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先生你早!  第六章
作者:簡瓔
    莫維奇擔心的事沒發生,但發生了另一件事,他到新加坡視察,白梨自告奮勇替他參加一場重要晚宴,這晚她的男伴是斯拉瓦,她想好好運用自己學了三個月的俄文。


    然後她發現有個女人一直在看她,是個東方女人,深深的雙眼皮和薄薄的雙唇,一頭俐落短發,大大的藍寶耳環和黑色露背洋裝,徹底展現女人味。


    她扯扯斯拉瓦的衣袖。“斯拉瓦,有個女人一直在看我,你跟人家有什麼糾葛嗎?是不是你女朋友,誤會我是你的新歡?”


    斯拉瓦轉眸望去,差點沒昏倒。


    是她!


    梅琪倩怎麼會在這里?她不是回香港去了嗎?听說她在香港銀行擔任經理職務,而且有個交往中的政府要員男友,她又回來莫斯科做什麼?


    不管她回來做什麼,總之,不能讓她們兩個踫面,否則總裁會殺了他!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斯拉瓦一心想把白梨拉開,他含含糊糊的說︰“可能只是剛好看向這邊而已,我們到別的地方去,我介紹幾位和總裁相熟的有力人士給您認識,我們快走吧……”


    “可是她走過來了耶。”白梨沒動,站在原地等那女人走到她面前,這個女人比她還高,也比她還瘦,消瘦的身材像模特兒。


    “好久不見了,斯拉瓦。”梅琪倩深深看了白梨一眼,視線回到斯拉瓦身上。“莫維奇沒來嗎?”


    “你好,梅小姐,好久不見,我們有事,失陪了。”老天,急死他了,這個女人對總裁的恨意最深,誰知道她會怎麼污蔑他們家總裁?


    “干麼急著走?”梅琪倩牽動了一下唇角,她看著白梨,白梨也目不轉楮的看著她,眼里帶著不掩飾的好奇。


    “你會中文嗎?”她問白梨。


    白梨連忙點頭。“會!”


    “我听說莫維奇又結婚了,你就是他的第四任妻子吧?”出于好奇,她特意由香港飛回來參加這場宴會,因為她知道莫維奇也收到請柬了,他一定會出席,而且會帶新婚妻子出席。


    “你是維奇的朋友嗎?你好,我叫白梨,左白梨。”白梨友善地說。


    斯拉瓦瞪視著她們,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天啊!地啊!急死他了,她們兩個到底在講什?!


    “抱歉!”他忍不住插嘴要求,“兩位可以用俄文交談嗎?不然英文也行……”起碼他會知道她們談話的內容。


    “沒必要。”梅琪倩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的要求,這句是用俄文回答的,她已經主導了整個局勢,她根本不理熱鍋上的斯拉瓦,直接面對著白梨,用的仍是中文。


    她一副好意的姿態。“左小姐,基于同是女人的立場,我要奉勸你早點離開莫維奇,他不是個好東西,跟他在一起,你只會令自己傷心。”


    哇,嗆明的!


    白梨微微一笑。“你似乎應該先告訴我你是誰。”都已經知道她是莫維奇的老婆了,還稱呼她左小姐,這個女人不簡單。


    “什麼?”梅琪倩似乎想不到她沒有整個呆掉,居然還能有話可以反問她。


    “我說你該先自我介紹。”白梨又笑了笑,先禮後兵的那種笑。“我想我沒必要听路人甲乙丙對我丈夫的批評吧。”


    梅琪倩審視著她。


    這個女孩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是她太小看對方了嗎?她似乎並不嬌弱,不是只軟腳蝦。


    “我叫梅琪倩,是莫維奇的第二任妻子。”知道要忌諱她三分了吧?


    “原來是梅小姐,幸會了。”白梨笑吟吟的伸出手,等著人家來握一握。


    很好,遇到他的第二任了,倒著來,她等著看第一任。


    嗯哼,這家伙老婆還真多,他也跟這個女人很親密嗎?不過這女人渾身排骨,抱起來一定不怎麼舒服吧?還是第三任的身材比較火辣,但她決定比較喜歡這個第二任,因為她的身材沒吸引力,哈哈!


    “莫維奇提過我嗎?”就算沒提過,可她既然跟莫維奇結婚了,應該也會對他的三任前妻感到好奇吧?


    “很抱歉,沒有耶。”白梨滿意的從對方眼中看到挫敗。“可能是因為我沒問吧,他很忙,通常不會把小事掛在嘴邊。”


    連眉頭也皺起來了,很好!


    “是因為他心虛吧?”悔琪倩抬高下顎。“小妹妹,我勸你早點離開他,他是個很惡劣的男人,他情願要賺錢也不要自己的親生骨肉,留在這種男人身邊是在浪費生命和青春,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梨一點都不想從她口中知道那些一定不客觀的“事實”,可是有人根本等不及就自己自顧自的說下去了……


    “我們本來是朋友,一次派對結束後,酒後亂性,後來我很倒楣的懷孕了,我告知他,我想拿掉這個孩子,可是他卻說他要負責任,要跟我結婚,當時我身體很虛弱,拿掉孩子對我很不利,于是我答應他的請求,我們結婚了。”


    白梨沒有打岔,她緩緩啜了口紅酒,心里想的是,她老公還真是個大好人,現在哪個男人會為一夜糊涂負責啊?這個傻蛋!


    “結婚後,他仍然忙于事業,他已經賺很多錢了,可是賺錢像是他身上一種無藥可救的病,他一點也不關心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每當我需要他,要他回來的時候,他總是告訴我沒辦法,直到有一天,我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我不小心滑倒了……”她的眼里畫過一抹悲傷。


    “我流產了,當時他人在國外,接到消息還是沒有回來,我死心了,不再對這個男人留戀,我提出離婚,但我心里還是希望他能挽留我,然而他沒有,他很慷慨,給了我一億歐元的贍養費,我帶著滿心的悲憤跟他離婚,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快再婚,才兩年,他竟然就跟席安娜那個婊子結婚了,我打賭他們老早就暗通款曲,那個女人老早就覬覦莫夫人的位置很久了,是她離間我和莫維奇的感情!”


    她憤慨地握緊了酒杯,白梨的視線在她臉上、身上轉啊轉的。


    好像偏離主題嘍,听來听去,原來是兩個女人的戰爭啊,這她可沒興趣了。“抱歉,我尿急,先失陪了!”


    “你——”梅琪倩錯愕的看著從她眼前直接掉頭走開的白梨,兩道修細的眉毛提得半天高。


    這個女人真沒禮!


    “夫人!”斯拉瓦連忙追上去。


    “告訴我,那個女人說的有一半是假的。”白梨提起長長的裙角邊走邊說,飲盡杯中紅酒,順手擱在路過的侍者托盤上。


    “都是假的!”斯拉瓦用力點頭。


    雖然他不知道梅琪倩落落長的說了些什麼,但她那麼恨總裁,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就好。”白梨在進女化妝室前驀地轉眸,斯拉瓦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愣在那里。


    白梨專注的看著他。“他在新加坡?”


    斯拉瓦點頭。


    “五天後才回來?”


    他又點了點頭。


    “好極了。”白梨笑了。“幫我安排一下,我要送他一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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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兩天後,當莫維奇回到下榻的飯店房間時,入目所及是一個扎著粉紅色蝴蝶結的紅色大紙箱。


    有多大?呃……大約可以裝得下一個人的大小,還有張卡片系在上面。


    他困惑的打開卡片——親吻我,你會看見真愛~


    他蹙起眉宇,這是惡作劇嗎?他應該叫客房經理來問個清楚才對,可是卡片上的筆跡是白梨的,又似乎不是惡作劇,是她叫人送來的嗎?


    考慮了一會兒,他決定吻吻巨型紙箱,反正房里又沒別人,雖然這實在滿可笑的,他,莫維奇,親吻紙箱子……


    奇怪的事發生了,在他親吻紙箱的同時,箱子應聲而開,像是裝了電腦感應器一樣,四片瓦楞紙散開,他連忙退後,看到白梨走出來,唇畔帶著頑皮笑意。


    “老天!”他真不敢相信有這種事!這要費多大工夫安排啊?


    “嚇到你了吧?”白梨直接走到他面前,貼到他的胸前去,仰起臉兒笑瞅著他,他的樣子真好玩。


    莫維奇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隨之而來的是見到妻子的喜悅,他輕撫著她的秀發,心里一陣濃情蕩過。“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通知我,我可以去接你。”


    “通知你就不好玩啦。”白梨嫣然一笑。


    看他的樣子好像很高興見到她,她來對了。


    “你真是頑皮,是誰把你裝進箱子里的?”他莞爾問,這種主意也只有她想的出來。


    “很多人啊,要我一一舉例嗎?”她扳著手指頭數,“麥克、阿Tom、費羅、費歐里、Dell、馬克……總之你不認識他們,他們都是飯店的工作人員,我告訴他們,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周年的紀念日,所以我要給你一個驚喜,但他們說我看起來太年輕了,所以他們不信。”


    他逸出輕笑聲。“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似乎是個定律了,有她的地方就有歡笑,他已經忘了今天有多累,在原本以為要孤獨度過的夜看見心愛的人真好。


    他舒臂環住她,她也挺配合的抬起了螓首,四目相接,四片嘴唇很快的膠著在一起。


    莫維奇用舌頭勾纏著她的小舌,饑渴的吸吮她的唇瓣,吻了好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她,他听到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你還沒吃晚餐吧?我們一起出去吃,我帶你四處走走。”外頭已經天黑了,難得她不必待在冰天雪地的莫斯科,他想跟她漫游在這座暖洋洋的花園城市。


    沒想到白梨卻搖了搖頭。“不要,搭飛機搭得好累,我們留在飯店休息就好,叫客房服務吧!我想吃海南雞飯和肉骨茶。”


    他差點忘了她今天才經過長途飛行,他應該更體貼一點的。“都听你的。”


    他去打電話吩咐客房服務,白梨月兌掉鞋子,跳上大床,軟綿綿的床好有彈性,她故意貼近枕頭找看看有沒有女性頭發,這舉動又令他笑了。


    他走向她。“听說你遇到了梅琪倩,她把什麼都告訴你了?”


    這麼快就導入重點啦?白梨揚揚長睫,瞅著他。“斯拉瓦說的?”明明交代他不要說的說……


    “不是,是梅琪倩傳簡訊告訴我的,她祝我新婚快樂,說她遇到你,跟你小聊了一下我們過去的事。”


    雖然輕描淡寫,但他知道,以梅琪倩對他的不諒解,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那些話勢必對他和白梨產生影響,希望她肯听他的解釋才好。


    “沒錯,她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但我『什麼』也不相信。”白梨邊說邊把牛仔褲給月兌了下來,嗯!這樣舒服多了。


    “小女孩……”他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


    為什麼她的選擇那麼簡單,總是毫無原由的相信他?難道見過席安娜和梅琪倩之後,她對他仍然沒有一絲絲存疑嗎?


    白梨又月兌掉了短外套,她淺笑一記。


    知道他又感動了,唉,這男人真的很容易感動耶,她好整以暇的勾起微笑。“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叫我老婆,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你知道的,是誰把我從小女孩變成了女人,所以不要再喊我小女孩了。”說完,她曖昧的對他眨了下眼。


    驀地,在他身下涌起。


    她一個簡單的眼神就足以勾起他的,像是有種魔力,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坐到床沿上,而她也完全知道他想要什麼,此時此刻,填飽肚子變得微不足道。


    她把細肩帶背心也月兌掉了,渾身上下僅剩貼身衣物,她像只貓般的爬向他,撲進他懷里,開始替他解開腰際礙事的皮帶,很順手的把拉鏈拉了下來,呢噥地向他撒嬌,“取消客房服務,讓我取悅你……”


    他倒抽了一口氣,低首看著她大膽熱情的挑逗。“小女孩……不,老婆……”


    她確定要這麼做嗎?這代表著他們的親密關系又往前跨了一大步。


    “取消客房服務!”因為他緊繃的反應,她也欲火焚身了。


    “好的……”他拿起床頭電話取消客服,按了一個鍵,露台窗簾自動闔上,又按一個鍵,燈光微暗,再按一個鍵,拉丁舞曲響起,他將他身下的小女人給拉起來,反客為主的欺上她動人的身子。


    他兩只大手捧住她小臉,深邃黑眸深深的凝睇著她。“我愛你。”話落,唇瓣俯下覆住她,給她一個溫柔、輾轉、纏綿的吮吻。


    “我也愛你!”她嘆息著承接他的吻,沉醉在他的熱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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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一起泡在按摩浴白里,白梨慵懶的靠在莫維奇胸前,莫維奇雙臂溫柔的環住她,不時撩起水往她身上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憐惜之意。


    浴室里浪漫旖旎,外面是花園城市霓虹閃耀的奪目夜景,這間六星級飯店的浴室窗戶經過特別打造,看的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他們可以很放心的一邊泡澡一邊欣賞夜景。


    “我想你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些事,至于要相信哪一些,由你自己去判斷。”這是他考慮之後做的決定。


    “我相信你說的,只要是你說的,我全部都相信。”這是她媽咪教的夫妻之道,因為信任恆久遠,懷疑就不必做夫妻。


    “如果她們也像你一樣,我就不必經歷那麼多次婚姻了。”他感慨的說。


    他跟諾娃結婚時,諾娃才二十三歲,白梨比當年的諾娃還小,卻懂得彼此信任,諾娃卻做不到。


    “嘿!你是在感慨不能跟她們白頭偕老嗎?”她故意不滿的嘟囔。


    他果然又急了。“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很感激你這麼相信我!唯有這份信任是我繼續努力的動力,如果失去你的信任,我相信我沒辦法再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停!”她轉身用兩只手指頭蓋住他的唇。“我開玩笑的啦!”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在唇邊一吻。“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高興……”


    “我好像應該再讓你多緊張一下。”她笑得很得意。


    “相信我,我已經夠緊張了。”他又吻了吻她手背,這才娓娓道來,“我和第一任妻子諾娃結婚的時候,彼此都才二十三歲,但卻已經交往了八年,因為她是我的高中同學,當時我的事業才剛有起步,但她吵著要先定下來,所以我答應她的要求,我們結婚了。”


    “她是俄羅斯人嗎?”


    “是的,道地的俄羅斯女孩。”他們剛交往時也曾甜蜜過,彼此都是對方的初戀,一段青澀有余、激情不足的感情。“她的家庭觀念很重,也很傳統,沒辦法忍受我日以繼夜的工作,我甚至連陪她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慢慢的,我們漸行漸遠,終于她向我提出離婚。”


    “這段婚姻維持了三年,她告訴我,她和一個在店工作的小伙子『在一起』了,于是我答應跟她離婚,放她自由,後來她也真的跟那小伙子結婚了,現在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青梅竹馬,一段無緣的露水姻緣。“難道你都不會恨她嗎?她給你……呃,戴綠帽子。”這是每個男人的大忌吧?


    “我自己也要負一半責任,我沒時間陪她是最大的凶手,所以她才忍耐不住寂寞……”


    白梨沖口而出,“如果她愛你,她就不會忍耐不住寂寞!”


    “或許吧,我們之所以會結婚是因為兩個人交往太久了,當時我們根本不懂什麼是愛,直到婚後才發現無法互相遷就,老實說,她要求離婚時我真有解月兌的感覺,因為我終于可以不必再家庭與事業之間蠟燭兩頭燒了。”


    “可是你也沒學乖啊,還不是又結婚了。”她調侃他。


    “那是一次意外,一次比我跟諾娃的婚姻更失敗、更失策的婚姻,梅琪倩是我的朋友,加上她是中國人,我自小苞著中國籍的爺爺女乃女乃長大,跟她之間頗有親切感,但是我到現在還弄不懂那晚失誤的酒後亂性是怎麼發生的。”


    “事後有人說,派對有人下藥,我不知道有沒有,但事情就是發生了,醒來時,我和她躺在一張床上,兩個月後,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是我的孩子,我認為我該負起責任,所以我們就結婚了。”


    白梨嗯哼一聲沒有說話,目前為止和梅琪倩說的一樣。


    “因為她身體虛弱,而我的事業也比較穩定了,所以她辭掉了工作,專心在家待產,而我仍忙于開拓我的事業版圖,希望給孩子一個優渥的環境,我甚至連他讀的大學都計劃好了,然而,問題來了。”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努力打拼事業,她卻認為我不重視她和孩子,常在我會議開到一半時叫我回家,不然就在我人在國外談生意時打電話來亂,有時我不堪其擾,索性關掉電話。”


    “佣人說,她常在家里大發脾氣,情緒很不穩定,我陪她看醫生,醫生檢查出她有家族遺傳的躁郁癥,她母親就是因這個毛病邦腕自殺死的,由于我不能時時在身邊陪她,所以建議她住到醫院待產,這樣我比較放心,她卻說我想謀殺她,拒絕了我。”


    “出事的那天,我人在紐約,那筆生意很重要,所以我沒有接她電話,後來才知道,她在發脾氣摔一只花瓶時,使力不當,自己跌倒了,孩子流掉了,我卻被困在紐約,因為紐約市三十年來一場罕見的大雪使所有飛機都停飛,那場雪破天荒的下了好幾天。”


    “等我回到家時,她根本不听我的解釋,冷冷的對我提出離婚,並且要求一億歐元的贍養費,我認為我們還有挽救的余地,我請她再考慮考慮,她卻在我面前割腕,歇斯底里的要我簽字給錢,為了怕她傷害自己,我簽了字,也付了錢,當晚她就提著行李走出大門,我就這樣結束了我的第二段婚姻。”


    白梨听得嘆息連連,可憐的他,當時一定束手無策吧!


    “兩年的時間過去,我已經不再想起那段婚姻了,我認識了俄羅斯第一大防毒軟體公司的執行長,她就是你見過的席安娜,一名中美俄混血的美女,她的風采很健,談吐幽默,一開始,我們彼此吸引,但我比較內斂,沒有表現出來,她比較活潑,主動約會我,如果不結婚的話,她會是很好的情人,但她的可愛、俐落與幽默在婚後全不見了。”


    “她不肯回歸家庭,也不肯放棄工作,這點我沒話說,因為我同樣是個工作狂,我了解工作對一個視工作為全部的人有多重要,但是,她卻要我在她工作之余可以隨傳隨到,有時我三天見不到她一面,她一通電話就要我丟下工作跟她喝下午茶,只要我跟異性應酬,她就大發雷霆,可她卻周旋在很多工作上的異性之間,跟他們喝酒、跳舞。”


    “我們之間的摩擦越來越大,終于她搬出房間,住到客房去,我們正式分居,直到我在飯店撞見她挽著她的上司……”


    “唉!”白梨突然重重嘆口氣,重得他不得不停下來。


    他的心猛地一跳。“怎麼了?”是不是她沒辦法接受他那三段婚姻的內容,覺得他太荒唐?對神聖的婚姻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會遇人不淑。”她拉著他的手把玩,心疼他在三段婚姻生活里所受的苦,並且發誓絕對不要讓他變成對婚姻有恐懼的男人,她一定要改變他的想法,一定要!


    “你不會對我『另眼相看』嗎?”他的神色很復雜,畢竟他“用”老婆用得那麼凶,結束婚姻的原因都在于他太忙了,她不會怕他也同樣忽略她嗎?


    她轉眸瞅著他,眨著一雙水眸。“我是對你另眼相看啊,對于你在床上的表現另眼相看,我沒想到你看起來那麼冷,但上了床卻熱情如火。”


    “小女孩……”她不知道,每當她這樣四兩撥千金的帶開他的忐忑時,他有多感激她。


    “叫我老婆。”


    “我愛你,老婆。”帶著某種酸楚的感動,他緩緩低頭覆住她的唇。


    他從來沒和一個女人有如此貼近及交心的感覺,他真感激自己曾到夏威夷治療憂郁癥,而她真的治好了他的憂郁,只要有她在,他再也不會憂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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