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捕野丫頭 第八章
從來沒想過,自己在床上會成為被統馭的一方,然而也因這不同於以往的經驗,讓展毅剛的腎上腺素飆到最高點,High到頭暈。
一進門,分不清是誰先開始,兩人像野獸般互相拉扯著對方的衣服,那些代表文明表象的衣料根本經不起這般激烈的拉扯,他的鈕扣迸落,由他的襯衫上彈跳開來;她的棉質T恤則因拉扯而變形,幾乎可以丟到資源回收桶當抹布了。
“別急寶貝……別急……”事實上,他也很急,褲襠里怒氣勃發的小兄弟正凶狠的叫囂著,但他想讓兩人的初夜有個美好的回憶,不願因急躁而壞了氣氛,所以只好努力且痛苦的壓抑著張狂的。
“啊?我沒有急啊!”嘴里說著不急,她卻已經開始動手拉扯他的皮帶,典型的心口不一。“吼——你的皮帶干麼系這麼緊啦!”
展毅剛好想笑,但胯下的疼痛卻讓他笑不出來,俊顏因極端的反應而扭曲。
“寶貝,你還真不知道含蓄怎麼寫啊!”他不由得露出苦笑。
“就我們兩個關在房里,有什麼關系?”她眨眨眼,一派天真的睞他一眼。
這種話不是應該由男人來說嗎?他怎麼有種天地顛倒的錯覺?
“是沒什麼關系,不過我喜歡主動。”將她按倒床上,以高大的身軀壓上她,床墊立刻往下沈,明顯壓出沈重的弧度。“男人都好面子的,賣個面子給我嘛!”
“噢……”要死了!他看起來瘦瘦的,怎麼這一壓,差點把她肺部的空氣全榨光。“你好重喔!”
“重才有”存在感啊!他不以為意的笑道,大手串進她的T恤底下,與她的肌膚正面接觸。“你的肌膚真柔滑,模起來好舒服。”
直到此刻,妍喬才知道要害羞,因為他的手就在她的下緣游移,且明顯有直取“紅心”的企圖。
“你最近嘴巴很甜喔?說,誰教你的?”害人家听得心都酥了呢!
“這是男人的本能,不需要人家教。”他輕笑,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繼而撩起她的上衣,輕而易舉幫她褪去T恤。“你真美!”
小麥色的肌膚看來很健康,肌理富彈性且緊實,優美的弧線勾勒出女子絕美的體態,他貪婪的眼搜尋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柔女敕,眼瞳變得更為深邃。
“別再說了……”她低吟,感覺他的眼光灼熱且燙人。
炙熱的唇貼上她敏感的肌膚,他的手繞到她身後解開她胸前的束縛,圓潤的飽滿立時彈跳出來,彷佛還搭配著“ㄉㄞㄉㄞ”的音效。
“真像可口的布丁蛋糕。”他輕笑,感覺原先挺合身的褲子變得太小,緊繃得難受。
“你喔!”妍喬害羞的扭動著,小手將他的臉推向一邊。
“古人說,食色性也,不色根本不能稱之為男人。”完全不將她的詆毀放在心上,展毅剛還頗為得意。“重點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色,其他女人我連看都懶得看。”
這對妍喬來說,不啻是最動听的情話!
她感動的抱緊他,波瀾壯闊的胸部正好壓上他的胸口,差點沒讓他鼻血狂噴而死。
情勢不能再這樣“惡化”下去了,否則他會由獵人變成獵物,最後落得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他絕對不能放任這種情況發生!
展毅剛的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意,在他蓄意的撩撥下,生女敕的妍喬不安的扭動著,誘人的胴體泛起迷人的紅潤光澤,紅灩灩的肌膚覆上一層薄汗,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更顯晶瑩剔透、閃閃動人。
莫名的需求和強烈的羞意促使她的情緒處於絕對的緊繃狀態,驟然涌起且陌生的欲念讓她心焦,卻無法抗拒那猶如洶涌巨浪般襲來的。
“不公平……不公平啦!”喉管像火在燒般乾澀,發出的聲音像鴨子般沙啞,她不滿的抗議道。
“哪里不公平?”稍稍停頓凌厲的攻勢,展毅剛的氣息極度紊亂,黑發像才剛洗過頭般濕濡,不羈的貼在他飽滿的額際。
“你把人家剝光了,自己還穿得整整齊齊,這樣哪里公平?”好不容易獲得喘息的空間,妍喬拉起薄被覆住雙腿,微仰上身以臂環胸,害羞的遮蔽“三點”。
瞧他,雖然襯衫的紐扣全掉了,是她的杰作,但即使露出健碩的胸口,可襯衫仍穩穩當當的掛在他身上;還有他的褲子,除了有點縐之外,還極“安全”的穿在身上,跟她被剝個精光的慘狀南轅北轍。
“,想看我就說嘛,哪來那麼多藉口?”
咧開刺眼的笑臉,展毅剛大方的在她的瞪視下逐一褪去襯衫、長褲,夏妍喬害羞的以手捂臉,指與指之間卻露出偌大的空隙,從空隙間偷覷著他。
俐落的月兌掉襯衫,他露出結實的胸膛、毫無贅肉的腰月復,他扯開腰間的皮帶,毫不扭捏的讓長褲隨著地心引力親吻大地,結實有力的長腿立即秀於她眼前。
噢!這時若是有她平常听的那些熱門音樂就好了,多像觀賞免費的猛男秀啊!妍喬呆愣的幻想著。
“怎樣?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拉扯著最後一件精簡的三角內褲,那再明顯不過的隆起令妍喬羞紅了瞼,艱澀的吞咽口中唾液。
天哪——她終於懂得什麼叫“秀色可餐”了!
“呃……呃……”這個問句該怎麼答?說是,不就自打嘴巴,承認自己是一個?說不,好像又有損他男性的尊嚴,她驚怕的隔著指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答案。
由於沒了長褲的束縛,他感覺輕松許多,便有了戲弄她的好心情。
他爬上床,將她的手由她臉上扳開,惡意的擺放在他的三角褲腰上。“喏,這件,你幫我月兌還是我自己月兌?”
“你、你自己月兌啦!我才不要幫你月兌!”羞死人了!他怎麼可以叫淑女做這麼令人害羞的事?她不依、不依啦!
“欸,這可是難得的福利耶!”他笑個不停,故意朝她逼近。
說真的,倘若她真應了他的要求,肯為他月兌褲子,怕是他自己先跑去躲起來,長這麼大還讓女人月兌褲子,雖可說是閨房情趣,想想感覺還真是別扭!
“不要不要!你別過來啦,”誤以為他真要自己幫忙月兌褲子,她嚇得花容失色,一股腦兒往被子里鑽。
“你剛才不是很勇敢嗎?怎麼這會兒倒成了縮頭烏龜?”使壞的拉扯薄被,展毅剛覺得偶爾扮演的角色,真是挺特別的體驗。
“那你別叫人家幫你月兌褲子嘛!”她可沒這怪怪的癖好!
“凡事都有第一次啊!”他還沒逗過癮,不放棄的直拉著裹住她身體的被子。“說不定以後我不要,你還會硬來呢!”
“才不會……啊——”被子似乎被拉松了,情急之下,妍喬想都沒想的踢動雙腿,混雜著尖嚷叫聲,死命的賞他一記“佛山無影腳”……
“啊——”未料,緊接而來的是展毅剛淒厲的慘叫,遠比她的驚叫還響亮。
“毅?”不對!那聲音不對!妍喬趕忙讓頭鑽出被子,便見他一臉痛苦的抱著肚子,蜷伏在床上縮成一團。“怎麼了?你別嚇我!”
她慌了,忘了繼續遮她的“三點”,丟開被子撲到他身邊。
“你……你這狠心的女人……竟敢……謀殺親夫?!”他的臉孔扭曲,冷汗由額際涔涔冒出,咬字含糊不清,像從牙縫里硬擠出來的。
“毅?我、我做了什麼嗎?”冤枉啊大人!她什麼都沒做耶!況且她又還沒結婚,哪來的親夫?他根本是欲加之罪嘛!
“該死的你……你踢到我……的『弟弟』啦!”他的眼泛起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痛得低聲咆哮。
“……”喔喔——毀了!難怪他會一副這麼痛苦的樣子。“那,我該怎麼補救?”
她也很想哭啊!人家好不容易想獻身,卻天外飛來橫禍——雖然這橫禍是自己不經意造成的,可是仍夠教人惱恨的了。
“救不了了。”深吸口氣,他看起來里的快哭了,抱著“”側身躺下。“我這輩子可能廢了,再也不能給你幸福了……”
“不、不會這麼嚴重吧?!”對啦,她是有听說男人的“那個地方”很脆弱,稍稍撞擊一下就會痛得要命,但廢了……真有這麼嚴重嗎?她不敢置信卻又無法肯定地問道。
“我曾說謊騙過你嗎?”他紅著眼,以無比哀怨的神情瞅著她。
“沒、沒有。”一顆心止不住地往下沈,沈到深不見底的深淵;他從來不說假話,真的沒騙過她啊!
“唉——”就在妍喬忍不住自責不已的時刻,他適時的嘆了好大一口氣,毫不費力的將她的自責推到最高點!
“對不起啦毅!”她快被自責的情緒淹沒了,沒多細想便撲到他身邊,由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他。“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你別擔心,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還是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絕不會離棄你的!”
“不,你不能這樣!”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疼痛已因她的告白而迅速減緩,且有急速“舉旗投降”的跡象,玩太久一定會出事,不過還是……再玩一下好了。“現在的你只是內疚,但我卻不能利用你的內疚,虧欠你一輩子的幸福。”
“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你啦!”妍喬放聲大哭,眼淚像泉水一樣狂噴而出,迅速染濕了他的肩,哭得好生淒慘。“不管你變得怎樣,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啦——”
“但是我卻可能永遠沒辦法在房事方面滿足你……”
“那有什麼關系?沒有性又不會死,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才不在乎!”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展毅剛慶幸自己並沒有愛錯人,她絕對是個值得自己疼寵的好女人。
“小喬……”慘了,玩不下去了,他的小兄弟又“復活”了,疼痛度足以媲美她適才那一記“奪命踢”,令他疼皺了眉。
“毅——嗚嗚嗚……”她還在哭,一點都沒發現他的身體起了大變化。
“別哭了寶貝,別哭。”淺嘆一口,溫柔的吮去她的淚,他的心都被她哭酸了。
溫柔的吻和心頭的感動加加減減,再乘乘除除,很快便變了質,他不再甘於和親情同等級的親吻,他灼熱的舌不甘寂寞的竄進她甜蜜的檀口,與她的丁香交纏,直到她氣喘吁吁,仍貪戀的留連再三。
她像條水蛇般在他懷里不安的扭動,單純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嗎,寶貝?”他沙啞的嗓音透著詭異的緊繃,焚紅的眼微微眯起,將她的羞意和嫵媚盡收眼底。
“我……很難受……”嗚——她的缺點就是太誠實了,實在說不出違背心意的話。
“沒關系,我來幫你。”他終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將她緊緊壓在身下,身軀毫無間隙的與她貼合。
“你、你你你……”
不是說他可能“不行了”嗎?
將她所有的疑問吞進喉里,他霍地拉開她的腿,一個使力,在她問聲的驚叫聲揚起之際,以絕對佔有的姿態奪去她的純真——
強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適,但更多的疑問充塞著她單純的腦袋,似乎比兩人結合更教她震撼。
“會很痛嗎?”听說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關於這一點他很抱歉,並不能為她承受這個痛,他輕啄她的額、鼻、唇,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大概是她從小就在游樂區里打滾,體力及身體機能較一般女人來得強壯,並沒有太過強烈的不適感,但——“我記得,有人說他可能『廢了』不是?”
哇咧——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就知道不能玩得過火,這下玩出問題了吧?
“呃,我是說『可能』,可能就是不確定,所以我正在確認我的『家具』還有沒有利用價值。”他渾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過於亢奮還是緊張。
“是這樣嗎?”她怎麼有種中計的錯覺?危險的眯起眼,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肩,兩人身體的某個部位還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著實吊詭得緊。
“當然是啊,我從沒騙過你對吧?”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種拿石頭砸自己痛腳的錯覺。
“嗯哼!”她從鼻孔冷哼兩聲,但身體在此刻不爭氣的再度泛起麻癢的騷動,她很想板起臉孔問個清楚,無奈細微的扭動泄漏了她的脆弱,難耐的輕聲低吟。
展毅剛看準時機,一刻也不浪費,開始規律的擺動臀部。
強烈的沖力讓生女敕的夏妍喬嬌喘連連,全然忘記之前還充塞腦袋的疑慮。
“喜歡嗎?”他低笑,滿足的凝著她春心蕩漾的小臉。
“愛我……”這種愛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語間的甜蜜,更有深一層的親昵和刺激,她無法取決哪一種令自己心動多一點,兩種她都……喜歡。
他加快速度沖刺,汗水順著他的雙頰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晝面更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他無法命令自己稍停——
熾熱的持續加溫,配合著天衣無縫的激烈律動,在兩人濃濁的喘息中持續加速再加速,一陣強過一陣的撞擊令妍喬的快感堆疊到最高點,終於,她虛軟的癱軟雙腿,像虛月兌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這樣就不行了?”他輕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緩速度。
“我好累……”他怎麼還不停下來?瞬間又開始堆疊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嬌的嬌嗔。“你好了沒啦?”
“還沒,再等等。”他在爭取緩刑的時間,最好她能因為歡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後就沒好日子可過了。
“你騙人!”她輕泣,終於確認自己被他戲耍了。“你討厭鬼!你騙人啦!”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悅里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闖下的禍端,只記得沖、沖、沖——
“還說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凍架固』嗎?騙人啦你,嗚……”
“……”
男人有“凍頭”是女人的“性福”捏!說她笨女人可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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