷刺她。


    “那是有點頭腦的女人都會做的事!”她反駁。


    “對!所以我這個沒頭腦的女人,才會不小心撈到最後的勝利,你可以走了——失敗者!”對邵紋亭她嗤之以鼻,再沒有自慚形穢的自卑。


    “你真是個不要臉、心機重的下流女人!”她氣極敗壞地拿起若若桌上的花瓶朝若若扔過去,鏘一聲!花瓶撞到她的額頭後,落在地上變成一堆碎瓷片。


    這陣混亂引來了正在辦公的耕尉,他皺起眉,看著滿地碎片和眼前的女人,然後,下一秒他就見到若若額上的紅腫。


    他惡狠狠地瞪了邵紋亭一眼,心疼地抱起若若轉身走入辦公室,邵紋亭亦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後走入經理室。


    直到他找來毛巾和冰塊幫若若冰敷時,才發現邵紋亭站在他的辦公桌前。


    “你最好對你的行為有合理的解釋。”他面無表情地對邵紋亭說。


    “耕尉!你怎麼可以對找這樣無情,我是你原本要結婚的對象,是那個女人使了卑鄙手段,你才會娶她的。”她跑到耕尉身前,一投身,抱住了他。


    “你在說什麼?”他推開她,滿腔憤怒變成納悶。


    “外傳的話果真沒錯,你果真喪失了記憶?甄若若,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要嫁給耕尉了,還用這種手段搶走他,你……”她說著說著,眼淚滑出眼眶,楚楚可憐的哀容取代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若若,你來說清楚!你之前知道我要娶邵紋亭?”他凝眉望向她。


    若若看看兩人,艱難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拿資料給你看的時候,你告訴我,你不認識她。”他冷聲質問。


    “我……我不該說謊。”她俯頭認罪。


    “她說的謊可不只這一個,她騙我你全身癱瘓,她企圖趕走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坐上賀夫人寶座,她好恐怖、好有心機,我們都被她陷害了……”


    她的嘴一張一合,尖銳的嗓音刺激著他的腦膜,然後……記憶像潮水一波波朝他涌來……


    他抱著頭,好痛……好痛……


    “耕尉你怎麼了?”若若和紋亭同時跑到他身邊。


    “我頭痛……”他不自覺地發出申吟。


    若若當機立斷找來司機小王,和紋亭一人一手扶著耕尉上車,直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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