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勿使壞  第四章
作者:卡兒
    迸越頤和程正魁出現在學校訓導處,由程正魁出面與校方交涉,古越頤雙手交疊在胸前,冷厲的目光直盯著坐在椅子上頭垂得快貼地的金貝兒。


    “程先生,有關道歉的事,最好等朱太常同學的家長來再說,校方無法做主。”老師很委婉地說。


    老師的回應不無道理,程正魁只好低聲下氣地詢問︰“那請問朱同學的家長什麼時候到?”


    “我已經通知朱同學的家長,她現在已經在路上,相信快到了。”老師微笑應對。


    “好,那我們等一下。”程正魁無奈地踅回古越頤的身邊,“老師堅持要等到對方家長到。”


    “知道了。”古越頤語氣淡然地回道。


    打從他和程正魁出現在訓導處的那一刻,金貝兒的頭就一直沒拾起來過。


    迸越頤極力克制胸口那股亟欲進射的怒焰,若不是因為現在有這麼多外人在,他真想好好修理她一頓。


    “貝兒,你為什麼要動手打人?”他刻意壓低聲音問明原因。


    “是朱大腸先欺負人。”金貝兒還是不敢抬起頭,低著頭回答。


    “朱大腸?”古越頤雙眉一擰,瞪著金貝兒。“不是叫朱太常嗎?”


    他竟然沒听出來這諧音?金貝兒頓覺好笑,仰起頭噗哧一笑。“你不覺得音很像嗎?”


    迸越頤總算搞懂了她的意思,看到她臉上不知悔改的笑容,他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金貝兒!”


    金貝兒愕然張大眼楮看著眼前這張堆滿怒氣的臉,嚇得馬上收起笑容又低下頭。


    “朱太常是怎麼欺負你的?讓你氣得非得動手打人。”古越頤的俊臉仿如貼上一層寒霜,繼續追問她打架的動機。


    “就算天皇老子借給他膽子,他也不敢欺負我。”金貝兒不屑地嘲諷。


    還是沒有認錯的意思!更讓他生氣的是她語氣中的囂張狂妄。


    “你的意思是他沒欺負你?”古越頤的聲音顯然經過極力壓抑,但是聲音中所涵蓋的憤怒卻是非常明顯。


    金貝兒似乎也察覺到他的怒氣,怯怯地不敢回應。


    “抬起頭來看著我!”古越頤厲聲命令。


    金貝兒為難地咬著唇。


    “抬起頭!”


    迸越頤一記如雷般的暴吼震得金貝兒馬上抬起頭,她的目光卻是先掃視訓導處里的老師們,她發現這些老師都在隱隱偷笑,好似在笑終于有人治得了她。


    金貝兒氣憤難耐,又不能開口反擊,只好生著悶氣噘高小嘴,以示內心的不滿。


    “告訴我,既然人家沒欺負你,你為什麼要動手打人?”古越頤繃著臉逼視金貝兒。


    金貝兒忿忿不平地仰高頭,眼楮看向別處,刻意不與古越頤的目光接觸。“我看不慣他仗著家里有錢就欺負同學。”


    “你的意思是為了打抱不平才跳出來主持正義?”古越頤快氣炸了,原來事情根本與她無關!


    金貝兒理直氣壯地回應︰“沒錯!”


    “學校是讀的地方,不是逞凶斗狠的場所,你居然還認為自己的行為沒錯。”古越頤火冒三丈地訓斥她。


    金貝兒不以為然地橫他一眼,


    程正魁眼看古越頤這座火山即將爆發,連忙出面安撫他︰“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先看看該怎麼擺平,你現在跟貝兒生氣也于事無補。”


    迸越頤氣急敗壞地瞪著依然不知錯的金貝兒,“回家再跟你算這筆帳!”


    “啐!”金貝兒毫不在乎地頭一甩。


    “是誰?是誰膽子這麼大敢打我兒子!”


    訓導處門口傳來一陣呼天搶地、氣憤難平的女人聲音。


    老師的臉色一慌,立即上前攔住女人,“朱太太,你來了。”


    朱太太龐大的身軀一跨進訓導處,便齜牙咧嘴地咆哮︰“到底是哪個沒教養的打我家太常。”


    沒教養?“沒教養的是你兒子,打他的人就是我。”金貝兒惱羞成怒地沖到頤指氣使的朱太太面前,手指著自己胸口。


    看著她毫不回避,勇敢承擔自己闖下的禍,古越頤的怒氣頓時消了大半。


    朱太太不由分說地高舉起手,“是你打我兒子!”


    金貝兒不但不退縮,還直挺挺地仰高下巴迎視朱太太。


    眼看這一巴掌就要揮下,古越頤眼楮一瞪,眼明手快地抓住朱太太的手腕。“她已經認錯,你不要太過分。”忿忿甩開朱太太的手,他一把將金貝兒拉到自己身後。


    他跳出來維護她?金貝兒愣了一下。


    傻傻地望著為她挺身而出的古越頤,登時發現那高大的背影宛如一座牢不可破的屏障豎在她面前,心里突然多下一份莫名的安全感。


    “你是那女孩的什麼人?爸爸還是哥哥。”朱太太劈頭質問。


    爸爸?哥哥?金貝兒躲在古越頤背後忍不住偷笑。


    迸越頤默不作聲,程正魁立即跳了出來替古越頤解圍,“我是貝兒的表姐夫。”


    “噢,原來是親戚。”朱太太輕蔑地冷笑,“這女孩的爸爸、媽媽該不會因為生出這種女兒羞于見人,才會派親戚出面吧?”


    迸越頤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朱太太,你是來考究我們家的族譜還是關心你兒子?”


    提到兒子,朱太太的眼淚瞬間像打開的水籠頭般嘩啦啦流下來,轉身望著老師。“對呀,我家太常呢?他現在怎麼樣?”


    金貝兒不屑朱太太做作的演技,“真會演戲。”雙手抓著古越頤的衣服,側身采出頭,“放心,你兒子只是挨我一腳,一時半刻還死不了。”


    朱太太的哭聲忽然停住,一把怒火瞬間燃紅了雙眼,“你說什麼?你踢我兒子。”


    朱太太瞬息萬變的表情,讓古越頤看了很想笑,但礙于自己是錯的一方,他只好強忍著笑,將金貝兒的頭推回背後。


    老師為了平息這場戰火,上前極力勸慰朱太太︰“你先別生氣,還是先去看看朱太常。”


    “噢,對,我們家太常現在在哪里?傷得很嚴重嗎?”朱太太焦慮不安地問老師。


    “他現在還躺在保健室。”老師面有難色。


    “躺在保健室?”這更加劇了朱太太的憂慮,“老師快帶我去看太常。”


    “我現在就帶你去。”老師帶著朱太太離開訓導處,前往保健室。


    程正魁回頭詢問古越頤︰“我們要不要也跟去看一下,萬一真的很嚴重……”


    “放心啦,死不了。”金貝兒緊繃著聲音說。


    迸越頤回頭看著闖禍又不知反省的金貝兒,聲音降到一種危險的聲調,“他最好是死不了,回去看我怎麼跟你算今天的帳。”


    金貝兒迎視那雙黑中帶冷的眼眸,整顆心慢慢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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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到保健室即听見朱太太淒厲的大哭聲。


    “你怎麼被人家打成這樣?”


    這句話驚得古越頤拋下程正魁和惹禍的金貝兒,加快腳步趕至保健室。


    站在保健室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朱太常,他先是一愕,那個朱太常的體型比金貝兒至少大兩倍,沒想到金貝兒一腳就讓這大塊頭躺在病床上?


    迸越頤難以置信地轉身貼在保健室外的牆上,貝兒的腳勁真這麼大?


    拖著金貝兒趕到的程正魁,不解地看著古越頤臉上的表情。“對方傷得很重?”


    迸越頤勾住程正魁的肩膀,刻意壓低聲音︰“你看了就知道。”


    程正魁疑惑地站在門邊探頭往保健室一瞧,只見保健室里一個體型龐大的男孩重重地壓在一張小得可憐的床上,小床被壓得受不了而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程正魁很想笑,拉著金貝兒的小手,半是質疑半是調侃地問︰“那個就是跟你打架的朱大腸?”


    “就是他。”金貝兒不畏縮地坦然承認。


    程正魁不可思議地看著金貝兒,“那家伙的體型……”


    金貝兒輕蔑地冷諷︰“中看不中用。”


    這時朱太太發現他們跟來,頓時氣憤難耐地沖出保健室,一把揪住金貝兒。“你真行,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迸越頤不悅地瞪大眼楮,“放開貝兒!”


    朱太太置若罔聞地緊揪著金貝兒不放,“你以為你是誰,叫我放就得放,你們說要怎麼賠償我兒子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


    迸越頤沒忽略朱太太得寸進尺的言語,忿忿地瞪著她,冷冷的說︰“醫藥費我們是應該出,至于精神損失……你會不會太夸張了?”


    “這小潑婦把我家太常打得躺在床上,已經嚴重傷害我家太常的自尊心,精神賠償是理所當然的。”朱太太的眼楮幾乎快噴出火來。


    迸越頤終于明白朱太太的意圖,“鬧了半天,就是想利用兒子的傷向我勒索?”


    朱太太聲嘶力竭地叫嚷︰“這不是勒索,是理賠,誰教這沒教養的丫頭打傷我兒子,要動我兒子前為什麼不事先打听一下他爸爸是誰?”


    現在居然搬出朱大腸的爸爸?一抹怒火掠過古越頤的眼底。“請問朱大腸的爸爸是哪一號大人物?”


    金貝兒詫異地瞅著古越頤,連他都改口叫朱大腸了。


    金貝兒一時之間忘了自己是闖禍的人,還得意忘形地回答︰“豬大腸的爸爸就是豬腦,他的祖宗就是豬八戒。”


    聞言,古越頤只能苦笑的搖頭。


    虧金貝兒說得出來,也不想想自己現在被人揣在手中,竟還敢囂張的嘲諷人家,真是一個不怕死的女孩。


    “你說什麼?”


    朱太太氣得漲紅臉,手一扭往上一提,金貝兒被這股蠻力往上提了兩寸。


    金貝兒踮起腳尖哎呀呀地叫著︰“放開我,你這肥女人,你要是惹火了我,我就免費贈送一腳,讓你跟你兒子作伴!”


    听見金貝兒又想踹人,古越頤搖頭警告金貝兒︰“不準你再動粗。”


    不準她動粗?可是現在是人家對她動粗。“總不能讓我一直被這肥女人牽制住吧。”她的好脾氣已經快耗盡了。


    說她是肥女人!朱太太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看我怎麼修理你這個沒教養的女孩。”


    迸越頤立即揚聲警告︰“別說我沒事先警告你,你若是敢動貝兒一根寒毛,我保證你的寶貝兒子連床都沒辦法躺,不信你試試看。”


    想到兒子,朱太太只好忍著氣,不敢輕舉妄動。“好,你說要怎麼賠償?假如沒有滿意的數目,我和我老公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又提到她老公,這更加深了古越頤的怒氣。“請問你先生的大名。”


    “我先生是亞德科技的董事長。”


    “亞德科技?”古越頤揚起一聲冷笑,不讓朱太太得意的嘴臉得逞,拿起手機直接撥到亞德科技。“朱亞德嗎?”


    朱太太剎那間臉色驟變,這個人竟然打電話到亞德科技?還大剌剌地直呼她老公的名字。


    “朱亞德,應該听得出來我的聲音吧?”古越頤張大一雙怒目瞪著朱太太。


    電話彼端的朱亞德感到訝異和興奮,(當然听得出來,古總裁,今天怎麼有空找我?)


    “朱亞德,請你馬上來你兒子的學校,你的夫人正挾持我的親人,要挾我得付賠償金。”古越頤的聲音冷得像冰柱。


    (什麼?我老婆她……)朱亞德嚇得話都說不清。


    “听清楚,馬上來!”古越頤不給朱亞德說話機會,立即掛斷電話,冷冷地瞪著朱太太。“我敢說朱先生不用十分鐘就會趕到。”


    “十分鐘?不可能……”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朱太太目瞪口呆,剛才電話中的那個人真是她老公嗎?


    “我們開始計時。”古越頤眼楮閃著狂怒的火焰。


    程正魁當然明白古越頤的用意,冷鄙的眼神瞟了朱太太一眼,“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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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餅了九分三十秒,只見朱亞德滿頭大汗地奔進保健室。


    朱太太驚見老公的出現,慌張地松開手中的金貝兒,走向朱亞德。“老公,我們兒子……”


    “你先別鬧。”朱亞德暫時撇開朱太太,來到古越頤的面前,恭敬地九十度鞠躬。“古總裁。”


    看著朱亞德對古越頤畢恭畢敬的樣子,朱太太完全傻住。


    迸越頤指著一旁呆若木雞的朱太太,“我的親戚踢了你兒子一腳,現在你兒子還躺在里面的床上,你的夫人挾持我的親戚要挾我要付醫藥費和精神賠償費,要不然她不會放過我的親人,現在我要徵詢你的意思,不知道我要付你多少賠償金?”為了表示自己有誠意解決,古越頤拿出支票和筆,“說個價錢,我馬上支付。”


    朱亞德瞄了一下保健室里的兒子,立即又回頭看著古越頤,諂媚陪笑。“我想太常應該沒事,我哪能跟古總裁要求賠償金。”


    朱太太完全傻愣住。


    迸越頤看了程正魁一眼,“正魁,你作證,是他不要,不是我不付。”


    程正魁淡然的詭笑,“這個我可以作證。”


    “好,那就沒事了,算我古越頤欠你一個人情。”古越頤用力拍了拍朱亞德的肩膀,來到金貝兒的面前,牽起她的手。“走,跟我回家。”


    金貝兒錯愕地看著古越頤,“跟你回家?那我今天不用上課了?”


    迸越頤深深吸口氣,“都已經鬧到這地步,還上什麼課,跟我回去。”他回頭拜托程正魁,“正魁,麻煩你幫貝兒請一天假。”


    “好。”程正魁二話不說就接下這份差事。


    迸越頤拉著金貝兒的手,“回教室拿你的包,跟我回家。”


    金貝兒雙頰微微鼓起,白他一眼,“回家干什麼?”


    他俯視著她,狠狠給她一記衛生眼,“算今天的帳。”


    金貝兒張口結舌地看他一眼,最後還是乖乖地跟他走。


    晾在一旁的朱太太不甘心這麼輕易就放走他們,忿忿不平地來到朱亞德身邊。“你怎麼可以放走那兩個人?”


    朱亞德面露不快地瞪著朱太太,“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


    “管他是誰,弄傷了兒子就是要賠……”


    朱太太話還沒說完,朱亞德一巴掌摑上朱太太的臉,“你是嫌鬧得不夠、還不夠丟人嗎?”


    這一巴掌打得朱太太眼冒金星,所有心魂瞬間愣住,“你居然當著外人的面打我?”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是公司最大的客戶,皇頂電子的總裁古越頤,你過的好日子全靠剛才那個人。”朱亞德話一說完,便轉身忿忿離開學校,


    呆若木雞的朱太太愣愣地說︰“剛才那個人是、是……古越頤?”


    程正魁幸災樂禍地來到朱太太的身邊,故意壓低聲音︰“你剛才差點毀了自己老公的事業。”說完冷笑一聲,離開保健室。


    朱太太驚愕地抽著氣,她居然得罪了自己的衣食父母,甚至差點毀掉老公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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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家的路上,金貝兒一直揣測著古越頤回到家會怎麼對付她?


    罵她一頓?揍她一頓?還是將她轟出家門?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停進車庫,古越頤偏著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到家了,還不下車?”


    金貝兒從愕然中回神,“到家了?”


    迸越頤瞪著金貝兒遲緩的反應,“還不下車?”


    一連串的質疑還在腦子里盤旋,金貝兒無法確定他下一步的舉動,質疑地斜睨著他。“你還肯讓我回你家?”


    迸越頤怒瞪著她,“這是我家也是你家,還需要經過我同意你才能回家嗎?”


    聞言,金貝兒僵硬的唇辦緩緩往上彎起一道美麗的弧線,露出一抹甜甜無邪的笑,推開車門,像只輕盈敏捷的兔子般跳下車。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古越頤氣得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跟著下車,“家里的開關都打開了嗎?”


    聰慧的金貝兒當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打開包找出手機,開始依照他先前教她的操作方法,將屋里所有的開關打開。


    “全打開了。”她得意地將手機放回包里。


    迸越頤偷偷的觀察著她,她的聰穎達到他的標準,可是她惹禍的本事卻不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不錯嘛,教你一次就懂得操作。”


    金貝兒回頭對他咧嘴一笑,俏皮地指著自己腦袋,“別小看了我的智商。”


    迸越頤不理會她的俏皮舉動,鐵青著臉走進屋里,“進屋。”


    他那冷硬的聲調讓金貝兒顫抖地看他一眼,無辜地噘起小嘴,重重一跺腳沖進屋里,轉身走向房間。


    “站住!”


    一聲喝令震住了她的腳步,金貝兒全身跟著打了陣哆嗦,轉身看著他。“還有什麼事?”


    迸越頤壓抑著胸中的怒氣,坐在軟軟的沙發上瞅著金貝兒,沉聲道︰“希望你能為今天的事好好做一番解釋。”


    解釋?金貝兒火氣再度被燃起,“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好一個倔強的丫頭!古越頤森冷地瞪著她。“我認為有必要,因為這件事讓我放下手邊的工作……”


    這事也要算到她頭上?金貝兒听了火氣更大。“我沒請你來學校。”


    迸越頤的怒火瞬間竄高,咬緊牙根輕蔑地進出話︰“你要是能安分守己,我根本沒必要去學校。”


    “我沒請你去學校!”金貝兒還是那句話,順便送他一記不屑的白眼。


    “金貝兒……”古越頤的眼里進射出怒火,向前俯下頭瞪視著她。“你一定要激怒我嗎?”


    金貝兒毫不畏懼地仰起頭迎視他的怒眼,“不是我要激怒你,我說的全是事實,我並沒有請你到學校。”


    沉默氛圍中,他們瞪視著彼此。


    迸越頤沒想到她的倔強脾氣一點都不輸他,兩人若是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于是他冷著臉上前,“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


    金貝兒睨他一眼,“盡量。”


    想用“盡量”敷衍了事?“我要听的不是盡量,而是一定。”古越頤不再讓步,想強逼金貝兒點頭。


    金貝兒緊握拳頭,低咆一聲︰“一定。”


    事情在一人退一步的情況下勉強算是解決了。


    迸越頤松開眉頭,“你今天雖然不必上課,但指考就快到了,在家里還是要溫習功課。”


    金貝兒臉上布滿愕然、震驚,雙肩一垂,可憐兮兮地望著古越頤。“我今天的心情已經很糟了,不看不行嗎?”


    “不行!”古越頤斷然拒絕她的請求。


    “不行?”金貝兒嘴一努,露出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不行!”古越頤強硬的重申。


    “通融一次都不行嗎?”金貝兒挑一挑細眉,以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他,希望能博得他一絲絲的同情。


    迸越頤堅決地搖頭,“沒有商量的余地,去將拿出來,我陪你溫。”


    “你要陪我溫?”她感到好訝異,“你不回公司?”


    “今天不去上班,在家里陪老婆讀。”古越頤冷冷的看著她。


    陪老婆讀?老婆?金貝兒困惑地眨了眨眼。


    看她發呆的蠢樣,古越頤憤怒地眯起眼楮,低吼一聲︰“還不趕快把拿出來。”


    “喔。”敏感的“老婆”二字讓她俏臉嫣紅,“好了,我馬上去拿。”羞得她趕緊沖回屬于自己的房間。


    她的身影消失後,古越頤眉宇間的寒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奈的苦笑。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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