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至尊  第三章
作者:林淮玉
    你手中握著一個謎走進我的夢中,


    我不忍心留下你獨處,所以不肯醒來。


    別再揮霍青春之夢,嘲弄陌生人。


    雪地里的?印,


    啊沙上的城堡——都是,


    唱著錯愕的解月兌。


    一個人要被特定人物認定有價值真不容易,卓懷仁的努力很可能還是毫無斬獲。


    春天來了,空氣中充滿春神的氣息,今晚袁宅的繽紛舞會,袁德昭想了個名目,說是?了迎春神而辦的,來的賓客全是上流社會一時之選的政商名流。


    天氣清朗極了,滿園花香處處,夜里天上的星子絢麗得像鑽石般晶瑩。


    袁宅大廳的囂擾似乎和袁心的惆悵恰成正比,她獨自一人站在露台讀著自己的心事。


    懷仁今晚?未到袁宅,他不在受邀的名單之列,這是預料中的事。富貴與庸俗很難?呈,這是父親告訴她的話,讓她不斷失去快樂的現實。


    一抹男人的身影擾人心緒的靠過來,她一向敏感,除了懷仁,她不愛男人與她過于近距離接觸。


    “露台的空氣似乎比大廳來得清新。”男人不經意的語氣在闃暗的夜里听來?不尋常。


    她噤聲不語。


    “喜歡黑暗?還是?了看星星?”他再度說話。


    她悄悄往後退,不想理會他。


    男人似乎發現她的意圖,冷笑道︰“袁德昭的女兒不是做生意的料!”


    “呃?”她楞了一下,他認識她?


    她?眼,冷然地望住眼前這張五官立體分明、俊美得不像話的面孔,寬闊有力的肩膀,透出如岩石般的力量,顯示出經過淬礪的鮮活生命力。


    “這麼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嗤笑。


    “我不是你的生意伙伴,沒必要應酬你。”她平板地道,轉過身正要離去。


    他挑起劍眉在她背後嚷道︰“你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竟然連一點憂患意識也沒有。”


    她停住?步,遲疑地問︰“你想告訴我什麼?”


    “你的父親,最遲下個星期就會宣布破?,變得一無所有。”


    她回過頭,望向他。


    “引起你的興趣了是嗎?”他調笑道。


    “你是誰??什麼要散播這些謠言?”這個男人讓她很不自在,說不上來原因。


    “我是你父親今晚邀請的上等客人,而且我說的話也不是謠言,你很快就會知道。”他鎖住她的目光繼續往下說︰“岳衡甫是我的弟弟。”


    她呆住,好半晌才說得出話︰“你想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沒有對警察說實話。不過,不要緊,我一樣有辦法找出凶手。”


    盯住她困惑的眼神,他邪肆的笑著,“不要小看我,也許三天後你會來求我。”他的語氣半認真半玩笑。


    他欺近她幾分,撇嘴調笑,“你看起來好小,不像資料上寫的有二十歲。”


    “你有我的資料?”她想辦法集中精神,但他實在太靠近了,呼吸間全是他充滿魅力的氣息。


    “我對你很有興趣,自然會去搜集你的資料。”他傾身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向他。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她掙扎著。


    他扯開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你的父親很可能會把你賣給我,你說這算什麼目的?”


    她一驚,“你胡說什麼?”


    “你父親就要破?了,只有我?了某些值得期待的原因,願意砸一筆天文數字的錢救你家的船公司。”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的父親不可能這麼輕易被你擊垮。”


    他輕哼,“你父親不是被我擊垮的,我也不會惡劣到花心思故意扳倒一個如日中天的企業,你家船公司之所以垮掉,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它已俱備垮掉的條件。”他冷酷的道。


    “什麼值得期待的原因讓你願意伸出援手?”她還是不相信他的話,因?一切根本沒有任何癥兆。


    他聳聳肩,“期待的東西有很多,譬如——你。”


    她咬咬下唇,不想細究他話中的涵義。“你說了這麼多,一定全是和我開玩笑對不對?”


    他的黑眸中透出一抹詭譎的光芒。“三天後,你會有答案的。記得到時候帶著你的謙卑來找我,我不喜歡太傲慢的女人,嚼起來令人倒胃。”


    說完話,他掉頭就走。


    三天過去,袁父證實那人的話。


    落寞的他沒了昔日?者的威風。“公司赤字連連,這兩年多以來,我一直努力想改變現?,?反而變本加厲的壞下去。”


    袁德昭嘆口氣,“我不想把整個事件弄得像在賣女兒,但岳衡堯指名要你。”


    她看向父親低垂的頭顱,白發似在一夜之間茂盛的繁衍著。


    他在懇求他唯一的女兒救他的事業。“你可以不同意,我不會怪你,畢竟我的要求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實在很不妥當。”


    這話讓她無言以對,莫名的愁緒在心底蔓延開來,她苦澀地自憐自艾起己身的身不由己。


    當然,她可以拒絕這一切,父親也說了不會怪她,可她狠不下這個心。


    “爸,你安心,我不會看著船公司破?。”她承諾,下了一個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的賭注。


    他指名要她,?什麼?而她又憑什麼得到他的想望?


    袁德昭像是吃下定心丸,轉愁?喜。“你真的願意?”


    她點點頭。望著窗外春風吹過樹梢,她情願自己是沒有靈性的一陣春風。


    “卓懷仁那小子……你願意離開他?”袁德昭不放心的追問。


    懷仁確實是她不好交代的部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懷仁最後仍會妥協。她覺得自己很卑鄙,依附著他對她的愛,不論她要求什麼,她知道懷仁總會順了她的心。


    “我會讓他死心。”


    “岳衡堯要你去見他。”袁德昭說。


    “今晚?”她的心跳失控的快速跳著。


    袁德昭拿起鋼筆在便條紙上寫下一行字。“這是他住的地方,我叫阿祥送你過去。”


    她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感覺自己像是要去赴死。


    阿祥叔將她送達岳衡堯位于信義區的房子後,她說︰“不用等我,這里叫計程車還算方便。”


    阿祥叔駕車離去後,她謹慎的看著這名?“暢情園”的深宅內苑。


    鏤花大門此時自動打開,警衛探出頭問︰“袁小姐嗎?請進來!”


    她踏進主屋,?未環顧屋內的擺設,只因再高級的品味、再闊氣的裝潢,對于她而言都像日出、日落一般習以?常。她是人們口中的富家女,財富堆砌的物欲世界她一向處之泰然,引不起她的共鳴,何?,現在的她緊張得手掌泛著冷汗,哪有閑情欣賞?她只知道這房子很大。


    下人過來招呼她。“袁小姐喝茶還是咖啡?”口氣像是在問她需要什麼副餐。


    袁心輕搖了下手。“謝謝,我不渴,請問岳先生在哪里?”


    下人指指二樓。“先生要你直接上去。”


    她提了提精神,深呼吸一口,拾階而上。


    整個二樓只有二個大房間,也就是說只有兩扇門,她選擇右手邊那扇門,敲了敲。


    “進來!”語氣平緩,聲音中氣十足。


    門一打開,只見岳衡堯半果著上半身,在腰際圍著浴巾,黑發濕碌碌的,他正用干毛巾擦拭頭發。


    “把門關上。”他?未特別看著她,認真的擦著他的濕發。


    她依言關上了門。


    “鎖上!”他又下達命令。


    “呃?”她呆楞住。


    他不耐煩的走向她,做完要她做的動作。“我不想有人冒失的打擾了我的樂趣。”


    樂趣?他?什麼會用這個字眼?


    她打了一個冷顫。


    他隨手將毛巾丟在椅背上,略微上揚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這麼純真,听不懂我說的話?”


    “爸爸說你要見我……”


    他打斷她的話。“不只是要見你,還要——睡你。”


    “睡我?”她不敢置信的張大嘴。


    “文雅一點的說法是。”他邪美的調笑道。


    被他的提議嚇得踉蹌一步,她搖搖頭。“我不會和你做那樣的事。”


    “不!你不只會和我做那樣的事,而且還會做無數次,直到我厭倦了你這道菜,厭倦了在你身體里抽送的感覺。”


    他邪惡的眼神,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她轉身想要逃跑,?不及他的速度。他扣住她,扳轉過她的身子,不顧她掙扎的擺動。


    他太高大、太魁梧,而且對于調情更是經驗老道,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完全毫無用處。


    他斂下眉峰,充滿佔有欲的吮著她的身子,她忍住不叫痛,不願示弱。


    “這麼倔??!”他輕佻地道,大手往下進行更大膽的探索。


    “非要這樣不可嗎?”她蹙著眉心,有些承受不住。


    透過窗外星子和月光的照映,他俊挺的臉龐交織著純粹男性的和霸氣。“從那夜要了你之後,我的心里、腦海里想著的全是你的身子,欲求不滿、令人心煩。”他說得坦白,正常男人貪戀美人的身子也是理所當然。


    [刪除N行]


    她坐在樹下,?首看著天空。


    “袁小姐,心?”


    她轉回目光,眼前是斯文的生型男子,有著令人舒服的文人氣質。


    “能和你聊聊嗎?”他也學她坐在樹下泥土地上。


    “不認識你……”


    “曾非凡。衡堯的——屬下。”他笑了,很友善的。


    袁心忍不住多看他兩眼,這人竟是小語口里嚷著討厭的人。“小語提起過你。”


    曾非凡斂起笑。“她一定對我大加撻伐了一番是吧?”


    袁心詫異了半晌,難道小語和曾非凡真有什麼宿世仇恨?!“你怎會這麼以??”


    他苦笑,雙臂交握貼向樹身枕著頭顱。“她肯定說我是投機份子,依附在她表哥的羽翼下坐享其成。”


    她望向他,“你不是那樣的人。”她的直覺。


    “謝謝?愛。”他說。


    “你是岳衡堯的朋友嗎?”她多此一舉的問。誰都猜得到他們兩人的關系不只是主雇關系。


    “是呀!從小一塊長大,也等于是看著小語長大的。”


    “我父親的船公司……”她沒往下說。


    “就快要收拾完爛攤子了,這次我來台灣主要也是?了管這件事,衡堯不方便親自出面。”他舒服的閉上眼楮讓清風拂面,趁此良辰休息一下。


    她站起身悄然離去。


    他知道她走了,?舍不得張開眼回到忙碌的現實世界。約莫三分鐘後,袁心方才坐下的位置填補了另一抹身影。


    “別吵我!”他先發制人。


    “你怎會知道是我?”她已經盡量輕手輕?了。


    “你身上的"歡沁"香水味,春風把它送進我的鼻腔內,我想退貨都不行。”


    “你和袁心說些什麼?”


    “說你……”


    “說我什麼?”她沒好氣的問。


    “走開,別煩我!”他趕人。


    “這樹又不是你的,這地也不是你的,輪不到你趕人。”


    “讓我靜靜,我不想應付你的伶牙俐齒。”


    桑小語氣極,正要發作,她又硬是壓了下來,假心假意地道︰“我坐在這里乘?、看天上的白雲,又不會礙到你。”


    他睜開眼站起身,拍拍灰塵。“好了,這樹、這地讓給你,我走好了。”


    “你這人怎?這樣,我又沒要吵你。”她輕吼,不滿的發脾氣、耍個性。


    “誰也沒把握你十分鐘後會不會失控,我有自知之明,還是少踫面的好。”


    他瀟灑的走了,留下?之氣結的桑小語。


    這個曾非凡,分明故意讓她難堪,此仇不報非君子也。


    許多事、許多人都讓袁心思緒紛亂。


    卓懷仁一早便來暢情園找她,還是一樣熱烈的眼。


    “你好嗎?”他問。


    袁心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只好回答︰“有些事情改變了。”要怎?說才能不傷他的痴心呢?卓懷仁?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這個結果他早已反芻多次。“我找了你好久,袁宅大門深鎖。”“我父親到日本旅行了,下人們也放大假。”


    “你和岳衡堯?”他終是問出口了。


    “我像個物品般賣給了他。”她無奈的嘆一口氣,幾天以來,她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有真正想談話的,也許懷仁和她之間曾有的海誓山盟讓她自在,不論將來她和岳衡堯會以什麼方式了結,至少,懷仁是她最初的夢。


    卓懷仁露出明白的眼神。“我找不到你,昨天晚上有個叫桑小語的女孩告訴我你在這兒,便恨不得想早點來看你,昨晚我在大門外等了一夜。”


    袁心呆住,原來他還是不像外表看來冷靜輕松。


    “不是一個人。”他又往下解釋。“桑小語陪了我一夜。”


    “?什麼不進來坐?”既是小語帶他來的,沒道理守在門外一夜啊!


    “岳衡堯昨晚在家不是嗎?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他體貼入微的說。


    “原諒我。”她淡淡的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桑小語對我說了,你有苦衷。”


    “不要等我,遙遙無期。”她不想欠下太多情債,趁懷仁還年輕,很多事早點說清楚,大家心里才不會有負擔。


    “我知道。”他沉思了一下繼續說︰“不會刻意等你,但不要拒絕做我的朋友好不好?”


    這個要求有點退而求其次的味道,她不要他等,他知道她的脾性,不能逼得太急,不能糾纏不清,她做任何事都要心甘情願,否則不會快樂。


    “我們可以做朋友。”這不會傷害任何人吧!朋友分很多種,她會自制,不讓懷仁的心再起漣漪。卓懷仁滿足的笑了,“放心,我不會太打擾,讓你難做人不是我的目的。”他看看大廳四周。“很派頭,配得上你。”


    她听出他語氣中的酸澀。“這全是我不在乎的派頭,你了解的,不是嗎?”


    卓懷仁盯住她,黑眸里有絲寬心。“不?富裕真的不是我被淘汰出局的原因?”


    袁心說實話︰“以我的標準這不是原因;但袁氏的財務困境?讓財富變得比一切都重要。”


    “如果能舒服過日子確實比艱苦奮斗來得泰然自若些。”他語重心長地道。很久以前他就有一種感覺,好像心會屬于他不過是好夢一場;現在,只是大夢初醒一切又打回原形。他能向天去喊冤嗎?


    “我在這里不像你想的尊貴,說穿了我更像上流社會物欲橫流下被包養的專人妓女。”她把心里想的最?烈的話吐出來,才真正順了一口氣。


    卓懷仁沒料到她會用這麼激烈的字眼,一時之間反而?之語塞。


    她微笑,自我解嘲。“至少我還有點剩余價值,可以?袁氏付出心力,不枉我是爸爸的女兒。”


    “不要悲觀,人生不該是這樣的。”卓懷仁不忍見她心憂。


    “袁小姐,外頭有位客人說是要找你,要見嗎?”下人由一旁走近問。


    “不見,你打發那人走吧!”她毫不考慮地道。


    “會不會是朋友來拜訪你?”


    “肯定是不速之客。”她討厭應酬。


    通報的下人離去後,卓懷仁握住袁心的手,依近她,空氣中透著迷亂的氣息。他啞著聲問︰“我可以吻你嗎?”


    ?了許多理由,她答應了。


    卓懷仁俯身覆上她的唇,先是溫柔再加重力道,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他的唇很柔軟,充滿紳士風度。他的手放到她的背後環住她,將她的身子壓向他,就在他準備分開她的唇進行法國式的深吻時,袁心慌亂地想要推開他,她不能讓他太意亂情迷……這會害了他。


    “懷仁……”她低噥,試圖掙月兌。


    突然間,有道充滿怒氣、殘酷的聲音打斷他們︰“你們該死的在做什麼?”


    兩人突兀地分開身子,袁心睜著茫然的大眼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岳衡堯雙臂抱胸,怒火中燒地下逐客令︰“最好在我的理智還可以控制之前滾!”


    卓懷仁識時務,知道別?心惹麻煩,看了一眼心上人,款款柔情?無能?力。“不要鑽牛角尖。”


    “快滾!”


    別人的地盤,卓懷仁只得離去。


    袁心坐在原地,沒有移動,與他充滿譴責的黑色眸子對看。


    岳衡堯走向她,令她悚然心驚的扣住她的手腕,拉起她,幾近野蠻的動作嚇住她。


    “袁小姐,剛才那一幕偷情的犯賤行徑背著我玩過幾次了?”


    “放手!”她抗議。


    他完全不理睬她的要求,低下頭吻住她。


    需索、灼熱、駭人!似乎想以此方式標示她屬于他,只屬于他,他野蠻的撬開她的唇瓣,舌頭狂放的侵入。


    她迷失了……虛弱得站不住;他扶住她的腰露出勝利的笑容。


    “我比他?對不對?”他譏誚的說。


    她喘息著。“你只會用這種方式和女人溝通嗎?”


    “生氣了?”他似笑非笑地道。


    她往後退,踉蹌地倒臥在沙發上。


    “我想要你。”他赤果果的說,開始月兌上衣。


    “現在是大白天。”她嚇了一跳。


    “有何不可?”他張狂的眸子燃燒著一把火炬。


    她因他的邪惡提議而皺眉。“我寧願死,也不願在這里做。”


    他得意的哈哈大笑,毫不費力地將她扛在寬肩上,輕松自若的爬上階梯,邊走邊道︰“早上在辦公室,滿腦子全是你的影子,非要你才能紓解。”


    他將她輕放在床上,開始月兌衣服。“我說過你是我的人,不準騙我,更不能背叛我,我才轉身,你就不安分起來,是不是要我用鏈子鏈住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他已全然赤果了。


    她別開臉,避開他的赤果,幾次,仍讓她不自在,或許他對她而言仍是陌生人。


    “看著我。”他平靜地說,但語氣里有著一絲?硬。


    “今天——不行。”她勇敢地道。


    他盯住她,恨恨地追問︰“卓懷仁行而我不行,這是什麼鬼規矩?”


    “我……”她絞著手,支支吾吾。


    岳衡堯銳目一凜,凝思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袁心輕輕頷首。“是不太舒服。”


    岳衡堯像是聯想到什麼似的,略微分開她的大腿交接處,踫觸她敏感的部位……


    她咬著下唇,酡紅著臉輕喊︰“你在做什麼?”


    他笑了,“這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女人天性如此。”


    “你想證明什麼?”


    他玩世不恭的聳聳肩,“你今天安全了。”


    她吞吞吐吐道︰“這種事不是只有一天。”


    他故意逗她。“這麼說來,每個月我總有幾天得禁欲羅?”他的心情竟然因?她的生理期而轉怒?喜。至少她和卓懷仁之間只是親了嘴,沒有發生讓他想要殺人的事。


    她低下頭,視?不小心飄至他的鼠蹊部……她驚叫一聲,顯然他是真的亟需紓解。


    大概猜出她的擔憂,他體貼的道︰“你不舒服,我不會硬要。”


    “你……是不是會找別的女人……替你……”她吞了吞口水困難的問。基本上,她不喜歡他和別的女人做那件事。


    “只要你給我你的忠貞,我也會給你我的忠貞!”這已是他對女人所做的最大的承諾。


    他轉過身,邁開步子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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