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大總裁 第三章
洗過澡,真木一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
電視劇明明很好笑,但她腦子里卻不斷想起那個游川真悟。
在這里擁有兩層樓,可真有錢。看他的年紀應該不超過三十歲才是,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置產?
這只有三種可能——
第一,他自己賺了多錢。他像,因為他看起來既精明又能干。
第二,搭了個有錢的女人。不對,那位綠子小姐不像那種會笨到包養男人的女人。
第三,他有個有錢老爸。不無可能,看他就一副公子哥見的調調。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不關她的事。
正忖著,門鈴響了。
她起身走到門邊,從視訊畫面中看見綠子就站在她門外。于是,她打開門。
“妳好,相原小姐。”綠子優雅地一欠身,“沒打擾妳休息吧?”
“沒有”她發現綠子身後躲著一個小男孩,樣子有點眼熟。“請問有什麼事嗎?”
“噢,是這樣的”綠子捧著一個蛋糕,“昨天真悟造成了妳的困擾,非常抱歉,這是我自己做的蛋糕,希望妳喜歡。”
真木接下蛋糕,“謝謝謝。”
人長得美,又有氣質,還會做蛋糕,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見啊!
那家伙怎麼這麼仔狗運,居然能跟這樣的美女在一起?
“真悟他平時不是那樣的,要不是喝醉了……”綠子忙著幫真悟說話。
“算了,只要他以後別再犯同樣的錯就好了。”人家都登門道歉了,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綠子溫柔一笑,“其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為他以前住9-A,所以……”
“我知道,他說過。”
“咦?”綠子微怔。
“我今天在電梯里遇見他,他跟我解釋過了。”她簡單扼要地敘述,自動刪除了會令人想入非非的片段。
她可不想引發綠子小姐的誤會,造成了自己的困擾。
綠子淡淡一笑,“原來如此。”說著,她想起了身邊的男孩,“對了,這是裕太。”
真木望著他,“他是……”她真的覺得他好眼熟,尤其是深藏在那黑眸中的一點黠光。
“他是我兒子,今年六歲,還在念幼兒園。”綠子說。
“啊,是這樣啊……”她有點吃驚,因為她沒想到游川真悟跟綠子連兒子都有了。
突然,她驚覺到為何覺得裕太眼熟,原來是因為他跟那家伙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楮。
“相原小姐,妳是做什麼的?”綠子問道。
她覺得真木年輕漂亮,看起來又一臉聰明,跟真悟還真速配。
有機會,她倒是想把他們兩個湊在一起。
“我跟大學同學合開了一家咖啡廳。”
“真的?”綠子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妳真的很能干,我看妳也沒幾歲吧?”
“我二十四。”
“真是年輕,”綠子輕掩嘴唇一笑,“我足足大了妳八歲呢。”
真木干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果然是姊弟戀……
“啊,”綠子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我在烤餅干,改天再找妳聊。”
“噢,好的。”她一笑。
“再見。”綠子拉著裕太的手,轉身進了電梯。
目送著他們母子倆離開,她怔了好一會兒。
待她回過神,看見手上的蛋糕,她忍不住想起游川真悟那張臉。
“可惡!”她恨恨咬牙。有妻有子,居然還調戲她這個良家婦女"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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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田川町,南歐花園。
“妳有沒有再遇到那個喝醉酒的帥哥?”麻美間。
這是她今天第N次問真木同樣的問題了。
“小姐,妳煩不煩?”真木沒好氣地白她一眼。
她根本不想再提起他,也不想想起關于他的一切——雖然他的影像常會跑進她腦海里。
“妳告訴我不就沒事了?人家好奇嘛。”麻美聳聳肩。
“真是夠了……”
“親愛的真木小姐,如果妳不告訴我,我會一直悶、一直問喔。”麻美語帶威脅。
“我真後悔跟妳一起創業。”真木無可奈何地一嘆。
麻美咧嘴笑笑,“抱歉,妳誤上賊船,而且已經沒有下船的權利及機會。”
見她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真木只好將昨天遇見他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告訴她。
“什麼付他是妳的房東?”
“沒錯,而且九樓跟十樓都是他的。”
“天啊!那個地段的房子都不便宜吧?”
“兩間加起來大概要七、八千萬吧。”
“哇,我看他可能是青年企業家喔。”麻美猜測著。
真木挑挑眉,“可能是吧。”
“我好想見見他……”麻美眼中閃著“星星”。
“妳發什麼神經?”真木睨了她一記,“人家有家室的。”
“什麼家室?搞不好那是他姊姊。”
“我說過那不是他姊姊………”
“妳又知道?”麻美斜瞟了她一眼。
“他們連小孩都有了。”
“真的?!”麻美瞪大了眼楮,一臉驚愕。
“當然是真的,長得跟他一模一樣,已經六歲了。”她說。
“不會吧?”麻美像是受到打擊一般,“好男人難道都沒有我們的份?”
“拜托,什麼『我們』,別算我一份!”真木輕哼一聲。
“妳不覺得失望?”麻美斜睨著她,帶著懷疑。
迎上她質疑的眼光,真木心里微微一震。
失望?當她發現那個游川真悟連小孩都有了的時候,她心里到底是什麼感覺?
她忘了,也不想去想。
轉選餅身,她閃避了麻美的問題。“小姐,賺錢比較重要,別想男人的事了。”
“妳在暗指我像花痴嗎?”麻美以眼尾瞥她。
“別對號入座,我沒說妳是。”她促狹一笑。
“相原真木,妳討打?”說著,麻美伸出魔爪“胳肢”她。
她癢得又叫又跳,不小心撞倒了咖啡罐,罐子里的咖啡豆撒了一桌,麻美這才停手。
真木手扠著腰,氣腦地瞪著她。
“妳撿。”說完,她轉身就走,順便擺月兌了麻美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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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里,相原雅約了真木出來喝咖啡,地點是在飯店的咖啡廳。
真木不明白,她自己就開了間咖啡廳,為什麼她的年輕繼母卻約她到別家去?
她想,相原雅可能要告訴她什麼事吧。
當她滿懷疑竇地抵達約定地點,發現在座的除了相原雅,還有另一個男子。
那男子背對著入口,所以她沒辦法看見他的臉,但從他的背影看來,絕不是她爸爸。
“真木!”相原雅一見她出現,立刻欣喜地對她招招手。
她微笑以對,緩步趨前。“對不起,我來晚了。”
在她跟相原雅的對話中,通常是沒有稱謂的。叫她的名字,太沒大沒小,畢竟在輩分上,她是繼母;叫她阿姨,或是媽,真木又喊不出口,因為她太年輕。
因為不管怎麼叫都怪,所以她索性什麼都不叫。
“不晚,快坐!”相原雅難掩興奮之情。
此時,背對大門而坐的男子起身,並為真木拉出椅子。
“相原小姐,請坐。”
听見那熟悉的聲音,真木陡地一震。定楮一看,她發現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房東游川真悟。
“啊,你”她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
“真木,妳一定認識游川了吧?”相原雅笑著。
真木既驚訝又疑惑,她不懂游川真悟為什麼會跟她繼母扯上關系。
“相原小姐,請坐。”真悟笑盼著她,眼底有幾分促狹。
她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卻又想起一旁的相原雅正看著她跟游川之間的互動。
看相原雅對他的稱呼,便可以得知他們有相當的認識,看在相原雅的面子上,她按捺住想掉頭離去的沖動,勉強坐下。
“真木,妳說多巧,妳居然租到了游川的房子。”相原雅開心地說著,
“我跟他是大學同學呢!”
“什麼?”真木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真悟。
“沒錯,”真悟接口說道︰“我跟妳的繼母是大學同學,前陣子我們在一個同學聚會中見面,我才知道小雅她結婚了。”
相原雅在一旁猛點頭,“知道他還單身,我很驚訝呢!”
“單身?”真木忍不住叫了起來。
這家伙居然敢說他是“單身”?他隱瞞自己已經有妻、有子的事實是為了什麼?
相原雅天性單純,一點也沒發現真木眼中己燃燒著惱火。
“前幾天我打電話給他,談到了妳的事”
“談我?”她一怔。
相原雅點點頭,“我說我先生有個女兒已經二十四歲,未婚,而且非常能干,如果有機會就介紹給他認識……”
“什麼?!”真木簡直不敢相信她所听見的。
這麼說來,今天相原雅約她出來是為了相親?
“一開始他還婉拒,說什麼沒興趣,結果我一說出妳的名字,他便馬上答應了。原來妳現在就住在他家樓下啊,妳說這巧不巧?”相原雅徑自高興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她轉頭,盡可能不露痕跡地瞪著他。
“門牌上有妳的名字。”他一笑。
真木皺起眉心,一陣悶。
“游川他現在單身,既是一家公司的負責人,跟妳的年紀又很接近,我覺得……”
“這是相親嗎?”真木打斷了相原雅的話,一臉的淡漠。
相原雅陡地一愣,隨即一臉尷尬又惶恐地望著她,
“真木,不是的,我是……”
“是我要求的。”見相原雅一臉的困窘,真悟接口。
真木微頓,將視線移轉到他身上。“你要求的?”
他點頭,“是我要求小雅介紹我跟妳認識的。”
“這是什麼意思?”介紹他們認識?他們不是早就認識了,干嘛還要透過相原雅當中間人?
“我想更正式的跟妳認識。”他說。
她秀眉瞳起,一臉困惑。“什麼叫『更正式』?”
“在跟對方交往之前,我希望能知會對方的家長。”他說
“你跟我交往?!”她感覺身體里有一把火,不停地燃燒,而且有越來越旺的趨勢。
他點頭,一臉理所當然。
“真木,”相原雅在一旁幫腔,“我覺得你們真的很速配,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都有自己的事業,所以………”
“所以就湊合我們?”真木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呃……其實……”明顯感覺到她的不悅,相原雅訥訥地開口︰“其實游川的爸爸跟妳爸爸在生意上也有往來,雖然不是很熟,但是……”
“那是什麼意思?”她爸爸跟游川的父親在生意上有往來?這是她今天被安排跟游川真悟相親的主要原因?
相原雅睇出她心里的猜測,急忙解釋著︰“不是因為那樣的其實是……”
她霍地站起,“這樣的相親,我拒絕。”
“真木?”相原雅見真木被惹毛了,一臉驚恐。“對……對不起………”
看見相原雅那張驚恐又不知所措的臉,真木猛地一震。
她不該在相原雅面前如此激動的,因為她非常清楚相原雅是多麼努力想接近她、討好她。
她生氣不是因為相原雅安排了這次的相親,而是游川真悟居然無恥地謊稱未婚單身,甚至要求跟她相親!
“我走了。”她抓起皮包,轉身就走。
“真……真木”相原雅神情惶惑。
“小雅,妳先回家,我去追她。”真悟起身,立刻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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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簡直是可惡!”一路從飯店走出來,真木嘴里的咒罵沒停過。
她也知道這樣離席是太不給繼母面子了,不過她實在是氣不過。
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嗎?沒有人知道他的小孩都那麼大了嗎?
她發覺自己非常生氣,像是……像是……
“怪了,我為什麼那麼生氣?”他既不是她的誰,又跟她沒有任何瓜葛,為什麼她卻憤怒得像是被他拋棄或傷害了似的?
她干嘛在乎他是不是混蛋?他在她心里應該一點分量都沒有,不是嗎?
“喂,妳站住。”
听見他的聲音在後面響起,真木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速前進。
她沖向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她伸手要開車門,但有一只大手猛地壓住半啟的車門——
“我叫妳站住!”追上來的真悟有些慍惱。
“放開!”她氣憤地大叫。“你憑什麼叫我站住?!”
“對不起。”他一把摟住她的手臂,對著車里的司機說道:“她不要車了”。”
“我要坐車!”她對著司機嚷嚷。
“你們到底……”司機一臉苦惱。
“我會送她回家,我們住一起。”他說。
真木氣得像只發怒的火雞,“誰跟你住一起?你……你胡說什麼?!”
這時,司機笑了。“我看你們小倆口是吵架了吧?”
“誰跟他是小倆口?”真木羞紅了臉,氣惱地喊道。
“既然吵架了,就要好好把問題解決,知道嗎?”司機像是過來人似的勸導著。
真悟朝他咧嘴笑笑,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
“再見。”司機揮揮手,毫不猶豫地將車駛離。
“喂!喂!”真木朝著出租車又叫又跳,但已經喚不回它了。
真悟站在二哼,似笑非笑地睇著她。“我們搞不好有夫妻臉喔。”
她臉兒一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悸動。但旋即,綠子那張美麗而帶著淡淡憂愁的臉龐鑽進她腦海……
“誰跟你夫妻臉?”她氣憤地瞪視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突然,真悟的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攝人的嚴肅。
“妳不覺得妳剛才太過分了嗎?”
“咦?”她一怔。
“我看得出來小雅是非常努力在討妳歡心,妳不該讓她覺得難過。”他說。
這一點,她對繼母也深感抱歉,不過她並不是針對相原雅。
“我不是在跟她嘔氣。”她說。
“那妳是在跟我嘔氣?”他盯著她問。
她微頓。跟他嘔氣?不!她才不承認自己是在跟他嘔氣呢!
要是她承認了,不就表示他在她心里有點分量?她絕不讓他以為她在乎他。
“我干嘛跟你嘔氣?你對我來說是不痛不癢,無關緊要的人!”她說。
她會說這些話,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當那些話從她口中說出,他卻介意了。
為什麼?他對她是有好感,是覺得心動,但應該不至于受她的一言一行所影響吧?
總是來去自如,無拘無束的他,何時竟被一個女孩牽動了心緒。
“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跟你有房東及房客以外的關系。”她冷淡地說。
“為什麼?”他一臉認真。
“你還問為什麼?!”簡直是……厚,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罵他了。
“如果你有一點腦子,頭殼也還沒壞掉,就應該知道為什麼。”
看她那彷佛隨時會爆出岩漿般的眼楮,他忖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道︰“妳是為了那個?”
上次他是喝醉了酒才會闖進她房悶,她可真會記仇。
“你總算知道是為什麼了。”她挑動眉毛,撇唇冷笑。
“就因為那個,妳拒絕我?”
“那個還不夠嚴重?”就因為那個?瞧他說得多無關緊要。
“我沒傷害到妳吧?妳有吃什麼虧嗎?”他悶。
“只要我不跟你有什麼瓜葛,就不會吃虧。”說著,她轉身就走。
他追上來,跟在她身邊,“妳太小心眼了吧?”
就因為他一次的“出槌”,她就要他永世不得超生,這未免太殘忍也太不厚道了。
“我小心眼?”說她小心眼?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的。
“難道不是?”
“我懶得理你,別跟著我。”她冷哼。
“不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跌進了他懷里。
就在撞進他懷中的那一瞬,她的身體熱了起來,心跳也急速加快。
她听見自己狂亂失序的心跳,咚咚咚地響。
她心慌意亂地推開了他,滿臉潮紅地瞪著他,卻說不出話。
“我喜歡妳。”他忽地吐出一句。
“?”她陡然一震。
真悟直視著她,眸光澄澈。“我覺得妳很特別、很有趣,雖然我不喜歡嬌滴滴的千金女,不過妳妳沒有我討厭的那種嬌貴。”
听見他說“我喜歡妳”時,她胸口的起伏更是澎湃。
只是他憑什麼說那句話?他哪還有資格說那句話?對他來說,綠子小姐跟裕太算是什麼?
“當我知道妳就是小雅的繼女時,妳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我不想知道。”她漲紅著臉,掉頭就走。
他大步地跟隨在後,“那天妳說就算妳沒錢,也會有人給妳錢花的時候,我好沮喪………”
真木一怔。沮喪?他沮喪什麼?
“我猜妳說的那個會給妳錢花的人,應該是妳爸爸吧?”
“當然是,不然你以為誰會給我錢花?”她沒好氣地回他一句,但另一個念頭在同時鑽進她腦袋里——
她猛地停住腳步,迅速地轉身。
“你……”她瞪著他,“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被什麼奇怪的歐吉桑包養的女人吧?”
他促狹一笑,“我是那麼想過。”
“你可惡!”她氣呼呼地瞪視著他。
“雖然我以為是那樣,不過心里對妳的好感還是不減絲毫喔。”他撇唇一笑,非常迷人。
她秀眉一擰,“那真是我的不幸。”話罷,她繼續往前走。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看來妳真的很討厭我”
“那還用說嗎?”她一哼。
“除了那件事之外,妳還討厭我什麼?”
她一怔。不,除了他已經有綠子跟裕太那件事外,他身上沒有什麼是令她無法接受的。
像他那麼迷人的男性,她是第一次過到,而他確實讓她心里有小鹿亂撞的感覺。
當然,她不會據實以告。
“什麼都討厭!”她轉頭瞪著他,“你的眉毛,你的鼻子、眼楮、下巴,頭發,你身上的每一吋都討厭!”
“噢?”他挑挑眉。
迎上他炯亮的黑眸,她的心一陣狂悸。
他的眼楮帶著一絲頑童般的狡黠,卻也如稚子似的澄澈透明。一雙眼楮為什麼會有那麼不同、那麼奇怪的矛盾呢?
靶覺胸口一陣繃緊,別過頭,她加快了腳步。“不要跟著我。”
“我們不能重新認識?也許妳會發覺我有許多的優點及長處……”
“我不想了解你。”
“太武斷了吧?妳從不給人自新的機會?”
“我愛怎樣就怎樣,這是我的自由。”她發現自己幾乎在小跑步了。
“喂。”他忽地叫住她。
“做什麼?”她不耐地回他一句。
他停下腳步,沒有跟上去。她轉過頭,一臉狐疑。
他左右掃視著,“妳確定要繼續往前走?”
“往前走又怎樣?”她沒好氣地回道。
“我們已經站在歌舞使盯的街道上了………”他說,“這種地方,不適合妳吧?”
經他提醒,她才赫然發現,自己在不自覺中走進了燈紅酒綠、霓虹閃爍的街道。
放眼看去,到處是充滿了情色意味的招牌及海報,而路上不是穿著清涼的女子,就是喝得爛醉的酒客,偶爾還會穿梭著一些看似黑道圍事的男人………………
就算她再怎麼涉世未深,也看得出來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不過她已經不小心走進來了,而且還是在游川真悟面前,為了面子,她當然不會表現出惶恐的模樣。
咬咬唇,她逞強地說:“我才不怕,我又不是沒來過。”
“喂,妳……”
“你走開,別跟著我。”她說。
看她一臉逞強,真悟姚挑眉頭。真是死要面子!
“真的不折返,也不要我跟?”他問。
“哼。”她哼地一聲,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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