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殤 第5章(1)
警衛只看了向茉皖一眼,什麼話也沒問立刻放行。
園子里有高大的樹木和不知名的美麗花卉,她沿著碎石路走到主建築前,牆上攀爬的綠色植物約有一層樓高。
驀地,門被打開,一名婦人探出頭。“你是向小姐嗎?”
向茉皖點點頭。
“請進來。”
她瞪大了眼楮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空曠、高格調是她的第一印象。
“柴先生等你很久了。”婦人說。
她提神吸氣,要和柴少棠溝通非要發揮她加倍的耐心不可。“我的兒子……”
“柴先生不準我們亂講話,請你上二樓右手邊第一間房,柴先生在房等你。”說完話後,婦人即轉身離去。
向茉皖依言上樓,敲了房門。
“進來!”比冰還冷的聲立。
她推門而入,寬大的房除了滿室的之外,只有單調的墨綠色系和米白色系。墨綠色的真皮沙發、米白色的牆面粉刷,中央地板上放著一塊野熊皮,孤獨的躺在晶鑽黑的冷磚上。
柴少棠倨傲的身影站在橡木桌後,倚窗而立。
“你把修兒養育得很好。”柴少棠柔聲道。
“把修兒還給我,他是我的。”向茉皖不畏強權地開口。
“他也是我的!”他旋即轉過身眯起眼楮大吼。
“你根本沒有預期會有個孩子。”向茉皖的星眸迎上他如熔岩般灼熱的黑眸。
“是的,我不要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但你生的不同。”柴少棠怒氣騰騰地走向她。“曾經,我不需要這麼快扮演父親的角色,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沒有權利!”她出聲反駁。
他的手驀地揪住她的縴臂,“我沒有權利嗎?修兒可是我的兒子。”
“他不是。”向茉皖顫著聲道。
“別想否認,我已做了DNA檢驗,修兒百分之百是我柴少棠的兒子。”
“放開我!你這個可惡至極、傲慢自大的混帳!”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月兌他的鉗制,他弄痛了她。“你說謊,沒有我根本不能去作氧核醣核酸的檢驗。”
“你忘了,一根頭發的毛囊己綽綽有余。”他提出更正。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驚懼地看著他的黑眸里露出的決心和無情。“我們是陌生人,身分、階級懸殊,一個孩子對你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戰利品、一個私生子、一個我不主動說出來你不會有機會知道的孩子。你大費周章的驚嚇這麼多人,為什麼?”
“因為你,命運讓我再次遇到了你,再也忘不了你。”
向茉皖被這席話震懾住了。“你說謊!四年前,你的人把我丟到蒙瑟拉修道院,讓我背負若無法承受的傷害痛不欲生,當時你可有想過無辜的我?”她嘲弄的問。
“當年,我以為你是那個心甘情願獻身的女孩,五百萬美金夠你這一生享用不盡。”
“我不想听解釋,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倔強的個性不容她示弱。
“除非你留下來,否則修兒以後只有父親沒有母親。”他絕情的威脅。
“你不能這樣對我。”她沮喪至極。
“我已經這麼做了,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得到你。”柴少棠喃語。
“你好可怕!”
“我要你,只要你!”他不想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這四年來他像無法滿足的黑洞,任何女人躺在他身下都不能滿足他的血脈和靈魂。
他輕易的抱起她,蹲身將她丟在雙層熊皮毯上,她驚喘出聲,試著起身,但柴少棠魁梧有力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上來。
純粹的心慌意亂席卷了向茉皖,她瘋狂地試圖推開他,但就像愚公移山一樣,短時間之內根本是徒然。
姣好的五官,濃密的睫眉掛在晶亮的眸子上,雪白的肌膚比瓷器更雅致。
他毫不容情的制住她的手腕置于頭頂上,他的大手滑過她的腿,強行分開它們,探到她雙腿間的女性柔軟,她低呼出聲︰“放開我。”
“你屬于我……”他快速地月兌去她身上的衣物,讓她一絲不掛的躺在黑熊皮上。“我無法回頭了。”
……
肯把離情容易看,
要從容易見艱難,
難拋往事一般般。
今夜燈前形失影,
枕函虛置翠衾單,
包無人與共春寒。
浣溪沙納蘭容芳
他凝睇著她優雅、羞澀地穿回衣服。“回我房間,我還沒用完你。”
他懶洋洋地躺在地上,雙臂枕在頭後。
“我要知道修兒是不是得到了很好的照顧。”這比什麼都重要。
“修兒不在台灣。”他閑閑地道。
“什麼!?”她吃驚地低嚷。
“他正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他再說明白點。
“你不是真的要修兒,為什麼又要把他送到美國去?”她情緒激動的咆哮。
“冷靜點!我不是禽獸,虎毒還不食子,修兒也是我的兒子,我比誰都疼他。他到美國暫時會和我母親在一起。”
他站起身,穿上長褲,走近她。“你現在覺得如何?”他伸出手想撫模她的臉頰,她敏感的別開臉,退避三舍。
“少假惺惺。”她不領情。
“我問你,我有沒有傷到你?”他捺著性子關心地問。
“有!我全身酸痛。”這個答案可滿意了?
柴少棠曖昧地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還會酸痛是正常的,以後我們多做幾次會改善些。”
“不會有以後了,不準你再那樣踫我……”她的臉漲紅,呼吸急速,恨透了他似能透視她的眼神。
“會的,當然會有以後,我們還要替修兒生個弟弟或妹妹呢!”他邪笑陰陰地瞅著她絕美的素顏。
“你……下流。”她從牙縫中擠出惡罵。
他仰首冷笑。“我下流的一面只有你有幸獨享,因為我柴少棠從來不需要勉強女人,真難為你了。”他調笑道。
“到底什麼時候才讓我見修兒?”她好累,真的好累。
“這要看你準備什麼時候愛上我。”
“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我恨你。”淚水已涌上眼眶。
“恨也是一種情緒,沒有愛哪來的恨呢?假以時日恨轉為愛,更令人驚心動魄。”柴少棠自信滿滿、恃才傲物,不信女人不會愛上他,尤其是他打算傾全力下功夫的女人。
“你這個人自命不凡到令人作嘔的地步。”她咬牙切齒地斥責。
“這個評價由你嘴里說出來,我會當它是一種恭維。”他將之視為一種挑戰。他要征服她。
“如果不是因為我太了解你這類的無賴,我會以為你愛上了我。”向茉皖惡狠狠的看著他。
柴少棠愣了一下,旋即回過神,聳聳肩。“無賴沒有愛人的能力,無賴只愛自己。”
“我比你更清楚。”
“你的房間在房對面。”他理所當然的下指令。
“我並沒有要跟你同居。”她諷刺地說。
“這是我的命令。”誰敢違抗?
她不理會他的囂張,逕自打開門。
“只要你敢反抗我,我會讓修兒忘了你是他的親生母親。”
聞言,她遲疑著,這個喪盡天良的威脅,他肯定說到做到,她不能硬氣的不在乎。“我沒有要離開……我只是……只是……”她開始語不成調。
“什麼東西都不必搬來,你的房間什麼都不缺。”
“這里的新卻不如我那里的舊。”她咕噥。
“什麼?”他厲聲問。
“有些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是你花再多錢也買不回來的。”她也有她的骨氣,就算暫時不得不低頭,臣服在他的頤指氣使之下,她也不打算一味的讓他得逞。
“真是復雜。”查小咒托腮听故事,來龍去脈可比她為病人開心髒還迷離。
“這四年來,茉皖一亙把修兒藏得很好。”楊紅日輕嘆一聲。
“其實茉皖根本不用藏著修兒的,因為柴哥要找一個人實在是易如反掌。”不是她吹牛。
“柴少棠不是不要孩子的嗎?”想要私生子還怕沒有嗎?
“可見茉皖在柴哥心里自有不容忽視的地位。”查小咒自作聰明的分析。
“有地位?!是嗎?我倒不覺得,如果真有地位,也不會換來這四年來不聞不問的對待。”蘇慕歐嗤之以鼻。女人就是女人,天天做她們的春秋大夢。分明那個柴少棠就是個不懷好意的登徒子,查小咒竟花這麼大的心思包裝他。
“那是因為柴哥在發表會那天對茉皖一見鐘情,一見鐘情你懂不懂?你一定不懂,因為你只相信日久生情。”查小咒妄下斷語,她哪里知道蘇慕歐是屬于哪一類愛情觀的人。
“要是真有什麼一見鐘情,四年前柴少棠為什麼會無動于衷?”蘇慕歐熱辣辣的反駁。
“這當然會有個合理的解釋,但是我不能代替柴哥回答你。歐先生,你能不能公平點?客觀點認識柴哥,柴哥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惡霸。”查小咒急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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