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  第九章
作者:蓮花席
    張怡怡恨不得打蘇菲一巴掌,她一得知張肆今天度蜜月回來,九點就到公司來找張肆,和蘇菲周旋到現在都十一點,卻連張肆的面也未見著,她真是快氣死了。


    蘇菲也被她折磨得一個頭兩個大,“張小姐,你再不走,我要叫警衛來趕人了。”


    “蘇菲。”陳儒適巧開門進來。


    救星來了!陳儒一直對張怡怡很有好感。張怡怡一見到他,就撲向他,用撒嬌的聲音央求道︰“陳叔,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張肆,可是蘇菲不讓我進去找他,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


    “張肆剛回辦公室,我帶你去找她。”陳儒立即答應。


    “陳儒,張肆不想見這妖女!”蘇菲不悅的吼道。


    “沒關系,有事我負責。”陳儒是公司里少數幾個能不甩蘇菲的人。


    張怡怡斜睨她一眼,得意地挽著陳儒的手臂離去。


    “可惡的陳儒!”蘇菲氣得心髒病差點發作。她和張妖女纏斗那麼久,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不讓她見張肆嘛!


    那個居心不良的張怡怡,肯定又是來破壞張肆和楊薏的,可惡的陳儒怎麼看不出來呢?


    ☆☆☆


    “肆。”張怡怡親密地喚他。


    張肆冷冷地看著她,“我記得告訴過你,我再也不要在我的辦公室看見你。”


    “但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要給你看。”


    “不管是什麼東西,我都沒興趣。”他看看手表,急著趕她走,他剛和楊薏通完電話,她已經出發來公司了。


    他回想待在英國的一個多月,那恐怕是他一生中最愚昧的時光吧。


    上個星期則是他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他們幾乎整個星期都在床上度過,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發覺出楊薏不同的可愛或美麗。他微笑地想,或許他對她的愛,已經超過她對他的愛一百倍不止了吧。


    對了,他要記得叫唐叔停止拆掉子心孤兒院,他可以利用附近的另一塊地蓋停車場,為了楊薏,多花個幾億是值得的。


    張怡怡打開資料袋,拿出一疊照片攤在他面前。照片中美麗的倩影吸引住張肆的目光,他伸手挑起一張,目光充滿柔情的看著照片中的人。


    張怡怡看見他眼中不曾有的柔情而憤怒,但更期待張肆的變臉而興奮。


    當張肆看見楊薏與一名陌生男人擁抱的照片後,果然如張怡怡預期的,他的臉陡地一沉,眼中的柔情亦不復存在。


    “肆,你到歐洲這一個多月,楊薏和這個男人可真親密啊。穿一套衣服進去,幾個小時後,換上另一套衣服出來,不知他們是不是一直待在床上?我想應該是吧,這里也有他們上床的照片。”張怡怡惡毒地挑出楊薏躺在床上,一張比一張煽情、挑逗、嫵媚的照片。“看他們親密的程度,搞不好楊薏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


    張肆瞪著照片,那些照片就像一根根針,刺進他的眼楮、他的心,摧毀他。


    他恨不得楊薏就在眼前,他想殺了她!


    “可憐的肆。”張怡怡坐在他的大腿上,想給他安慰。不料張肆一腳把她踢開,害她摔在地上,膝蓋還磨破了皮。


    “滾!”


    張怡怡難堪地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再接近他,因為盛怒中的張肆非常可怕。就讓他在楊薏身上發泄完怒氣,再來尋求她的慰藉吧。


    “好吧,肆,我先回去了,今晚我等你來喔。”說完,她給了他一個飛吻後,得意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


    十五分鐘後,楊薏來到張肆的辦公室。


    “老公。”她親昵地低聲喚道。


    張肆站在辦公桌邊,聲音因壓抑著憤怒而顯得低沉,“過來。”


    她听話地走過去,看見桌上攤著許多她的照片,她驚呼道︰“怎麼會有這麼多我的照片?”


    “你可以解釋。”


    張肆緊貼著楊薏的背,她的小骯靠在桌子邊緣,他微彎身子拿起照片,她也被迫彎腰。


    “肆,你弄痛我了!”楊薏不舒服地抗議。


    “解釋啊。”張肆大吼一聲,同時身子更加向前壓迫,他恨不得把她揉碎。


    楊薏終于知道他是故意弄痛她的。


    他一定是為了某件事誤會她,正在生她的氣,所以她並沒有掙扎;就算掙扎,他也不會放開她的。等她把誤會解釋清楚,他就會放開她了。


    “你要我解釋什麼?”等誤會澄清了,她倒要他好好解釋,他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解釋這照片中的男人是誰?”


    他粗暴的動作教她害怕,“他是李明漢,是——”


    張肆打斷她的話,語調低柔得可怕,“是你的情人。”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像要捏碎她,他語氣中的無情是她從沒听過的。楊薏不禁慌了,“不!他是我高中同學。”


    “你和他上過幾次床了?”


    她倒抽一口氣,“不!我們當然沒有。”


    “你還狡辯!”張肆粗暴地搖晃她的肩膀,“要是你們關系單純,會需要換衣服、擺這些不要臉的姿勢嗎?”


    “你誤會我了,你听我解釋。明漢是攝影師,他在幫我拍照。”她急聲解釋道。


    “攝影師?真高明的謊言。”


    “我沒有說謊,我愛你,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關系。”楊薏回頭看見他愈發冷漠的表情,她的聲音就愈顯急切。


    “哼!我怎麼會知道?”


    “你知道的,我本來是處女!”


    “很顯然的,你後來選擇走上你母親的路。”他鄙夷地退開身體,臉孔因厭惡而扭曲著。“妓女!”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她心痛地喊,“你侮辱我沒有關系,可是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愛你呀!”


    “愛?”張肆仰頭狂笑。多可笑的愛,她讓他愛上她,摧毀他以前的生活,讓他變得脆弱。他真的愛她,以他全部的心。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但就是無法忍受她的背叛、不忠。


    楊薏摧毀了他的世界,他也要摧毀她的。


    在一陣狂笑之後,張肆揪住她的頭發,一字一句地說︰“誰希罕你的愛?我娶你,更不是因為你的愛。”


    “我愛你……你也愛我……你說過的。”


    她的話讓他心痛,他覺得自己像個大白痴。他要從她身上奪回他的愛,她不配得到。“我騙你的,我娶你是為了你的地。”


    “什麼地?”


    “你媽顯然比你還厲害,人都死了,我爸還送給她的女兒一塊價值數億的地。但我告訴你,我絕不會給你一毛錢的。”張肆無情地傷害她。


    “我不要你的錢,我不要地,我只要你的愛……”楊薏底下的話全梗在喉中,他殘酷的臉孔讓她說不下去。


    “我不愛你。”他的否認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在他對她做了無數次愛的告白之後,他如何還能否認對她的愛?“你知道我原本對你的計畫嗎?”


    “我不想听。”楊薏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肆,我們都需要冷靜想想,到底哪里出了錯?”


    他無法冷靜,事實上他很痛苦,痛苦得想死。“我對他們說過,如果你長得很美,我就要把你訓練成我的性奴隸。”


    “性……”她心碎地哭喊︰“你已經做到了!”


    “不夠,你還不夠柔順、听話,你還不及我標準的十分之一。”其實他才是變成她的性奴隸的人,不過他會讓情勢立刻扭轉過來。


    “求求你,相信我好嗎?”楊薏拋棄自尊哀求道。


    張肆拒絕想起她的可愛,也拒絕看見她的柔弱。他只想縫補自己傷痕累累的心,用她的身體來縫補。


    “我決定現在開始訓練你,等我對你徹底玩膩了,就把你送給別人。”他冷酷無情的說。


    楊薏手撫著月復部,那里可能已經有了小生命,像她母親的命運……他的話令她心灰意冷。


    “現在,走到門邊。”


    楊薏用跑的,她飛快地跑向門口,伸手握住門把。


    “你的那塊地就是孤兒院的地。”張肆的冷語伴隨著她的步伐響起,“不過現在是我的了,我要把它拆了蓋停車場。”


    她臉色蒼白地轉過身,無法相信地看著站在辦公桌旁的他。“那我們孤兒院的小朋友怎麼辦?”


    “如果你願意月兌光衣服,跪著爬過來求我,我就把地還給你。”他才不希罕地,他只要討回他的愛,和要回他的自尊。


    “不……”楊薏難以相信他的殘酷,今早還抱著她傾吐愛語的人,此刻卻如此殘酷的對待她。


    “我數到三,你就開始月兌衣服。數到十,你就開始爬過來。衣服要月兌快點,爬要爬慢點。”張肆冷酷地制定規則。


    他的黑眸冰冷如石,粉碎她的自尊、她的心。


    “一、二、三……”他開始數。


    “我恨你!”


    “很好,和我的感覺相符。”張肆神情高傲地看著她,“不過我永遠是贏家。”


    “你根本不懂愛情!”


    他愛得已經夠慘了,是她對他不忠,背叛他的愛。他無情的說︰“為了孤兒院,我建議你立刻月兌衣服。”


    “你卑鄙、無恥,你的血是冷的,你沒有感情!”楊薏恨聲罵道,然後開始月兌衣服,毫無尊嚴地服從他的命令。


    當她匍匐在他腳邊時,她哭得歇斯底里。張肆不由自主地蹲下來,伸手拍撫她的背安慰她。“有這麼痛苦嗎?我們也曾玩過類似的游戲呀。”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要踫我!”


    她的態度再度激怒了他,張肆抓著她的肩膀站起來,“我不能踫你,別的男人卻可以?”


    “從來就沒有別人!”楊薏哭喊道。


    “你這撒謊的婊子。”他把她面朝下地壓在桌上。


    “對,對,我撒謊,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就告訴你,其實我有上百個男人!”她劇烈地掙扎,不讓他得逞。


    “你知道你的情人是同性戀嗎?”


    “知道。”楊薏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她一向抗拒不了他的氣息。


    “你讓他對你這麼做過嗎?”


    他的手指侵入一個她從不曾想像的地方,她不敢相信地劇烈掙扎,想掙月兌他的無禮,但她根本無法抵抗他。就像他所說的,他永遠是贏家。不論他對她做什麼,都令她狂亂不已。


    不論他們心中糾纏的是愛還是恨,他們的結合都是完美的。


    結束之後,楊薏跌坐地上啜泣。


    張肆一言不發地穿好褲子,僵直地走向門口,開門時,他頭也不回地說︰“你走吧,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


    楊薏振作起來,穿好衣服,沉默地走出他的辦公室,走出大樓,走出他的生命。


    她的心中沒有恨,有的只是滿溢的愛……


    ☆☆☆


    張肆沉浸在酒國里,一個星期下來,他清醒的時刻不到二十四小時,但楊薏的影子仍清晰地跟隨著他,不論他是清醒或是喝醉了。


    這一天,展躍和羅少甫第N次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張肆拖回家。


    “這個渾小子,專會找麻煩。”展躍低,把他摔在床上。


    “薏……薏……”張肆夢囈著。


    “謝謝你們。”得知兒子近況的邵千華,特地從美國趕回台灣,她不悅地看著兒子,“他嘴里喊的,不會又是那賤女人的女兒吧?”


    “當然不是。”羅少甫立刻幫張肆否認。


    邵千華目光嚴厲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和張肆一樣,在商場上呼風喚雨,愛情智商卻等于零的遲鈍小子。她人還沒回國,只听蘇菲把事情前後說一遍,就知道一定是張怡怡搞的鬼,難道他們都看不出來嗎?


    真有夠笨的,尤其是她兒子。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誰教她從小就把他教育成冷血無情的人。


    她最近新婚,嫁給一個默默守在她身旁三十多年的男人,她才懂得什麼是真愛。她的新婚夫婿李忠誠——就是在張家做了三十多年管家的李伯,也是她沒有血緣關系的遠親——堅持要她回來幫助兒子。


    邵千華輕咳一聲,輕描淡寫道︰“那賤女人女兒的照片我都看過了,真不愧是唯一拿到歐洲攝影大獎的華裔青年李明漢拍的。”


    “伯母您說什麼?”羅少甫怔愣道。


    “李明漢的照相技術真的不錯。”說完,邵千華故作冷淡地離開。


    “她在暗示我們!”展躍不敢相信的說。


    “其實張肆一定早就知道自己錯了,只是不願先低頭認錯。”


    “不管如何,該是他清醒的時候了。”


    羅少甫和展躍相視而笑,一人拖住張肆的臂膀,一人抓住他的腳,合力把他抬到游泳池邊,狠狠地丟下去。


    張肆憑著本能游上岸,對著兩雙干淨的皮鞋咒罵道︰“喂,你們謀殺啊?”


    “這是讓你清醒的最快方式。”羅少甫笑咪咪的說。


    “清醒干嘛?”張肆心痛地想,楊薏又不在了。


    “喂。”展躍蹲,撇撇嘴道︰“你怎麼那麼孬呀,明明愛她,還躲在家里。”


    “她為什麼不先回頭?”張肆的自尊仍在受傷階段。她根本就不愛他,所以才會離開她。


    “因為她快死了。”李明漢邊朝他們走過去邊說。


    張肆一眼便認出他是照片中的男人,瞬間清醒過來,“是你!”他倏地爬起身,一拳揮過去,兩人登時扭打成一團。


    羅少甫急忙攔住張肆,展躍則眼明手快的拉住差點掉下游泳池的李明漢,結束兩人的打斗。


    “別打了。張肆,听听李明漢要說什麼。”羅少甫困難地抓住他。


    “你剛才說什麼?”張肆想起他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說,楊薏快死了。”


    “楊薏快死了?”張肆茫然地問︰“為什麼?”


    “她今早要來找你時昏倒了,我急忙送她到醫院。她高三時得到血癌,雖然當時病情控制住了,但醫生懷疑有復發的跡象。”


    “不!”張肆狂吼一聲,粗暴地揪著李明漢的領子,“她在哪里?”


    “高明醫院。”


    下一瞬間,張肆便沖出去,跑車的聲音隨即響徹花園。


    “他酒醉駕車,不要緊嗎?”李明漢擔心地問道。


    “無所謂,他習慣了。”展躍不以為意的回道。


    “我們快跟去。”李明漢說。


    不待展躍、羅少甫出聲,一個威嚴的聲音先響起。


    “不用了。”邵千華的臉色因听到的消息而泛白。“如果肆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了,就太丟臉了。”


    “可是……”李明漢猶豫道。


    “現在正是他表現的時候,你們去只會搶了他的英雄風采。”邵千華瞪著李明漢,此刻她再也裝不出冷漠,“你,進來解釋清楚照片是怎麼一回事。”


    展躍、羅少甫感興趣地跟著進去。


    ☆☆☆


    張肆沖人病房,恐懼地站在門口,看著楊薏靜靜不動的身軀。有好一會兒,他以為她死了,他氣得想拆掉這間白得像停尸間的病房。


    他腳步艱難地走向她,坐在她的身邊,俯親吻她蒼白卻依舊美麗的臉龐,低聲喃道︰“我愛你……”


    他的深情舉動引起同病房內另外三名女病人臉紅心跳、又感動地猛眨眼楮。


    這時主治醫生前來巡房,拍拍他的肩膀,“這位先生,你是?”


    “我是她的丈夫。”張肆站起來,面對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驚愕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他一反剛才對病人的滿臉柔情,此刻他充滿威嚴的看著他,不禁讓人懷疑他是誰?


    張肆下令,“我要知道她的情形、你的資歷,立刻通知這方面的權威過來,和馬上準備一間頭等病房。”


    主治醫生立刻命令護士去準備病房,接著他向他報告楊薏的病情。


    “……她醒來我們才可以為她做進一步更詳細的檢查。不過她昏迷的情形很不正常,我們懷疑另一個可能,就是她有一種厭世的心態。當務之及是先讓她清醒,你可以多說一些讓她開心的話,或許能盡快喚醒她。對了,我剛好從院長那里得知,有位這方面舉世聞名的權威Dr.史密斯,秘密來到台灣訪友,不過很可惜,我並不認識他。”


    “立刻通知院長,說我張肆有事相求。”


    他就是張肆!那個舉世聞名的商業鉅子!難怪有如此盛氣凌人的氣勢。醫生立刻答應,“是,我立刻就去打電話。”


    張肆不再理醫生,深情地坐到楊薏身邊,握住她的手,聲音因懇求而沙啞。“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你騙我,騙我說你是個丑巴怪,害我不敢吻你。但若是現在,你真變成了七老八十、眼楮一大一小、鼻子歪七扭八的丑巴怪,我仍要把你的牙齒吸過來。如果時光能倒流,我就當場苞你,如果你要用心髒病發作做藉冢?揖桶錟闋鋈斯?粑?一崛媚闃?潰?閽僖財?渙宋遙?蛭?沂悄歉瞿閔畎?哪腥恕笄竽悖?閾牙矗?夢野?悖?寐?”


    我好愛你……他的聲音像曙光照亮她黑暗的生命。楊薏在他的濃情愛意中緩緩蘇醒。


    “肆……”


    “你醒了!你醒了!”張肆激動地跳起來。


    “我哪有說我的鼻子歪七扭八!”楊薏覺得全身虛軟無力,她用力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還有,我不準你吻電梯那個丑巴怪。”


    他的鼻子頂著她的鼻子,故作驚訝道︰“那個丑巴怪不是你嗎?”


    “不是,我是天仙大美人。”她賴皮地否認。


    “對,你是我的天仙大美人嬌妻。”


    楊薏虛弱地撫著他下巴的胡碴,“肆,你還誤會我嗎?”


    “不了,我愛你。”


    “好,輪到你好好解釋那些照片了。”


    “我根本不在乎那些照片,我相信你。”


    楊薏想吻他,但她全身虛軟使不出力氣。她的癌癥復發了嗎?她快死了嗎?不,她不想死!如果她死了,她就會看見他傷心的樣子,那麼她一定會死得很痛苦,比活著還痛苦。


    “吻我……”話聲方落,她的意識便沉入黑暗里。


    “醫生!醫生!”張肆沖到門口大喊。


    楊薏的主治醫生、護士,和接到電話帶著Dr.史密斯趕來醫院的院長,立刻趕到病房。


    經過Dr.史密斯的仔細診斷,他面色沉重地說︰“病人的白血球數量有偏高的情形,加上病人又懷孕——”


    “懷孕!”張肆臉色蒼白的大喊,“那對她豈不是更危險?”


    “要經過詳細檢查才能確定危險程度有多高。”


    “張先生,我們會通知張明醫生,他是國內婦產科的權威醫生。”院長開口道。


    “謝謝。”張肆平靜地說。


    “這樣吧,先把她送到三樓的頭等病房吧。”說完,主治醫生示意護士推病床。


    “不用了,我抱她。”張肆一把抱起心愛的人。


    在前頭帶路的護士,無不羨慕又嫉妒那個被他抱在懷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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